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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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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同样努力,想在这朝中搏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不过,看梓炀的模样,他搏击的目标都是为了保护那株娇嫩小荷。才得闲一刻,就拉着他往国子监来探人。
东方修举手在梓炀面前挥了挥,朝其耳边低喝一声,“子霏——”
这一喝,震得全神聚注的梓炀耳麻肉跳,回首狠瞪了东方修一眼。
“梓炀,阿修,你们都理完事了?”子霏早瞧见两人,如往常般,立在碎影摇曳的青蔷藤廊下,徐暖的风儿抚过那织雪般的纱冠,衣袂蹁跹,鬓丝勾过玉润的俊容,丰神朗朗,飒爽清潋。
她身边的豆蔻少女们,早忍不住羞赧垂颜,怯怯痴语起来。
她不再若以前,看着梓炀就不管礼仪地扑将上去,抱得欢畅欣然。但也不喜造做莲步,操着标准的商务礼仪式体态步伐,落落大方,走到两人面前,仰颈笑问。
杏眸清柔,只融着她一人,玉指最**她鬓角乱发,声音温柔如水。
“子霏,今晨我将那紫萱花水晶别针给母妃,她很喜欢。”
如花娇美,如荷清嫣的小脸儿绽开笑,“真的吗?不枉废咱们的心思了。呵呵!”
东方修好奇道,“什么东西那么好,也送一个给我吧?”
子霏狡然一笑,摊出小手心,“可以。先付订金一百两银子。”
朗俊的面容一怔,丰浓的眉头立即竖起,“子霏,你也太贪了吧!一个小花针而已。一百两银子能在京城最好的宝饰店买好几个花针了。”
“那你去买他们的呀!要知道,本公主玉笔绘制的花针,可是独一无二的珍品。寻常店家的流形俗状,哪能跟本宫相比。”
子霏啐了东方修一声,拉起摇头直笑的梓炀,漫步荫翠长廊。
少年已经高出少女一个头,俊柔浅笑如嫡仙般潇洒清逸,粉蝶儿般的女孩子巧笑倩兮,美眸姣姣,顾盼间流落风情无限。
在谁的眼中,这对金童玉女都是上天最眷顾的一对伉俪。
东方修心中除了羡慕,仍是有一丝丝的妒嫉。急步追上,没有别的意思,破坏这种旖旎的风景向来是他的爱好。
没料刚踏出一步,被一个翠绿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抬头只瞧见子霏冲冲他做了个鬼脸,邪邪一笑,拉着梓炀跑掉了。
跟前的小人儿,声音细如蚊呐,开口道,“东……东方……东方修,我要向你表白。请……请给我一个……一个……机会,好……好吗?”
表白?这八成是子霏那丫头教导的怪词。
东方修瞅着那细眉细眸,怯弱得一句话,断了五六段才念完的小小丫头,羞赧的苹果脸已经染成了大红色,甜甜的香味儿直扑鼻端,倒挺是……可爱!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好像是今年刚入学,左相齐敬的独生小女儿,好像是叫馨语吧。
蝉声嘈嘈,萋萋荫廊下,俊朗的少年也有了自己的愁情丝。
。。。。。。
看着子霏快乐的小脸,梓炀心中转了转,犹豫着是否要将刚得到的消息告诉她。
这两年,他们过得很开心。
但他很明白,这一切是用什么换来的。
他也明白,自己是多么自私。
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她也成长了不少,应该不会再害怕吧。
伸手搂回小粉蝶,当对上那双灿若繁星的乌晶瞳,他心中顿了顿,开口。
“子霏,四哥要回来了。”小脸上的笑容,似乎没什么变化。他继续道,“我们已经两年未见,我想得空去四哥的府上帮衬准备,迎接四哥。”
乌晶般灼亮的大眼眨了眨,道,“梓炀是要子霏帮忙想想,什么法子能给四殿下一个惊喜么?”
“呵呵,对对。”看样子,丫头已经忘了过往的不快。
她抿起樱唇,点点头,“让我想想。”缓缓踱开步了,故做沉思状。
他终于要回来吗?
当初她以为,他只是和上次匆匆应战般,去个二三月就回。没料……却像一去不回头,连过年也没回宫。兰贵妃盼儿心切,连着也瘦了一大圈,因此湘南帝来掬兰殿得愈发频繁。
听说,连书信也很少有,比以前带兵打仗还行踪飘渺。
本以为他是个大孝子……
“子霏,子霏,你在想什么?”紧唤未闻,梓炀伸手拉住了子霏。
子霏抬眼,递上一抹灵俏的笑容,“咱们去找娘娘一起想法子罢。”
杏眸中立即绽出惊光,瞬尔一笑,点了头。
知儿莫若母。

、荣归

荣归
兰贵妃斜斜依在金丝软榻上,刚洗了头,那长及腰臀的如墨青丝,柔软多情地斜铺在身后,由着她最亲近的大丫头邀悦一缕缕揉干、梳理、抹上香油。
岁月仿佛对她尤其优待,子霏想到自己来了四年多,这张月盘般的玉颜,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刻痕,只是近两年,眉宇间渗了几丝扰不掉的忧丝,惹得湘南帝一周里有一半时间陪着她。
玉长的幺指上套着连环嵌红蓝绿宝石的黄金指套,听说是过年时,梓祯送回的礼物。后来请安时,就没见脱下过。
那月酿般柔凉的眸子,半瞌着,目光似是聚合在手中的青花白瓷杯中,清嫩的尖叶儿,幽幽地漾落杯底。
梓炀和子霏都摒着气,等待着兰贵妃对他们的提议下定论。
“难得你们有此心,就依你们的法子,去准备罢。有什么需要我出手的,列个单子,报上来。”
一听,两人兴奋的眼光一碰,即恭身应是。
“什么法子啊?也让我这做父亲的参和参和。”
熟熟衣褶声,伴着一声沉如钟鸣的声音,撞了进来。
兰贵妃立即整衣,邀悦扶住主子,众人向来人行礼。
“臣妾(儿臣)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湘南帝左右抄去两眼,奴婢太监立即离开,上前扶起兰贵妃,温柔浓情,言语更是关切倍至。
没想到皇帝突然造访,还撞上这么一出好戏,几句话说明之后,皇帝居然也兴致勃勃地加入到了他们的洗尘宴准备工作组中。
湘南帝大赞梓炀的点子出得好,梓炀却将一切功劳丢到子霏身上。
凝炼深沉的凤眸看来,夹着一丝无形的压力,子霏不禁摒住呼吸,暗骂了梓炀一句多事。
“小子霏如何想到如此好法儿?还真是看不出啊!”
子霏暗暗吞口口水,敛容垂眸,应道,“此法……其实是受了娘娘和六殿下的启发,以四殿下的性格,远出归来最希望看到的,必是家人合乐,父母慈健,兄弟姐妹和睦相亲。”
深邃的凤眸绽出精光,衔笑看了怀中佳人一眼,笑道,“呵呵,小子霏真是有心。难怪炀儿这般疼你入心了!”
“谢皇上谬赞,子霏愧不敢当。”
“哪里!想当年,朕还真以为乌孜国王送来的是个小痴儿,没料在咱湘南养着四年,竟是块璞玉。呵呵呵……”
说着,又看向梓炀,梓炀看子霏一脸不自在,将话题岔了开。
子霏困窘不已。
唉,他们这家人的底子岂是她摸得清的。
狐狼四的煞气果然不小,今天一听着他的名,就害她被皇帝兜圈子磨叽了一番。
一道炫丽的晨曦,突然刺破了灰淡的云絮,随之而来,千道万道光束蕴亮了沉寂整夜的天空。
一只乘风而来的白鸽,扇动柔软纤长的羽翼,从金光道道中落下,袅娜地停歇在伸出的纤白长指上。
白鸽脚管被取下,一尺宽长的素纸被展开,一目阅尽,便被旁边递上的明火燃去。
咕咕咕,肩头的白鸽撒娇似地蹭蹭主人俊冷的侧脸,纤指喂上一颗饵食。
“主子,可是边关的消息?”彭奇之策马靠前,瞧见梓祯崎俊的面容上,缓缓浮起一抹浅柔的笑。
“戎狄族即将归降我湘南。”
舒朗低徊的声音,透着飒飒豪情,月淡的朗眸划过彭奇之惊喜的面庞,低喝一声,抖起缰绳,策马奔向山下,那座在金光澄色中迤逦舒活的金粉皇都。
阔别两年,他终于回来了。
“不,像往常一样,用那只珍珠钗就好。”
“公主,今天四殿下回来,按规矩……”
“不必。”
小婢垂下头,拿走了那套华丽的妃色珠钗,取来她最常戴的素淡珠饰。
子霏看着镜中的人儿,绯颜玉颈,明眸翘睫,即使再素淡的妆容也难掩浅浅流落的风华绝滟。
真是……即令人心醉,又令人心烦。
梓炀看到她的妆容,仅是淡笑一下。
他们一行人,轻装素裹,以皇帝为首,坐着马车直接赶到了谨麒王府。
之前的半月,她和梓炀携皇令,天天在皇宫王府两头跑,很花费些功夫,将王府番然一新,备置了新鲜流行的物什,希望讨个喜气。
皇帝兴致所至,作了一幅气吞山河的飞鹰图,笔力浑厚,蕴味幽远,悬在大堂正翕前。凡进门者,抬眼即能被震住。
子霏想,其实,知儿者,父亲也不惶多让于母亲吧!
不过,这一应布置的精华并不在这些死物上。
“皇上,你看臣妾这样好吗?”
此时,众人都聚在了王府门口。
兰贵妃突然紧张起来,紧揪着袖角,问起身旁一身华丽锦服的湘南帝。
湘南帝宛尔,抚抚兰贵妃紧张的清容,“兰儿勿需紧张,你这模样可比祯儿离开时还年轻了。呵呵呵……”
“胡说什么。”兰贵妃难得毕露了几分女子娇态。
梓炀转头看看子霏,唇边抿着同样宠溺的笑,在缕缕凉薄的金晖下,突然显得虚渺淡浅。
子霏不禁伸手抓住他衣袖,刚想开口,一小奴急急奔来,嘴里叫嚷着。
“来了来了,四殿下回来了。”
声音刚落下,便见着青石板路的尽头,踢踏行来两骑。湘南帝扶着兰贵妃率先迎了上去。
她望过去,一片金光霞蔚中,那人如天神般临世,两年的岁月于他,似是一缕流金般的风,俊澈清傲的面容虚臾未改,仿佛整个世界已经凝聚在月酿双眸中,峰锐蕴藏,气质愈见雍雅高华了。
随伺的小婢们,都隐隐红了脸颊。
兰贵妃眸含悬光,樱唇微颤抖。当儿子的手终于包住她的手时,一滴水珠,轻轻击打在那双大得已经能包住母亲两只小手的大手上。
“母亲,孩子儿不孝,让您伤心了。”
“没……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转身,单膝重重扣响石板,向湘南帝叩首,“父皇,孩儿回来了。”
湘南帝深眸划过浅泠之光,晗首婉笑,“回来就好,快扶你母亲进去吧!”
梓炀拉着子霏,忙上前问了安。
当月眸轻轻瞥过她时,她只听见心底隆隆地轰鸣声,嫣然的嫩颊缓缓抹上一层粉泽。

、疏漠

疏漠
滚浓的香汤上,翻浮着青葱,黄姜,红红的小辣椒在锅边快活地打着堆儿。
四溢的香味儿,很快勾起人满口香津,灼灼的炉火映得锅边人,个个似抹了流霞般,红光满面,眸灿如星。
“呵呵呵,小子霏的法儿果然有趣。我吃遍多少珍馐美味,也不若今日这顿啊!”湘南帝率先对子霏的团圆宴发出肯定的赞赏。
子霏忙自谦。
梓炀帮她应着,手上也不停地给她挑白味锅里的香菇。
“祯儿,你尝尝这饺子。多吃点。瞧你,在外奔波着,食卧都没家里舒坦,又瘦了。”兰贵妃连挑了几个大馅堆进梓祯眼前的小碗里。一面心疼地抚抚儿子峭俊的面容,眼底尽是温柔心疼。
子霏暗忖,毕竟是亲生的,平日就没见过她这般心疼着梓炀。
梓炀笑道,“四哥,这些饺子是娘娘今儿起早才包好的。您一定要多吃些。”
“呵呵呵,祯儿你一定要多吃一些,这可是你娘的一片心哪!”
说着,做老子的也往那容量过盛的碗里,堆了七七八八的物什。
细细的白玉筷子,挑起一颗圆润饱满的大饺子,咬下一半,咀嚼的动作轻浅得仿佛在品茗,薄薄的唇角染上一丝亮亮的光泽,剩下的一半也进了嘴里,当那性感的喉结轻轻一滑后,一弯笑儿衔上了嘴角。
“母亲,味道很棒。辛苦母亲了!”
他也挑起一颗,放进了母亲碗中。
“祯儿,我这做父亲的也不容易啊!”湘南帝突然发噌讨食,周人都笑了。
看着他们一家人的和乐,子霏有一瞬间忆起了自己曾经的家,也爱这般在霜冷的天里,自己做火锅吃,热热闹闹围坐在一起,捞起的美味一起分享,父携子幼,其乐融融。
可惜,眼前的一家人,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人,而是掌握着湘南国最高权利的皇帝一家。
恍忽,也仅是一瞬间的事。
这对她来说,看似平静的两年,仍是发生了很多事。
湘南帝又喜添一儿一女,皇子出自荷嫔,被升为荷妃,女儿出自元昭仪,被升为元嫔。
东方朔率领那一万精锐骑兵,又得朝廷分拔的三师攘助,化被动受扰为主动征伐,意欲收服戎狄族。这两年来,捷报频传,前天听东方修说,有望于新年伊始,令其投臣,彻底断了北戎乱边的祸根。
有喜,必有忧。
从爱嚼舌根的裁冰那听说,太子的侧妃因难产去逝,得了一个小郡主。旧妇尸骨未寒,又纳进了一个美人。听说是用八抬凤桥给抬进宫的,太子宫内张灯结彩,大摆宴席,诸多王公大臣前至祝贺。美人身份非凡,乃皇后的亲侄女,在贵戚中早已美名远播,今年刚及笄,就入了宫,以充实皇太子的后宫,亦可巩固皇太子的朝堂实力。
而五公主晓桐的行踪,仍是杳然无讯。每一次她去看雪贵人,都得被哭叙哀求一番。这事东方修也帮他们打探过,未果。
这一顿久别重逢宴,磨磨嗦嗦,吃了许久才告段。
湘南帝体恤儿子久别归家,特赐在府中休养三天,再入朝举事。这段时间,多陪陪母亲,和兄妹朋友聚聚。
“母亲,儿子今日仍有急事待处理。明日,儿子进宫陪母亲三天,可好?”
梓祯送父母出府时,向兰贵妃告了事。
兰贵妃点点头,抚抚儿子愈发黝黑成熟的面庞,“你一回来,就搁不住事儿。我也知道,你紧忙你的去,得空了再来掬兰殿便是。”
梓祯应承,扶着母亲上了凤车。
兰贵妃转身的一刹,向子霏投来一抹冷泠的目光。
她心中一凛,辨不出那是何含意,袖底的手紧紧揪着丝绢,垂下眼来。
送走一车,立即又驶来了一车。车上跳下一靛蓝纱袍的飒爽少年,大步跑来,临前抱拳一叩首。
“下官东方修,叩见四殿下。请四殿下恕不请自来之罪!”
梓祯扬眉,拂袖笑道,“阿修,你这罪,我可得好好治治,随我进来。”
他转身进府,却见着子霏和梓炀未有离开的意思,遂问道,“怎么,你们俩不回窝儿,也有罪要等着我治么?”
梓炀连说不是,看向子霏。
梓祯明白,两人拿主意的向来是子霏说了算。
月眸看来时,她心头一缩,抿抿唇,道,“四殿下,子霏有事要和殿下说。”
他转开了眼光,举步往回走,“有什么事,明日我进宫再说。你们且先回去罢!”
她心底轻轻一揪,追上步子,声音软求了三分,“四殿下,这事很急,在这里说最好。”
“四哥,你就……”
他仍没有停下步子,甩了甩袖子,“我累了,你们也早些回去。”
头也不回,进了屋,门口两守卫挡住了她的路。
东方修心底最明白子霏想说何事,回头附耳了两句,做了一个“OK”的手势,追进屋去。
子霏怔在门外,看着那劈啪垂打的珠帘,每一下,都似敲在心上,冷淡,疏离。
右肩,仿佛又有些隐隐做痛。
仰头看看天,淡远的云,不知何时压了下来。
天,又要冷了。

、决心

决心
明日我进宫再说……
听那口气,完全是敷衍的感觉。
子霏盯着那绵长的渺渺香丝,恼着时间为何过得如此慢,夫子念了什么,她未听进分毫。
忍不住,眼神又飘出了窗外,绿藤摇曳下的长廊,还没有出现熟悉的人。
“嗟嗟臣工,敬尔在公。王釐尔成,来咨来茹。嗟嗟保介,维莫之春,亦又何求?如何新畬?於皇来牟,将受厥明。明昭上帝……”
记得那日谈到晓桐的事时,东方修出的主意。
“举目皇宫内外,就属皇太子和四殿下势力可以依持。皇太子这方我有请托过叔叔,叔叔说,他们早派人暗中查探,晓桐的踪影至两国国境——湘江上,再寻不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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