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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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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种的熏衣草,会在第二年的夏天成熟,那时候……也正是她的生日。
“子霏,你很喜欢这坠子么?”
回眸看向珠帘垂打处,紫金蟠龙纱袍迤逦,他涎笑缓步行来,刀削般的俊立鬓角,堆聚着几朵雪花,映得月酿双眸愈发疏冷清澈,如霜如月的面容更形隽雅清逸。
“这坠子……”她垂下眼,小脸赫红一片,“很漂亮。”
似乎每看一次,便觉得里面,藏着无限的秘密一般。
熏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那么紫鸳花的花语是什么呢?
“这般喜欢,我再命人多做些饰品。”他伸手,抚过她几无华饰的青丝,滑腻的触感一如最上待的绸丝,既然只别着两只云雀衔白玉珠步摇,仍掩不住她一颦一笑间,流落的绮丽风情。
“不,不用了。我用不了那么多。就这个,已经很好了。”
他宛尔一笑,转身坐回长椅,“待做好了,你一定会喜欢。”
“嘎……”
明明说是送,这样说,不成了强迫中奖。
垂眸抿了几口热茶,斜睨了讪讪的小脸,才道,“开始吧!”
“呃?”有一瞬,她没反映过来。
顺着他的眼光看来,才忆起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
忍不住再次感叹,**误人啊!
幸好,前两日已经将他的正面画完成了。今天开始,只需要绘好阅书画的下半身,再描描神韵就行。
否则,天天对着这么性格的漂亮脸蛋,真的会……让人心脏负荷超载。
梓祯抿起一丝淡笑,右手玩着两颗玉卵石,左手执一本兵法书,目光却时时落在他正前方的小人儿身上。
子霏很认真,虽然她早就清楚,工作中的女人最美。却不知道,纵使她现在还只是个十岁大的小女娃,不禁透露的成熟风韵,在滟丽无双的容姿下,有种难言的神秘感。
就像园里那姝艳摇曳的紫鸳花儿,散发着自成一格的独特魅力。
静谧的室内,只有碳火细微的哔啵声,和墨笔与宣纸摩擦时的沙沙声。
直至,一溜冷风儿忽地窜进了内室。
珠帘赫然撞响,彭奇之急急走了进来。
啪地一下,子霏手上的画棒掉在地上,断成了三截
、揉情
揉情
梓祯放下书,冷冷地看了彭奇之一眼。
“奉远,出去候着。”
彭奇之一怔,遂重重一拂手,退了出去,那垂链击打的声音,将室内安宜的气质,一扫而空。
他看向子霏,她正拣起地上的碳笔,细细的眉头轻轻攥了一下,左手揉了揉肩膀。
起身走到画后,素描的人物基本已经全形,只差着色。看脱墨的部分,正在他眼角部分,应是她揣摸神韵时,落的笔。
“子霏,今日就到这里。”
“可是,娘娘说要在元朔节前……”
他的手落在她右肩上,止了她的话,五指扣着穴道,轻轻一压。
她啊地一声,呼疼。
他却道,“无防,母亲那里,我去说。”说着,一连揉压一边问,“可是这里在疼?”
“啊——”
不用回答,听她的声量,就很明白了。
他握住她的手,掌心冰凉一片,那素嫩娇小的手掌,他一手便能尽握一双。
“梓祯,不要,会弄脏你的。”
她想抽出手,却给他的大掌牢牢握住。
抬眸,对上他眸色清浅中,明明划过的一丝悔意。
她的肩头慢慢变得温热,疼痛也消失了大半。而他的紫金袖角,染上了污黑的一团墨汁,连那张玉瓷般的纤长手指,也被她小手上的碳粉污了个面目全非。
当年,他一时气盛,竟害得她从此落下这般的隐疾。
狐狼四真的转性了?
他揉啊揉,方有一刻,揉得她都有些昏昏欲睡,小脑袋不知不觉,靠进了熏满桂香的怀里,半瞌的眼底,只有那轻轻摆动的金边袖影,好似镶了霞光的云絮,一荡一荡,许久……许久……
好像很久以前,他也这样对她过……那是什么时候呢?
嗯,是她初至这世界,准备朝觐湘南帝的那个早晨,他先恐吓了她,却又给她压穴解昏,弄得她的脚底板疼了两日才好。
“子霏公主,诗书礼凡凡,专精于画,乐亦能颂得几首歌赋……”
夫子声调平匝,躬身立于湘南帝侧,拿着一张长及地的纸卷,一一颂读下面排排站的学子们,年终成绩评语。
湘南帝眉目冷肃,每念一个学生,便投过去几眼,那学生必然因受帝王极具压力的一眼,垂头缩脖子的占多数,少有敢直眸相视的。就是从礼仪上来讲,直视帝王,也是不敬。
不过,还是有人敢犯此大不敬。
当然不是她西夏子霏啦!要知道,现在她做人很低调,即使是给皇帝一家绘了诸多倍受赞誉的肖像彩画,她仍是非常“羞愧”地垂着脑袋,领受了夫子绝对诚实、分毫不着的年终评语。
幸好,湘南帝没有磨叽她。
倒是那小郡主秋婕,十分倨傲地抬头笑了笑,左右环视,冲子霏的方向哼了哼鼻子,当湘南帝看过来,她才怯怯低下头,眸中的得意之色不曾稍减。
夫子终于念完,退至一旁,等着皇帝下评语。
“得优者,赏玉质文房四宝一套。”只有两个得优。
“得良者,赏……都是女孩子吧,都赏律曲国的珍珠饰簪一对。”五个女娃高兴得面面相窥。
“及格者,”她西夏子霏算三人行之一,湘南帝勾起唇角,看来一眼,“明年必须努力。赏黑貂小毫笔一对。”
一群小鬼,齐声谢主隆恩。
皇帝欲走,突又折回,道,“眼下,你们年龄都相仿,又都习得礼乐。今年元朔节,你们出个节目,为除夕的大宴祝祝兴。”
“是。”
皇帝一走,一群人便忍不住开始攀比起来。
秋婕聚着几个一鼻孔出气的应随,少不了对着她说几句酸溜挤兑的话。不过,她的人缘也不差,得优的两位小帅哥向来与她私交甚好。
“子霏,谢谢你帮我过了作画那一关。我知道你最喜欢珍珠簪子,这对我送你吧!”
有着一张可爱苹果脸的齐馨语,递上簪子,一脸诚挚。
“子霏,我有很多套文房四宝了,这套送你。”
子霏双手推回去,笑道,“傻瓜,做朋友的怎么可以讲这些俗事情节。这些都是皇帝赏赐的,不可以随便送人的。”
小鬼们立即一脸愧色,她一手抓一个,往屋外溜去。
“好啦!咱们商量一下,即时出个什么样的节目,来个艳惊四座。”
围聚上来的孩子们,全部齐声称好。
秋婕突地冲上前,喝道,“西夏子霏,凭什么由你说了算?本郡主也有好节目要表演。”
“哦?你组织你的,我们组织我们的。不也一样么?”
“皇上没说要我们准备两个节目。”
“皇上也没说,不准我们准备两个节目啊!”
当下,被憋住了。
其他人跟着吵了起来,一时书院里像炸开了锅。夫子来问,也一时没个定数,只有重新禀了皇帝,再做定夺。
正在这时,梓炀梓祯和东方修一来,就看到分倨两方的人马。
“老夫叩见四殿下、六殿下,东方公子。”
“老师多礼了。”梓祯扶住了夫子的手,抄了两帮人马一眼,问,“方才,他们在吵些什么?”
小鬼们被梓祯的眼光一扫,立时噤声,不敢稍动。
“方才皇上审过他们的年终成绩,各有赏赐。因学子们年纪相仿,又新习得了礼乐之识,便要他们在元朔节大宴上备个节目以祝兴。他们就为这事起争,非要各自排一个节目。”
“这有何争,也算给父皇一个惊喜,你且让他们排去。”
“四殿下,这可真妥当?”
梓祯淡淡一笑,“有何不妥,你抬出我便是。”
此话一出,纷争即平。
东方修拉了拉子霏的粉色缎带,低声嘲笑,“小妖精,你又想出什么鬼点子了?”
子霏拍开他的手,转身一把将齐馨语推了过去。笑着躲到梓炀身后,看东方修一脸窘相。
“子霏,你真要排节目?”梓炀松开手上的纸包,里面装着她爱吃的零嘴。
子霏乐颠颠地打开油纸包,深深地吸了一口香气。
才道,“排就排,这都是小CASE啦!”
杏眸划过宠溺的笑意,拿着绢帕为她拭着嘴角油渍。
“什么是小卡斯?”
“就是小意思的意思。”
“小意思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子霏翻白眼,这不,现代语翻译成古语,真是越弄越混。
“安啦安啦,这个略过。”嗯嗯,芝麻牛肉真是世界上最香的美味儿了。
“安啦是什么意思?”
忍不住翻个大白眼,“梓炀,你就不要打破沙锅问到……”
手上的纸袋赫然被人抽走,东方修跳开调笑道,“梓炀,你别再问下去了。对于成绩刚好及格的小鬼,跟咱们得优的差距太大,根本就难以沟通啊!”
“东方修——”
子霏大叫一声,追杀上去。
梓炀笑着摇头,同梓祯对视一眼,笑开。
“她常说这样奇怪的话?”梓看着远去的身影,梓祯问起。
“偶尔,好像在她特别忘我的时候……不过,四哥不用担心,她只会对我说说罢了。”
梓祯看着梓炀一脸温柔的笑意,月眸微眯,脚步快了三分。
“告诉她,有外人在,绝不可语出惊人。”率先,出了书院。
梓炀应是,追了上去。
目送他们一行人离开的是秋婕愈发嫉愤的目光。
西夏子霏,我一定会要你好看。
、贱婢
贱婢
皇帝说是为大家祝兴,其实真正需要娱兴的是皇帝自己。所以,这节目只要讨得他一人欢心,就胜利了十成九。
经过皇帝最宠爱的儿子们的建议,她决定表演一出音乐剧,以剽窃著名的《十面埋伏》为架构,改弦易章,再现四殿下梓祯大战戎狄万贺铁骑的神勇奇谋。
正好,追随她的以男孩子居多,最适合这般阳刚型的剧目。与秋婕的温柔歌舞表演形成强烈对比。
不过,当故事中的主角听到她的提议,很冷淡地瞥来一眼。
“剧本写好后,我要审阅。”
她乖乖应是,于第二日,将完成的肖像画并剧本一块,交了上去。
梓炀也帮她参谋了几天,在梓祯翻看时,美言了几句。
“子霏的画,勿庸置疑,即是宫中的画师,也难堪其画境。”
子霏一听,甜甜地冲梓炀一笑。心说,那当然了,她毕业时可是院系里的前三甲,美术功底顶瓜瓜。
“剧情,必须再改。”
立即,无情的一笔划下来。
疏冷的月眸闪过一抹戏谑,顺手将本子丢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梓炀急忙问,需要如何修改,改些什么,怎么调整。
子霏则咬着嫩唇儿,小嘴渐渐瘪了下来。瞧他那样儿,明明才翻了几下,就说要改,存心磨叽她,跟他老爸一样,阴阳怪气。哼!
结果,梓炀这副导兼副编,全权揽下了修纲调构的苦差事。子霏这大导演,只管坐地使法,动嘴不动手。
梓祯飘来一个淡淡的笑,子霏全装未见,嘴里刁着牛肉干,听着梓炀的话。
屋里,炉火正暖,缭缭青烟,柔柔模糊了眼眸深处的玄色波澜。
初晴,一枝新雪压娇梅,几点疏翠破万红。
一群小小男子汉,在国子监书院后的空地上,奔走回旋,期间锣鼓喧天,动若金汤。
而中间三级白玉石台上,一个娇小的粉色身影,执着一把九羽青骨蒲扇,左挥右舞,上窜下跳,全场就她声音最大了。
“当其两军决战时,声动天地,屋瓦若飞坠。徐而察之,有金鼓声、剑弩声、人马声……使闻者始而奋,继而恐,涕泣无从也。你们要表达的是这种气势,不是像蚂蚁搬家似的……重来重来——”
吆喝了一早晨,一群小鬼被弄得气喘不歇。
中场休息,怨声四起。
“子霏,你的要求太高了啦!”
“人家的脚都起水泡了……”
“呜呜,这个棒子太重了,十面咱才舞了两面我就不行了……”
啪啪啪——
青幽的扇骨敲在人头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带起阵阵清冽的梅子香,不痛,却让人由那粉嫩的香色,而失了片刻心神。
“没出息的家伙,才第一天就叫累。人家四殿下连打了几个月的仗都没叫!”
这一训,没人吭声儿了。
“子霏,你难道不觉得你的戏排得有问题么?”
东方修突然出现,手上拿着蓝皮的剧本翻看着。
子霏立即跳下石阶,想抢回剧情,却给人闪开了身,一下扑进了梓炀的怀里。
“梓炀,快帮我。”
说着,抢过某小鬼手上的旗帜,冲了上去,一阵拼杀,分外热烈。
梓炀只有劝架,旁边的人却开始摇起旗子,呐喊助威。
而藏在角落后,**“敌情”的人紧张地转身就要跑路,因为那两个追打的人朝这方向来了。才跑了两步,就一头撞上个什么东东。
她抬头一看,吓得大叫一声,那叫声直透苍天,惊动了院内的人。人声渐近,她抚着脑袋,不管三七二十一,撒腿就跑,跳进一丛矮灌,没了影儿。
那被撞的人起身就跑,奈何身后追兵闻迅赶来,人声渐近,她银牙一咬,扭头跑进了院子,正碰上子霏一群人。
那跌跌撞撞跑进来的女子,梳着宫婢的双丫垂绦髻,一身破败的枣红色对襟绣百荷宫装,开绽的口子暴出的绵絮,已经被染成刺目红褐色,大敞的襟口内,可见雪嫩肌肤上青红交错的伤痕。
当女子仰起头时,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气。
那伤,真个惨不忍睹。
好好的一张芙蓉面,居然被人用钝锉之物,割了一道深长的口子,似乎上面还沾着什么奇怪的白色凝胶物。几乎暴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一寸是完好的。
“求求你们……救救我……”
破碎的乞求,揪紧了在场所有半大不小孩子的心。有人情不自禁,上前一步,想扶起她,却立即被人按住。
梓炀拉住子霏,摇了摇头,眼光越过众人的注目焦点,看向后方石廊,不断逼近的绰绰人影。
东方修已经纵身跃了出去,伸手想扶起女子,却被女子一手打开。
众人愕然。
宫女蹒跚起身,地上赫然留下一洼红液,反映着苍白的日光,直扎人心眼。她回头瞥了一眼来路,眼眶红肿一片,前一分求救的希望,在身后人声接近时,渐渐被绝望的空洞取代。
为什么她不接受东方修的帮助呢?
很快,他们便知道了答案。
“找到人了,在这里——”
突然,一个黑甲禁卫军士跑了进来。当看到东方修时,立即叩首行礼。
“发生什么事了?”
“回大人,这贱婢胆子忒大,偷了夜美人的珠钗不认错,还伤了皇太子殿下。她在宫里已经逃躲了一日,今日才寻着踪影,必须拿下她向皇太子殿下覆命。”
又是宫里的俗烂戏码啊!
这番说话间,一大群人涌了进来。
首当其冲的,便是金冠束发,一身金云腾龙袍,外罩黑色貂裘的皇太子殿下。
细看去,太子俊狭的面容上,于眼角处有一道滴着血珠的划痕。军士说的伤,大概是指这个吧!可是比起女子身上的无数伤痕,和地上那滩不知从何处流下的血,根本是大巫见小巫罢。
“跑啊!本宫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太子大步上前,直接从侧方,踢了女子一脚,正中女子腰盘处,女子痛呼一声,在地上滚了三圈。那血渍,也淌了三个印子。
原来,那伤在腰际。东方修穿着禁卫军同款的袍服,她才会拒绝了他。
学子们纷纷后退,数十人的禁卫军迅速将他们隔了开。领头的即刚才那位向东方修禀报的军士,向梓炀行了礼,请他将所有人带走。
转身的一刹,子霏透过重重人影之隙,窥到那女子面已无色,灰败的眼中纵过一丝绝决之色。
他们一行人刚行出那院子,迎头即遇上步覆急骤的梓祯一行人,紫金蟠龙锦袍下的身姿昂阔挺健,长长的剑袖随风涨起,清凛神贵的气韵让人肃然起敬。他身旁如常跟着一身素服黑甲的彭奇之。
他朝梓炀点点头,附耳说了几句,低头看了看她,伸手抚抚她的脑袋,即吩咐他们赶快离去。
“啊——”一声尖叫,从院内传来。
众人忍不住纷纷回头,便见着那黑色人墙内,一道红光腾起,撞破了人墙。
梓炀拉紧了她的手,往掬兰殿的方向走。
“该死的贱婢,给我往死里打——”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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