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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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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深蕴了男儿豪情万丈的雄心壮志。
他迎上的人,正是梓祯和彭奇之。
长风拂起了他们的锦袍绶带,猎猎挥展在惊羡的眼眸中,丰神俊朗的三人鹤立鸡群,傲起群伦的尊贵气势形成一股独特的气圈,吸引周人恻目,却也只能远观敬羡。
左相的四殿下,和右相这方的东方家,是朝堂上的两方势力,梓炀也曾警告过她与阿修交往的忌讳。不过,看梓祯的样子,似乎没什么忌讳的样子。
也许,狐狼四自忤聪明,有本事驾驭这种关系吧!
子霏收回目光,瞥见狄天尧正一脸沉思地看着前方的人,那精黯的兽瞳中,绽出森冷的寒光,不禁暴出一股强霸掠夺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他却突收敛了一身气势,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你在看什么?”
“看你。”这小子很会先发制人。
“看我什么?”
“看你的狼子野心。”
“西夏子霏。”低喝声中,警告意味深重。
回应他的,只是一声重重的垂帘声。
子霏扬起唇儿,啃着香肉包子。
她才懒得理他们的阴谋阳谋,只要能跟纯纯的梓炀在一起,快乐地过完未来的日子,就够了。
突地马车一顿,帘子被刷地一下拉开,刺目的光鸷得子霏来不及看清情况,就被人扼住了脖子。
“西夏子霏,我警告你,若想安然地见到你的梓炀哥哥,最好少管闲事。”
兽瞳瞬间暴裂,那头一直隐抑在暗处的野兽,终于露出了他尖锐的利爪,一身煞气地扑了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不关你的事。”他倏地收回手,深深看她一眼,迅速回身。
子霏揉着脖子坐起身,只觉背上一寒,听见外面有人催促。
难不成,这头野兽要在南巡时做什么?
是夜,銮驾扎营于一条小溪滩边。
为娱乐一路劳顿的皇帝嫔妃,主帐前燃起丈高的篝火,随行的小嫔答应都纷纷献艺献舞,连着随行的皇子们也为娱乐老子,抢着歌了一把曾在元朔节夜宴上一炮而红的经典名曲《男儿当自强》。
子霏窝在角落里,捧着一杯拐来的果酒,滋滋有味地一小口一小口喝着。这露不得光的最大好处就是,再没人盯着她,管事她。
来古代那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喝酒。这果酒甜而不腻,入喉甘爽,下腹微热,越喝越发地畅快起来。随着禁卫军们震耳欲聋地歌声,渐渐有些曛醉。
朦胧中,似乎出现梓炀温柔如煦的笑脸,缓缓向她张开宽广的怀抱,她乐得伸手扑了进去,隐约闻到的是一股熟悉的冷桂香气。可脑子已经不听使唤,开始醉言醉语。
“梓炀,梓炀……嗝,你怎么熏了梓祯的味道……”
“谁给你酒喝的?”
记忆中温纯的声音,居然冷丝丝地带着些不悦。她猛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清冷如斯的月酿双眸,淡淡的光华被红红的火光烫得一片氤蕴,灼亮中,隐着一丝让人不安的凛气。
旁边,不知是谁诚慌诚恐地说了什么。
她觉得身子一轻,下一瞬,似乎被风掠走了。
山中的冷风,刮过脸颊仍带着冽冽地刺意,迅速刮开了眼前迷人的雾色,显出真实世界中的浓稠黑夜。
他鬓边长发,轻轻搔过她的脸蛋,痒痒地,她伸手挥了开,便迎上他无温无波的睇视。
“梓……梓祯……”
怎么回事?!
她四下望望,发现他抱着她策马行在溪边,马儿引颈舔啖溪中甜水,那蜿蜒如带的溪水,鳞光闪闪,仿佛缀满了宝石,在清辉明月映照下,美得如梦似幻。
“好美呵……”
她不禁赞叹出声,贪恋地转着小脑袋,尽情地欣赏起春山溪夜景。
他却是收紧了手臂,足勒得她不得不将注意力转回在自己身上,勾唇一笑。
“是很美。我便捉着也不放了!”
她脸色蓦地一红,叫道,“梓祯,人家肩疼。”
月眼一眯,同时也松了手,“真的疼?”大掌抚上她的右肩头,开始揉起来。
她皱皱眉头,动了动手臂,“有点。”
山中湿气重,昨晚歇起后,就一直不舒服。
“今晚,你就住我的帐子吧!”
“这怎么行。”不是羊入狼口了么。
“我说行便行。”
“梓祯,你不是说要低调么。这……于理不合啊!”
他笑笑,月眼中倾出一抹轻嘲,“子霏也懂得这些?”
她一挺胸,正色道,“当然。我今年也满十三了,女诫上有训,男女授受不亲也。”
他伸手钳住她晃悠的小下巴,逼视她立即如临大敌的小脸。
“子霏可是说,子霏也长成这男女中的女子,而非小女孩?”
“呃……这,我当然是这意思。所以,必须避嫌。不然,也妄废你为我安排南巡出游这番心血,不是么?”
“这张小嘴,愈发地油腔滑调。”
拇指指腹轻轻滑过她丰润的唇线,引来她一阵轻颤,想要缩回身子,腰间却被他另一只大手牢牢扣住,经她这一缩,那大手更形用力,将她身子一把按进了怀里。
他渐渐倾下身,紧索着怀中娇嫩如新绽绿叶的小人儿,眸色愈浓,银鳞的光色也似沉入那深深隐欲的墨潭底处,再多看眼,就可能被吸去了魂儿。
她呼吸不稳,口鼻中添入的全是他清冷的桂香,擂得胸口发疼。
他压下头,灼热的呼吸一下喷在她唇角。
她用力扭过头,大叫,“不要——”奋而用力推攘他,“梓祯,放开我。”
“为什么,不要?”
她睁大了眼直视他,“因为我不喜欢你。”
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第一次,她看到一向清贵俊傲的人露出了森寒噬人的怒气,这一瞬,她以为,他会一手掐死自己。
、信诺1
信诺1
仿佛,五年前断臂的一幕又重演。
当他一抬手臂,她吓得双手遮脸,直叫“不要”。颤抖的惧意,令他眸色也似轻轻波动了一下,鸷人的阴意缓缓退却。
她逮着空隙,转身就想跳下马背,但腰间的大手一下收紧,将她搂了回来,紧紧按在怀中。
“别动。”
她的脸埋进他胸口,被他这一喝,便僵了身子。浓浓的桂香中,似乎含了些许酒味,直扑肺里。
咚……咚……咚……
沉重的心跳,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子霏,你讨厌我?”
慵逸醇厚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不……”
他忽然抬起她小脸,四目紧接,道,“梓炀能给你的,我也能;而他不能给你的,我亦能。你可相信?”
她微微启唇,唇儿轻抖,欲言,却无声。
沉黯的月眸纵过一抹银光,瞬间又消失了。
“子……”
这一唤,被直插而来的呼唤声截断。
“殿下,皇上找您。”彭奇之策马而来。
月眸淡淡地扫来一眼,彭奇之立即低下头,道,“刚才宫中快马送来折子,需要殿下亲自过目。”
疆绳终于抖动了一下,马儿缓缓回行。在擦过彭奇之时,停了下来。
他抱起她,将她交给了彭奇之。
“送公主回帐。”
然后,头也不回,策马跑向前方烈焰汹汹的火堆。
子霏看着那离去的身影,重重吐了口气,也吐不尽胸口重压的沉郁。
猛一回神,她挣开彭奇之,“放我下去,我自己回去。”
“公主,殿下命令在下……公主?”
子霏侧身一跳,直接跌到了地上。幸好马儿已经离开那片碎石滩,脚下是一片松软的湿草地,绣鞋被浸了半湿。
她扭头负气地丢下一句,“我自己回去。”
转身,提着裤角,大步往回走。
彭奇之看着那倔犟的娇弱身影,眉峰缓缓松了下来。
春寒尤甚,沾了山中雪水,似乎怎么也捂不暖身子。
子霏失眠了。
辗转反覆,助眠香熏得人头昏,却仍觉得脚板浸凉,无法入睡。
实在熬不住,她翻身起床,出帐子唤了人端热水烫脚。
门口守卫的小兵抱戟打盹,她推唤了他两三下才转醒,一见她紧张地恭身一立,听她说要热水,便立即跑向火堆,说是等一刻就好。
她掀帘子回帐等候,不经意地瞥了眼左边,霍然发现那床襦子上的形状很不对劲儿。
脚步不禁迈出,想看看,是否真如心中所想。
但才踏出两步,日前那凶狠的警告闪过脑际,踌躇几分,忽闻有脚步声临近,便急急调转方向,走回自己的床榻。
帐外的脚步声很快越了过去,隐约传来的人声,应是巡守营地的禁卫军。
子霏拾起树枝,丢进取暖的铁筒子里,火焰一下窜起,在雪白的帐壁上伸展出如魔的爪焰,妖娆地跳动,空气逐渐变得温暖起来。
在铁筒子旁边的小几上,小香炉里的助眠香点了足有三支,点点红星,在氤氲的气流中浮动着,越来越大,占满瞳孔。她记得,寻常只点一支得便可睡到天亮……
啪啦一下,帐外传来叩门声。
心,被狠狠一撞。
神思一下被撞回脑子,听是送热水的小兵,便唤了进来。
“公主,让您久等了。你先烫着,我还备了一壶水,您要不要喝点儿暖暖胃?”
“好,谢谢你。”
她笑着接过暖杯,腼腆的小兵一脸骚红,似乎手脚都不知放哪里。
暖流下肚,隐隐的头痛才缓了去,呼吸心跳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你是彭将军安排在这里的吗?”为免他尴尬,她闲问道。
小兵紧张地又一躬身,应道,“小的是彭将军调来,专门负责公主和狄王子帐处安全。公主有任何要求,尽管吩咐,小的一定悉心办好。”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刘三宝。”火光下的脸更红,不敢抬头看子霏。
子霏因笑问,“三宝?那你家可有一宝,二宝了?”
刘三宝眼飞掠过子霏一眼,垂头回道,“公主慧智。小的在家确实排名第三。只不过,大哥叫大宝,二哥叫小宝。”
顿时,子霏寒意俱失,咯咯笑了起来。
“呵呵,那你们家不就是吉祥三宝了?”
“公……公主,您说笑了,我们贫农家哪当得起吉祥二字?倒是公主才真是天人吉相,美若春……花……”
古人的脑袋可真经典啊,这一家囊括了名牌化妆品、史上狗屎运最好的假太监,兼一首流行大江南北的名歌。
刘三宝傻傻地看着那玉般的人儿,露出比春花还美的笑容,也禁不住心底窜升的喜悦,咧嘴傻傻地笑了。
“爸爸哎!
太阳出来月亮回家了吗?
对拉!
星星出来太阳去哪里啦?
在天上!
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它?
它回家啦!
太阳星星月亮就是吉祥的一家!”
情不自禁,她哼唱出《吉祥三宝》,柔美的小脸上,满是娇憨笑容。
甜稚的声音,在深深的夜里,显得格外醒耳,令行至帐门外的人顿下脚步,静静聆听,不忍掀帘,就怕打破了这静谧的夜色中,突然出现的精灵之音。
彭奇之看着主子止住了脚步,有些诧异,想上前询问,却被梓祯举手打住了。
隐约中,他听到帐中似乎传来歌声。
这深更半夜地,那小丫头不睡觉,居然有闲功夫唱歌。
再看看帐门外,守夜的小兵刘三宝居然不在,当下握紧了手中长剑。
突然,帐中传来一声低喝。
“深更半夜不睡觉,你鬼叫什么?”是狄天尧的声音。
子霏猛地一抬头,对面的隔帘被猛地掀开,一座如山般的黯影断压而来,那双如兽如魔的瞳仁,冷却着金红的怒火,仿佛稍动一下,瞳仁的主人就会扑杀过来,一股无形的压力令出口的歌曲嘎然而止。
“王……王子息怒,是小的错。小的声音太大,吵着王子。小的这就出去。”
刘三宝忙收拾了木盆提壶,急匆匆离开了。
他一出帐,就瞧见四殿下梓祯,刚要唤出口,便被窜上来的彭奇之捂了嘴,被狠瞪一眼。
刹时,刚才吓出的一身冷汗,倏地凝在了背上,夜风过膛,冻得他一下没了主神儿。
彭奇之松开手,以眼神示意他自办自事。
梓祯睇了帐子一眼,转身离开。
彭奇之皱皱眉头,心中一叹,追了上去。
、信诺2
信诺2
阳春三月,桃红柳绿。
越往南行,气候愈发地温暖,所过之处满眼滟涟芳菲,常引得随行女眷们兴奋歌语,少不了吟诗附词,故做庸雅一番。
也因此,预定的行程被延停了两三天,才到达换行的江陵郡渡口。
江陵郡是湘江上重要的港口之一,凡南方贡品都需经此处的官港,才能送至宫中。每年春时,宫中负责采购的采买司都会至此参加每年一次的绮罗节——江陵郡由官府授权举办的丝绸交易会,届时来自各地的丝绸作坊,包括周边方国的名缎宝丝,都将在交易会上一展**。
正好,銮驾到达江陵郡时,亦是交易会进行的第二天。
想当然尔,皇帝也是拗不过爱美的妃嫔们,下令停留三天,购置水上用品。
天知道,皇帝南巡的备置在出宫前两个月,就已经俱细靡遗地添置完备。而定下行程时,官港早备好超级豪华的龙船,水上用品自然也需了二月时间备完。
据子霏目测,那载了五层楼的大船,不比现代的舰母逊色。尤其是那雕工漆艺,简直是艺术品中的精品。而内部布置,还没机会上去瞧,到时候自然有她施展画功的机会了。
由于这已不是皇帝第一次南巡,故在江陵郡早筑了一座行宫——飞鹭宫,起地约十米高,有临渊飞天之势。站在宫中露台上,可将江陵郡全景尽揽眼中。
子霏的三天临时居处,一面窗向江陵城,一面向那烟波浩渺的湘江。
江陵城舍,已有些江南城域的特色,小桥流水,青砖黛瓦,翎尖屋脊。
春风一度,翠落重城内,屏开万户前。
清晨,便听得江岸边的渔舟小船上,着红袄翠衫的鱼女们,哼着小曲,摇着小舟进城。
婉约素脆的小调,就如那夭濯清涟的湘江青波,潺潺绵绵地绕人心霏。
水天一色的江面上,飞掠过一只只白鹭,娥娜翩翩,停驻在对岸一片烟笼似的青灰色荻草间,婉颈啖水,如在水伊人。淡淡的江蔼在晨曦中,渐渐染成了澄金色,风神的手儿瞬间撕开那蒙蒙的水烟纱,一声长啼,悠悠荡进了高阁长殿。
子霏凭槛远眺,久久舍不得回眼。
多日来,秉持着低调行事的标准,她乖乖待屋里整理这一路上捕捉到的风景画。
每一幅,都留好白,等着梓炀为她填词。
欲敲房门的手,突然停住,因为早来急风掀开了门房一角,一道明晰的光,带着淡淡的炫色,投入他眼底,月眸清绽,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那窗前的小人儿,仍着他离宫时送的那套素色衣裤,只是一头本应藏在帽中的云缎青丝,现在自由随性地披垂在肩背,徐徐的风儿,缭起缕缕,染黛了她柔弱的背影,没有任何发饰,纯净得令人心颤,不禁想感觉那丝滑的绢绸在指间穿棱的感觉。
她正全神贯注地描绘着画架上的画儿,那目光缠绕处,是一片荻花熏染的金色江岸。
此刻,那双乌晶般的大眼中,必是无比璨烂的流光吧!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任思绪也缠绵在那如云的丝缎中,久久地,失了神。
直至小婢送来茶点,才惊动了室内的人。
“啊,四殿下……”
子霏一惊,转头即对上那双专注的月眸,心儿一顿,手上的画笔落了地。
梓祯上前拾起画笔,放进她手中,揽袍坐在窗旁,“不碍事,你且将这画绘完再说。”
遂端起茶杯,浅啜一口。
小婢急忙告退。
画笔搁在手上,瞪着画儿,心都被搅乱了,哪还能静得下描画。
子霏暗叹一声,收拾起画具。
“怎么不绘了?”
“其实,我已经绘完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月眸半敛着一波微光,如湘江初曦时的淡淡岚蔼,瞧不清颜色,又忍不住给迷炫了心神。
她不敢再看他的眸,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儿,数花朵。
“明日就要离开江陵。这两日我也未得闲带你出去,今晚酉时城中有戏灯会,你也去选些自己喜欢的东西罢。”
“戏灯会?”一听能出去,她的口气也扬高了。
他懒懒地勾起唇角,笑道,“江陵的灯会与皇都略有不同,值得一看。”
刚刚还紧绷绷的小脸,一下绽笑如花,“好啊好啊,我要去。那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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