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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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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刺疼,从身体不同部位传来,一颗圆溜溜的白珍珠滚到了脸边。
梓祯从小几上拿起一把珠宝玉石,掷在子霏光裸的身体上。
接着,他俯下身,狠狠盯着那双惶惑的大眼。
拿起一只花簪,“这,是你在南巡至曲州时当掉的。”
又拿起一只古朴的黄玉手镯,“这,是你母亲提前送给你的十四岁生辰礼物。是那日诗画会时,你当掉的。”
愤怒的一拳,重重砸在她耳边。
脸旁的珍珠也被砸得弹跳起来,落在脸上,沿着面颊,滚落于颈口。
他的大掌死死地卡在她的颈间,呼吸一寸寸逝去,她只有睁大了眼,已无力抗拒。
“西夏子霏,你以为这一切行动都天衣无缝吗?我只是希望你能早些醒悟,没想到你居然敢骗我!佯装成宫婢,布置逃跑路线。佯装成丑妇,意图逃出皇都!你以为我都不知道!我故意提前解除城门禁令,就是让你自动上勾。”
“要打……要杀,随便……你。但是……放了二虎……他们……一家……”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小手用力扳着那只大手,固执地睁大眼,直视已然暴怒无持的月眸。
“放了……他们,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她不能再让无辜的人,为她而死。小宝,天尧,都不应该死掉的。
“求你……求求你……”
凝泪的柔弱,若随波之荻花,坚持的恳求,若凛风之磐石,一分一分,涤荡着月眸疾聚的怒气,为深处不断汹涌澎湃的暗涛淹没。
“梓祯,我……求你……”
他压下面容,灼热的气息重重地喷洒在她雪白冰冷的面颊,“为什么,要骗我?难道你就那么讨厌我,连名义上的未婚夫妻也无法忍受吗?”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并不讨厌你,只是……只是不想再被……再被别人摆布。”对不起,其实她早就知道,早就知道……对不起,她很自私,很自私。
卡住细颈的手,终于松开,雪肤上赫然五根紫痕,月眸一缩,就要起身。
她却伸手拉住他的手,哀求,“梓祯,求你……不要伤害二虎他们,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不会再逃……求求你……”
泪水,又一滴滴,打在了他的手上。
这一回,他想收回手,却更舍不得,舍不得她眼中崩落的凄楚,即使那可能又是一个骗局,更可能会是让他无法跨越的一道鸿涧。
在他一愣神时,冰凉红艳的唇,轻轻帖了上来,带着一丝颤抖,裹着一丝迷人的冷香,一下扑进热火起伏的胸口,瞬间浇灭了月眼深处的那股翻涌的炽浪。当丁香小舌意欲撬开薄润的唇角,他突地用力按倒她,长舌猛进,重重地吮附住香软的唇舌,灼热的大掌揉抚着冰凉的脸颊,滑下纤细的颈,罩上一方娇软肆意的渘涅,晶莹香馥,仿佛世上最美好的锦缎,让人欲罢不能。
曾经娇小可爱的女娃,已逐渐成熟丰腴,时时散发诱人的芳馥,曾几何时,他的眼光也开始追逐这抹绚丽的蝶影,而移不开目光,被这样情不自禁地诱惑。
勾缠的唇舌间,滑进一抹深涩的咸,似一道惊鸣,震醒了他的心神。
他猛地拉开她,看到的是一张痛苦隐忍的泪颜,眼角的水珠,永远不会因为他的温暖而蒸发,愈发汹涌。
该死的!就是她主动,也像是他在强迫她一般,没有一分的心甘情愿。
“西夏子霏,好好……真有你的,我果真是小看你。”他抓起被襦,丢到她身上,将一切诱惑的雪色掩尽。
居高临下,狠狠道,“别拿对梓炀的那一套来对我。他们的生死,就看你的表现来决定。”眼角挑了挑大床上散落的珠玉,“别再跟我玩这些小技俩,对我来说,你还太嫩了!”
他重哼一声,拂袖,转身离开。
重纱飞撩,晶珠垂撞,都显示着离去之人,无法掩饰的怒气。
她睁着眼,再也忍不住哭出声。
“梓炀……梓……炀……梓炀……梓……炀……”
你在哪里?
是不是以后的睁眼,再也看不到那双担忧温暖的杏眸了?再也……无法拥有那份温柔的呵疼和关爱了?再也无法……再也没有……再也……不是……
丛簇的紫鸳花,在灿烂的阳光下,开得格外热闹绚丽。
环廊内,倚栏而坐的人儿,大大的晶瞳被那片紫璧浸染得没有一丝暖亮。
轻轻抬起手,指间捻着一片柔嫩的紫瓣儿,被风儿一吹,打着旋儿,落下了青石阶,淀在一片黑泥中。
一声轻轻的叹息,几无可闻。
就这样,一个清朗的早晨过去了。
在一群谨小慎微的奴仆围护下,她早起梳洗,着最正式的装束,于案前抄写未完的《女诫》,午膳,小憩半个时辰,呆望书房外的紫鸳花田而了无画兴,一直到入暮……红彤彤的太阳,渐渐滑入那高高的宫墙后,在裁冰的再三催促中,回屋洗漱睡觉。
他把她丢回了皇宫,派了皇后级别的婢奴伺候她。随时都有十个女人围着她打转,她颦个眉,叹个气,都被记录下来,传了出去罢。
摆着超大圆床的寝室,让她总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屋里,依然是一天十二个时辰,灯火不熄,明亮如昼。
可是,她的心却一片冰雪,黑寂得渗人。
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能维持多久?
看着桌案上的那个石刻历时,还有不足一周时间……七天。
“公主,彭将军传话来,问您身子是否康复,可否参七日后,怡麟亲王的大婚典礼?”
她垂头,左手抚过右手的无名指,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以后……恐怕……
“公主?”裁冰有些不忍,摒退了其他人。拉住子霏的手,轻声道,“奴婢知道公主心里苦。可是,这是生在皇家,无法逃避的命运。您也曾劝过侧王妃,为何您自己走不出这个坎儿呢?”
她一张嘴,泪水便扑漱漱地往下落。
裁冰一叹,掏出丝帕轻轻拭去她的泪水。
这近一个月时间,子霏被王爷送回宫,拘禁起来,要其自醒过错,不得踏出猗园半步。连她想去原来的院子,也不行。亦没有任何人来探看过她,兰贵妃那方更传下话来,再不用她去请安了。
她是很安全无忧,可也与外界绝对地隔离起来,生生囚禁在这个美丽高雅地园子里。
生命,空寂得只有满眼的紫晕,几乎无法感觉到任何温暖。
“裁冰,对不起。”
这算是她自那次逃跑后,第一次对她说话。
此刻,裁冰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看似柔弱,也比她小上好几岁的公主,性格是如何的执拗绝烈。若是再发生一次那样的事,真怕……她只会选择玉石俱焚,而再不让自己如囚犯般,垂下屈辱的泪水。
“公主,今天我偷偷问过彭将军了。那对母子现关在王府大牢,并未出何大事。只要你别再惹王爷生气,过些时候去认个错,王爷一定会放人的。”
子霏眨眨眼,看着裁冰似不像说假,心底的阴霾稍缓。
也许,自己真如梓祯所说,被梓炀宠惯得失了分寸。太过于渴望,而忘了她自己所处的环境,分毫容不得她撒野。
正在这时,门被叩响。
“公主,有人来访。是左相大人的千金馨语小姐。”
馨语怎么可以来?
子霏疑惑地看着裁冰,裁冰笑了,又为她理了理发丝,抹去残余的泪痕。
“公主,你的朋友来了,可别再哭鼻子。”她托彭奇之的事,他果然帮她办到了。
裁冰引来馨语,便自退下。
馨语着一身红裳,明丽可爱得像一只彩鸳,扬着一抹温暖无比的笑容,像往常一般,笑着扑进了子霏的怀里。仰起红扑扑的苹果脸,嘻嘻笑着。
“子霏姐姐,馨语好想你哦!自从你离开书院,日子就变得好无聊了。”
“馨语,你长高了。也变漂亮了。”
苹果小脸旋着两朵迷人的小酒窝,闪了闪,却揪着眉头道,“可是,子霏姐姐却变得不开心了。”
子霏一愕,顿时无语。
馨语抚抚她的脸,道,“昨日,阿修哥哥来信提到你。所以,我就忍不住想来看看你。赐婚的事……馨语知道姐姐一定很伤心,可是姐姐以前也告诉过馨语,女孩子要独立自主,要自强不息,许多事情不可能都按着咱们的意思来。要学会承受这些不平和委屈。”
“馨语?”
馨语没有给子霏说话机会,摇着小脑袋,一迳地唠叨起来。
“子霏姐姐一直都是那么开心乐观的,馨语特别羡慕子霏姐姐呢!可是梓炀哥哥这件事,姐姐也不应该这样自暴自弃,若让梓炀哥哥看到,他一定会比你更伤心。对不对?”
“我……”
“子霏姐姐以前也说过,人长大了,总要承担一份属于自己的责任。不管这份责任有多么不公平,或令自己讨厌不喜欢觉得委屈,都不能推卸。而应该勇敢地去面对它。啊,子霏姐姐不要哭,馨语……馨语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其实我也很想阿修哥哥。不过,我想,他只要能活得开心快乐,我也要快乐地生活下去不让他担心。”
馨语一面说着,一面急着给子霏拭泪。
子霏握住馨语的手,终是止住了泪水。
“馨语,谢谢你,我懂了。谢谢……”
馨语一愣,旋即笑开,抱住子霏,学着以往在书院时一般,叫着“GOGO加油”。
她怎么能忽略,除了梓炀,自己其实还拥有很多很多。
“馨语,湘南公主大婚,都着红色吉服吗?”
“当然啊!听爹爹说,是八团龙凤云纹吉服,和大公主一样的典仪呢!”
子霏狡然一笑,“馨语也要参加吗?”
“当然要啦!娘说,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都得参加,为自己未来出嫁做准备。”
呵呵!这小妮子越来越有大人模样了。
“到时候,宾客间也定是争奇斗艳了吧?”
馨语一听,尤为兴奋起来,声音却压低了道,“是呀!听我娘说过,当年兰贵妃是比皇后先进宫。但是皇上迎娶皇后时,场上最艳色逼人的却是兰贵妃。当时,兰贵妃着了一件她平素并不爱穿的妃色吉服……”
子霏未料这一问,竟然问出一桩后宫秩事来。想必,皇后一定很恨兰贵妃。而兰贵妃……有时候,并非做了皇后,就能拥有皇帝一辈子的关爱,她这般以退为进,却足得了湘南帝经久不衰的爱恋!
“馨语,我有个小点子,听了就必须同我一起行动哦?”
馨语眸色一亮,也不管是陷井还是什么就跳了进来。
输人不输阵。
若真要论及身份,她西夏子霏现在已经是御赐的亲王未婚妻,未来谨麒亲王正妃,秋婕的四皇嫂,二品诰命夫人。哪一项,都比秋婕要高出一截。
女儿当自强!
在此之前,她必须去取得那件利器!
事不迟疑,心动不如行动。
子霏打开大门,跑到院中,拿出小笛,朝空中重重一吹。一只雪白的鸽子,扑腾着银亮的羽翼,从天而降。
所有人看到子霏突如其来的改变,都傻了眼。
瞧这模样,是不是又要发生什么大事?
、画心3
画心3
炫日炎炎,俏绿枝头蝉鸣绕,宝马轻车踏青来。
谨麒王府大门前,警卫森严,纵是烈日当头照,那守立在红漆大门前的黑甲禁军虚虞不动,一个个虎目肃容,威势赫赫,堪堪比过那两尊张牙舞爪、脚踏兽球的青色石狮。
停下的马车上,跳下一个粉面小童,车帘一打,下来一位着石青纱褂的翩翩男子。
小童见到门口仗势,问道,“公子,谨麒王府这模样可赫人咧!”
男子淡淡一笑,“心里有鬼的人才会被赫到。小竹子你怕什么?”
小童吐吐舌头,未再言语。他家公子,三两句就能塞人嘴的功夫已不是一两天。
“呵呵!这防的,也并非外人罢。”
执扇一敲,男子直接迎上了门卫。他谦逊有礼的模样,自让门卫不敢轻忽怠慢,当他拿出拜帖后,立即被引进府中。
老管家已经迎了出来,呵呵笑着揖手道,“董大人,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男子即是董国祥,字唤掌录的户部侍郎。
“哪里哪里。方管事言重了!”虚应了几句,便问,“王爷可在府上?”
“在在。请大人先至大堂稍候片刻。我这就去请王爷。”
“有劳。”
老管家来到后室,碰到一小丫头,小丫头却说王爷现不在后室,去了菲园。老管家赶紧转了步子,往东厢去。
心下琢磨着这些日子以来,府里一直消散不去的低气压。那日主子寻回公主,一脸怒火,是他五年来第一次看到一向清贵雍雅的主子如此形于外的暴裂情绪。公主当日即被送回皇宫,指令下得又快又狠,激昂的声势,让他以为主子会气得把大堂也给掀了。
实难理解,连上至皇上下至各皇亲宗戚王公大臣们,都公认的最沉稳内敛的主子,居然为了这么一件事,气得连着几日都阴沉着脸,比当初听闻城郭失陷还怒愤难当。
那几日,府里少不了被处罚的奴婢。而伺候菲园的奴婢不但受重罚,也全部被撤换掉。更不用说,王爷自那后就没再踏足菲园一步。
怎么今天会去那地儿了?
老管家刚至园门口,就给侍卫拦下。需经通报,才可入内。
他抹抹汗,心底直叹着,自那事以后,他这在府中来去自如的总管也不能随意踏足这东厢房。这形式,是当初那位索氏侧妃连万分之一也赶不上的啊!
主子到底存的什么心,他们这些下人怎也是猜不着了。
他这一等,没等传进去,却见着彭奇之随着梓祯出来,这才告了事。
梓祯唇角一弯,道,“掌录又来了?呵呵,我也琢磨着他这几日应该会再来。吩咐下去,今日备上宴好酒,款待上宾。”
老管家应下,匆匆离去。心中暗忖,这解铃还需系铃人。瞧爷的样子,府里的高度戒备可以解除了。
不过这顿上宾之宴却被中途撤消了。
将晚时,梓祯应掌录之邀,出府聚餐饮汇,只彭奇之随从,乘轻车直至城西有名的花巷。
一夜细雨,洗去尘嚣热障,墙头翠翘掩红娇,愈发妖娆夺目。
轻车缓缓停在王府门口,门口小奴一见,立即奔进屋唤出了老管家。
这主子足有一天一夜未归,他是不急,但府上来了娇客,为免好日子节外生枝,他急着禀报以应变化。
袍纱微折,抖落在一撇淡紫霞光,清俊的人抬起头,疏淡的月眸似有一分慵倦之意,看到老管家一脸急切,微微瞌去眼中沉色。
“什么事?”
老管弯身一揖,道,“爷,子霏公主已来一日。说是有要求跟爷商量!”
他知道,公主能出宫来王府,定是爷的吩咐。但基于职责所在,他仍觉得必须第一时间禀报上来。
梓祯阔步前行,“嗯。我知道,你下去吧!”
老管家看似无波澜,心下也舒了口气。不过,看爷行去的方向,不是先回内室换洗,而是先去了东厢。
通往东厢的廊庑,与别处稍有不同。曲径不过两廊,每五步距离,廊檐上都悬着一盏精美华丽的纱制宫灯,材制有竹子,红木,檀木,花梨木,形式有四角,六角,八角,或动物,或人物,纱绢上绘花鸟,诗词,仕女美人。暮色一起,便一一点燃,那景致当真有“灯市千光照,花焰万枝开”的绮丽之势。
踏进菲园时,迎面满目姹紫嫣红,触目尽是婉然细致的景色。
当初南巡时,子霏曾惊叹于那小桥流水、雕梁画栋的民舍风情,临行时,便带了几个工匠回皇都。仅用一月,打造出这方院落,结合坐北的皇都气候特色,细腻中不失雄达奇伟之美。堪称南北结合的精品典范。
只是,住在其中的人,并未察觉着这分分处处的心致。
雕着凤纹窗棂前,被初蕴的晨曦罩在一片淡淡光晕中的娇柔倩影,瞬间点亮了这一切匠心独造的物什。
这番美景,恍若蜃楼虚幻,让人凝目失了魂,久久的,才发现,他入夜巡来时,空无一人的美院凉亭,若是失了这精灵般的人儿,便只是一堆毫无用处的死物。
彭奇之低声唤他,他方回神,同时也惊起那窗边人的注意。
明眸投来时,霍然惊神,仿佛这一眼,已相隔千年万年。然后,那日离去时尤显凄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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