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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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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代生息的哀佬山。不想竟拢集了近年来战乱失国失亲的遗族,三年时间不到即发展壮大,使奸计唆动了西凉城中的戎狄族,以里应外合之势,一举夺取西凉城。一夜之间,俘虏郡首,杀光一万多驻城守军不止,还将城中壮丁老幼悉数宰杀于市集,只留下妇襦和襁褓中的婴儿。
西凉城乃湘南北方第一关大城,与玉沙城齐为扼北之咽喉重镇。
惨烈的战报被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士兵带到皇都时,玉沙城已在其奇袭之下,八千守军欲血抗战七天七夜,被披天盖地的火攻所破,城中一切尽数丧于一血无炼狱火中。
闻讯的商旅将消息带回的同时,亦致使诸多临近城市的百姓往内地逃散,以躲避战祸。刹时间,湘南国内各地关于戎狄族残虐暴行的传言,盛嚣尘上,不可遏止,民心弗乱。
与此同时,南方诸藩镇也兴起作乱,将矛头指向进入湘南的第一跳板——律曲国。律曲国国王在琨州校尉东方修的协助下,抵挡住两股主力的进攻,本想暂时无忧,仅需湘南南部三郡派出驻军支援,不日即可退敌。未料,律曲国国家突然暴毙,群龙失首,军心大乱。国王大儿子也仅13岁,无法担当主持大局的重责厚任,一切权责皆落在其母及几位亲族权臣手中。律曲国皇后即是湘南国的长公主,出阁前也是闻名于各国的才女佳人。但孤儿寡母毕竟不是朝堂中一执牛耳多年的巨室之对手,纵有东方修的协助,大权仍旁落不少,无法万众归一地抵御外敌的结果,南部边境亦传来告急文书。
此可谓,屋漏偏逢连夜雨。
一件件加急奏报,令湘南朝堂陷入阴风惨雨中。谁曾料到,这些年盛世中兴的结果,会一夜之间招来如此多的豺狼虎豹,仿佛是转眼之间,江河翻涌,山河变色。
湘南帝更在得悉急报的次日早晨,旧病暴发,一病难起。所有朝事,只能由皇太子代为执行。
皇太子破格启用刚入兵部不足三年的武状元叶盛为北阀大将军,领三十万大军,解北境之围,将一切外族蛮民驱逐出境。又言南方驻军力量强大,比不得北方军情险急,遂令龙虎将军东方朔率一万湘南军,南下协助琨州郡首,助律曲国扫清南方藩乱。
朝堂纷议,一方认为南北境乱应等同视之,均不可小窥,施兵不应悬殊如此之大;另一方则站在皇太子方,认为北方蛮族狡横猖狂,是主要危害,不下重兵难平战火。加之北方万贺国亦是虎视眈眈之辈,难保其不趁乱偷袭取势,渡江作乱,最终威胁到皇都安危,便非同小可。
殿上,众望所归的谨麒亲王却突然站到了皇太子一方,主张大力用兵于北方。
争论自然以皇太子为胜。昱日,大军分两路开向南北战场。
凰瀛宫,湘南帝的寝宫。
李公公支使着宫婢太监,忙着端茶递水,熬汤煎药,偶有折子送来,都被递至龙床边上伏案之人。
凑折被看过一遍后,朱笔批示,批完,着笔的人便念给床上的湘南帝听。
守在湘南帝身旁的是云鬓松挽、悉心抚料的兰贵妃。
“嗯!正和朕意。你不用再念给朕听,批下便是。”湘南帝气息虚弱,面色萎顿,确也病得不轻。
“父皇,儿臣待你病好些,再读不迟。”梓祯合下凑折,起身来到床边。
湘南帝睁开眼,微微一笑,“朕信得过你,你为何信不过朕之所信?”
“父皇,儿臣不敢。”
“不敢,还是不愿?或者……你仍顾及着你府里那个小新娘?”
此话一出,兰贵妃喂药的手也顿了顿,月眸中隐去一抹不悦。
梓祯接过母亲手上的药盅,喂给湘南帝,淡笑道,“父皇病时,便同母亲一般多心。这不利于病情好转,万师傅说过,您操心劳力太多,应摒去多余杂念,静心养病才是。”
湘南帝紧紧盯着儿子没有丝毫变化的面容,叹口气,闭上了眼。叫兰贵妃回去休息,让皇后来伺候。
梓祯送兰贵妃回到掬兰殿,一直默然无语兰贵妃拉住儿子,摒退了所有人,一脸凝肃地看着儿子。
“祯儿,你可是真要与那西夏子霏成亲?”
梓祯微微一愕,便笑道,“母亲还在担心此事?”
兰贵妃早已看不出儿子所想,她这个儿子似乎对任何事都胸有成竹,行事凶险时更令人惶恐莫及,却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祯儿,你老实告诉为娘,你真的爱上西夏子霏了吗?”
梓祯面容依然不变,拍拍母亲的手,哄道,“母亲何来此说。还是近日父亲重病,您又犯上胡思乱想症了?我唤万师傅给你看看,可好?”
说着,便唤邀月进屋。
“不,不要叫他来。”一瞬间,兰贵妃的面容慌乱失措,死死拉着梓祯的手,“祯儿,娘相信你仅是帮梓炀的忙。你记住,千万不可以爱上这天命妖乱的女子。否则,将痛极一生。”
“儿子明白,母后不用担心。”这保证,似乎无法令女人安心,“或许,隔些日子,儿子将离开皇都一段时间。希望母亲不要太担心。”
“祯儿,你要南下去长……”
他眸色一凝,止住了她欲出口的话。
“母亲,儿子的大事绝不会因一人一物而改变,亦不允许任何人破坏阻拦。您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可是……”
“母亲,”他将母亲按进床铺中,盖上锦被,又哄着,“你只需如往常般,在宫中好好静养,等着接儿子的喜传便是。”
兰贵妃泪盈于睫,嘤嘤哭起来。梓祯拭过母亲的泪水,轻轻拍着母亲,低声安慰了许久,待母亲终于睡着后,才离开。
彭奇之以为梓祯会立即出宫,招集亲信议事。梓祯却在行至碎石小路时,拐进了那个萱草园子。
园子里的萱草久未打理,杂草丛生。天气渐寒,长叶萎黄,花蕊凋零。
“奉远,去把我的铁铲拿来。”说着,他卷起了长袖。
“是。”
这天,彭奇之提着灯,足到夜深,梓祯不假他人之手,才将杂草除尽,命花匠送来了新的萱草植上。原本凋败的园子又恢复了生机,才回府。
王府中,早有几名亲信等候多时。彭奇之领命,立即去邀请其他人过府议事。
整整一夜,议事楼的烛火未灭。
天蒙蒙亮时,众人纷自离开。来得无声,走得无息。
“爷,人都已走。您嘱咐的两人,我已经派人密切监查起来了。”
“好。你下去休息罢!”
梓祯揉揉眉心,起身离开议事楼,行至内院时,始听得隐约歌声。
现在才辰时,晓桐就开始调嗓子了?调嗓子一词,亦是子霏教给晓桐说予他的。
不觉转了脚步,往声音的方向寻去,竟是在菲园中。
晓桐唱着一首旋律很是轻缓的歌儿,在紫莺纷纷中,翩然起舞。而树下,一张长方形的锦垫子上,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穿着一套紧致又暴露的衣服,缓缓张开双臂……
她做的动作都是他曾在南巡的大船上,于窗外看到的那种极柔美的舞蹈。
乌墨流瀑随着她不断变幻的动作,一遍又一遍抚过那柔软的雪肩腰身,那件紧身的衣服勾勒着越发美好饱满的身形,平静舒逸的微笑面容,都令人情不自禁被吸引着,想要去触碰那弯黛泉下的温柔秘密。
……不可以爱上这天命妖乱的女子。否则,将痛极一生……
天命妖乱?
那又如何比得上他自己呢!
痛极一生?
尝过那番滋味的人,没人能抵抗那蛊惑人心的力量。

、破皇天3

破皇天3
“四哥。”
晓桐发现梓祯,高兴地跑上去,一把抱住梓祯的腰。
他笑着拉开妹妹的手臂,点点她额头,“调皮。都这么大了,还爱撒娇。”
晓桐弯唇一噘,美眸漾出无限的欣喜,嗔叫道,“四哥,你不是议了一晚的事,不先休息一下吗?”
“无防。”
他看向锦垫上已经起身的人,迅速穿上裁冰递来的衣裙,上前行礼。
“子霏见过王爷。”
他拍拍晓桐的手,“我同子霏有事要谈,晚些我们再一起用早膳。”
晓桐想反驳,梓祯按下她的手,有几分警告意谓,无奈松了手,退下身。
子霏看向他,他只朝她点点头,转身走向后院,那一片蓝云涛卷的紫鸳花海。
她默默跟在他身后,心思几经翻转,开始忐忑不安。
自那晚,他就真的没再看她一眼。完全做到了“我不想再看到你”的话语精髓。可她一直担心,这表面上的平静,只是暗地里酝酿更加可怕的惊涛骇浪的前凑。
他拂袍坐在廊环下,勾檐攀柱的绿藤上,缀下朵朵雪白的丁香花儿,一抹帖动的金光忽然穿过那翘柔的丝尖,落在他微微仰起的面容上,滑过俊立的峰头眉角,在薄薄的唇弧下,弯下一道完美性感的弧影。
她落下眼眸,不敢探寻那双疏清月眸下涌动的光色,随着一朵雪蕊落地,投在地上一片筛金碎玉的青石地上,墨金纹龙锦边在薄光下泽出点点金色,格外醒目震神。
五趾盘龙,是帝王的象征。
很快,他便能如愿以尝,登上那金鸾宝殿上的九龙腾云宝座吧。
“子霏,过来。”
他一出声,她不进反退。
初升的晨曦中,映出他的一丝苦笑。
他放下伸出的手,道,“你不愿意,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我已经一天一夜未合眼,你站那么远,我会很吃力。”
一向醇厚有力的声音,确实有些微薄。
她心底一阵挣扎,磨着石板,往前靠了一点点。
他转开眼,望向已被日光映亮的青莲色花海,层叠摇曳,蜂飞蝶舞,露光点点,真似那精灵般的水晶瞳,让他总是忆起那一晚,飞落在怀中的小女孩。
“四哥,您有……那天,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呃,这么平静温和,实在很奇怪。“我不应该任性,让四哥生气。”虽然我真的没错。
“呵呵,你这是在敬老尊贤吗?”
宾果!
月眸投来,她吓得忙低头,“不……不是,四哥不老。”
呸呸呸,真是越描越黑了。
“哈哈哈,子霏,你真是在安慰我。我足大你一轮。”
呃……一轮,那他们是同一个属相了?!
他看她眉头突然揪成了团,一副很不甘愿的模样,可又拗不过这个事实,一脸别扭,真像做错事被人逮个现行的小孩子。
“咱们都属狐狼杂交,有趣么?”他眉眼带笑,温柔得不真实。
他练了读心术么?心底的嘀咕愈发多起来,可总也忘了把脸上的表情收好。
“我是属羊的,四哥……也一样。”
看她极不情愿的模样,他又忍不住笑出声。
她暗忖,今天他是不是又升官发财得了几门子小妾,高兴成这样儿!不过……狐狼四若总这副模样,是女人见了,都会拜倒在他的锦龙袍下吧!
“子霏,”他伸手拉过她,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只离他半步距离。“你很怕我吗?”
她抿抿小嘴,一肚子腹诽,却不能说出口。谁叫这个世界男女不平等啊!
他继续道,“你怕我,也不希奇。呵呵!”
原来,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她无辜地眨眨眼,瞥一眼他拉她的大手。
他的目光已穿过她,似乎落在了回忆的长河里。
“自我满十岁时,殿里的奴婢太监便再不敢直视于我。十三岁那年,同父皇征讨西凉城,是我第一次杀人。我一箭射死敌军的头目,被五十名军士护卫逃出敌人包围圈。当我回到父皇身边,已是一身黑血。那五十名军士,全部阵亡。那场大仗,我们胜了。可全城的百姓,只剩下两百妇孺。军士半数战死重残……长姐不得不远嫁他乡,为我湘南借兵援助。”
听说,他和长公主感情很好。想必那时候……唉,当年她根本不用去求他寻晓桐的。晓桐曾提过一句,是彭奇之带人寻回她。
他是高傲不容人触犯,却是相当孝敬父母,爱护弟妹。这一点,晓桐当年就说过,也确实不错。感觉挺矛盾的啊!这次他在朝堂上排除众议,支持太子爷的决定,是不是也有这个原因。所以,还牺牲自己的终生幸福,纳她为妃?
“你虽怕我,却同其他人不同,仍然会坚持自己的看法。”
雪瓣落下,晃动着那一抹似真似幻的淡笑。
她的心跳更加紊乱。这家伙今天吃错药啦?居然跟她个小丫头坦露“心事”!如果这真算得上是心事,而不是他别有用心的话,她其实已经很感动。可是……
“四哥,您应该多休息。子霏争取……以后尽量不惹您生气。”他依然是他们的护翼。
“呵呵呵,子霏,你这番心软,可知……”他倏地用力,在她完全放松之下,又跌进了他怀中。“我真的会舍不得呵!”
“梓祯——”
可恶啊,就知道刚才恶魔只是打了个小盹儿,现在才完全更醒。
“瞧你紧张得,我不会吃了你。毕竟……”他淡淡一笑,放开她。“你是梓炀所爱的女人。”
“你……”
他看着她,眼光再次落向紫园中。
“待大事一成,我便为你们举行本朝最大的婚礼。赐封他为郴州牧,你们想闲云野鹤、逍遥山水,都不会是梦。”
天哪,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还是世界大翻转了?
他又道,“梓炀是此次征战的粮草官,很快就要离开,我亦将南下。这段时间,你一定要乖乖待在府中,切勿外出。”月眸突然一深,“也不用再进宫。懂么?”
水眸大睁,“你们要夺……”
权字未出口,他截断了话,“子霏,不要乱想。今晚,我们……一起用膳罢。你和梓炀,好好聚聚。”
他起身离开,冷峭的身影渐渐沉在廊阴中。
她不禁手一握,跑上前拉住了他的袖角。
月眸精光一绽,转身看着她,笑道,“子霏,你都是大姑娘了。难道还学晓桐撵四哥的脚不成?”
胸口突地一沉,话便冲口而出,“梓祯,你……你们要小心。”
她眼里的关心,这回是真切而毫无杂质的。他心神一动,俯身帖进她的小脸。她身子一怔,向后倾躲。
他的唇,如蝴蝶蝉翼般,仅在她额头轻轻一触,又退回了身。
“不用担心。”
虽然,他的表情,他的动作,他的清傲与自信,都让人无法怀疑。
可是她的心跳得又急又切,已不知为何?
他又揉揉她的头,“咱们出去用早膳吧!让晓桐等这么久,她该叫饿了。”
“哦,好。”
小人儿乖乖跟在那副高大的背影后,行在澄光洗阶的长廊中,碎落的雪色丁香花瓣,悄然泄了一地。
映在另一双妒火翻涌的眼中,深深刺痛了心口。
这一天,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幼时,她,晓桐,梓炀,梓祯,围桌而卧,侃侃而谈,忆及往事都不禁唏嘘叹喟。
但她知道,今日便是向过去的一切告别的日子。
虽然她的身体今年只有十四岁,可这一年的时间,发生了太多事,喜怒哀乐的起伏,都胜过前世加今生的所有年头。
两个哥哥般的男人,说起小时候的趣事,引得晓桐连连娇嗔。但当她强求喝下几杯酒后,情绪便有些失控。
“四哥,四哥,晓桐好害怕,好害怕啊……”
她一迳抱着梓祯不松手,瞬间泪如雨下,呜咽着断续不清的话。
“那些……那些野蛮人……好可怕……他……他们几十个男人一齐……啊……救我救我,四哥,你不要离开晓桐,晓桐好害怕好怕……呜呜……”
晓桐失声尖叫,面容惶恐扭曲,吓到所有人。
梓祯忙点了她睡穴,抱起人说先离席。
子霏看着离去的人影,久久难以回神。刚才晓桐的话,虽是醉话,可是……那一定是她压在心底许久的恐惧,仅支字片语的联想,都令她浑身发抖,忆起冷宫的那个黑夜,如果不是梓祯及时来救,恐怕……
“子霏,别胡思乱想。那些事都过去了!”
梓炀察觉她脸色恍惚,立即将她抱进怀中安慰。
“啊,我……没事。只是,梓炀,你知道晓桐和亲失踪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梓炀微怔,面上也浮上一抹阴色,“听四哥说过,好像……是从娼寮里寻到她。当时,她浑身是病,被四哥送到他师傅那里,养了近一年,才基本痊愈。也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得男性。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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