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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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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一身雨气进屋,嵌金滚银的墨紫色蟒袍包裹着略显消瘦的身躯,步覆轻缓,烛光映在清俊的面容上,镂下几缕深峭的暗影,眉头在见着她时,缓缓舒展开来,肃冷之气迅速撤换成淡淡笑容。
“子霏,这么晚了怎么不用膳?什么书这么好看?”
“梓祯,”一见他,她心底没由地松下来。上前拉他坐下,要倒茶给他,被他止住。
“你的手臂可还有何不适?今日御医来看过了么?”转是他倒了茶给她。
她急道,“看过,吃了药,早不疼了。我给你的信你看到啦?”
月眸一挑,笑道,“子霏命人急急送来予我,岂敢怠慢。只是这些日子需处理的事太多,只得现在才来。子霏可是等了我一天?”
“你还有心情调笑啊!人家说的,你有没认真看过。”
他低低一笑,拍拍她的小手,“自然都看过。”
瞧他似乎不甚在意,她忽觉热脸帖上了冷**,瘪嘴坐到一边。
“我忘了,四哥有那么多幕僚谋士,定是不着子霏多此一举。”
一声轻叹逸出,月眸睇视那张气鼓鼓的小脸,笑道,“子霏不知,四哥的三千幕僚,却抵不过子霏这张左手绝笔。我们急着救人,却疏忽了你所提的那个问题。”
他转身伸臂,将她搂进了怀里,宠溺地点点她鼻头,她因他话中含意一时也未挣扎。
“你们……”
“我已命掌录去办此事,宫中竖井和皇都中所有水井都将被严格控制起来。”
“你们查到震心了么?”
“尚未有确实消息回来。不过,子霏倒是立了一大功,可要什么赏赐?”
大手轻轻滑过她眉梢眼角,她才发现自己被他过于亲昵地搂在怀里,脸儿一红,立时退出。
“那……那个只是无意中想起,不足为赏。四哥还未用膳吧?我们……一起用膳,可好?”说到最后,她根本不敢看那双过于清亮的漂亮眸子,声音也越发无力。
笨蛋,又不是第一次见他,窘什么窘啊!
“好。”
用完膳,一堆折子又被送来,梓祯就几个紧急的折子,当场批示。又查出问题,急派人去请报奏的官员。子霏挂心不下,要留下。以前她也陪着他开机密会议了,现在也顺理成章坐一边偷看折子内容。
很快那官员来了,梓祯只问过几句,便让那人泄了督职不周的底。
他严厉果断,丝毫不容人推拒罪责,同时又给人留下一点空间将功赎罪,恩威并施的结果,官员离开时由最初的战战兢兢,转为对他的无限佩服敬畏。
又是那种眼神。
自她住进王府,凡是围绕在梓祯身边的人,几乎人人都是这样看着他——聪明睿智,果断卓绝的的谨麒王爷。
梓炀说过,此次本应由梓祯陪驾。但梓祯却称病退下,最大的原因是希望他能趁此机会博得湘南帝的信任和赏识,以便拥有更多实权。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在他似是退让的情况下,有了很大改善。可是,她还是……谁叫他已经留下那么多案底。一时半会儿,很难让她完全放心。
“子霏,你可看出你手上折子的问题?”他抬起头,抿唇笑睇她愣神儿的小脸。
她急忙回神,“这个……我再看看!”
他的手伸来,直接抽走折子,倒了个儿,递还她手。裂唇一笑,再埋首疾书。
她的脸赫然涨红,很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白啊白,她把折子拿倒,还目不转睛盯了半晌……窘死她了。
刚才他那笑,太、刺、眼——
子霏恨不能将脑袋全埋进折子里,并不见提笔批注的人,唇边久久不散的笑意。
沙漏不知不觉由北转南,游香缈缈,氤氲了眼眸,红烛投影下的人,不觉瞌上了疲劳的双眸,但手上的朱毫仍未放下。
她正看到一个点子上,抬头要报告,才发现他半撑着头,似乎已经睡着。
没由来地,心头一软。轻手轻脚出去,取出那只朱毫,让人拿来了软被,轻轻披在他身上。
没醒……按理说,练武之人,总是比较敏感的……还是,这些天他真的真的很累了吧?
俊美的面容上,被烛火映下的黯影,若是被兰贵妃瞧着不知得多心疼了去。呃……明天还是去看看兰贵妃为好,好歹她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婆婆,又照顾了梓炀那么多年的母妃。
子霏拿过未批完的折子,看了起来。要不她先帮他瞧瞧,做个读折子笔记,明天他也可以批得快些。
、震心3
震心3
叮呤——
微曛曳着细细红绳下的泪晶坠子,轻轻叩响窗棂下悬挂的玉瓷风铃儿,紫鸳花香瞬间弥漫整间书房,一夜细雨涤尘嚣,送爽的风儿温柔地翻起几案上纸页翩翩,晃动的光影拍打在那张俊美的容颜上,划过一道又一道浅浅的光影。
他眼底怀中的人儿,笼在一层脆弱微薄的柔光中,美得如梦如幻绝尘绝色,亦,倾国倾城。
眷恋地指,划过柳柔的眉,丰翘的眼角,**如蜜的桃腮,落在香馥红润如樱蕊的唇畔,轻轻摩挲,细腻柔嫩的触感,令月眸深深难解。
十年前,马嘶,风鸣,金戈血洒的那个晚上。
匪首马上翩动的那抹蔚蓝色的裙角,在他射中匪首头子的下一刻,突然飞了出来。
他没有细想分毫,策马纵前,一把捞起那片云儿似地小人儿。
尤记得,在他得到消息,乌孜国国王要把六公主子霏许给太子时,便派人探到消息,西夏子霏是个六岁仍不能语的痴儿。
一个痴儿,怎么会有如此美丽动人,似会说话般的大眼睛。
怎么会?
突然,屋外的响动惊动了怀中人,亦拉回他的追忆。
一声嘤吟逸出,大眼睁开,还带着一丝慵懒魅惑的娇柔。她伸伸仍完好的左手,拉了一个舒服又娇憨的懒腰,揉揉眼,一眨,两眨,眨眨眨。
“梓……梓祯?”
倏地一下坐起身,满脸惊慌无措,不小心磕到伤手,疼得小脸立即皱成苦字。
他揽正她的身子,笑道,“小心点。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我……我……”一阵口吃,小脸绯红。
这姿势——她埋在他怀里,身上盖是她昨晚盖到他身上的薄被——整整一夜?
他点点她的唇,目色沉柔,笑意不减,“昨晚,某人为我盖被子,最后自己却睡着了啊!”
“哪有。我明明是在看……”
转着看几案,折子都在,她原坐的位置前正搁着一本折子,折子已被打开。可一看清那打开的地方,子霏心头大叫不好。
“看折子么?那本应该就是你爬着睡下的折子,不过,上面好像……”慵逸的声音里,夹着明显的促狭。
不待他说完,她低叫一声,伸手抢过折子,背在身后,呐呐说着有重要内容,要先看看再还。
“好好。你别紧张,小心把伤又碰着。”他继续笑着,唤来宫婢洗漱更衣。“先用过早膳,不迟。”
她不敢看他,捏着那本折子,心里把自己骂了一百二十遍。
要死了要死了,她真的有流梦口水的恶习!
你真是丢死人了,西夏子霏!
用过早膳,子霏很卖力地想毁尸灭迹,成效毫不明显。
最后不得不把折子还给梓祯,因为人家已经批完剩下的所有折子。而她研究了一早上,还躲在内寝去磨了半天,也没成功,只有交出案底。
他接过折子时,还认真又诚恳问她,“子霏,这折子里到底有什么问题?”
“这个……那个……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臭狐狸,明知故问。他卡了她一夜的香油,笑得真刺眼。
递过折子,她立即尿遁去也。
回来时,正看着来送折子的董国祥和另几位大臣。众人一见她,立即叩身行礼,却给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彭将军,你们回来了?”
彭奇之额头仍缠着绷带,但见身上似乎无甚大伤,叩首一揖。
“谢公主关心。属下已痊愈。”
子霏立即笑出声,“明明头上还挂着彩,什么痊愈啊!我看,是你那颗孤独寂寞的心痊愈了吧?!”
当下,魁伟正直的汉子红了脸。子霏正想问裁冰,人就出来了。
“公主,您别戏弄将军了。”裁冰从彭奇之身后走来,朝子霏福了身。
又道,“彭将军那日为救我们,伤到头,一直昏迷不醒。昨晚才醒来,因挂心王爷这方事务繁多,连夜赶回来。”
“啧啧,冰冰心疼啦?”子霏伸手去勾裁冰低垂的下巴,大眼却瞅着彭奇之这方,笑得格外暧昧。
裁冰羞恼地打开子霏的手,子霏哈哈大笑起来。之前被狐狼四嘲笑的恶气,这会儿给转嫁吐掉,也叫爽了。
这时,梓祯将彭奇之叫进了屋。子霏拉着裁冰要去散步,顺便套套两人在山上这些天经历了哪些浪漫事儿。可还没走几步,就给彭奇之叫了进屋。
“冰冰,你要再好好考虑一下啊!这个澎澎冰死板板地,真嫁给他,不给闷死了。”
“公主,你不要胡说八道。奴婢……奴婢真要生气了!”
子霏却转头对前面的彭奇之道,“彭将军,看冰冰多向着你呀,你什么时候来提亲呢?”
前面的人,脑袋垂得更低了。
子霏的笑脸维持到屋内,见着梓祯投来的淡笑时,倏地拉了下来。可恶,又叫她回来干嘛呢?
顶着数双不甚友好的眼光,她在他眼光的示意下,坐到昨晚的宝座上。
“开始吧!”
他一声令下,其他人不得不转心思回头继续讨论刚才被打断的话题。
子霏低头一看几案,眼睛又差点被扭到,居然还是那本被“梦口水”糟蹋过的折子。怒从心底生,抬头瞪过去,被瞪人却一脸凝色地训斥着他面前跪在地上的紫袍官员。
从官员着衣可知,应是二品大员。居然被训得跪地求饶,自称不是。啧啧啧……看那满脸皱纹胡须的模样,少说也有一把年纪。
“为什么现在才说国库亏空?南部两藩的贡纳都用到哪里去了?各地矿脉收入不是才进了三千万两,又到哪里去了?你堂堂户部尚书,居然说不知道!”
砰地一声,几案差点被拍碎,桌上的折子直发抖,一不小心茶水溅出。子霏忙叫裁冰拿帕子汲水,心底暗叫,国家没钱,百姓遭殃。又遇天灾,雪上加霜。
地上老者头垂得更底,抖着声儿说,“王爷息怒。老夫……老夫愚钝,前查帐拔灾款时才发现,去年十月为皇上祝贺大寿,有一笔数目奇大的支出……老夫亦很惊奇,但由于其支出人是……是皇太子殿下,所以欲等太子殿下回来再相对核实。未料这帐面上已经……”
不负支取!
奇大的支出……把国库都支空了。可想而知,那是多么大一笔银两。
“王爷,王大人亦是情非得已,目前需想法子解决这灾银一事为先。”掌录站出,递上一份厚厚的折子。“臣已按王爷吩咐,集结京中所有药铺……”
掌录将话题转到了震后防疫之事上,暂时为王尚书解了围。但看梓祯的脸色,国库亏空一事已成心头大患,必是要解决的。王大人乌沙微颤,汗如雨下,悄悄向后退了一步。
子霏忆起前段时间,梓祯病中时,她仍跟着冒牌梓祯记过几次笔记。去年的几场大战,着实令国库入不敷出,虽得两藩贡纳,大概并不能像其所说的一般,补上战时损耗的大洞。当时正由皇太子主持大局,为讨好病愈的湘南帝,想办个喜庆的五十大寿,让皇帝高兴高兴。能未经任何阻拦,就支了这么大一笔银子,实在……不不,明显有猫腻嘛!
这下子,眼前的赈灾恤民、安置孤寡、重建皇宛城都,还有安抚大战中的将士家属、行功赐爵,远点的边防驻军军需、战区经济扶苏……哪一件都需要银子。
真可怕,湘南国成了名符其实的穷光蛋。
“你们两,留下一起用膳。”
梓祯指了指掌录和王尚书,前者是一脸笑意,揖手谢礼,后者哆嗦着嗓子,不敢抬头。想当然,这顿饭吃得是几人欢喜几人愁。
“不行,那个太肥了。”
子霏双眉一垂,看着再次飞到碗中的红色食品,极是郁闷。
“你太瘦了。”某人投来一个绝对温柔善良、充满关爱的笑容。
“哪有!明明是纤细合度啊!”
“我答应过你大哥,下次他来,你至少得再添上五斤。”
“什么?”
“这猪脚最是美容补身,多吃点。”
“不要。我又不是叉叉!”正在桌脚叫的粉红小香猪。
“我记得,你曾自称为叉叉的娘。”
可恶可恶!他是故意的。
饭后,为抗议,她直上茅厕蹲了许久,直到某人派人三催四请才回屋,继续做旁听笔记官。
真是的!她只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罢了,为什么一定要叫她陪他工作啊?看来,她是不能做好人的。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这么理所当然地使唤她作小秘书。分明是变相地折磨她,偷吃她好多豆腐,这暧昧搞得……太危险了。
不行,她得给梓炀写信。秋婕那女人求着湘南帝同梓炀一起南巡,就是想逮机会染指她的男人。她得去查查勤!
“子霏,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超大号俊脸一下占满眼底,着实吓了她一大跳,身子又被他按住,眼皮儿直跳。
“别动,小心手。”他提醒着,顺了她的意,让她靠回锦垫。
她才发现自己腹诽时,屋里的官员都退下了。
“在想梓炀?”月眸睇来,带着一丝压迫。
她垂眸别过那蛰人的注视,啧嚅着,“没……没有。只是在想……”为嘛不敢承认了。“想着宫中用度向来奢侈,娘娘贵妃和公主夫人们并不缺衣少食,每年似乎也要用数十万辆银子。实在可惜,不如……这次不如拿来赈灾。”
这也是之前当会议记录员得知的。当时她大惊,没料到女人们的衣饰也能用去这么多银子,真是……浪费啊浪费,腐败啊腐败。就像现代,这类腐败用当换成建几所小学,支助孤儿读书生活,该多棒啊!
“呵呵呵,看不出子霏也是这般忧国忧民。”
他轻轻一笑,轻啜一口茶,一副悠闲模样,似乎没有为国库亏空的事烦恼的样子。
她不是又拿热脸去帖了人家……去去!她的确是个好心肠,为什么要否认。
“四哥,你觉得这法子行得通么?”
“好是好。只怕……”月眸一挑,看向窗外,“各殿的主子不是那么好说服。”
呃,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那些女人都是些深谙宫廷生存法则的女人,若联合起来抵触就麻烦了。
“这……如果先从权威性人物开始主动捐物表态,再搞定各殿的贵妃娘娘,那些美人昭仪应该不成问题了吧?”
他抬眸,递来一笑,“子霏,你真的很聪明。此事,便交由你来办吧!”
“我?”怎么又落她头上了。“可是我并不是什么权威性人物啊?”
“你是我谨麒亲王的嫡王妃,没有谁能比这个身份更尊贵。”
他眼神锐利,口气笃定得仿佛她是当今后宫之主。
“皇后娘娘可以啊!呃……”她现在陪湘南帝南巡中。“那兰贵妃更合适才对。毕竟这次号召的是宫中妃嫔,我的身份还是太……”
“我说可以便可以。”
这头自大的猪啊!
一大清早,东城区一阵喧锣打鼓。
瓦砾堆中的人纷纷冲出屋舍,拿着锅碗往西城区跑。一扫往日颓糜,脏污的脸上充满欣喜。
破墙根下,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当听得锣声时,仍无动于衷。直到邻居的小子往外跑,却看到他,出于大灾时都互相帮助过,便来拉他一块去领食。
“阿凯,快,谨麒王府今天施粥啊!”
谁知少年沉沉地瞥他一眼,哼声道,“不去。”
“阿凯,你疯了!都这个时候了,宫里管制,咱们连井水也喝不了。这会……”
“穷者,亦不受嗟来之食。”男孩子骨气倒很硬,出口成章,似有几分墨水在肚。
但是,“什么接什么食啊!小命都没有了,你还撑什么骨气。”
“师傅有言,大丈夫当……”
“你都要饿死了,还守着这些东西干嘛!再说,谨麒亲王是出了名的睿智亲王,不管是他的为人亦或才智,样样馨竹难书……唉!我不跟你说了,总之不去就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小子跑掉,男孩子倏地站起身,跟了上去。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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