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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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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昊寻到子霏,便决定缓下行程,回西凉城。子霏没想到他们下榻的地方,居然仍是郡首府。隐约中,她觉出大哥同湘南国的关系很密切。郡府中人待大哥亦是恭敬非常,但并未称其为王子。据她这些天跑江湖获得的消息,乌孜国仍然在新王手中,但新王暴虐淫逸,民怨不小。大哥仍是弑父通缉犯,刚才天尧那样称呼,侮辱之意明显。
“子霏,你先换洗一下。晚点我们好好聊聊!”西夏昊揉揉子霏的头,激动不矣,却不见半分惊诧,似乎对她仍活着并不意外。
西夏昊刚离开,就有小伺跑来跟她禀报,说有个自称“小同”的男孩是她的伺童。她这才忆起自己急着追大哥,把小同给忘了。吩咐了小伺安置小同,她洗漱好去找西夏昊。她寻思着,湘南国郡首能如此善待包庇大哥这个他国逃亡的王子,湘南帝必然有授意。但表面上湘南国与乌孜国现任国王仍是交好关系,所以大哥的行踪也不可能太透明。
问题在于,大哥与梓祯曾是八拜之交,大哥八成会把她送回湘南皇都。她必须先发制人,说服大哥让她过她想的生活,而不是又投身进那个没有自由尊严的红墙高阁中。
问到大哥住处,大夫刚好离开。
西夏昊一看到子霏,先是一愣,立即遣走周人。因为子霏并未换他送去的女子装束,仍是一身粗布短衣。
“大哥,”她抿抿嘴,仍有几分踌躇。
西夏昊轻轻拉过她的手,温和地笑道,“子霏,许久不见大哥,可是怕生了?不过之前在道上,那么急乱的场面上,你都能一眼认出我,我想子霏必是常常想着大哥的,对不?”
复活这么久,一路上担惊受怕没一刻真正放心过。大哥温柔抚慰的声音直接敲破闸门,憋了许久的担忧害怕终是暴发,情绪一发不可收拾。
“大哥……”
她扑进大哥敞开的怀抱,放肆大哭。曾经,在她最痛苦的那段时间,她都没有如此放肆地发泄过,每一次疼得泪流不断,却总是尽力去忍耐。那么多日日夜夜,他们的爱终是成了世上最锋利的锐器,深深伤害了她。
“乖,大哥知道,这些年你有多苦。那两个男人……”无奈一叹,“子霏,过去的都让他们过去罢!大哥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受委屈……”
如此紊紊地安慰了许久,子霏才止了哭。
西夏昊刮刮她红通通的鼻头,笑道,“唉!性子还是没变,这么爱哭。难怪他也被你收服得……”看泪人儿又要变脸,他急忙断了话。
子霏揪眉道,“大哥,我不想回他那里。”
西夏昊眸光一闪,“子霏,可是……”
她声音哽咽,“我已经是死过的人。而且,他……现在是一国之君,如何能容下我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大哥也说过去的都让他过去。我不想走回过去的老路,我不想再回到那个鸟笼……”
口中腥咸苦涩,也及不上心中难言的隐痛。那一场夺爱之殇,没有赢家,只有伤痕累累的三个人。她这祸根去了,一切纠纷就烟消云散了。如果她再回去……不,她不想回去,她绝对不适合后宫那种地方。而且,孩子也不在了,她没有任何回去的意义。
西夏昊深知子霏现在情绪上,不能用急。
“好好,你要如何,大哥都依你。”心里却盘算着,如何跟已经出宫的梓祯联系上,将人原本奉还。毕竟,他现在仍有大事要去办,不可能完全保证子霏安全。而嘉贺天尧居然来抢子霏,目前能与之抗衡的除了湘南帝,再无二人选了。
子霏没有漏掉西夏昊的这分迟疑,凝着大哥道,“大哥,如果你私下通知他,不管天尧的威胁如何,我也不会随了你们。反正,我已经死过一次,不介意……”
“子霏,别胡说。”
西夏昊竖着眉头,喝了一声。可这一吼,又吼掉两串水珠,直烫得人心不舍,终是软下心口来。
“好了,好了。大哥都依你,唉……我最怕你们女人哭哭涕涕,”他和梓祯这一点完全相同,“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瞧你,都是两孩子的娘了,还那么瘦。”
当下别开了话题,吩咐用了晚膳。
这后,子霏才知道西夏昊此行的目的本是去皇都向梓祯借兵,助他夺回乌孜国王位。但在半路上遇到彤希,彤希和他相识于江南,他们也在那里结识梓祯,拜为兄弟。彤希当年未能及时寻回她所中毒的解药而一直愧疚,直到最近才从天仙派人口中打听到凤凰丹的存在。于是,他们断定是有心之人为之,可能她并未死去。彤希急去皇都向梓祯报告好消息,并未料到梓祯已经出宫,但不知行踪。为此,彤希和他只有将消息传给各州郡的郡首,希望梓祯能尽快收到消息与他们会合。没想就在西凉城碰到她,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说来说去,他们的目标仍是把她送回去。
“子霏,其实梓祯他……”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要听任何有关他的事。你再说,我立即离家出走!”于他们来说,那已经是一千多个日夜以前的事,可对她来说,却恍若昨日才发生。
伤害太深太深,如何让她仅因他们片面之词,就大大方方随他回去。他是为她守孝了三年,可她也为他们的固执当了三年活死人啊!她在死之前,的确原谅他了,但……那并不代表她再活过来,就要接受他。
“好好好,大哥不说了。”
经她再三威胁,西夏昊暂时不敢明目张胆打子霏主意。不过,暗地里仍是加紧了让人将消息送出去。
子霏深知大哥心意坚定,迟早拖不住。所以,暗地里又收罗了一堆钱财,拉着小同,在西凉城里打探与独立生活有关的一切事务。
这两人,不愧是兄妹!
“小……公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啊?跟着大公子不是顶好的么?”
小同仍是扮作小男童,不过衣衫比之前好太多。而子霏也依然着男装,化丑妆,这几日都带着她把西凉城逛了个遍。而他们身后十步之遥,照例跟着两个护卫,是大公子派来保护她们的。她实在想不通,现在吃好穿好,人生安全也不用担心,她的女主子是脑袋进水还是被马踩了,还在预谋着跑路。
“小同,你不懂。”子霏适才又在茶铺里听到湘南帝的传言,心情郁闷,甩银子便奔了出来。
小同奇异道,“公子,您不说,小同怎么知道。”她的女主子总是心事重重,仿佛人生一辈子的烦恼都压在那漂亮的眉梢。以前听娘说,女人太漂亮并不是幸福……也许,女主子就是这种情况吧!可是,她还是想不通啊!
“小同,等你长成大姑娘,也许会明白吧!”
子霏轻轻一叹,沿着扶柳堤岸,悠悠独步。
那么多消息里,为什么独独缺了他?听说醇亲王被发配到边垂,秋婕跟着他一起失踪了。那么,他定是逃离了梓祯的追捕,去过他们向往的那种闲云野鹤般的生活了。他们的孩子,该有三岁大了吧。
那天,她断发绝义时说的话,他并没有反驳。若非真的有了子裔,醇亲王定然不会全力助他夺取帝位。孩子,不仅能稳固女人的地位。对那样的巨室之家来说,真正的同盟,是血浓于水的同盟。血源,比任何牵系都强,特别在这样的古代社会里。
熏风宛然抚来,雪絮温柔地横过眉梢,飘过一丝如熏衣草般的香味儿,她垂眸,在岸边发现了一簇开得正热闹的紫鸳花。心中微微一动,快步上前,伸手去,在触及那嫩的紫蓝色小花,又停下。
翠柳划过眼眉,轻轻晃荡着眼底层层波纹,悠悠心绪。
一瓣紫蕊随风,飘落在手心,浅浅地,沾着一滴湿露。
她已经是死去的人,还能……等来自己想要的幸福么?
在他怀里闭上眼的那一刻,她万念俱寂,心死成灰。人若活着,如何能做到心死?胸口疼着,她已经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为了……为了那双再也看不到的温柔杏眸么?
一片模糊中,她摊开紧握的手心,任泪水打湿了掌心,深深的弯月印儿,再也没有人心疼地为她抚去深痕。
小同见子霏蹲在紫鸳花边,突然浑身发抖,吓得上前急问,“小……公子,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么?我们快回府吧,不然大公子……”
小同好不容易能过上舒服日子,实在不想颠沛流离了。
在此同时,远远跟随的两个护卫突然闷哼一声,倒地身亡。其后贲起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地奔向子霏,一人举刀划向小同,另一人直接点子霏睡穴。
小同性子机敏,眼角瞥到飞来的黑影,身子一偏,避开了要害,但背部被狠狠划了一刀,身子顺着河堤滚进了河里。
两黑衣人互使眼色,意谓主要目标到手,尽快离开才是上策。所以也未去寻小同尸首,将昏迷的子霏直接送进小巷中久候的一辆马车,甩响马鞭,迅速往城门驶去。
车辆驶到城门,依据前些年大战后所定的规矩,地处边境要塞的城市,如西凉城,进出城门都需细察。
守卫撩开帘子,便见着一汉子抱着一个小男孩子,觉得很奇怪。
汉子急说自己弟弟得了重症,要赶到隔壁城去求名医疹治。守卫不由多看了男孩子一眼,因为那男孩子面上长着一个大黑斑,看起来挺恐怖。
正在这时,门外驶来一群人马,被头儿一叫,立即放了帘子将车辆放行过去。
驾车人着实松了口气,急忙催动马儿,吆喝着往外赶。刚一抬头,立即给那群人马惊了一跳。
但见那群人马中,一个冷面黑衣男子正取出一块玉牌,交给门卫察看。门卫头头一看牌子,吓得差点没跪倒在地,忙不迭点头,要亲自送一行人进城,被黑衣男子止住了。但这群人的领袖并非黑衣人,却是黑衣人身前那骑在一匹雪白宝驹上的玉衫男子。
当男子狭长的月眸睇来时,驾马车的人浑身一凛,忙压低了帽子,甩响马鞭,只想快快离开。
这一行人马刚进城门,未行几步,迎面奔来一匹快马,当看到他们时,立即拉马停下,马蹄踏得尘土飞扬。
“陛……”骑士又惊又急,这一唤立即给彭奇之打断。
“你家主子还在此么?这么急,出了什么事?”彭奇之打断他的话,避免他们的身份被暴露。骑士是西夏昊随身多年的护卫,很是熟悉。
骑士却是焦急地朝他身边的人道,“公子,正是我家主人让我来接应您的。没想您提前到了,但是……”
“出了什么事?”这方声容一片疏淡,沉定有力,仿佛天塌地陷也动摇不了他。
骑士的脸色却愈发苍白,沉声道,“主子前些日子,无意中寻到了……娘娘,所以未立即动身去……”
“你说什么?”
白马的主人声音陡扬,策马靠近骑士,苍色鬓角微微一抽,清俊的面容上那层寒冰立即龟裂,一双寒彻的月眸迸出迫力十足的精光。
骑士心下一颤,垂首回道,“属下说,主子寻到了紫鸳后,这些日子一直安置在郡首府中,等待陛下前来汇合。未料想今日紫鸳后出门散心,却为……却为贼人所掳,现在去向不明。”
他话音刚落,便觉一道寒风刮过脸庞,那清冷醇厚的声音高高扬起。
“奉远,立即封锁城门。”
当骑士再抬起头时,那声音的主人,已经策马奔向郡首府,墨紫披风弥天飞扬,一只勾绣银鹰在披风上仿若震翅欲飞,霸气张扬,锐不可挡。
、避无可避2
避无可避2
身下极其颠簸的感觉,让子霏明白,自己又被人劫持了。在心底诅咒了一番,继续恙睡,悄悄打量当下情形。
车子驶得极快,掳走她的人似乎只有车上两人,外面也没有听到诸如同伴的车马声。可能不是天尧的人。那会是谁?她才复活没几天,知道的人除了天尧和大哥,梓祯也不知道。难道,消息已经走漏了?还是大哥和郡首身边有奸细?
该死的!会是谁?她这祸水妖妃名声太坏,恐怕很多人都不希望她再现世。除了大哥……和他。用她威胁这大陆上最大帝国皇帝,还是有些作用吧?!
可是她并不想做别人手中的棋子,更不想拖累任何人。
她欠他的,太多了。
透过飞拂而起的窗帘,她知道马车是往西行,逃了一圈,她又给绕回来了。
“人没醒吧?你怎么不把她绑起来。”
“放心。这药就是寻常男人也要睡上三天三夜,何况她一个小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子要靠她换万贺国的兵力夺回皇位,临行前再三叮嘱要完好无损,毫发不伤地带回去。”
“我知道。但我们还有三天的路,你再给她喂颗药,隐妥些总没事。之前咱出西凉城时,湘南帝已经来西垂了。就怕……”
“好好好。我再喂一颗!”
看守她的劫匪回头又给她喂了一颗药丸,让她继续睡觉直达目的地。因她一直恙睡,看守并不知道药效对子霏身体的真实影响。喂过药后,便放心地下车方便去了。
子霏深知时不我待,顾不得药效何时发挥,悄悄跳下了车,拔腿便往树林里跑。前方正在喝水吃干粮的劫匪一听到声响,便看到子霏的背影消失在树林中,大叫着同伴,丢下马车追了上去。
“妈的,她什么时候醒的?”
“鬼知道!”
“果然是妖女。那么强的药效都摆不平。”
“这回捉到非把她绑起来,不然咱的脑袋都保不住。”
山林陡峭,树木比近城的效区更浓更密,常生着硬刺灌木,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子霏求得自由的渴望。幸好仍穿着那套粗布短褂,颜色又与环境相同,在她跳下一个土坡后,直接钻进一丛厚重的灌丛中,躲了起来。
当听到头顶的脚步声飞驰而过,她着实松了口气。但刚喘了两口气,就瞧见自己藏身的丛笼中,黑影中突然冒出两点金光,幽幽地,寒彻人心。心儿一陡,想也未想,双手双脚并用爬出灌丛。偏偏灌丛外只有一小截平台,延下去又是一段六十度的小斜坡,她这一急,身子悬了一悬,但见着那丛笼中飞窜出一个模样似猫,浑身漆黑,金眸浅毛,却有着一双长长獠牙的动物。
那是什么?豹子?还是传说中的山猫。
那动物直扑过来的一刻,她半悬的身子没能稳住,顺着土坡栽了下去,临头还尖叫了一声。这一叫,又引回了已经寻远的劫匪。
终于拉住一棵小树杆,没再往下滚去,却听到隆隆响声,似在身后不远处。全身没一处不痛,手脚擦伤,背被树桩撞过,头发散乱被荆棘勾得生疼。这逃跑的伤真是越来越重了。才喘了两口气,劫匪已经奔了过来。
“皇后陛下,您这金枝玉叶的,就别再瞎折腾了。乖乖跟我们回去,我家主子定会待您如上宾。”
两人走上前,一人拿着根长绳,准备捆牢了带走更安全。可身子刚欺近,就听一声兽吼,一条黑影倏地扑来,把那执长绳的家伙压倒,狠狠一咬,血珠乱溅,染红了一丛翠草。这一刻发生得太突然,虽然劫匪武功不弱,也未能幸免。另一人当立拔出长剑,银光迸闪,却听锵地一声,黑兽的长长獠牙刚好咬住了长剑。
子霏见此状,转身就跑,身后却追来一声咆哮,吓得她手下一软,没有撑住树杆,滚下地,眼角瞥见黑兽带着一嘴血红肉屑,朝她扑了来,吓得她直接滚了三圈,才站起身往后跑,可才踏出三步不到,脚下一虚,漏空感一涨,身子直往下坠。
轰隆隆的响声震得人耳膜欲碎,浓重的水气直扑上面门。
原来她之前听到的声音,是大河滚滚的激流曲。
悬崖?!
可惜那只是一个约计三米高的土台,正好支伸在河流拐角处。水花溅得老大,背部的剧疼震得她本来开始昏眩的脑袋又清醒了几分。好在她不是旱鸭子,拼命扑腾在乱流激涌中,猛喝了几口水,神智便清醒一截。如此载沉载浮,坚持了不知道多久,两岸依然是陡峭悬壁,她努力往岸边划,但这令大男人也要沉睡三天三夜的药效并非二手货,渐渐地散向全身,力气在搏击浪涛间消失,神智被药力腐蚀。
怎么办……她还不想死,不想死啊……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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