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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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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快忘了,他其实已不只一次在她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子霏,你要明白,即使父皇也不能左右我!
他能给你,我也能;他不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你懂吗?
她岂会不懂。一直以来,她故意忽略,漠视他的付出,用陈见抹掉他所有的真心,温柔的,诚挚的,体贴的,宠溺的……许多许多……许多年……
他温柔一笑,淡淡道,“我,一定会找到她。”
那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笑容,投进眸底,牵泛出一股无言的心疼,和淡淡的酸楚。
他还是那么固执,那么执着。
可是……梓祯……
我们之间似乎总有一堵无形的墙,你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想触摸你的脸庞,只有一片冰凉。

、恍若隔世2

恍若隔世2
“那么,为兄祝皇上早日寻得紫鸳后,夫妻团圆。”
“大哥,此事还需得你鼎力相助才是。”
“哪里,为人臣子,应为皇上分忧解劳。”
“那便好。我们兄弟多年未聚,今晚便畅饮一番。”
“为兄遵命。”
虚应终于告一段落。梓仁请出梓祯,梓祯拂袍离开,转身的那一刹,子霏激动得想大叫出声,以引起他的注意。奈何,押住她的人之一仍是那幸存的劫匪叫田强。早早便点了她的哑穴,让她半声也发不出。
“瞧不出,皇上果然很宝贝你啊!真是可惜,你逃离我们不回皇都却躲在那样偏僻的小渔村里。可是专门等着我们来寻你?哈哈哈!”田强笑得恶毒扭曲,她只能狠狠瞪着他。
“现在他送上门来,我家主子一定会好好款待他的。”
她一惊,急得直咬唇,叫不出声,只能打口形问他们要对梓祯做什么?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如此在意他的安危,并没有自己想象般,不愿见到他。
田强刚想仰头大笑,石门被人突然被人打开,笑容赫然凝在了脸上。
进来的人却是梓仁身边的副将,那个带人至渔村下令诸杀所有村民的人。
他横了田强一眼,“田强,不要意气用事。坏了爷的大事,定斩不饶。”看了子霏一眼,“这个女人很重要,不可对她无礼。”
说完,便以这小密室为根据地,让她洗漱一番,送上不错的膳食。秘室虽小,也够搭起一张小床,她暂时屈就在此。当然,由于她这处能看到大堂中的一切。为防止她闹出事来,依然派人在室内看守她,照样**伺候。
昏昏沉沉中,她一直思索着如何让梓祯的人察觉到这处有人。可惜屋内有田强坚守,她根本动弹不得。这因她失了兄弟的男人,随时拿着一双刀子般的眼盯着她,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断。稍有清醒,他便拿**喂。
“你们杀了小同?”她忆及自己新收的小女婢。
田强哼声道,“她被我从颈部砍伤了背,滚进河里,不死也难。怎么,一个小婢女你也这么担心?”
子霏苦笑,“都是一条命。”
田强目光一闪,别过脸去不再看她。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纵是行为阶下囚,天生的艳媚绝色让这数日相陪的男人也难掩恻隐之心,如此一笑,几分凄楚,几分娇怜,自惹人心动不矣。
“对不起,因为我,害死了你的兄弟。我知道你们尽忠于梓仁,此并无过错。人各有志吧!”此种情况,只有攻心为上。
田强仍是不理睬她,不看她,全副精神却放在了她身上。
“其实,你们并不用如此防我。我并不想回皇帝身边,若非如此,我逃离你们后,那一个月时间大可以直去皇都。”她一边紊紊地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以松懈田强注意力,一边观察大堂中的情形。由于她是面向晶石,而田强是背着晶石面向她,所以并未发现空空的大堂中闪过了几条人影,她断定那些应是梓祯的隐士,正在查探这王府的秘情。
现在,是绝佳的机会。只要她弄出怪响,一定能引起他们的怀疑。可是,她现在浑身无力,除了能说两句话,连身子也直不起来,使了半天劲儿,才让自己保持坐靠的姿势,以方便她随时观察大堂情况。
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法子来。唉,真是急死人了。蓦地又是一僵,她……其实并不想死。见到他之后,心里的求生意念也愈发强烈。就像……当年在凤歧山时,她在温泉中溺水。
那时她所有的寄托和希望骤然消失,望着满山静谧幽暗,绝望在瞬间淹没了她。直到他愤怒异常地将她从水里捞起,那完全发自内心的担忧和恐惧模样,让她突然觉得自己仍是有人关心和需要的。那感觉一下埋进心深处,让她直觉地做起了自己骗自己的事,深深地欺骗自己,欺骗了他,她已经有想死的心。
不过,那次仍然同这次一样,因为他,她仍然想活着。心底总有那么一丝无法舍弃的念想,让她情不自禁就想……
突然,秘室门被打开,心头一跳以为是被找到,谁料进来的还是那个副将领。
“快,带她从地道离开。”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要离开?梓祯他们已经走了么?放弃搜索了吗?还是他……出事了?之前田强说梓仁可能加害梓祯,不会是……
田强抱起她跟上副将,沿着廊庑进了东迳的一间小屋,相当迅速且没有一丝空隙可钻。他们掀开地毯,打开了一条秘道。这让子霏想起梓炀曾带她走雍露宫的那条秘道,看来大户人家,特别是这种被贬谪的贵胄府砥,必然都存在这样的秘道,方便行事。
可她心里急得不行,依然是浑身无力无法言语,任人摆弄来去。当砖石一封上,她紧张地揪紧了田强手臂,这么多年她还是不习惯黑暗的环境。好黑……
终于,随行的人打亮了火折子,但只有微弱的一点,也好比什么看不到好。
田强不禁看了眼怀中紧张不安的人,眸底划过一丝怜惜,下一秒又用力甩掉。
而子霏却突然忆起在那段伤痛的过往里,她随时睁开眼,室内都是暖融融的一片柔光,那盏蝴蝶灯,不知何时,成了完整的双翼。
他囚她,分毫不放。
而今,他们近在咫尺,却错身于天涯。
一时间,心里酸酸涨涨,纷纷乱乱,理不清头绪,不知不觉又睡了下去。
彭奇之疾步跨进园子,便见那抹俊挺的身影正立在一棵花瓣飞舞的樱树下。
粉蕊悠悠飘荡,抚过玉色袍角,少几瓣儿落在微微湿润的肩头,映着苍色发丝,有一种说不出口的酸涩搅荡着人心,明明是那么强大的人,却又透出如此疏冷的脆弱,让任何人也无法去碰触,只有这样远远看着,酸涩着。
又是一夜无眠!
他微微侧脸,问,“寻出什么来么?”
彭奇之收回神,“属下无能,已经搜遍全府上下,未寻到半分蛛丝蚂迹。”
月眸看来,却是一片平静,仿佛早已料到,“他偏居于此多年,揽了些不世出的隐士高人做谋士,西垂这苦寒之地也多出些异能之人。算是又长了几分才识,才会有今天情况。看来,我倒是低估了他。”
“主子,现在我们如何行事?属下只怕,时日拖下去,对娘娘对您都殊无好处。西夏王子那里也未寻得一丝痕迹,当前……”
他扬手打断他的话,正色道,“加强对万贺国的监视。嘉贺天尧既然没有抢到子霏,必然不会罢手。此处,增派人手监察。必要时候……”月眸杀气一涨,“留不得,便不用再留。”
“是。”
“准备一下,回西凉城。”
彭奇之领命离开。
他仍站在树下,任暖风香芬拂乱了发丝,衣袂,久久未动,胸臆中终是逸出一声叹息。
子霏,你仍是不愿回我身边么?
他习惯性地从怀中拿出一个红结子,凝视着上面漂亮的同心结,长指细细抚过,仿佛手下呵护的就是那个玉人儿。
彭奇之去而复反,黝俊的面容上有着一丝云开日朗的畅意。正在睹物思人的人立即将东西收进了怀中。
“主子,有消息。这是阿凯传来的消息,请过目。”他递上一个黑纸包。
梓祯接过打开时,眸中精光一绽,盯着看了片刻,道,“哪里找到的?”
黑纸包存着一张画,那绝无仅有,寻常人绝难模仿的笔触和笔迹,他熟悉得如刻骨髓,绝不会认错,只有她才绘得出来。
“西南的一个偏远小镇的书画斋。据画斋主人说,是一个样貌奇怪的小男孩所作,小男孩还有一个大哥和小妹,却是一村子的渔户。阿凯寻到渔村时,全村的人都被诛杀,尸骨付之一炬,线索全断。但阿凯寻到马蹄印,消失在琨州和凉州的交界处。主子,您看这……”
正说到这,天空传来一声长鸣。
两人同时举目看去,一只白鹰在空中盘旋而下。这是西夏昊所养的专门用来传信的雪鹰,梓祯举手待它落下,取下脚环里的信条一看,面上闪过一丝惊愕。
“主子?”彭奇之不禁询问。
“他们发现嘉贺天尧往乌孜国去。”
“这……”
梓祯沉吟片刻,当即下令启程。雪鹰振翅飞走,他的心也似随之飞远。
子霏,你究竟在哪里?你还是那么讨厌我,宁愿待在小渔村,也不愿意回到我身边么?
山峦起伏间,缠绕其间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疯狂疾驰,前后护卫数匹黑骑,扬起一路飞沙走石。
子霏的意识仍然昏昏噩噩,感觉有人紧紧地抱着她,那个味道极不熟悉。她不敢表现出一丝清醒,否则会立即被田强猛塞药丸。现在她一点也不想死,必须留着力气见机行事。偷眼瞄了一眼,是田强抱着她,防止她在高速奔驰的马车里磕疼了身子骨。很好,他的敌意已经消弱不少。
不知道马车跑了多久,直至天外暮色沉浓,她继续恙装昏迷,终于感觉到车速减缓,车外传来嘈杂声,似是进了城。
田强抱着她下了车,她被包在一件极大的黑色斗蓬中,外人看来就像抱着一床大被单。
脚步声攘攘,田强应该是跟着梓仁。
“爷,我已经联系上。稍后便可见面!”
“办得好。”声音转了个向,“田强,把货看好了。”
头顶传来锵铿有力的声音,“是。”
感觉是转了几个弯,嘈杂声消失,眼前赫然一亮,进了一间屋子。田强将她抱至床上,打开斗蓬时,动作愈发温柔,还有一丝明显的迟疑,在她以为他已不在时,她缓缓睁开眼。
很好,他的脸上出现同所有男人相同的那个表情。
“我……可不可以……喝点水?”她的声音轻软,就似刚刚睡醒的慵懒小猫咪。
田强眼中精光一闪,竟然有片刻失神,半晌才转身去给她倒水。
大眼迅速溜了室内一圈,桌上有一盏颇为粗旷铜烛台,样式古朴,是西北小镇上最常见的物什。看来,她这一圈又绕回来了。她迅速起身,一把熄了灯。
“你干什么?”田强一下跃到她面前,准确无比地扼住她的脖子和一只手。
“好痛……我,我只是想靠灯近一些……我怕黑,你……你快把灯点燃……”她抖着声音,似要哭出来,身子配合着发抖,做势偎向他怀中。
黑暗中的眸子盯着她半晌,直到她拼命挤出眼泪,落在他扼着脖子的手上。他方相信了几分,略略移开身子,去找桌上的灯。子霏心底万分感谢古代落后的照明水平和设备。在田强刚刚侧转过身,她扬起另一只手,重重砸向那个后脑勺。
一声闷哼响起,她的心也停跳了。受了许多匪片的影响,要想敲昏人,朝这地儿打最直接有效。
神哪!怎么会失效来着,卡在她脖子上的手快把她扼死了,黑暗中那双瞪得透亮的眼,满是杀意。
“你……你个……妖……妇……”
未说完,他终是倒下了。
谢天谢地,电影没骗人。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凭着刚才观察到的情况,直接摸向了窗户,打开直接跳了出去。落在一丛花团中,手被划得生疼。顾不得这些,只看到这似是后院,便顺着墙根寻找门路。夜风瑟凉,吹得她浑身一阵冷战,心擂如鼓。终于看到后门,却是被人把守了起来。吓得她立即缩身后退,而她逃离的房间已经传来叫喊声,被发现了。
怎么办?!
叫喊声响起,整个屋舍似乎都动了起来,正好那守门的人也禁不住跑走一个人去探问情况。
子霏拾起一块大石,悄悄靠近,举手直砸了下去。
感谢老天,她真的走了狗屎运。守门的是个新丁,个小瘦弱,一击毙命!
搜到钥匙一看,居然好大一把?!
她的心又缩成了一团团。
该死的,到底是哪一把啊!耳听着身后越来越响亮的喝吼声,她的手抖得不心,急得眼泪又快掉下来。
“谁在哪?”
这声一叫,她本来就软绵绵的身子,差点儿跌到地上。
正在这时,卡察一声,锁开了。
甩开链子,拉开门,不由分说往外冲。
身后也跟了一大串人。
但刚拐出巷子,人声骤然一熄。
她不觉回头望了一眼,但脚下未停,心里很是奇怪,没有看清前方路况,直接撞上一堵黑墙,疼得她想退身,却觉腰间一紧,心下骇然,抬头一看,呼吸停了。
“呵呵,真热情!亲自来迎接朕的么?”
男人微微俯下的身形,恍如一座高壮的大山压下,他的面容背着焰光,一双瞳仁却熠亮无比,迸射出如兽般猛鸷锐利的精光,沉重的压迫感逼得她胸口发疼。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扯扯唇角,口气戏谑,“来取回本应属于我的东西,你——西夏子霏。”
在她惊呼声中,他一把抱起她,大步踏进了屋舍。关门的一刻,便见梓仁为一群侍卫簇拥着,跑了过来,立即被嘉贺天尧的侍卫隔在了门外,他只留了一颗后脑勺给他。
屋子不小,但她面前的男人身形比她记忆中更加高大,强壮,魁伟,浑身贲张的气势令明明很宽敞的房间显得极为压抑。锐利的目光临巡而至,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身子不禁缩缩缩。他伸手自脸上用力一撕,扒下一块人面皮,露出那张她即熟悉,又陌生的成熟脸庞。
“几年不见,你的胆子还是这么大。”他坐在她面前,她依然觉得压力十足。
“你……真的是狄天尧?还是……双胞胎。”
闻言,他笑出声,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她紧张地盯了半晌,终于伸手去接。想想反正是逃不掉了,不如把这段时间埋的疑问都问个清楚。
“我从头到尾,都是嘉贺天尧。不过,既然你那么喜欢狄天尧,这名字便由你留着。”他的口气依然霸道非凡,自斟自饮,举止豪阔。他身着一件样式极为简单质朴的黑色劲装,贲张结实的肌肉将黑袍撑起,长发由一根嵌墨玉发带束起,露出整张俊拓如刻的面容。那双兽眸,来来回回绕着她。
“你什么意思,你……不是戎狄族的三皇子吗?”听说,还是狄皇相当宠爱的儿子。
兽眸突地一黯,哼声道,“那个老匹夫!若我真是他宠爱的三皇子,他还会拿我当质子,送来湘南国吗!不过那都过去了,他现在已经躺在一群美人骨里,飞升极乐世界。”轻佻的语气仿佛在谈论天气变化。
她不由抽了口凉气,之前就听说过万贺国新君的残暴,攻下的城池从来不守不驻,每每屠尽城民,将物资抢劫一空。其累累恶行恶状,馨竹难书。心乱得不知从何说起,憋了半晌,才问了一句。
“十年前,我至湘南国路上,屠睿和阿汉来劫持我,那是……”
他淡淡一笑,睨了她一眼,“早晚你都要知道,那确实是我指使他们来掳你,作为我对他们能力和忠诚度的考验。虽然,他们没有得手。但屠睿在心口中了那么重一箭的情况下,还能逃命回来,阿汉虽然鲁莽但很忠诚。此二人倒可以一用,后来我假死,也是他们忠心守护,算我没有看错人。”
她浑身一颤,声音拉得变形,“可……可是,那时候我才六岁,你也不过十岁。你怎么能……能……”
他又饮完一杯茶,勾勾唇角,不以为意道,“没错,当时我确实只有十岁。我并非狄皇的三皇子狄天尧,而是万贺国君嘉贺天极最宠爱的小儿子。湘南国一直是父皇意欲吞并的版图,我便向父皇请缨,挑拔与湘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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