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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向残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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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暗自揣度皇帝是不是会绝后!”平阳公主顿了顿,“本宫是皇帝的亲姐姐,绝不可以语无这种情况的发生!可是……皇帝竟然一个也没看上……但却把一个唱歌的卫子夫带走了!说实在的,不是你本宫可真不认识她,今日一见,容貌虽不是最绝,但那首歌……是你教的?”
  “是我,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挺好的。”
  “那词是我写的,曲子是卫子夫谱的。”权舆气消了些,淡淡答道。
      “挺好的,皇上看了很喜欢。”
  “哦。”之后就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就为了这些吗?”
  “当然不是,本宫只想通知你,一叶楼已经完工了,上官天赏已经搬进去了,你是不是……”
  “也应该开张了?!”权舆白眼一翻。
    “嗯。你放心,本宫已经将话传了出去。”
  “什么话?”
  “长陵女子宛若,嫂嫂死了,然后魂魄寄在她的身上——也就是你的身上。”
  “啊?我?”
  “是啊,你,知过去未来,不死的神君!”平阳长公主眼睛发亮。
    “啊?我会死的。”人会死这不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吗!
    “上官天赏说你在这里不会死。”平阳长公主认真的盯着权舆的眼睛。
    “什么嘛!人总是会死的啊?!”权舆急了,上官天赏为什么会这样说啊。
    “不对啊,他说你还不会老。”
  “哎呦喂,我的好妹妹,那我成什么了?不生不灭不老不死,这不是被下了诅咒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平阳长公主瞪着大眼睛认真的摇摇头。
    颜权舆满头黑线栽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平阳歌舞(十九)

  “挺……挺好的!”没想到郑青受宠若惊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嗯……那就好……”现在是权舆不好意思了。
    卫子夫在一旁见此情景倒是挺高兴的,她从贴身的衣物中取出一块玉佩递给了郑青。
      那块玉是红色的,不是无瑕,但是色泽的构成很是精巧。鲜艳的朱红色丝丝缕缕地浮在近乎透明的扁圆形玉*体中,恰若流霞在澄明的天空。雕刻很少,只是略略顺着纹路刻了些云彩,但是古朴大气,很有大汉的风范特点。两端的丝线编织地也很是细致——应该是很贵重的东西吧,怎么卫子夫会有呢?权舆一边细细观察着,一边想。
    “这是皇上赏我的。”卫子夫的嘴角有些微微上扬,似乎想起这件事请就很是高兴。
    “姐……姐,这样不好吧……这……”郑青很是难为情,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随便送人呢?就算自己是她的弟弟,也不能把皇帝的东西随便送人呐!
    “这又没有龙纹,也就是一块很普通的玉饰,姐姐没有什么东西能给你……姐姐今后不管在宫里如何……家里……家里也就只有你一个……可以靠得住啊……”卫子夫依然有些哽咽。
    “姐……”郑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家里,只有他一个是和其他人同母异父的,故而整个卫家也只有卫子夫一人对他好些,也常常关心他。当年母亲卫媪嫌他拖累直接将他扔给郑季然后被当成奴才被兄弟姐妹役使的事情他记忆犹新,重回长公主府上后和母亲卫媪他们本不想有太多的交集,但是卫子夫的关心恰若夏雨雨人,逐渐让他又重新敞开了心扉去对待每一个人,也听话地努力用功着,看书练武好好喂马练骑术只是为了有一天能够从军立功从此脱离这代代相承的奴仆身份。
    “呐……好好收着,姐姐就要走了,长公主要你做些什么尽管高高兴兴地去做,这府上能倚仗的也就只有长公主了……”
  权舆冷眼看着这一姐一弟都哽咽的不成样子,虽然一再警告自己不要陷入情感的泥沼之中但是此情此景她真的把持不住自己的心了,“看燕燕,送归妾。”辛弃疾的《别茂嘉十二弟》浮现在心头,猛然一阵心酸。之前从没有过的感觉,二十七世纪人们都没有这种情怀了,送别送别,江淹可有《别赋》,稼轩词《别茂嘉十二弟》,温飞卿“心断新丰酒,消愁又几千”——权舆突然觉得自己的中文水平更上一层楼了。
    正在她飘飘乎出神的时候,卫子夫挽过她的手,含着泪低头快步走出了马厩。走到一个僻静处,突然蹲下来大哭。权舆站在她身边霎时就慌了神,茫茫然不知所措。
    还好她一会儿就哭完了,简单的举起衣袖擦擦脸上的泪水,似是无意的说:“陛下,我曾经见过的。”
  “嗯?是他以前还是太子的时候吗?”权舆想起了卫子夫曾将讲过的被陈阿娇欺负过的事情。
    “不是,去年秋天我和你一起去浣衣的时候。”
  “额……我好像……当时被上官天赏叫走了……”那一次吗?权舆似乎回想起来了,那天后来卫子夫就脸红的不成样子。
    “嗯,就是那天,他骑着高头大马,还小声的哼着《蒹葭》。”卫子夫眼里亮着光芒,看来每当回想起刘彻,都很幸福呢!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游从之,道阻且长,溯洄从之,宛在水中央。权舆心中默念,希望在她还能看见的岁月里,那个自负的刘彻能够不忘初心的珍视这个好女孩。
      两人在公主府弯弯曲曲的小道走来走去,似乎是要故意拖长这短暂的相处时间,然而万千语言涌在喉头却说不出口。日光渐渐从正上方缓缓西移,正行处曲径通幽,旁边的小池春水也蒙上了一层金红的光晕,又伴上春花灿漫,亭台掩映,恰是如梦如幻,风景正好。
    权舆不知道怎么说,卫子夫也沉默着,突然一位侍女急匆匆地跑过来,对着卫子夫福一福身,道:“姑娘,公主让您过去。”
  权舆惊诧了一会儿,猛然意识到时候已经到了,是福是祸皆躲不过,若是可能,以后好好地帮助她幸福快乐地度过之后的岁月。权舆微笑道:“去吧。”
  卫子夫红着脸点点头,就转过身随那侍女去了,就在她装过身的一当头,权舆抹掉刚刚掉下来的眼泪,随手折下身边一株一人高的桃花上对的一支,一瓣一瓣的将花瓣扯下。
    一下午就待在池边的小亭子中,皇帝起驾的仪仗声势浩大,刘彻放肆的笑声,平阳长公主低低的笑声和轻声嘱咐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进耳朵,然后又渐渐消失在无边的暮色中。今夕一别,不知是何年何月再能相见,不过这今夕何夕兮,王子佳人却是鸳鸯同宿羡煞旁人。权舆轻叹一口气,缓缓移步出了后院,暮色将自己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仿佛一根棍子伫立在花枝缭乱之中。
  晚上平阳长公主把权舆叫去了,却了无上午醉酒的痕迹,浅浅笑意浮在嘴边,却没有漫进眼睛。
    “她走了。”不带意思感情。
    “嗯。”权舆插着手冷冷地回了一句。
    “怎么,你怨本宫?”平阳长公主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一点。
    “不敢。”依旧冷透心底。
    “这是她的福分,你应该高兴才是。”
  “哼!那只不过因为你根本活不到她受苦受难的那一天!哦……不对,苦难马上就降临到她头上了!”权舆发觉自己愤怒了,她的手指交叉着,因用力而骨节发白。
    平阳长公主眼睛猛然一睁,站了起来,来回踱着步。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是在说,陈阿娇会……”
  “哼!也不一定是她……”权舆斜着眼看她,愤怒之情已经忍不住了。
    “呵呵,你也别这样看着我,好像本宫欠了你什么似的。”平阳长公主看到权舆那个样子不由好笑。
    “管你那?!不是你她怎么会进宫!”权舆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这你真怪不得我,一开始本宫只是物色了一点有些姿色的良家女子,准备献给皇帝。弟弟他结婚这么久了,竟是一儿半女都没有生出来。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朝野上下都有人暗自揣度皇帝是不是会绝后!”平阳公主顿了顿,“本宫是皇帝的亲姐姐,绝不可以语无这种情况的发生!可是……皇帝竟然一个也没看上……但却把一个唱歌的卫子夫带走了!说实在的,不是你本宫可真不认识她,今日一见,容貌虽不是最绝,但那首歌……是你教的?”
  “是我,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挺好的。”
  “那词是我写的,曲子是卫子夫谱的。”权舆气消了些,淡淡答道。
      “挺好的,皇上看了很喜欢。”
  “哦。”之后就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就为了这些吗?”
  “当然不是,本宫只想通知你,一叶楼已经完工了,上官天赏已经搬进去了,你是不是……”
  “也应该开张了?!”权舆白眼一翻。
    “嗯。你放心,本宫已经将话传了出去。”
  “什么话?”
  “长陵女子宛若,嫂嫂死了,然后魂魄寄在她的身上——也就是你的身上。”
  “啊?我?”
  “是啊,你,知过去未来,不死的神君!”平阳长公主眼睛发亮。
    “啊?我会死的。”人会死这不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吗!
    “上官天赏说你在这里不会死。”平阳长公主认真的盯着权舆的眼睛。
    “什么嘛!人总是会死的啊?!”权舆急了,上官天赏为什么会这样说啊。
    “不对啊,他说你还不会老。”
  “哎呦喂,我的好妹妹,那我成什么了?不生不灭不老不死,这不是被下了诅咒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平阳长公主瞪着大眼睛认真的摇摇头。
    颜权舆满头黑线栽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叶知秋(一)

  一叶楼的构造很是奇特,总体是六角形的塔楼,共三层,后面厢房三进,最后围了个小院,亭台水榭,小桥流水,花阴草径,在这盛极一时的长安城,也算是一绝了,非富贵人家,根本建不了这样规格的房子。
    一楼造成了饭馆,砖画的石板铺地,既是防滑,又是美观。窗户镂空的花纹也甚是华丽,却又不减清雅的味道。沿着青竹楼梯往上,就是二层,二层全是厢房分隔,每个里面布置的都不甚相同,有的金碧辉煌,有的雅致恬淡,房内熏的香也不一样,权舆一边看着,流连忘返——不过自己马上就要在这里常住了!
    三层楼梯口悬挂着天青色的轻纱幔,从外面看不清里头的场景布置,然而从里面却清清楚楚的看到外面。一进去却是一个书斋,布置地甚是舒适,空旷却又不能再多添一点东西,紧凑却又没法去掉一点。一个陶制雕花的罐子里头同时栽上了梅兰竹菊四时花卉,此时恰是芳兰吐幽,清香萦绕。又有书案的雕花陶瓶插了几支盛放的桃花,里面注了新换的春水。书架上略略放了几卷书,权舆略翻了一下,无非是《老子》《庄子》《易传》之类的,这是提醒她养心莫若寡欲么?不过若是一个算命的,放些这样的书还是很不错的,然而稍上一格,权舆取出第一卷,一打开,就满头黑线滑到了地上
    ——尼玛,这是什么意思?!《素女经》!!!???
    再进去就是卧室了,干净清爽,从窗户望去,恰好是后头小院,秀色可餐呐!
    上官天赏和平阳长公主指定的两个侍女一直陪着她,看完了权舆非常不屑地看着他:“你是富二代还是官二代啊?”
  “嗯?不是。”上官天赏保持一贯的没表情冰山脸。
    “不是?不会吧,你一看就挺有钱的。到了这里仍然本性不改,造个房子这么奢侈!”权舆眼珠一翻。
    “这只能说明你太穷了。”上官天赏认真地看着权舆的眼睛,然后一卷竹简就砸在了他头上。
      上官天赏一抬眼就看见权舆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冷笑一声,摸了摸头上肿起来的一块包,道:“我只不过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第二卷竹简砸在了他头上。
    “哼!不和你计较!”权舆装模作样地抚胸顺顺气。
    “诶,这里看起来是高端的消费场所啊!”权舆转了一圈,摇头晃脑的问道。
    “这不是你的想法嘛!?”上官天赏的口气中听不出感情。,仰头望着天花板,先前被权舆砸中的两个地方鼓起来了一点,看来晚上得敷药了,真他*妈的狠毒,上官天赏想。
    “现在我也可以享受享受有钱人的生活了!”权舆开心的拂袖坐下,侍女在案上的杯子里倒了一杯茶。
    权舆抬眼看见那两个低眉顺眼的侍女,很是满意,问道:”诶,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小红,她叫小白。”卑微的回答,简直和卫子夫一模一样,权舆心上的弦被勾了一下,抿了一口茶水道:“这名字谁取的?这么俗气!”
  “额……”两侍女面面相觑。
    “嗯……我给你们换个名字行不行啊?”权舆和平阳长公主待在一起多了,渐渐也有了一点主子的风范。
    “好呀好呀!多谢神君!”两侍女跪地磕头。
    “诶诶诶,起来起来,别这样,我不习惯。”权舆把两个侍女从地上拉起来,“让我想想……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你们一个就叫遥襟,一个就叫纤歌吧!”
  “好呀好呀!我年纪比小白大,我就叫遥襟吧!”她两又想跪下,被权舆一把扶住。
  上官天赏一听到那句“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突然转头向权舆,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她,眼中泛出和平时不大一样的忧伤。权舆也发现了他的反常,然而白眼一翻不愿理他。继续和两个侍女闲聊,把上官天赏晾在一边。过了良久,感到上官天赏被差不多晾干了,这才把目光转向怔怔的上官天赏,微笑道:“诶,上官同学,你有没有侍从侍女什么的啊?”
  “没有。”
  “不会吧!怎么会没有呢?这些天你建造这幢楼也费了不少功夫,公主怎么没有……”
  “我不想要。”
  “哦……”权舆听着他直白简单无感情的话语,自觉无趣,也打住了。
    “还有,以后在人前不要叫我上官天赏,叫我齐光。”
  “齐光?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齐光?《九歌·云中君》?哇!你想的?”
  “不是……你管这些有意义吗?我就是提醒你以后别再别人面前叫我上官天赏就OK了。”
  “哦……”权舆吐吐舌头。
    “然后,这幢楼的最上面一层是供你算命用的。”
  “算命……我最看不起的职业了……诶诶,不过那上面的《素女经》是什么意思?是你放的吗?”
  “不是。”
  “还好……我以为你那么淫荡品行不端呢!不过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和长公主说我不会死啊。”
  “咳咳……这个你就别管了。我要下去睡觉了,别打扰我,明天开张,今天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吧!”
  “下去?你卧室在哪啊?”
  “地下室。”
  “什么?哇!富人也住地下室?!你是想体验体验穷人的生活吗?齐光?”
  “不是。”上官天赏有点不耐烦了。
    “这样那我们可真就是‘天壤之别’啊!”
  上官天赏没理她,径直走出了房门。下了楼,从一楼一处不算明显也不算隐蔽的楼梯走下去,一处布置不减三楼的卧室出现了。他将右手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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