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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无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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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风笑眯眯的点点头,“一个是一赔一,一个是一赔五,怎么样都不会输的。”
地二额头青筋暴露,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难道你还会赢吗?”不会赔也不会赢,还赌钱干嘛?
王风无所谓的耸耸肩,“只是玩玩嘛。”
话还未落,地二已迅疾的扑了过来,疯狂的掐着她的脖子,“还我钱来,还我钱来。”
王风被她掐的双眼直往上翻,喉咙咯咯只响,用力掰着她的手,“咳咳咳……是你性子急,没听我说……完就跑了,咳咳……怨得了谁呀?”
冷月一直听着那边的动静,突然“嘘”了一声,“噤声,有动静了。”
打架的歇了,狂笑的停了,大家全都规规矩矩的趴在地上,透过芦苇缝往外瞧。
篝火已经熄了。
朦胧夜色中,只能看到王瑀抱着慕容晓上马的轮廓。
夏雨眉目猥琐的暗笑;“神医一定是累着了,小姐威风不减当年。”
冷月匆匆爬起,“快走吧,小姐回去要是看不到咱们,你们就等着明早挨操练吧。”暗香发现了慕容晓的踪迹,这帮闲人为了自己那三分银子,就非得闹着要来打埋伏。如果让小姐知道她这样利用暗月的话,第一个就得把她废了。
慕容晓真的累了,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软软绵绵的,连一个小手指头都懒得抬。懒懒的半靠在王瑀身上,眼皮沉重的连连打架。
王瑀揽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睡吧,到营地我叫你。”禁欲太久,太冲动了一些,要得他太狠了。
慕容晓果然在她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把头在她肩胛骨的位置蹭了蹭,闭上了眼,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今晨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到了百里之外的汉城。他当时大发雷霆,跟师傅说了许多难听的话,然后自己就跑了回来。一路上赶得急,午饭就干咬了一个馍馍。又被王瑀这一番折腾,真的已是倦到了极处。
这一觉,睡得极香极甜。依稀觉得有人抱他下马,替他宽衣,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王瑀好笑的看着慕容晓,替他换了中衣,擦了身子,只是嘟哝了一声,翻了个身就又睡着了。看他眉目安稳,睡得极为欢畅,不禁在他额间落下轻轻一吻,自去前厅王宸之处商议军情了。
王宸已决定即日开拔太横山,这一夜,中军大帐灯火通明,中将议事一直到四更天。
等王瑀回来时,慕容晓还在熟睡。薄薄的凉被已踢至脚下,中衣卷至腰间,露出了大片大片粉腻的肌肤。
王瑀坐在床头瞅他半晌,帮他盖好被子,转身去了北屋。
只眯了一小会儿,就被打着呵欠的夏雨叫了起来,“主子,大军要出发了,去校场吧。”
匆匆梳洗完,就奔了校场。
王宸执意亲自领兵,太冲留了二十万后备军,由太女在此坐镇。王瑀大病初愈,也被她留了下来。
等王瑀送完大军,又去太女处晃了晃,再回来时,慕容晓还兀自梦中。
王瑀忍不住了。
先试探的轻叫了两声,“晓晓,晓晓,起床了。”
却见床上的人眉头微皱,滚了滚,竟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只是顾了头就不免失了尾,一截溜光溜光的小腿便露了出来。
在日光下看慕容晓的肌肤,更觉肌理细腻,一个毛孔也看不见。王瑀忍不住就把手放了上去,沿着腿部流畅的曲线,轻轻向上抚摸。摸到大腿最最柔嫩的地方,只觉爱不释手,就用掌心细细揉搓。
慕容晓身子只是微微轻扭,呼吸渐转急促,人却仍是未醒。清丽脱俗的小脸沾染上了情/欲的色泽,美得就像枝头第一朵绽放的桃花。在料峭的春风里,怯生生的,却足以让每个见过的人沉醉。
王瑀的目光越来越幽暗。
晓晓,如果我数到十,你再不醒来,我只当你愿意陪着我在床上消磨这一天美好的时光。
王瑀的幸福生活(下)
慕容晓在剑及履及,刻不容缓的时刻幽幽转醒。
王瑀双手撑在他的头两侧,脸距他不过一指,可以清楚地看到有细密的汗珠从鬓角处渗出。看着他忽闪着眼睛,迷茫之色逐渐转为惊愕,她把嘴唇一勾,“晓晓,我已经数到一百了。”
慕容晓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像是被重载马车寸寸碾过,浑身酸痛。而一睁眼又看到那罪魁祸首满脸春意的趴在自己身上,顿时大怒。这种事难道还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闭着眼睛也能做吗?
当下闷不吭声,暗暗屈起膝盖,向王瑀下倾的身子狠狠一撞。不料肌肉太僵,只这么用力一扯,腰部就如针扎一般,不由得“哎呦”一声。
王瑀轻轻松松的捞住慕容晓劈过来的双腿,双手一用力,两人就调了一个个儿。环着他的腰,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低低沉沉的笑道:“你还想谋杀亲妻不成?”
慕容晓吃不得痛,只得趴在她身上。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脸上又腾起了朵朵红云。尽量把手横在两人中间,眼睛里全是怒气腾腾的火焰,语气又急又快,“王瑀,你这只白日宣淫的大□,快点放我下来……唔……”
王瑀一抬首,就成功的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双手却绕到他背后,慢慢为他舒缓腰上的肌肉。
她指掌上有薄薄的茧子,游走在肌肤之间,微微刺痛之后就是肌肤的酥麻。慕容晓被她这么上下一撩拨,立刻就气喘吁吁,细细碎碎的呻吟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间逸出。
慕容晓强撑着心头一点清明,要是这一次再让她吃干抹净,三天之内,他都下不了这张床。情急之下,搂住了王瑀的脖子,张嘴就在她肩头肉厚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
王瑀只是闷哼一声,身形纹丝未动。拍了拍慕容晓光滑的脊背,语气慵慵懒懒,“乖,别急。”
感觉到她的双手已滑到臀瓣之间,慕容晓慌忙松口,急急的拉住她的手,半是埋怨半是撒娇,“我不要……不行……王瑀,你可恶……”王瑀的手轻轻滑过下身最敏感的地方,他激灵灵一下冷战,顿时呜咽出声。
听他已是语带哭音,王瑀顿了顿,叹息着吻了吻他眼角,“傻孩子,这时候喊停会出人命的。”手下却不再动作,只静静的抱着他,等他的身子不再轻颤,方将他侧放过去。
歪在枕上,看着他含嗔带怨的目光,不禁微笑呢喃,“你别怪,谁叫你那么能睡。”
慕容晓只觉身上汗湿津津,好不难受,“王瑀,我要洗澡。”
王瑀笑着睨他了一眼,伸手拿过昨天就为他准备好的衣服,揽着他一同坐了起来。
慕容晓咬牙皱眉了半天,方能稍稍适应腰间的酸疼。把衣服揽在怀里,就去推王瑀。
看着他脸色煞白,额头之上已有小小汗珠,王瑀一个爆栗敲在他的额头,淡然开口,“逞强。”径自伸手去解他中衣。
慕容晓就是不撒手。
王瑀看着他倔强固执的眼神,又好气又好笑,不禁挑了挑眉,“你准备就这样陪我耗一上午?”
慕容晓咬着下唇,脸上红了红,手就慢慢松开了。
王瑀揽着他,褪去了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睡衣,换上了宽大的浴袍。手虽然会不经意碰到他赤/裸的肌肤,却不再有亵戏的意思。
慕容晓瞥到自己颜色变得浅红的守宫砂,心中微微一动,说不出是甜蜜还是怅惘。
他随着梅珈长大,自幼就在草药堆里打转,心中无私,也无世间的礼教法规。婚前失贞,在世人眼里十恶不赦,他却心中坦然。
他既然只认定王瑀一人,早与她,晚与她,又有什么区别?
王瑀把他的头发揽到身后,扳过他的小脸,额头相抵,“想什么呢?难不成真恼我了?”
慕容晓抿唇一笑,伸手滑过她眼帘下淡淡的青色,“王家四小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谁舍得恼你?”脸上红了一红,趴在她耳旁呢喃几句。
王瑀哑然失笑,温柔溢满眼底,戏谑说道:“真的想知道我累不累?嗯……要不要你用实际行动来检查一把?”
慕容晓红着脸啐了一口,推她一把,“快去给我找水。”
王瑀在他红唇之上偷香一口,“得令。”
热水很快就送来了,而且是王瑀一桶一桶拎进来的。
一人高的浴桶,冒着袅袅的水汽,上面飘着玫瑰花瓣、干茉莉和野雏菊。
王瑀把慕容晓打横抱起,眉眼含笑,“宝宝,让为妻伺候你沐浴吧。”
慕容晓搂着她的脖子,“嗯……”故意思考了一阵,才大方说道:“好吧。”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黑发、红花、白瓷一般的肌肤,实在是很强烈的视觉冲击。看着他闭目享受的模样,王瑀也只得暗自苦笑。
慕容晓只觉得王瑀手捏的力度刚刚好,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歪在浴桶之上,就不想再睁开眼。
王瑀看着他的头慢慢向下滑,眼看口鼻就要接触到水面,叹了一口气,喃喃说道:“这么能睡,还真是有福。”
日已过树梢,淡金的阳光照进室内。
倚在榻上看书的人神情柔和,时不时会抬头看一眼床上。手上一本《三韬武略》都已翻完了,床上的人还是未醒。
王瑀把书本一扔,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慕容晓是被饿醒的。
清香的糯米、甜甜的耙子,还有金黄的煎饼……
王瑀一个人坐在桌前大快朵颐,塞了满嘴的食物,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神,“哼”了一声,“再睡,你也快上桌了。”“嘎嘣”一声,咬了一口翠翠的竹笋。
慕容晓咽了咽口水,肚子非常配合的“咕咕”叫了两声,可怜兮兮的瞅着王瑀,“我的鞋呢?”
王瑀实在忍不住,一口饭就喷了出来。
王瑀的日子过得很惬意。
太女性情温和中正,又是她表姐,军政之事从不难为。身边又有一朵温柔解语花,陪着红袖添香,翻云覆雨。实在是……很享受。
所以,王瑀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削尖的下巴又慢慢圆了回来。
这一日,打点好送往太横的粮草,看看天色尚早,突然就有了游玩的心思。径往小院来找慕容晓。
慕容晓带着大大的草笠,正在庭院一方大青石上翻腾着药草。
王瑀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一把就揽住他纤纤细腰,粗声粗气的说:“猜猜我是谁?”
慕容晓“扑哧”一笑,“王瑀,别闹。”把手中的药材细细分好,方回过头来,“今日怎么这般有空?”
王瑀摘了他的大竹笠,拿衣袖为他擦了擦额上的汗,含笑问:“完了吗?”
慕容晓点点头,勾住她的手臂,“找我什么事?”
“我也没事了,去街上走走吧。”
慕容晓欣然答应。见王瑀拉着他的手就要往外走,连忙停住摇了摇头,“回去换衣服。”太显眼了,他可不想走到哪儿后面都有人指指点点的。
等两人再出来时,已经是一个面目黝黑的中年妇女和一个略有姿色的青年男子。
王瑀重重的咳了咳,沙哑着声音说:“浑家,快跟上。”
慕容晓甜蜜的白了她一眼,把声音放得又尖又细,学着太冲方言,“死相,你叫啥叫?火烧上房啦还是贼揭咱瓦啦!”
王瑀一愣,随即眼底浮出深深的笑意。晓晓,你真是个宝贝。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你,都能给我带来全新的惊喜。
慕容晓见王瑀直直的凝视着自己,眼里有不容错认的欢喜。自己回想起刚刚说的话,也偷偷的抿了抿嘴。
在善堂看诊时,给他打下手的王大伯就是一个说话极飒利的人,每次王大婶来找他,往往得到的就是刚才这句话。或许,自己在潜意识时里是羡慕她们的吧,才会不知不觉就模仿出了王大伯的语气。
王瑀走过来拉住他的手,轻轻说道:“家里的,你要是再不走,街市就散了,鸡蛋卖不出去,娃没有吃的,回来俺狠狠打你屁股。”
慕容晓看她冷淡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咬着舌头,最后一句话却说得又轻又快,实是大有深意。不由低低啐了一口。臂弯上挎着一个小竹篮,扭身向外走。
战争过去没多久,太冲县的人们却已把悲伤放到了脑后。街上的小商铺大多已经从新开张,店铺林立,酒旗迎风,又有了热闹的气氛。
慕容晓很少这般漫无目的的闲逛,看到什么都满心新奇。王瑀在一旁跟着他,只要见他的目光在什么物事上盘旋一会儿,立马就交钱拿货。把卖货郎喜得眉开眼笑,连连夸他找了一个好妻主。他在下面连连拽她的衣摆,拼命使眼色,她根本视若未睹。不一会儿,就大包小包拽了两手的东西。
这厢慕容晓眼睛就不再乱看,只规规矩矩的目视前方。
王瑀憨憨一笑,“屋里的,你不是说要买首饰吗?这边有。”
慕容晓暗暗掐了她一把,还装!不过看到她手里拿着的玛瑙手串时,眼前却真是一亮。
这是一串天然的水草玛瑙手串,玛瑙内部绿丝线缠缠绕绕,形成了花草鱼虫各种图案。更奇的是,十八颗玛瑙,十八幅图案,全部惟妙惟肖、形态逼真。
买首饰的是一个老大娘,笑眯眯的看着她们俩,“夫郎好相貌!这手串就适合哥儿这么精致的相貌。这手串可是好东西,玛瑙虽不稀奇,这里头的丝路可是绝无仅有,买回去传婿不传子,百年之后就是传家宝。”
王瑀点点头,“嬷嬷说的是,屋里的,你看看可喜欢?”
慕容晓红着脸接过来,往手腕上一笼,果然颗颗晶莹,异常精致。那老婆婆更是不住口得称赞。
王瑀粗着嗓门,大大咧咧的说:“嬷嬷,你说多少钱?”
老婆婆但笑不语,伸出了五个手指。
王瑀故作惊讶,瞪圆了双眼,“五两?”
“不不不,”老婆婆连连摆手,“这可是绝无仅有的好宝贝,可惜正值兵乱,要不然肯定不下五百两。现在我只算你五十两。这还是看你们夫妻俩气度不凡,老婆子拉个主顾。”
王瑀憨憨一笑,正想开口,慕容晓已接着答道:“嬷嬷,我们要了。”纤纤玉手一摊,“当家的,拿钱来。”
王瑀搔搔头,慢慢吞吞的从怀里掏了半天,方掏出一包碎银子,“只有十两。”
老婆婆面露为难之色,“不成,太少了。”作势就要把手串撸下来。
慕容晓连忙护着后退一步,目光可怜兮兮的瞅着王瑀。他可是真的不知道王瑀到底带了多少钱。
王瑀为难的皱着眉在土黄色衣襟里摸来摸去,半天才摸出一小块鸡血石印章,“嬷嬷,这个先放你这儿,待会儿我拿钱来赎,成不成?”
老婆婆接过一看,这块印章通体无暇,出手温热,正面印着一个篆体“王”字,心知不是凡品,忙笑呵呵的收了,“娘子放心,我一定给您收好。”
慕容晓一怔,只那是王瑀的私人印章,刚想开口,王瑀已经笑嘻嘻的拉着他走开了。
被拖着走了两步,慕容晓就急了,把手串褪下来往王瑀手中一塞,“快去把印章换回来。”
王瑀淡淡一笑,“你真当这是市面上随随便便可见的赝品啊。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这次出来,本来就想送他点东西。难得碰到一件珍品。不过,还真是特权阶级当久了,平日身上基本不装钱,今个儿上街,从睿敏留给她的钱匣子里翻了翻,竟然最小的面额是千两,根本就没法在集市上流通。那钱袋,还是从一个胖子身上摸来的。
慕容晓见她面色如常,他一向信任王瑀,便心下释然。笼了手串,两人又继续溜达。
阿蛮
两人走到一家李记铺子的面馆点,慕容晓就不走了,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王瑀,“夏雨说过这家面馆的砂锅面很好吃。”
王瑀看了看,铺子不大,人却不少。隔着重重帘影,能很清楚的听到里面吆喝叫骂嬉笑声,眉头不自觉的就皱了皱。
慕容晓抻着王瑀的袖子就往里面拽,“走啦,这顿我请。”
两个人进了里面,早有一个穿短大褂小厮利落的挑起门帘,清亮的嗓子就吆喝了一声,“有客两位。”
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郎笑盈盈把她们带到靠里间的一张桌子,殷勤的为她们拉开黑漆镂雕靠背椅,一口吴侬软语,“这儿清静些。客人想吃什么?”
慕容晓侧头想了想,“你们这什么最好吃?”
少年郎笑得眉眼弯弯,“自然是面啦,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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