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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无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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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瑀!”
帐外山影重重,树影瞳瞳,月朗霜白,这一声惊起寒鸦数只,扑棱棱向南飞去。
“王——瑀——”原地转了一圈,嗓音已颤抖嘶哑,“你出来。”
满心的绝望失望在这一刻突然全都化成巨大的恐惧紧紧地攫住心脏。
要见到她,一定要见到她。
夜深露重,青石咯脚,他统统都感觉不到。推开篱笆夹门,慌乱中忘了脚下一台石阶。
来不及惊叫,已稳稳跌入一具温暖的怀抱,低沉的声音叹息说道:“你是在找我吗?”
这个怀抱清新温暖一如往昔,有一刻他真想这样沉沦下去。狠狠心,推开她,努力维持着冷淡,“你来找我什么事?”
王瑀慢慢放下自己的手,眼里已有淡淡失落,“还生我的气?”
悄悄把颤抖的双手背在身后,固执的又问了一句,“你来什么事?”
他只身着单衣,夜风吹过,单薄的好似欲乘风归去。一双眼睛却依旧明澈的能映入满天星光,诚实的泄露了他的焦虑与担忧。
王瑀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他的身上,“外面风寒,怎么就这样跑了出来?”默默看他一会儿,含笑说道:“很想你,有怕你还在生气,没敢打扰你。”
慕容晓一怔,神情松动几分,只是想着那笛声,心中总有不安之感,直视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句,“真的没有旁的事?”
王瑀的目光微微一闪,随即笑望着他,摇了摇头,“就是想你,好想好想。”
慕容晓急了,王瑀从来就没有这般直白过,不祥的感觉更深,当下冷声道:“王瑀,你若是瞒我,今生今世,都别想我原谅你。”
王瑀苦笑,以手轻敲额头,“怎么办,我的晓晓怎么这般聪明?”目光眷恋的瞅着他,隐隐有伤怀之意,“晓晓,我要去西林一趟。”
百年青松盘虬直上,枝干宽阔处可一人躺卧。
王瑀摩挲着慕容晓的秀发,他紧紧地搂着王瑀的腰。两人静静相拥,万籁俱静,只听到树洞之内小虫低鸣。
慕容晓喃喃说道:“一定要去吗?”
王瑀点点头,“大军苦战至今,姨娘又阵前牺牲,士气与战斗力都很低迷,很多士兵都不愿再打。我又初掌帅印,资历毕竟还浅,如果能兵不血刃的解决对天朝对王家都是最好的选择。”
她仰头望着天上繁星,目光若有所思。行星暗淡,恒星闪烁,这漫天繁星中能烁烁其华,为人所记的也只有那么几颗。上天既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自不甘愿还像前世默默无闻、身居幕后。终有一天,她也要站在这权利的顶峰,俯瞰世间万物。
木达尔已经答应,只要能除去苏木河,西林边境对她开放五十年。这就是一条巨大的走私线,可以创造流水一般源源不断的财富。
为了这个,她也必须亲身走一趟。
慕容晓静静地大口呼吸,平复心上的慌乱与无助。她既然要去,自有非去不可的理由,他不愿自己的情绪影响她的冷静。
看着安静的蜷曲在自己怀里的慕容晓,王瑀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慢慢开口,“晓晓,若我两日之内回不来,你就带着阿蛮回雪谷等我。”
“不!”怀中的身躯一震,“我就在这儿等,一定会等到你。”
徐徐呼出一口气,柔柔开口,“晓晓,你要听话。江夏王对我虎视眈眈,一旦我不能按期归还,我怕她……”
纤纤素手按住她的唇,双目中已隐有泪光,慕容晓缓缓摇头,“我什么都不怕,你若是怕,你就平安回来。”
一吻轻轻落到那颤颤的睫毛上,王瑀眼眸深深,“我答应你,一定为你采来扎扎木草原上最美丽的凤尾兰。到那时,你就原谅我昨晚的荒唐,好不好?”
眼泪终是忍不住流下,这般小心翼翼的企求,这般黯然销魂的离别,只让他肝肠寸断。用力的点着头,哽咽难语,“我不生气,只要你安全回来,我绝对不再生气。”
王瑀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小心掩去声音中的笑意,继续黯然说道:“这一场仗打得够长,所有人都厌倦了(包括读者),我若是能成功,西林应该会像天朝俯首求和。到时候,你随我一起回京。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娶你进门,好不好?”
慕容晓身体一僵,泪流的更凶,只把她腰身紧紧抱住,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王瑀轻轻一叹,无限怅然,“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不,我愿意。”慕容晓从她怀里抬起头来,眼睛鼻子全都红红的,心里一半凉一半热,只怕她此去……心里会有遗憾。急急说道:“在我心里,王瑀早就是我的妻。”
看着他泪光盈盈,溢满爱意的眸子,王瑀心头软软,低叹声中慢慢地吻上他的唇,“晓晓,我的夫……”
绯红的绡帐,可见绰绰人影。男人低唔的呻吟夹杂着女人粗重的喘息让屋子里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站着的女人垂首肃立,却总忍不住拿余光暼一眼不住摇动的大床。
一只雪白修长的大腿已然伸到床幔之外,小巧的脚趾紧紧地蜷曲着,不时颤动抽搐。
每看一眼,女人都会偷偷的咽一口口水。
终于,帐中一声高亢的呻吟,大床安静下来。红幔撩起,姬青鸾半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女人的头更低了。
喝了半杯茶,姬青鸾才把视线转向她,眼中□的狂潮还未褪尽,神情餍足,“沉香,消息证实了吗?”
女人恭声答道:“不会有急假,我们的人亲眼见到她们进了居庸关。”
斜长的眼眸厉光闪过,手掌慢慢收紧,“几个人?”
“只有四个人。”
“啪”景泰蓝胎白瓷杯可见清晰裂痕,手掌一松,粉尘簇簇落下。“哈哈哈”姬青鸾一改颜色,笑得眼泪汪汪,一边笑一边用手捶着桌子,“王瑀,王瑀,天堂有路你不走。你别怪姐姐心狠!”
笑得恣意张狂,却不掩其中森森杀机。她大笑着扯去身上雪白杭绫中衣,裸身向大床走去。
沉香急声道:“主子,请您示下……”
男子一声尖叫,姬青鸾兴奋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什么……都不用干……宝贝……太棒了……咬啊……使劲咬……在居庸关外等着……往哪里躲……”
沉香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不敢再听,悄悄离去。
花想容泪流满面,双手被绑在床柱上,怎么也挣脱不开,嘴里不停的哭泣求饶,嗓子已沙哑的不成样子。
姬青鸾压住他乱蹬乱踹的双腿,食指放在嘴唇之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声音低沉疯狂,“宝贝,你会喜欢的,嗯?乖乖的。”
花想容眼睁睁的看着她将一整瓶金黄的液体全都倒在了红肿委顿的私密处,嘴里歇斯底里一声哭叫,“不——”火烧火燎的感觉伴着深入骨髓的麻痒从小腹汹涌窜上,他不由疯狂的扭动着腰肢,“王爷,王爷,你饶了……饶了容容……啊……饶了容容”
玉堂春本就是宫中秘制用来对付不听话的男子,一滴就足以让人疯狂颠覆,更何况他身上早就被姬青鸾种上了情蛊,身子对女子气息极为敏感。被折磨了一天一夜的身子又重新亢奋起来,沙哑的嗓子只是依依呀呀的乱喊。
姬青鸾轻轻一弹面前昂扬而起的小鸟,啧啧叹道:“说谎的孩子,总是学不乖。没关系,别人不心疼你,姐姐疼你。”
一面说着,一面把一枚小小的浑圆玉珠慢条斯理的塞进那沁着水珠的红润入口。
花想容大叫一声,身体急剧抖动,双眼一翻,眼看就要晕过去。“啪”。清脆的鞭挞声,尖锐的痛楚一下让迷蒙的双眼清醒过来。银白的细鞭就缠在手间,姬青鸾的笑依旧温柔多情,望着花想容愕然痛楚的双眸,大颗大颗流下的泪滴,悠悠叹了一口气,“容容,你还是哭泣的样子最美。为什么,她就不喜欢呢?”
俯下身去,紧紧盯住花想容的眼,字字轻柔,“容容,不可以昏过去,我要让你清楚的知道是谁在宠你,谁是你身体的主人。”
花想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喉咙深处挣扎着逸出一声,“你……放了我吧……”
身上的女人哧哧一笑,“这么美的身子,放了你,让姐哪里再去找一个?”
再也来不及说什么,欲望接替了身体,他只能在无边的欲海载沉载浮,直至没顶。
意识模糊涣散,再朦朦胧胧的重聚,却始终有一双眼睛,通透明澈,含着淡淡的怜悯静静地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这般干净,干净的就像雪山初融的泉水?为什么……
红衣委地,玉容憔悴。
月奴斜倚在床榻之上,狭长的凤眸冷冷的盯着徐修阳,潋滟红唇之中迸出一个字,“滚!”
徐修阳黑着脸,浑身的杀伐血腥之气,“月奴公子,徐某奉将军之命让你移地静养,火气太大,可是会吃苦头的。”
白玉般的脸颊上青紫的啮痕清晰可见,即使衣领高束,仍是可见颈部罗罗堆积的伤痕。凤眼斜挑,薄唇紧抿,此刻的月奴就像负伤的孤豹,浑身散发着冰冷嗜人的杀机,一字一句都宛若冰雪,“王瑀呢?叫她来见我。”
徐修阳冷哼一声,“将军日理万机,你若是真心为她着想,便不要再为她添麻烦。识相点儿,他日还有重聚之日。”
依旧面无表情的对视,依旧是毫不妥协的气势,只是自己清楚,在内心最隐蔽的地方悄悄响起了“啪”的断裂声。两日了,他独自在生死边缘徘徊,无一次探视,无一次疑问,她就这般冷静的抽身而去。
心,又悄悄的冰冻上几分。
谁都没有,只有自己。月奴,你只有自己……
“再往前一步,生死勿论。”
徐修阳怒极反笑,“月奴公子一手毒技出神入化,某不必以身涉险。只是现下天干物燥,这帐篷可要严防火烛。月奴公子身娇体贵,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让夷族上下心寒?”
唇边一抹微笑,越笑越大,终于带出了愤恨绝望,“王瑀,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

因爱生恨(修改)

很干净的房间。
老红木的家具,雨过天青的帐子,黄梨木的花架上一盆珍稀的朱砂墨兰。多宝格里一溜儿的青花瓷器,宝石蓝暗刻花的小香炉里檀香袅袅。
只是这素雅里却弥漫着浓重阴暗的血腥味。
姬青鸾轻轻一抖剑尖,血珠成串滑下,剑身依旧明如秋水。叹息着望向榻上之人,“月奴公子,别来无恙?”
月奴倚在榻上,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一瞬,便又投向了窗外。
皱着眉毛,将死尸踢到一边,姬青鸾走到塔前,饶有兴致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见他面如死水,神色不动,啧啧叹道,“只不过数日未见,月奴公子何以憔悴若斯?”见他虽是神色恹恹,但月华之下,肌肤几似透明,合着暗淡的唇色,反而有一种颓废的倦懒,尘世的靡艳。忍不住就伸出手去。
月奴将脸一偏,目光里流露出极深的厌恶。
姬青鸾扯住他的头发,看奥他手脚之间隐约的银光,慢慢冷笑着凑近他的脸,“不喜欢被人碰?被人干到就剩最后一口气了,还摆什么姿态?”见他毫无感情的瞥了她一眼,就直接闭上了眼,心头火起,硬掰过他的下巴,照着紧抿的樱唇就吻了上去。
花想容胸口一阵翻涌……只觉那蛮横闯入的舌头就像世上最丑陋的无骨滑溜虫体,想也未想,直接就咬了下去。
“啪”清脆的掌掴,“贱人!”姬青鸾捂着嘴含糊不清的骂道。
月奴半边身子歪到榻外,“哇哇”呕出几口清水。见她目露凶光又要上前;强抬起头,目中已有森冷杀机。轻轻说了一句,“不要命的话,你就再来。”
姬青鸾心头一凛,随即“啊”惊呼一声,双手捂住胸口,冷汗瞬间滚滚而下。喘息着望向月奴,苦笑说道:“月奴公子果然好手段!只是……刚才之事只是误会,小王此来只为相救。还望公子……手下留情,容我……讲话说完。”
月奴冷眼看着她蜷曲在地上,一张脸已胀成红紫之色,慢慢开口,“很疼吗?你们这些只会玩弄男人的丑女人就应该让蛊虫将心肝一口一口嚼烂嚼碎。”
姬青鸾听他口气大有怨毒愤恨之意,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拂袖拭去唇边的血沫,颤抖着开口,“我……觊觎公子的美色……自然该死……可有人……骗身又骗心……为了她真正心爱的男人……拿公子……做挡箭牌……以公子为饵……岂不是更该死……”
她双手撑住桌面,额上青筋隐隐跳动,全凭一口气将话说完。月奴霍的抬头望她,“你说什么?”
看着他狐疑惊惧的眼神,姬青鸾觉得心中疼痛也舒缓了几分,讥讽一笑,“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找到这里?王瑀算准了我贪图你的美色,才以你为饵。只要我真的对你用强,马上就会有一群人闯进来,扣我一个强抢民男、淫人夫侍的罪名。”看他目光越来越冷,心中一惊,还未来得及说话,排山倒海的疼痛又席卷了过来。
月奴看着她,心里杀意大盛,脑海里一个声音疯狂的在叫嚣:杀了她,杀了她!本能的不去追究这样想的原因,只想马上就让她闭嘴。
姬青鸾看清楚他眼中的杀意……只觉得心中疼痛更厉害上了几倍,颤抖着伸出一只手,“你……杀了我……就表示你将来……会眼睁睁……的看着她与别的……双宿双飞……你甘心吗?”吼完这句话,一口血就喷了出来,疼的在地上连连打滚。
甘心吗?甘心吗?猛地揪住自己的胸口,仿佛那里也有一只蛊虫在疯狂的噬咬。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原来他束手来到这里,心里还存了一丝希翼。以为她是为了那魅香之故所以才恼了他,还存了一点私密的念头以为可以解释。原来明知道这是一场戏,明知道是虚情假意,还是不知不觉的跳了下去。
月奴,你真的、天真的可笑!
这样软弱可耻的念头,被人血淋淋的挖了出来,曝晒在太阳底下,只让他羞愤欲死,连带着想要毁灭这个世界。
姬青鸾早已疼的神志不清,金冠不知摔倒哪儿,大把大把的头发被她自己采了下来,双目鼓出,牙齿咬得咯咯响。仿佛过了一瞬,又仿佛过了很久,这疼痛才慢慢停息。她趴在地上,四肢还在不停的抽搐,一双□的玉足慢慢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向我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很短的时间,姬青鸾脸上的血色已退得干干净净,煞白煞白的,额发全被冷汗打湿了,整个人异常狼狈。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声音像磨砺过得沙粒,“好,我证明给你看。”
月奴横卧在房梁上,看着屋里的两个人。相同的衣衫,相似的身高,精心易容后,这两个人看上去已有八分神似他与姬青鸾。
紫色与绯红纠缠在一起,扭打,厮磨,□裸的交缠,一幕幕就像无声的画面一样从他眼前飘过。直到房门一声巨响,他的眼睛才幽幽亮了起来。
为首之人是施定柔,虎贲校尉。淮水一战骁勇杀敌,是王宸着意提拔的人才。他跟在王瑀身边的这几天,经常见到她。也深知,她是王瑀相当信任的人。
心,终于沉入谷底;宛若冰封之后又遭重力锤击,碎得一片一片,碎得支离破碎。
看着施定柔脸色发青的将房中之人押走,他几乎想疯狂的大笑。王瑀,你说的没错,爱情就是一场赌局,谁先爱谁便输。我先动了心,活该输得这般彻底。
四周中间归于沉寂,可以清晰的听到蟋蟀的一声声的低吟。
姬青鸾沉声说道:“我的人来了,月奴公子,咱们走吧。”
一接触到月奴的眼神,她原本想要伸出的手臂不由的顿住。这样的眼神,疯狂、偏执、冰冷、绝望……这已经不是一双人类的眼睛。全身的毫毛顿时扎煞而起,不由自主的就摆出了防备的姿态。
月奴幽幽开口,声音有一丝飘渺,“你怎么会猜到王瑀会以我作饵,引你入毂?”
姬青鸾眼里依旧有着戒备,嘴边泛起一丝苦笑,“失去理智的男人果然疯狂,因爱生恨的尤甚。本王身边也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傻男人。”
那夜花想容在崩溃之际嘶喊出了一个名字——慕容晓晓,她逼问之下方知这世上还有一个男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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