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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男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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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画央既忧又喜的,喜的是这个“旧情人”似乎对她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忧的是,根本无从弄懂他脑子里真正在想些什么。这种模糊不清的态度,最是让人纠结。
为了不让家人对此胡思乱想,她选择对儿子和还堂隐瞒了这件事情。

第二天,一间医馆正式开业,轰动了整个门青镇。
一个小小店铺的开张自然是没什么可震惊的,但不同的是,这一次开业可是有县太爷亲临现场坐镇。县太爷这么大的官都来了,镇上的百姓自然都要来敲个热闹,大大的扩张了医馆的知名度。当然,县太爷能出现,一是承了洛十七之请,二是对上次的火锅赞赏有加,谢画央连忙答应下来什么时候再为其做一顿。
一套礼仪流程下来,趁着歇息时,谢画央刚泡好一壶上等的毛尖,就听到坐在这儿无所事事的县太爷跟洛十七说起了案子。而那案子偏偏还听着耳熟,仔细一听,不就是上次那个死了的暗卫的案子吗。
趁着去倒茶,她连忙凑近了听几句。
“。。。。要说那裘屠夫也失踪了多日了,恐怕是被人灭了口吧。”县太爷不无遗憾的说道,“可惜连尸首都寻不着,这案子怕是破不了了。”
裘屠夫跟上次的案子有关系?谢画央心里一惊,面上连忙露出了畏惧的神色,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大人,那裘屠夫犯了什么事了?妾身之前与其还是邻居呢,不会。。。不会连累到妾身吧。”
“咳。。。咳咳咳。。。。。。。”洛十七被茶水呛了一下,深深的低下头掩饰自己的笑意。
“莫怕莫怕,你们妇人啊,就是这般胆小。”县太爷摆出父母官的架势安抚了她几句,倒也没觉得她这么一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耐心的跟她解释着,“裘屠夫倒没犯什么事,只是上次杀了人的凶手离开时被他瞧见了罢了,如今他不见踪影,只能是被灭口了,跟你们都没有干系的。”
“有大人在,妾身自然安心。”敷衍的答了一句,哄得那县太爷开始捋胡子,谢画央这才默默退了下去,直到走到后院,双腿一软几乎倒在地上。还堂连忙过来扶她,只是还没碰到她就被她揪住了衣领,她的声音已经有几分颤抖,“告诉我,上次的事不是你干的,你杀了裘屠夫不是
为了灭口。”
院子里本还有其他人在,见她这样亲密的贴着丈夫说悄悄话,便都识趣的全没了人影,或是回屋或是到医馆帮着帮活,独独将他们二人留在这里。没了闲杂人等,还堂正视着她的目光,答了三个字,“不是我。”
“你没有骗我?”她并不傻,但尽管很有疑点,她还是在心底里拼命的祈祷千万不要是真的。生活本就四面楚歌危机四伏,她视为家人的人若是再欺骗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信谁。
“没有。”这句话,还堂说的比任何一次都坚定。
松开死死拽着他衣领的手,谢画央后退几步扶住了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她还是太过激动
了,“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怀疑。”
“是我对不起。。。。。”还堂微垂下眸子,低声答道,似是在为自己让她感到怀疑而不安。
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谢画央更觉得自己是大惊小怪了,正要回医馆忙生意,就听到前面传来柳瑟那清脆的生意,“宜哥你要跟乐姐姐做什么生意啊。”
“瑟瑟。”推开门走出去,谢画央叫了柳瑟一声,然后又向柳宜施了一礼,“柳公子。”
柳宜这次回来也算是微服,除了县太爷之外和柳家人之外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洛十七还是因为当年参加过科举才能八卦出那些事情来。为了不让这气质超然的侍郎大人太引人注目,谢画央叫柳瑟在医馆里帮忙,自己则将柳宜引向后院,本来站在院里的还堂在她的眼色下也顺从的去了店里。
“大人此次到底是为何而来。”只剩二人在了,谢画央也不再跟他演那素不相识的戏码。比起凭空猜测他的想法,她宁愿这样敞开天窗说亮话。
“昨天你说小公子已经七岁了,而上次我见他时,他还是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我这才想起来,你我竟已是七年未见了。”柳宜自己到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下了,还邀她也过去坐,似是要长谈一番。
谢画央用审视的眼光看着他,“别打我儿子的主意,自从乐瀛不在,我已经忘了所有的事情了。”
“忘了?此事我倒是未曾有耳闻。”柳宜这才露出了点诧异的表情,然后又坦然一笑,“我对你儿子可是半点兴趣都没有。我也只是偶然听闻你在这里,回来探亲时正好来看看你而已。”
“你听谁说的?”她抓住了他话语中的重点,并立刻想到了上次匆匆离开的蔺修之。
“两位殿下。”柳宜给了她一个很是模糊的答案,然后竟将话题转移到了她刚刚还在激动过度的暗卫之死上。“我听闻你们这里前些日子死了个昌国的暗卫。”
“你知道凶手是谁”
“凶手是谁都不重要。”他摇摇头,“你该想的是,谁指使了这件事。”
她自然想过这个问题,只是目前来看,追杀她的对她不利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昌国的叛徒宣国的探子。。。。她本就不了解这个时代的势力纠纷,又何从推测?
许是看她的表情太过迷茫,柳宜的心神也是一晃,“你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人总会变。”谢画央不由想到世人对明睿皇后的评价,想来要是遇到这种境况,那位皇后娘娘决不至于沦落到她这番境地。
“岂止是人,很多事都变了。”不知被她这句话勾起了什么回忆,柳宜沉默了一会才又开口,“可能指使那件事的,只有南曲或是凤箫吟。”
作者有话要说:宣布一个重大的消息【误】,在最近几天,我会开一个新文,是讲真正的谢画央,也就是明睿皇后的故事,书名叫《一世荣华》。在那个前传里会写清楚全部前尘往事,但是相对的,涉及到了严重的剧透!!!
【但还是希望大家都去看一看,因为你们也许会发现,那并不是一个玛丽苏的故事(又剧透了)】
等文开了,我会给大家链接哦w
、过去
凤箫吟和南曲。南曲她是知道的,凤箫吟又是谁?
“连这都忘了?”柳宜更是诧异,目光凝聚在她身上,似是想看出到底有哪里不对。可是无论怎么看,面前这个女子都是他所认识的谢画央。
人真的会忘记所有事情?还是,只是不愿想起。
半响,他还是为其解释道,“凤箫吟是诏国皇子,因在宫外长大又不受宠,连诏国皇族都鲜少有人知其身份。直到他拥有了自己的一派势力涉足朝政,才有了封号煊陵,世人皆称其为煊陵王。”
“煊陵王?”谢画央想到了前些日子洛十七在嘲讽她的时候无意间提起过这个人。“原来他就是煊陵王?”
“你最近对他有所耳闻?”柳宜不禁好奇,“是从乐瀛那里听来的还是南曲说的?”
她又何曾见过南曲。听到他这么说,只能摇摇头表示都不是,“就是偶然从不相干的人那里听到的而已。”
“我还当是谁告诉了你事实。”尽管她的目光里并没有多少好奇,柳宜还是说道,“你与凤箫吟是否相识我不知道,但是确实是他作为幕后的主帅排兵布阵,在千里之外运筹帷幄让诏国的军队顺利的攻下了你们昌国。再怎样生灵涂炭,尸横遍野,都是他造成的。如今昌国已破,诏国却坚持所有战功都是煊陵王一人所有,不甘心与宣国平分战果。且凤箫吟为了在凤家出头尽快掌握实权,不仅派人一路追踪你至此,据说还要抓活的。”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可能指使凶手的人还有南曲?”昌国到底是被谁打下来的,谢画央现在再去关心已经没有用了,而且她坚信自己跟那个能一路追杀自己的煊陵王绝对没有关系。倒是南曲这个曾经的丞相让她很是在意,如果他跟她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过去,现在又为什么要指使凶手杀害那个暗卫?想帮她的话倒是说得通。但若是像乐施所说的那样,死了的那个才是好人。。。。简直无法深想。
“南曲?”说起这个名字,柳宜竟是笑了起来,“这世上恨不得人人都知道你与南曲势不两立不死不休。你进宫后百般折辱他这堂堂一国相爷,致使他辞官远走。你还问我为什么?”
“这么严重。。。”谢画央忍不住脱口而出。她身上之前随身佩戴的小玉坠还像是南曲相赠,本以为南曲就是那个男二,为什么现在竟说他们二人是彼此仇视的关系?而且柳宜说话都很是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若是实在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自己了。”环顾了一圈这个小院子,柳宜不由带了几分感慨,“你现在。。。。。过的也很好。”
怎么也没想到他能这么说,谢画央心底倒徒生了些感激,“谢谢。”
“谢什么?”他不解。
“谢谢你真的只是过来看看而已。”昨晚她还是严阵以待,今日这样交谈了一番后,谢画央才发现他确实毫无破坏她平静生活的意思,如他所说,是顺道过来看看故人,而非特意寻来。明明发家致富奔小康之路才刚刚有了点眉目,他能让她继续这样过下去,她已经很是感恩。
“你不会忘了我和你并没有。。。。。”话说了一半,他停顿了一下,还是说,“算了,都过去了。”
往事,无论多么让人留恋,都仅仅是回不去的过去,无须再提。
“我还会在这里住几日,你万事小心,要是有什么事情,随时来柳府找我就行了。”谈了这么久,两人再不出去难免让人多想。柳宜到前面医馆招呼了柳瑟一声,告诉她今日可以留在这儿帮忙后,就自己一个人回了柳家。
作为少数几个知道柳宜身份的人之一,即使是有外人在,县太爷都几乎是卑躬屈膝的送走了这位侍郎大人。然后看谢画央的眼神都变了些,好奇道,“那柳。。。。柳公子与你谈的是什么生意?”
“柳公子怎么会跟妾身这种市井小民谈生意,”谢画央指了指一旁的柳瑟,“还不是柳小姐在这儿,柳公子吩咐妾身看护着些而已。”说着,在店里看了一圈的她还在心里纳闷,怎么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来凑热闹的洛十七和欢欢都不见了?
“洛十七呢?谁看到洛十七了,叫他和欢欢晚上来吃饭。”待送走了县太爷后,她四处找了一圈。
“想他就自己去找。”钟韶从隔壁探过个头来,脸上还带着狡黠的笑。
眼看着店里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谢画央解释也解释不清,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就往对门走了过去。正大光明的总比刻意避着要好。
上了二楼,洛十七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客栈的,还在原来那间房间里摆弄着那架古琴。听她说了晚上吃饭的事情很快就露出了嫌弃的神情,“庸俗。”
只是跟他说个吃晚饭的事情就被说成庸俗。谢画央觉得莫名其妙,深吸了一口气朝他摆摆手,示意他来示范一下什么叫做高雅。洛十七也不含糊,甩了甩胳膊就把手放在了琴上,抚了一下琴弦,然后像模像样的弹了起来。
从他拨出第一个音开始,谢画央就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明明上次听他还是在乱弹,没想到竟然真的会。而听了一会后,她就渐渐皱起了眉。虽然在现代时,她也不见得是很有音乐素养,但曲子的基本调子还是能分辨的出来。他弹得像是一首入阵曲,曲调激昂归激昂,却并未着重意境,反倒一味追求速度。弹古琴不同于弹古筝,古筝是带着假指甲拨弄,古琴用的是自己的手指。眼见着他弹奏的速度已经快到可以看清手的残影了。不懂他是激动抑或是想炫耀自己手快,她还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小心伤到手。”
“你懂什么。”话虽如此,他还是停了下来,揉了揉手的关节处,说道,“这可是南曲写的第一首曲子。”
南曲。。。又是南曲。刚刚才听说自己和南曲不死不休的谢画央已经快对这个名字麻木了,“那又怎样?”
“叫做《凤求凰》,弹给一个姑娘,用来表达爱意的。”
“庸俗。”这回终于轮到谢画央说这两个字了。凤求凰她还没听过?再不济也知道卓文君和司马相如吧。虽然这个时代并没有这两个人,她也因此能炫耀一番,“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遨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何时见许兮,慰我旁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这才是凤求凰,知道吗?”
说罢,骄傲的一甩头,留下一句,“晚上过来吃饭”,就转身下楼回了自己的医馆。
只是。。。。。。。。。
“你说,洛十七给你弹了一首叫《凤求凰》的曲子?”下午闲来无事,过来帮着做晚饭的钟韶听她讲完后,迅速整理出了清晰的思路。“那曲子是弹来向姑娘求爱的。”
“是啊是啊。”她看钟韶也是一副纠结与嫌弃的表情,还以为自己找到了知音,“你说他是不是莫名其妙,庸俗。”
钟韶的目光中流露出了名为悲哀的情绪,捂着胸口一连呼了好几口气,然后又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肩,没再说话就捂着胸口走了出去。如果眼神会说话,那钟韶这个眼神绝对是在说,“天哪,这里有个白痴。”
谢画央切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重新回忆了一下她刚刚说的话,琢磨了其中的意思。
“咣。”菜刀砸在菜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没错,她真的是个白痴。

吃晚饭时,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连几个小孩子和轻微话唠的欢欢都不说话了,很是诡异。
“我要说件事。”更诡异的是,这句话是洛十七和李婶异口同声说出来的。
“您先说。”洛十七一向对长者和外人都很绅士懂礼,对李婶笑了笑就住了口。
若是在平时的时候,李婶还会客气一下说些客套话。但今日很显然是不同的,听了洛十七这话,她就直接将目光转向了谢画央,“婶子平时待你如何。”
“胜似亲人。”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谢画央还是诚实的答道。
“那你明明与还堂并非夫妻却瞒着婶子,是拿婶子当外人防着吗?”说着,李婶就有些激动。而还堂和谢画央都在同一刻愣在那里,正不知说什么或解释什么好,就听洛十七突然插了一句,“现在让我说我要说的吧。”
所有人都看着他。
“祝谢老板生意兴隆。”他先说了句恭喜开业的话,然后话锋突然一转,“可以答应我的求亲吗?”
作者有话要说:注意!!注意!!新书已开,简介和链接在文案里!!!快去看啊!!!是讲真正的谢画央,也就是明睿皇后的故事,书名叫《一世荣华》。在那个前传里会写清楚全部前尘往事,但是相对的,涉及到了严重的剧透!!!
【但还是希望大家都去看一看,因为你们也许会发现,那并不是一个玛丽苏的故事(又剧透了)】
【ps:我要是建一个群,私下流传一些不为人知不和谐的小番外的话,会不会有人来加群啊orz】

、实话
真正亲密无间的夫妻纵使再过相敬如宾,也和略有些尴尬的拘谨是不一样的。李婶冷眼看了这么久,怀疑是一天一天积累下来的。今夜这么笃定的问出口只是在猜想的基础上假意试探一下,原本想着得到否定的答案自己也好放心,却没有想到谢画央竟然真的承认这是个事实。而她还没有来得及表达一下震惊,就听洛十七提出了要向谢画央求亲。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谢画央第一时间用愤怒的眼神瞪向了洛十七,后者则是一派无辜却又认真的表情在等着她的回答。不仅如此,在座的所有人都停下了一切的动作,齐刷刷的看向了她。
瞥了一眼唯一低着头的乐施,谢画央这才开了口,“我不同意。”
“什么?”好几个人都同时异口同声的问了一句。
“我不同意这门亲事,我不同意嫁给他。” 

晚饭后,在洛十七不带任何表情的离开后,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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