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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曹操-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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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糜竺方才回过神来,“刚才小子第一次见着如此精巧之物,失礼之处,还请墨公见凉。”“公子方才之举,不过是人之本性,老夫怎会怪罪。”“不知墨公找小子来有何指教。”糜竺不打算再客套下去,直接开门见山地道。“只是听闻公子日前在寻找一物,老夫思量了一下,觉得公子想要寻找之物与老夫府上一物很是相象,所以才请公子过来,想卖个好价钱呢!”墨名打着哈哈道,“公子要不要先随老夫去看看东西?”
“不必了,既然墨公说是,那就一定是了。”糜竺并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是淡淡道,现在他已恢复了一个商人的本色,谈生意的时候,决不拖泥带水,“墨公,请说个价钱,只要小子能接受,小子一定如数照付。”墨名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糜竺。片刻之后,墨名仍旧气定神闲,糜竺却是有些急噪了。
“墨公,一亿钱如何?”终于耐不住的糜竺开口了。“公子觉得此物如此不值钱吗?”墨名摇了摇头道。“三亿钱。”糜竺咬了咬牙道,这已经是他所能开出的底线条件了,再多,他糜家还有其他产业也需要钱财周转。
“公子,这东西要卖于公子,并不难,只要公子答应我家主公的一个条件即可。”墨名笑了起来。“主公,你家主公是何人?”糜竺心头一震,起来道。“公子莫不是在开玩笑,难道连这北地的主人是谁都不知道了吗?”“你是曹公的人,那北庭刺使?”“正是老夫。”听到墨名说话,糜竺却是想起一人,他一直还以为眼前的墨名与北庭的墨名是两人,哪想到墨名不在北庭府镇守,竟是留在了青州。
“曹公想要我糜家什么?”糜竺又坐了下来,当今天下,有实力者在他眼中不过曹操与袁绍而已,现在摆明是曹操盯上了他们糜家,只是他却想不通,他们糜家虽然家财万贯,但是并不为世人所重,士农工商,他们商人一向是最末一等,如今曹操这一方雄霸竟是找上了门,不知道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不知道公子对这天下的大势如何看,是否觉得汉家还能复起吗?”墨名没有回答,只是问道。“汉室失德,当为有能者代之。”糜竺没有考虑,回答道,如今天下,像他这般想的人怕是占了多数,只有少部分人还在做着汉室中兴的白日梦。“那公子觉得这有能者会是谁呢?”“唯曹公与袁公耳!”略微思索了一下,糜竺答道。“不知公子家族属意哪位,是我家主公还是袁公呢?”墨名的嘴角笑了起来。“我糜家商人出身,对这些并不懂,只要能安稳地讨口饭吃便不错了。”糜竺回避了这个问题。
“既然糜公子如此说了,老夫也不便多问。”墨名看向了糜竺,“我家主公的条件很简单,只是希望贵家能与我们一起行商,将我北地的物件卖到中原与江南去,不知如此,公子能否做主?”“曹公要与我糜家一起做生意?”糜竺简直都快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堂堂一方霸主,竟然要去逐利,这不是玩笑话吧?“既然公子不信,那么便当老夫没说过吧。”“那活字印刷,我家主公的意思是一亿钱卖给公子,不过公子日后所得,我们要抽去三成。”墨命说起了另外一桩,他现在就是要让糜竺心乱如麻,无暇思虑全局,逼他做出选择。
不知过了多久,糜竺方才抬起头来,“不知曹公想与我糜家做多大的生意。”“公子有决定了。”墨名故做惊讶道,然后才说了起来,“我们北庭的新鲜玩意儿很多,像公子现在所坐的椅子便是一样,而我北庭工匠的手艺很是不错,还有其他很多,老夫无法一一道尽,只是不知公子有无兴趣否。”“小子斗胆问一句,曹公为何找上我糜家,而不是别人。”“我家主公曾言商人大多逐利而无义,而公子家不同,贵家三代为商,信义卓著,是商人中的楷模,这合作要么不找人,如果要找的话,也只有贵家才是我们的考虑。”“曹公真地如此说。”糜竺虽然面上没什么,但是心里对墨名的这番话还是很受用的。
“不知曹公对我们的要求是什么?”瞬息间,糜竺已是有了决定,“可否让小子知道,回去也好禀报家中长辈,好做个决断。”“很简单,四成利。”“没有其他的吗?”糜竺心中盘算了一下问道。“没有,就这些。”墨名点了点头。“按墨公所言,恐怕曹公的生意很大,不知这通运之法,如何解决?”其实糜竺已是认可了墨名讲的条件,只是如今曹操与袁绍对立,而徐州现在名义上归属朝廷,想要运输大宗货物,殊为不易啊!“这个简单,陶刺使为人,想必公子也清楚得很,这路上虽不好走,但是咱们可以走海路,从青州起可以直接到徐州,比之陆路要方便许多,只是这造船所需费用要公子先花费一点了。”
“而且我家主公说过,只要贵家肯同意,日后我北庭大军入徐州,仍旧保贵家富贵,日后朝中也为贵家留一爵位。”见糜竺不语,墨命又下了一剂猛药,商人为世人所轻贱,纵然家财巨万,但还是是被那些士人所看不起的,这爵位对他们而言的诱惑绝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摆脱的。“好,我便回去与家中长辈商量一下,一定尽快给曹公一个答复。”过了半晌,糜竺方才抬起头道。“好,那我便等公子的消息了。”墨名站了起来送客,他知道这糜竺恐怕是没心思再与他说下去了,今天他说的已经足够让糜家好好的考虑一下了。“那小子就先告辞了。”糜竺施了一礼,已是大步走了出去,他现在想做的就是尽快回徐州,然后和老父及家中长辈相商,其实在他心中,他是极其属意曹操的,虽然中原那些世家将曹操说得有多么残暴,但是就他在青州所见,青州的大户都未受什么侵扰,反倒是不少名声不错的做起了地方大员,浑然不似朝廷说的曹操每到一地,必定屠戮大户,逼迫士人,心底里,糜竺已是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说服家中长辈,同意这桩买卖,不过在抵定一切之前,他还要找一个人询问一下。因为这可不是普通的买卖啊!
天下裂,几人帝王! 【解禁】第二十四章 陈登
(曹操的后传正在努力中,大概下个月会上传吧,曹操的解禁以后每星期两到三章。)
徐州的陶谦可以说是一个没有什么雄心大志的诸侯,而他也从未有过什么乱臣贼子之心,但是对于汉室的忠诚他也说不上有多强,他最相信的便是明哲保身,而他性格中有很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投机,不过在情势未明的情况下,他通常选择的就是糊涂应对,所以当郭图来说服他投靠袁绍的时候,这个像狐狸一样狡猾的老人当时就答应了,不过至于郭图要他去洛阳面圣,他却借着徐州黄巾大乱平定不久,民生未定,需要他治理的理由给推了,虽然不能诓陶谦去洛阳,但是毕竟陶谦一上来就表示愿意归顺,该交的钱粮赋税也表示不会短朝廷一分,他回去可以向袁绍交差,更何况陶谦私底下也给了他不少好处,所以郭图在回禀袁绍的时候,将陶谦说成了一个无能之辈,徐州放在他手上,绝不可能会有问题,而且留下陶谦,也可以反驳那些说袁绍篡权夺势的声音,因为郭图的这番话,袁绍没有去动陶谦。
对于陶谦而言,夹在曹操和袁绍这两大强者之间,的确很难做出选择,不过内心里他却是更加倾向于曹操一点,陶谦出身贫寒,今日能做到这个徐州刺使,全是他一步一步打拼出来的,所以除了名声颇佳,子弟俊杰的世家之外,对于那些大族他是不太喜欢的,只是这个天下是要靠实力来说话,在局势未明前他绝不会轻举妄动,他只要守着他的徐州就够了。
糜竺很快便回到了徐州,不过他没有急着先回家,而是先去了下邳。“糜公子,您来得真是巧,咱们公子刚回来,您要是早来的的话,恐怕就得等上一阵子了。”陈登府邸的下人引着糜竺道。“怎么,元龙前段时间去哪了?”“公子前段时间好象去了冀州,不知道见着什么了,回来时一脸高兴的样子。”
“子仲,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来自然是有事找你商量,不然的话你以为我来找你这个狂纵之士做什么?”见陈登还是那副老样子,糜竺笑道。“你啊你,这张嘴啊!”陈登摇着头,手上却是一把拉住了糜竺,“来,让我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没口德的家伙。”竟是拖着糜竺坐下了。
“元龙,听说你前段时间去冀州了。”糜竺狡黠地笑道。“那有什么,你不是也去了青州吗?”陈登随意道。两人说完,竟是相视大笑了起来。“看起来我们好象想的事情一样啊!啊。”陈登替糜竺满上了酒。“元龙,我本来想先说的,不过今天你居然替我倒酒,而不是抢去自己喝了,我让你先说。”糜竺看着那杯酒叹道。
“你若是不想喝,那我替你喝了。”陈登伸手便去抓那杯酒。“我喝,我喝。”糜竺一把抓起了那杯酒,一仰而尽,“现在你该说了吧,你到底在冀州见着了什么,竟是如此高兴?”“子仲,你可知道我在冀州见到得是什么!”“不会是尸山血海,满地荒野吧?”糜竺故意道。“你知不知道,我在冀州见到的是何等的一副画卷,那里简直就是我曾经梦想的地方啊!”想到自己在冀州的所见,陈登露出了陶醉的神色,若不是他幼年的好友邀他去冀州,恐怕将来他是要后悔一辈子的。
“冀州那里到底怎么了?”见到陈登的神情,糜竺的兴致不禁上来了。“那里,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只有你自己去了才知道。”想到冀州那种截然不同于大汉任何一处地方的气息,陈登就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他最喜欢的就是冀州那些少年军,他们身上那股朝气,那股任侠,那股单纯的忠诚都让他感慨不已。
“说了等于没说。”糜竺小声的嘀咕了起来。“子仲,你去青州又见到了什么?”陈登又看向了糜竺。“还能有什么,太平世道了,还有就是大街上经常有人在那里吵嘴仗。”想到青州街头,儒生经常分做两派争吵的场面,糜竺摇了摇头道。“那你来找我,就不会是为了告诉我青州街头经常有人吃饱了饭没事吵架吧?”“当然不是了,我见到了北庭刺使,他说曹公想和我家做买卖。”“哦,曹公。”听到糜竺提到曹操,陈登眼里放出了光,“你仔细说来。”当下糜竺自是将在青州与墨名所讲的一一道来,“你觉得我该答应吗?”
“且容我好好想想。”陈登思索了起来,他自幼博览载籍,有扶世济民之志,但是举目天下却没有任何一个能让他心仪的人物值得他去辅佐,直到他去了冀州,他才突然发现原来这个世间还可以如此,心底里对于早已名满天下的曹操有了几丝崇拜之情,从冀州回来后,他一直都在思量着曹操在冀州所做的每桩事背后所隐藏的深意,但是却一直不得头绪,如今听到糜竺所讲,心中觉得似是找到了一点灵光,能够让他看透这一切。
见陈登在那苦思,糜竺到也不敢打扰,只是心里对曹操也更觉拜服,曹操的威名,天下无人不知,能止蛮人小儿夜哭的大汉军神,那是何等的霸气,只是如今他却成了朝廷所说的逆贼,让他们这些升斗小民看不清楚,不过天下的百姓对于这位孟德大人多是心存崇敬,至于朝廷,早已是袁氏当道,汉家天子根本一文不值了,他自然算得很清楚,但是曹操和袁绍之间的胜负却又不是他这个商人能轻易算得出来,他若是孑然一身,恐怕他想也不会想,就去投奔那位大人了,只是他糜家家大业大,家族利益不允许他那般做,所以在墨名向他转达了曹操的心意后,他还是不敢妄做决定,而是要来向陈登这个自己最佩服的好友请教。
“这不是真的吧!”突然间,陈登抬起了头,满眼皆是震惊之色,根据糜竺所讲和他在冀州的见闻,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但是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这个可能性。“元龙,你究竟想到了什么?”见到陈登失色的样子,糜竺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
“曹公也许是想要改变四民的排序,不,或者说是要彻底废除四民之说。”陈登喘息着道。“什么?”糜竺失声道,虽然他很不满意四民中将商人排在最末一等,但是长久以来的传统,让他无形中对这种观念根深蒂固,没有想过去反抗的可能,如今乍听到陈登的话,他自然心神激荡,无暇自制了。
“我那好友在冀州是个小吏,我曾听他提起过,在北庭,工匠的地位很高,尤其是那些能工巧匠,能够制造出精巧之物节省人力或是对民生有所益处的皆被称做大师,受人尊敬,而他后来又对我说起过曹公免去了冀州百姓三年粮税,而那三年后的税率更是低得惊人,竟然是十五税一,我初时并没放在心上,如今看来那十五说一却是真的了。”陈登喃喃道。“十五税一,的确是够低的了,曹公他究竟想做什么?”糜竺亦是惊声道。
“子仲,你想想看,曹公鼓励那些工匠制造新奇之物,最终目的是什么?”“应当是节省民力,或是卖之以收财货。”“不错,卖之以收财货,那么卖给谁呢,天下大族世家有限,不可能所造之物全部卖给他们吧?”陈登的思路清晰了起来。“可以卖给那些百姓,十五税一,我明白了。十五税一,百姓手中肯定会有余钱,正好去买这些器物,然后曹公再向商家收税。”“不错,这形成了一个循环,工匠制物,交于商家贩卖,然后商家卖于百姓,最后官府再从其中抽税,这样官府的岁入不需要盘剥百姓,就能增加,实在是大善啊!”陈登不禁击节叹道。“可是这样不是让商人无利了吗?”糜竺又不解了。“子仲啊,你想想看,你卖东西是卖给十家大户获利多,还是卖给千户人家获利多,曹公是想降低农人税率,藏富于民,再以工商生钱,国家最后再从中收取岁入而不用压迫百姓啊!”“那岂不是农工商三民并立了?”“可以说是,不过应当是农略微高一些。”“那士呢?”“士恐怕是曹公最费心思的一环了!”陈登笑了起来,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朝廷称曹操暴虐,苛待士人了。其实曹公苛待的都是那些腐儒士子,那些有本事的可全部在曹公掌握之中啊,想到自己那在冀州当个小官的朋友,陈登终于解开了心中疑惑,科举取士,根本就是为了剔除那些满脑子迂阔的腐儒,恐怕连青州所出的百学同流都与曹公拖不了关系,而且那些少年军才是未来真正的士族基础,能文能武,通百学,明法纪,知忠义,这样的人来治理国家才是百姓之福啊,陈登虽然也是世家子弟,但是对于那些不学无术,仗着家族势力胡作非为的豪门也是相当的不屑。
“元龙,你不怕日后曹公会废了你家族之权吗?”糜竺突然道。“子仲,你莫要尽信朝廷之说,冀州也有豪门,不过多是名声良好,族中子弟皆是俊杰的世家,他们在曹公手下也颇得重用。”陈登答道,“我相信日后我陈元龙定能在曹公麾下有一席之地。”“元龙,你决定了吗,难道你不怕你父亲反对。”“徐州那么多世家,与我陈家相善的不过三五家而已,至于其他的不过是借我父亲之名,聚在一起保全自己的利益罢了,只是世事无常,君子之泽五世而斩,那些没本事的世家凭什么想继续保住他们的利益,曹公消灭这些蠹虫又有何不可!”陈登豪声道,杂学百家,通晓经史的他非常清楚,任何一个新王朝诞生的同时,也就会诞生一批新的权贵,从无例外!至于以前炙手可热的权贵、氏族,依附可用者则用之,违逆不可用者则杀之,就那么简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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