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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曹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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惴惴地打开了门,冯绲被推到了一边,“哐啷铛”,剑掉在了地上,李膺一把从墨名的怀里抱过了曹操,叫道,“瞒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师父啊!”微微睁开了眼睛,曹操竟是微笑了起来,“师父,我没事。你不要哭,墨名,你也不要哭,我真地没事!”说话间,曹操挣扎着想起来,但是虚弱的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瞒儿,你不要说话,师父这就带你走!”李膺站起了身子,就要带曹操出去,只是衣襟口却被曹操拉住了,“师父,能不能带墨名一起走,他是个好人!”曹操指着墨名吃力地道。看了一眼形如骷髅一般恐怖的墨名,又低头看了一眼满是期盼之色的曹操,李膺咬着牙齿重重点了点头。
“不可以,元礼,牢里的犯人你不可以随便带走!”虽然不清楚墨名为何在此,但是出于职责,冯绲还是挡在了李膺身前。没有多看一眼面前的冯绲,李膺只是将曹操还给了墨名抱着,从地上拿起了剑,指着冯绲道,“我的弟子说他是好人就一定是好人,如果要我留下他,就给 我一个理由!”
“我,我!”看着骷髅一般的墨名,冯绲竟是一个多余的字都说不出来,他出掌廷尉府不过两年,像墨名这种被秘密关押的人他根本就不知道任何讯息,如何说得出个子丑寅卯来。见冯绲面色闪烁,李膺冷笑了起来,“说不出来是吧,连罪名都不知道就将人折磨成这样,你叫我如何把他留下来!”“
“墨名,你不用怕,你可以出去了,不用再呆在这可恶的牢里了!”听着李膺的话,曹操朝抱着自己的墨名咧开嘴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墨名,你不要哭,你应该高兴,要笑,要笑!”说着,曹操竟是渐渐阖上了眼睛,昏了过去。“主,人!”墨名那宛如鬼哭一般的声音忽然在牢里嘶吼了起来,鬼脸上,泪流如注!
“冯绲,从今天起,你我之交从此断绝,再见面就是陌生人了,让开!”听到墨名的鬼哭,李膺朝着冯绲恶声声地吼道,“我李某的剑可不认人!”冯绲面色惨白地让到了一边,看着三人离去。
“大人,我们!”此时闻声而来的廷尉看着他们的上司。“让他们去,让他们去吧!”冯绲无力地挥了挥手,“陶桀,陶桀呢,叫他滚来见我!”突然,冯绲暴吼了起来,他说得那个人正是对曹操用刑的那个刑官。“大人,陶刑尉他在刑室里服毒身亡了!”“什么!”冯绲眼前一黑,竟是载倒在了地上。“大人,大人!”于是周围一片慌乱!
第一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十八章 振作
张让的府邸内,灯火昏暗,如今内宫的两大巨头张让和赵忠在一片烛影摇动中相视而笑。“张公,端的是好计谋啊!如今冯绲那臭石头已经自己上书要求致仕养老了!”赵忠看着手中的夜光杯笑道。“这还只是个开始,我的人已经不方便出面了,接下来可就要看您赵大人的了哦!”张让皮笑肉不笑地阴声道。“你放心,我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太学的那帮儒生和郭泰这个刺头是绝不会安分的,你我就等着看一出好戏吧!”赵忠一仰脖将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然后和张让一起笑了起来。
曹腾的府邸内,如今是一片沉重气息,自从曹操回来后已经两天了,虽然请的大夫郎中是全京师最好的,但是受伤颇重的曹操依然是昏迷不醒,李膺,曹嵩,夏侯博还有墨名四人就这样坐在了卧房中两天两夜,不曾闭眼。
忽然曹操的手轻轻抽动了一下,几个人俱是面色一变,奔到了曹操身边,果然曹操已是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几人憔悴的样子,曹操心中谦然,若不是他,他们几位又怎会担心至此,口中微张,只是却被曹嵩给挡住了。
“瞒儿,你重伤初醒,不要说话,好好安心休养,天大的事,爹也会替你摆平!”看着周围四人期盼的神情,曹操点了点头,又躺好了身子。见曹操终是醒来无恙,四个大人也是松了口气。当下,墨名和夏侯博仍旧留在房里照看曹操,而李膺和曹嵩则是走出房外。
“元礼先生,我本欲息事宁人,但如今陈藩那厮实在是欺人太甚,瞒儿的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走到门外,曹嵩停住了脚步,看着李膺道,他原本以为曹操在狱中并不会受什么折磨,是以早就存了等李膺把儿子带出来后就请李膺做和事老跟陈蕃和解,只要不伤到曹操,什么条件他都可以答应,但是现在什么都不用了。
听着曹嵩的狠话,李膺默然地点了点头,“曹公自便吧!”他原本想的也和曹嵩一样,但是如今这口气连他自己都咽不下,更何况是曹嵩,自己这陈藩保举的司隶校尉他是不打算做下去了,只是要他去对付陈藩他还办不到。
洛阳城内曹操之事忽然间已是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然除了皇帝之外!而做到这一切的正是张让和赵忠口中的刺头郭泰和他麾下的那班太学生们。太学作为大汉的最高学府,不但人才济济,数量众多,更重要的是自宦官乱政,吏治腐败之后,便成了天下学子对抗宦官污吏的所在,,他们品核供卿,裁量执政,形成强大舆论,被称为“清议”,自公卿以下莫不畏其贬议。时有“三公九卿皆折节下之,三府辟召常出其口”之说,便是十常侍对其也是头疼无比,但又无可奈何!
此时太学三万太学生便是以贾彪、郭泰二人为首,反正只要是官员德行有亏,或是贪墨渎职,皆在他们抨击弹劾之列,这次曹操杀人入狱之事,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郭泰这个太学首领的耳朵里,了解了一下真实情况后,这位太学首领自然就不客气地朝着当朝太尉陈藩抨击了起来,总之是将这件事传得是人尽皆知,在这些太学生的眼里,为尽孝道而射杀当朝太尉之子的曹操虽然过了些,但终究是陈藩之子折辱其祖父在先,怪不得他,而之后敢于一人独去廷尉府,更是说明他心中无愧,之后在狱中能够熬刑三日而不屈服,就更是让这些太学生唏嘘不已,佩服至极。而事情随着廷尉冯绲的告老还乡,让太学生们更是相信陈藩必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原本还有克制的舆论在冯绲的致仕后一下子失去了控制。
现在陈藩原本的贤良名声几近全毁,一些公卿百官也不时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如果说这还算好的话,那么之后李膺的辞官则让他陷入了绝境,要知道李膺辞去的司隶校尉正是当初由他所保举的,而现在李膺辞去这个官职不缔是公开表示与他决裂,而此时张让适时地将曹操是李膺弟子身份的消息也传了出去,让那班太学生更是肯定这次事情全部理亏在陈藩,因为李膺的弟子绝不会是一个胡来的人!而袁家的老者也终于发难,以他的名誉证明了曹操当时是在陈蕃之子的恶毒语言下才忍不住出手的,这下子,陈蕃彻底被击跨了。
当袁家的家主发出了这意料外的一击之后,早就准备好的宦官集团终于出手,在张让和赵忠的带领下,宫中宦官齐齐跪在了皇帝的寝宫之外,长跪不起,高声喊冤,惊动了一无所知的皇帝,于是乎,恒帝大怒,当即升殿召曹家父子前来见驾对质,当曹嵩抱着满身鞭痕的曹操出现在大殿之后,就连那些素与陈藩交好的大臣也看不过眼,纷纷闭上了眼睛,缄默如石。至此,陈藩再无可言,在恒帝的雷霆之怒下,被罢官革职。而对于曹操,恒帝到是抚恤有嘉,竟是将曹腾的费亭侯爵位直接转给了曹操!在汉朝以孝治天下的国策传统下,恒帝的这一决定没有遭到任何大臣反对!曹操以八岁之龄成了大汉历史上最年轻的外姓侯爵!
带着曹腾的灵柩,曹操父子和夏侯博还有李膺一同返回了谯县,但是迎接他们的却是另一个噩耗,曹操的母亲,刘氏,病逝了,就在他们回来的两天前,一个人在思念的煎熬中死去了。这个噩耗让原本就心神恍惚的曹操再遭重创,身体虚弱未复的他当场就载到在了地上,和他一起倒下的还有他的父亲。
“啪!”李膺一把抢过了曹操手中的酒坛,面容上全是愤怒和疼惜之色。“给我,给我喝!”曹操一把跳了起来,就要去抢那酒坛子,此时的他头发披散,神情憔悴,原本眼神里那冰冷锋寒的锐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有的只是自伤自怜自哀。“够了!”李膺一记狠狠的巴掌重重地打在了曹操脸上,“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打算做个酒鬼就这样醉死吗!”已经三个月了,三个月来曹操父子就是整日里与酒为伴,借酒消愁,初时,李膺还以为曹操只是伤心过度,过段日子便会好,却没想到一等就是三个月,今天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你娘死了,你也想陪她一起死是吧,那你可以去上吊,去投河,你还在这里喝酒做什么!”见曹操怔怔地站在那里,李膺铁青着脸骂道,“要是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好好活着,你自己想想,如果你娘活着,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她会怎么样!”说完,竟是不顾曹操,扭头就走。“师父!”就在李膺要跨出大门的时候,曹操发出了声音,然后大哭了起来。李膺顿住了脚步,但是没有转过身子,“瞒儿,你记住,死者已矣,你要替活着的人多想想,现在你就好好地哭一场,把心里的悲伤全都哭出来吧!”话音落下,人已远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曹操终于不再哭泣,他回过了头,对着一直默默陪在他身边的墨名道,“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谢谢你!”墨名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曹操,眼里有着一种疼爱。“走,去见我爹,师父说得对,死者已矣,要替活着的人多想想!”曹操擦干了眼角旁的泪痕,拉着墨名的手径直走了。
“爹,娘已经死了!”曹操抱着神情憔悴的曹嵩,大声道,“可是你还有我,瞒儿求你,为了瞒儿,你不要再这样了!”听着儿子的话,曹嵩木然地放下了手里的酒坛子,眼睛里渐渐有了一丝神采,口中喃喃道,“瞒儿,我还有你,我还有你!”曹嵩抱住了曹操,哭了起来。鼻子一酸,曹操又是忍不住哭泣了起来。墨名轻轻地退了出去,带上了门,他知道明天他一定会再看见那个牢里让他惊心不已的绝世少年,一定!
斯夜过后,曹操终于再度振作了起来,只是他原本锐利的眼睛里却多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让人看不清楚,也摸不透,嘴角边的笑容却是更加地灿烂,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在接下来的三年时间里,他不但和夏侯渊,夏侯敦一起练武习经,还从夏侯,曹氏两家中挑选了和他差不多年纪大小的七十多人与他们一起接受最严格的训练,甚至他还给每个人配上了大汉最好的战马和武器,这些人被他唤做‘友伴骑兵’。对于曹操的这些作为,曹嵩并未多言,他还以曹家家主的身份将散居在谯县各地的曹家子弟召集到了一起接受夏侯世家的训练。
作为大汉最年轻的侯爵,曹操在谯县有着大量的土地和田产,而这一切他全部交给了墨名打理,在这个渊博老者的治理下,曹操名下的产业在三年里翻了不止一倍,更重要的是,他按着曹操的意思制做出了远远超越这个时代的真正连弩,同时还为曹操培养了一批极其优秀的工匠,只不过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除了他和曹操外,没人知道。
时光荏苒而过,终于到了延熹九年(公元166年),原本历史上的党锢之祸还是如期爆发,只是原本党锢的头目李膺因为曹操的关系而躲过了这一劫,但是其他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郭泰,杜密等一批党人相继被捕,而其他党人则被终身禁锢乡里,不得出行。也就是在这一年,守孝三年的曹嵩接到了朝廷诏令,令其入朝为官!就这样,在阔别了三年之后,曹操又要重新回到当初那让他受尽苦楚的京师洛阳!
第一卷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十九章 明日愁来明日当
谯县的郊外,一片苍郁,曹操骑在马上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大笑了起来,“你们两个这是干吗,哭丧着脸,谁欠你们钱了!”“大哥,你去京城,能不能把我们两个也带上啊!”夏侯敦看着曹操苦着脸道。“就是,带我们去吧!大哥!”年纪最小的夏侯渊也是叫道。“元让,妙才!”曹操的神情忽地变得严肃了,“我去了洛阳以后,庄子里就靠你们两个替我训练了!”
“是!”听到曹操的话,夏侯敦和夏侯渊两个人不自觉地挺直了身子,大声应道。“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曹操在马上笑了起来。“大哥,可是庄子里那些都是大人啊,他们能听我们的管吗?”夏侯敦问道,曹操交代的事情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办好。“他们不听,你就和我们的‘友伴’打到他们服为止。”曹操脸上闪动着一种锐气。“可我们只是群孩子啊!”夏侯渊缀缀道。“你们两个还记得曾经跟我说过的那个理想吗?”
“当然记得,我们要跟随大哥纵横天下!”两个人齐声答道。“记得就好,那么现在我让你们去揍一帮大人就办不到了,难道说这三年来你们跟着我都白练了吗!”曹操喝道。夏侯敦和夏侯渊的脸红了,他们为着自己那些许的胆怯而羞愧了。“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回来的时候,想看到的是一只绝对精锐的曹家军,办不办得到!”曹操大声道。“一定办到!”夏侯敦和夏侯渊大声地吼了起来。
“好,那我就可以放心地去了,师父就拜托你们了!”一扬马缰,曹操策马转身,绝尘而去。一片啸厉的风声中,曹操心中还是有着几丝遗憾,他的师父终究还是没来送他,想到李膺被自己灌罪而没有去赴那党锢之祸,曹操嘴角苦笑了起来,为了这件事,师父和自己几乎要断绝师徒关系,不过想来只要过阵子,等怒气消了,以师父的智慧,必然会明白自己的,想到这里曹操忽地夹紧了马腹,朝着前方疾冲了出去!
在洛阳的日子,对曹操而言可以说是淡得如同清水一般,毫无乐趣可言;他只是每日里练武不缀,顺带思考着今后的大势!虽然无趣,但曹操也自觉过得颇为充实,只是有些人,有些事情任你如何想去避开,却终是徒劳。在洛阳的这段日子里,曹操多了一个朋友,在洛阳唯一的一个朋友,也是他最不愿意结交的一个朋友:那个人,就是袁绍!
对于生性孤高的袁绍来讲,这世上能做他朋友的恐怕就只有当日那个冰冷锋寒的执弓少年郎了,所以自从曹操入京以后,他便求着自己的祖父经常地去曹操家里玩耍,时间长了,两人自然也就熟捻,曹操很自然地知道了袁绍的一切,但是内心里出于对历史的了解,他对这个日后自己霸业上的劲敌始终保持着一种淡淡的距离感。对于曹操那不经意间的距离感,袁绍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并不介意,因为他太寂寞了,曹操有夏侯兄弟他们,而他就只有一个曹操可以诉说心事!随着相处的时间增长,曹操对于是家族庶出长子的袁绍,心中那分友情日渐增加,只是在那朋友二字后面他始终记着‘敌人’二字。
在洛阳的第二个年头,袁家家主,也就是袁氏家族中唯一疼爱袁绍的那位老人去世了。那段日子里,袁绍忽然失踪了,三个月里,曹操再没见到过他,隐隐地,曹操心头有了一丝担心,但却只是一点而已!
然后在某一天,一个月色昏暗的晚上,曹操遇到了失踪已久的袁绍,那时的袁绍,衣着邋遢,神情憔悴,身上竟是有着不少伤痕。曹操没有问,只是带了袁绍回家,两个人一同喝起了酒,酒后,袁绍说出了自己这三个月来竟是一直在外流浪,然后伏在曹操身上大哭了起来,便醉倒在了地上。
望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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