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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跑路-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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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属那啥的?!”
“爷添美人儿你就那么高兴?”秦王这回是真气着了,秦王生气,林仙草绝不硬碰,所谓敌进我退,忙拉着秦王的衣襟陪笑道:“人多热闹么,我不是说了么,你高兴我就高兴。”秦王低头看着林仙草满脸的小意,一肚皮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别扭又添了酸涩痛心,一时简直有五内俱焚的感觉了。
“仙草,我对你这一片心,你难道真看不到?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懂?”秦王突然一头扎在林仙草怀里,头顶手揉痛苦万千,林仙草被他这一声痛楚的低吼叫的心里一软,忙拢着他的头发扶着他安慰道:“我懂的啊,你先躺好,你听我说。”
林仙草连推带扶着秦王躺回去,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斟酌着言词道:“你看,你是我的主人,我头上的天,唯一的,就那一片的天,我当然是全心全意对你了,其实这满府的姨娘,哪个对你不是全心全意?你对大家好,大家都知道”
“我对你一片真心,关别人什么事?!”林仙草几句苦口婆心的安慰把秦王安慰的火冒三丈,林仙草干脆闭上嘴不说话了,这话没法谈下去了。
沉默中,两人之间的气温仿佛在快速的下降,秦王突然低头用力吻住林仙草,粗暴的三两下扯脱她的衣服,翻身压上她,顶开她的双腿用力顶进去,林仙草又惊又痛,连拍带打中,被他大力冲撞的如狂风雨中的一片树叶,秦王用力冲了几十下,渐渐慢下停住,低头看着泪水横流的林仙草,呆了好一会儿,缓缓垂下头,一点点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低低道:“对不起。”
“你先出来。”林仙草哽咽了一句。
“我不动了,就这样,我不出来,就这样的时候,我心里才安稳,才踏踏实实的知道你是我的。”秦王密密的吻着林仙草:“仙草,我心里不踏实,总觉得哪天一睁眼就看不到你了,再也看不到了,我怕得很,要是没有你,我还怎么活?仙草,你心里得有我,你心里一定得有我,就象现在,我在你身子里面,在你心里,咱们两个,密密实实在一起。”
“你着魔了?我怎么会不见了?我能去哪儿?”林仙草一阵心惊胆颤,这是什么道理?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未卜先知?这不科学啊!可万万不能让他起了疑心!
“我都说了我心里只能有你啊,除了你还能放谁?你这么英明神武,年少英俊,能跟你在一起,谁不愿意啊?你真是想多了,我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是你的啊。”林仙草挖空心思说着甜言蜜语,天可怜见的,她当年谈恋爱那会儿也没这么为难过啊,这情话要怎么说才动人?谁能教教她?
算了,既然言语是矮子,那还是做行动的巨人吧,林仙草放弃了她那苍白的情话,伸手圈住秦王,抚着他的身子,热情的回吻,身子慢慢在他身下蹭来蹭去,秦王哪耐得住林仙草的主动,片刻功夫就兴奋的浑身泛红,一阵高歌猛进后如烟花般在她身体里灿烂绽放。
隔天,秦王就跟着太子出城沐浴斋戒祭祀天地去了,几天后从城外回来,连府门也没进,就进了宫,他管着皇族族务,还有祭祖等无数的事等着他,一直忙到年三十,年三十照例一家人进宫和官家一起守岁,元旦朝贺后赐宴,隔天大相国寺进香,御苑演武,紧接着就是立春,作为官家最宠爱的弟弟,太子最信任的皇叔,秦王哪一处也不能缺席,竟一直忙到正月初七,才算能回到王府打个转。那句‘哪儿也不去了’随着这繁忙也就不了了之。
林仙草这个年过的相当不错,王妃今年给了她双份红包,厚厚重重四只大金镯,一只足有四五两,把林仙草乐的几天合不拢嘴。
蕴秀门的回话来了,她这单生意,接是能接,只一件,若是秦王府寻来了,她们的人是不管的,立刻抽身退步,她们不能纠缠进皇族的家务中去,秦王府之外,她们可以护林仙草周全。林仙草大喜过望,她压根没指着蕴秀门有本事和皇家对着干,她既然跑了,自然要自己想办法藏好不让人发现,这一条不是问题。
现在就是身份了,这一件诸姑姑没听云秀说完就一口回绝了,她和云秀只能靠自己,趁着过年杂乱,云秀几乎天天往外跑,削尖脑袋到处打听,回来一件件和林仙草商量,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林仙草寻机溜进秦王书房,书房中果然有刑统,这些日子,她几乎把刑统翻烂了,可一直到了十五那天,两人还是一筹莫展。
十五那天一大早,王妃就让人吩咐林仙草,必务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晚上要带她们去灯棚看灯。
这是展示秦王藏品和展示王妃贤惠的重要时刻,要是不想日子难过,这打扮的漂漂亮亮是必须的,照例十五要穿白,以应月色,白色又要穿出花样,直不怎么容易,好在王府早有准备,林仙草的十五展示装是一件月白暗纹织锦缎的薄袄,下面一条月白底满绣折枝桃叶桃花的曳地宽幅裙,外面一件桃红缂丝面银狐里斗蓬,绾了堕马髻,斜斜用了枝百花钗,打扮好站在铜镜前,看的林仙草自己都舍不得移开目光。
秦王还是宫里忙,傍晚时分,众姨娘跟着今年分外神清气爽的王妃,上车往秦王府灯棚过去。
正月十五的花灯之精彩,看的林仙草只有目瞪口呆的份儿,这是她头一回看灯。据说一会儿升了御座,有飞龙金凤,百戏杂耍,御乐龙直等等等等,那才叫好看。林仙草一脸兴奋,站在王妃侧后伸着头,不时暗中感叹几句,这灯棚位置是真好啊!
御座升起,官家左边站着太子,右边站着秦王,接受了万民欢呼落了座,前面帷幄拉起,林仙草观赏完了皇帝,安心准备看什么叫飞龙金凤。
灯棚后面台阶上,一个婆子急步上来,俯到王妃耳边嘀咕了几句,王妃眉梢高桃,惊讶轻‘咦’了一声,随既神情又平静如常,唤过林仙草,声音平平的吩咐道:“你下去一趟,后头有人寻你。”林仙草一时怔了,谁会寻她?不等她反应过来,那婆子拿过斗蓬抖开给林仙草披上,不等她穿好就推着她往楼梯下去。
楼梯下,秦王一件黑底龙纹缂丝面紫貂斗蓬,没戴幞头,头发上插了支宽厚的黑玉簪,剑眉星目,长身玉立,俊美的如同画中人,正背手看着不远处的鳌山,林仙草楼梯走到一半就看到是秦王,脚步不过慢了慢,前面的婆子就扭头催上了。
秦王转过头,目光灼灼,热烈又着迷的看着一步步下了楼梯的林仙草,不由自主的几步迎上前,伸手握了林仙草的手捏了捏笑问道:“冷不冷?怎么不拿个手炉?”林仙草下意识的瞄了眼婆子,急忙摇了摇头,秦王眼里哪有过别人,在他眼里,奴婢们就不算个人,不算人自然就不用顾忌,他眼里只有林仙草,伸出胳膊从斗蓬外温柔的揽着林仙草的腰搂到自己怀里,一脸宠溺的笑道:“咱们两个看灯去。”
☆89、仙草之怒
林仙草低眉顺眼一声不敢吭的任秦王搂着走了十几步;到了辆轻便朱轮车旁,小心的左右看了看,拉了拉秦王低低问道:“周围都是你的小厮么?”
“嗯?是!”
“不会乱说话吧?”
“当然不会!除非他们不想活了。”秦王失笑,林仙草猛抬头一声怒吼:“你脑子进水了?你是要害死我是吧?啊?”她忍了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忍的头痛的霍霍乱跳,这会儿如怒目金刚一般;咬牙切齿,舞着拳头跺脚低吼;秦王惊呆的;张口结舌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棚子里;那上面;有你媳妇,你那一群美人儿一个不落全在,除了你那个夫人,你就这么大张旗鼓单单把我叫下来,看灯?是看我怎么死吧?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你是爷,是天老爷!可我不是,我就是根草,是你媳妇跟你脚底下的烂草一根,你抬抬手就替我得罪了你那满府的女人,还有男人,我对你陪尽小心,我没得罪你啊,爷!”林仙草越说越伤心,简直想放声号啕,秦王脸上的表情丰富之极,变化快到不知道他到底什么表情。
“你这这说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敢怎么样你?有爷”
“哈!”林仙草一声晒笑打断了秦王的话,眯缝着眼睛盯着讥笑道:“那个姓黄的巡按是怎么回家种地的?是官家的意思么?还有那些得罪过你的御史,个个都是官家厌弃的人?就没一个官家喜欢的么?你怎么敢了?当年那个傻呼呼的阮姨娘,你也知道她是个连话都说不清听不懂的外国憨子吧?你护住她了吗?难道是你要她死的?”
林仙草脾气发的痛快,头有点昏却没全昏过去,照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跟这位爷发发脾气没事,可若是不发脾气不赶紧补救,得罪了王妃和满府的姨娘,那就真要死了,而且很快。
秦王脸上一会儿怒一会儿痛一会儿又好象很开心,一把抱住暴跳如雷的林仙草,紧紧搂在斗蓬里,低头也不知道在哪儿亲了下道:“你跟她们不一样,从前我没护过谁,你放心,卿卿,我想你了。”
“你放开我!”林仙草一脚踩在秦王靴子上,踩的秦王‘唉哟’一声,手却一丝没松。
“我告诉你,我背过女训女戒,倒背如流,坏了规矩的事我不可能做!你是爷,想做什么都行,作死作活都行,我不行,你爱找谁看灯就找谁去,我得回去侍侯王妃。”林仙草被秦王抱在怀里,挣不脱也动不了,又不敢扭的太大劲,把衣服头发扭乱了就更不说清了。
“卿卿,没事,我都准备好了,咱们”
“我不去!要不你把我打晕拖着走。”该坚决的时候一定要坚决,这是保命法则之一。
“仙草,我都告诉你了,你跟她们不一样,谁敢动你一根头发,我”
“今天十五,月亮正圆,要看灯你该带你媳妇看灯,王妃一年到头多辛苦,我要回去了,你去哄你媳妇去。”
“你这是什么话?”秦王已经不怎么高兴了,他可花了不少功夫准备,那条船他还亲自上去看过两回。“仙草,咱们先去看灯,还有什么事比咱们看灯更要紧?别的事以后再说”
“你还不明白么?县官不如现管,我得罪你是死,得罪你那一院子美人更是死,那我宁可死在你手里。”林仙草斩钉截铁,没有半分通融的余地,秦王的脸色一点点往下沉,一直沉到地底下,站了好一会儿,松开林仙草,牵着她的手转身往回走,林仙草走一路甩一路,秦王一边昂头只管走,一边死抓着林仙草的手不放。
一直到看棚楼梯下,窄小的楼梯容不下两人,秦王这才松开林仙草,大步往看棚上去,林仙草一口气松下来,腿都有点软,忙敛容低眉,缩着肩膀,拿出一幅姨娘模样小意的跟在后面上去。
王妃见秦王上来,又见林仙草去而复返,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款款起身见礼让秦五落了坐,亲自奉了茶,秦王一张脸阴的仿佛全天下都欠他钱,众姨娘一半人的注意力全在秦王身上,另一半却不时溜眼看向林仙草。王妃仿佛没留意到林仙草,看也没看她一眼,只含笑和秦王说着起宫里宫外家常闲话。
秦王坐了没多大会儿,就极其不耐烦的站起来道:“吵成这样,有什么好看的?大姐儿还病着,你这个嫡母也该多关心关心她,别总顾着看热闹!还有你们,成什么体统?回去一人抄一百遍女戒!”发完这通莫名其妙的脾气,秦王站起来拂袖而去。
王妃送走秦王,嘴角噙着笑意,淡定的喝了半杯茶,就站起来似笑非笑道:“咱们回去吧。”走到林仙草面前时,有意无意的瞟了她一眼,这一眼瞟的林仙草一阵心惊肉跳。
秦王府上上下下,几乎有点头脸的都出去看灯去了,府里夜静人稀。下人进出的后角门,一个一身麻灰衣裙的婆子堆着满脸笑容,不停的四下打量着,显的很是鬼祟的一路紧走进了角门,冲门房里一边看打牌一边看门的婆子献媚的曲膝笑道:“这位嬷嬷,我是周侍郎府上的,我们大爷让我过来看看我们县主,这也是旧例了,烦嬷嬷行个方便。”说着,顺手塞了个极沉甸的荷包到婆子手里,婆子斜着她,捏了捏重的出奇的荷包,掂了掂正要不舍的扔回去,旁边正坐着打牌的管事婆子瞄了她一眼道:“让她快去快回。”
“赶紧去吧!”婆子大喜,有上头发话,这银子就是不白赚白不赚了!
麻灰婆子更是大喜过望,急忙曲膝谢了,提着裙子急步进了角门,熟门熟路的往大姐儿住处大步溜星过去。
没多大会儿,大姐儿身边的一等丫头书明带着那个麻灰衣的婆子,心神不宁的出了院门,挑着偏僻小径,一路逶迤往关着周夫人的清远院过去。
书明叫开了清远院院门,满脸不耐的婆子一看是书明,脸上的不耐一挥而尽,急忙曲膝陪笑道:“唉哟,书明姑娘怎么到咱们这儿来了你看我这破嘴,书明姑娘可有什么事?”婆子一句惊喜没完,就小心翼翼起来,书明不怎么镇静的笑着,直直硬硬的塞了个大荷包到婆子手里,喉咙有些发紧却努力要显的自然无比的笑道:“大姐儿打发我来给夫人送几块点心,这是我们大姐儿一片孝心,任谁也不能说什么不是?再说,老夫人也点了头的!”书明重重咬着老夫人点了头这句话,看门的婆子一下下捏着荷包,看看书明,再看看那个麻灰衣的婆子,犹豫了好一会儿,勉强往旁边让了半步道:“姑娘可得快些,别连累了我们。”
“嬷嬷放心!”书明大喜,深恐看门婆子反悔一般,急急的拉着麻灰衣婆子一头冲进院门,几乎是一路小跑往上房冲进去。
秦王妃的车子刚走了没几步,出了灯棚,外面正是人山人海热闹的时候,车子想快也快不起来,顾嬷嬷跟到车前,将帘子掀起条缝,春兰急忙将头贴过去,顾嬷嬷耳语道:“跟王妃说,人放进去了。”春兰点点头,放下帘子,将顾嬷嬷的话转告了王妃,王妃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也难为他们能忍这么长时候,这么好的机会再不过来一趟,连我都替他们着急了。”
“会不会真让她又翻出花样来?”春兰有些忧心忡忡,王妃眼底的讥笑更重,抿嘴笑了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道:“就怕她不翻花样,你放心,有的是人要踩她,谁叫她当年过于嚣张,该得罪不该得罪的全得罪了,真以为自己是贵人了?不过一个得宠的妾罢了,宠在威风在,没了宠”王妃声音拖的又长又软,却透着无穷的寒意。
春兰下意识的寒瑟了下,咽了口口水道:“就怕他们从爷身上下功夫,爷心软。”
王妃‘扑噗’笑出了声,抬起两根手指掩着唇,笑了好一会儿,才看着春兰道:“你觉得爷这会儿还有功夫对她心软?别说她一个过气的宠妾,就怕再来一打两打全是新鲜样的美人儿,爷这会儿也没心思了。”
“说到这个,”春兰又开始忧心:“爷对林姨娘也太好了些,会不会出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王妃淡然非常:“仙草是个聪明人,其实她聪明不聪明也没什么要紧的,一个舞伎出身的贱人,连个姓都没有,爷就算把她宠到天上又能怎样?在府里,我就算放开手任她折腾,她能折腾出什么花儿来?至于外头,漫说她不懂,就是懂,哼!”王妃冷笑了几声:“她若敢插手爷外头的事,那真是嫌命长了,头一个,太子就饶不过她,不用担心她。”王妃语气渐渐有些寥落:“这么些年,爷的心尖子一个接一个,他总要喜欢一个,喜欢仙草这样的,总比喜欢周氏这样的好,喜欢就让他喜欢去吧,随他闹去,这一个,好歹是个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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