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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弃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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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觉得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她才离开一个月有余,冥王就这样突如其来,说了这些话,让她有些无法接受,关键是,她对冥王,只有感激之情,没有男女之爱。当初她最落魄的时候,是冥王将她请下山,还为她疗伤过,还为她的病发,准备好了一切。可是,她对这个美若天边明月的男子,没有那份悸动。却对那个矛盾体,藕断丝连,牵肠挂肚。

“如果你今日来这里,要说的是这些话,表明心迹,那么,你可以走了。因为,不可能。”安琪转过身,手不由自主轻轻抚摸着那块玉佩,看着江面的水温,淡淡道,那么冷漠,无情,没有一丝余地。

“他身边都已经有别的女人,不值得你如此。”冥王眼神黯然,看着安琪手中的玉佩,带着怒气道。

安琪的手微微一僵,手中的玉佩险些掉落,他身边有别人了?安琪的神情却淡淡的,淡得几乎没有颜色,看不出是何心情。

“让本王照顾你,本王不会负你。”冥王温声道,走到安琪面前,想要安琪看清他的真心实意。

安琪嘴角扬起嘲讽之色,她依然记得,他说的那句话‘我永远不会遗弃你,永远不会’。多么可笑,安琪深深吸一口气,冷冷道:“从我拒绝你的玉佩那一天开始,我就是在告诉你,我对你,没有儿女私情,让你知难而退。这天下之大,晟王都可以找到别人取代我的位置,你冥王,就不必独守这份空缺,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必独守这一份不可能的情。”

“你应该比谁都了解本王,本王宁缺毋滥。”冥王说着,看着安琪,她总是让他无法忘却,她的每一个眼神,脸上每一寸,每一次浅笑,红唇总是这般时而微微勾起,时而轻抿,却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她的眼睛,似乎可以看穿人的心,却那么清澈,美好,如宝石,如碧海,那么纯洁。每次他看着她,他总是能平静下来,似乎世间再烦恼苦闷的事情,都抛之脑后,眼前的她,就是最美的景色,似乎全世界,都是这么美好。

安琪看了看冥王,并未言语,手不由自主捏紧玉佩,似乎再微微用力,就能将它捏碎,她缓缓离开,和他擦肩而过,让他有种感觉,似乎她就算竟在咫尺,也无法抓住,最后只能从指尖划过。

玄墨闷闷看着很远的两个人,薄唇紧抿,看到安琪缓缓归来,他才慢慢展颜,笑了。

清影见安琪依然那淡淡的神情,知道冥王此行依然无果,可是冥王没有多少时间逗留,他披星戴月过来,却只是为了这一刻,之后又要离去。

慕容敬看到冥王时,嘴角不由自主上扬,待冥王回来,他浅笑道:“不知晟王那个吻,冥王有何感想?”

所有人一怔,齐齐看向冥王。安琪微微蹙眉,看向冥王。

冥王微微蹙眉,眼里的怒气,那么明显,一道犀利的眼神如利剑射向慕容敬,并未言语。却再次走到安琪身边,温声道:“本王说的话一向算数,乐园随时欢迎你。”

安琪沉默不语,她还在思考慕容敬说的那句话,晟王那个吻。

冥王飞身过江,清影无奈,连忙跟着。

慕容娇张张嘴,好奇地问道:“皇兄,你说什么晟王那个吻,是什么意思?”

慕容敬突然笑出声,他很难想象,晟王居然那么做。

让我们回顾一下,晟王对冥王做了什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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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你不会爱听,还是不说最好

让我们回顾一下,晟王对冥王做了什么。

璃王打了一个漂亮仗,凯旋而归,这个消息传出,让各国也收回心思,不再虎视眈眈,而是一改常态,要结成盟友,这真好和大理国皇上段正楠的心思不拍而合。

璃王的庆功宴,东海的几个公主皇子前来道贺,因为白梅在暗地里散布消息说,晟王才是大理国最美的皇子,而且,是假傻,武功深不可测,而且才华横溢,段正楠有意让他成为大理国继承人。那几位公主,不管是贪什么,在晟王身上都可以得到,对晟王垂涎三尺。

晟王在大殿之上,装傻,到处找安琪,那甜甜的叫声“娘子,娘子,你在哪?为什么不理晟儿?”

冥王嘴角狠狠抽动几下,看到晟王真是演戏无敌,璃王,睿王,皇上,都很是无语,却没有揭穿。

几位公主,温声道“晟王,让我们带你去找你的娘子,可好?”

冥王嘴角上扬,看着那几个主动献媚的公主,他知道,这就是晟王要遇到的麻烦,这些女人,碰一下,可能都要为她们负责,真的很麻烦。他嘴角的笑意更浓,看好戏地看着晟王。晟王居然不懂得怜香惜玉,大怒,对她们拳打脚踢,还像个孩子,愤愤不平,怒道:“哼哼,晟儿要为娘子守身如玉,才不要你们来碰晟儿,娘子会生气的,她一生气,晟儿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东海国的皇子被这句话,惊得喷出一口酒,而那些公主开始怀疑那些传言是否属实。

晟王居然转身抓住冥王的胳膊,含笑道:“娘子,晟儿终于找到你了。”

冥王一怔,睁大眼睛,看着晟王,那一刻,他很想揍他,很想很想。刚要出手,就被晟王一把抱住,一如以前缠住安琪那般,冥王催动内力要挣开他,他就催动内力,将他死死扣住,外人只看到冥王被晟王缠住,像章鱼,扒在冥王身上。

“你这个疯子。”冥王大怒道。

“娘子,晟儿没有被那些丑八怪染指,娘子不要生气,晟儿是清白的,清清白白,要不,娘子来验明正身,晟儿不要受冤枉。”晟王无辜哀求道,骂那些如花似玉的公主丑八怪,这下得罪了那些公主,还有谁想要嫁给他?关键是,大家看到的就是一个真的傻子,而且还是一个疯子。

“段天晟,你给本王放手,少在本王面前…”冥王大怒道,‘装傻’二字还没说出口,居然,被晟王用嘴堵住。一如既往,可是这一次,他吻的不是安琪,而是冥王。

大殿一片安静,神色各异,皇上,璃王,睿王,都几乎被他骗过去,若非见过他一怒死伤无数,挥剑无情,英姿飒爽,文雅飒爽,他们都不敢相信,这个傻子是装的,而且装得太逼真。

冥王原本温文尔雅,如今被他弄得狼狈不堪,火冒三丈,一股热气上涌,将晟王震出十丈之外,睿王飞身接住晟王。晟王故意装晕,不省人事。冥王理了理衣襟,他的初吻,居然被自己的九弟夺了,他脸色很不好看,却依然文雅缓步离开,无论谁叫他,他都没有理会。

晟王被睿王送回王府后,没耐心等睿王离开,不再装晕,立马站起来,跑进池子里,狠狠洗掉那身味道,恶狠狠擦去嘴边的那感觉。

慕容敬却只是简短讲了一个大概,因为这些细节,他并不知晓,可是他看到安琪沉默,他不知道另外一件事情,要不要说,可是,他还是开口了。

“听闻几日后,有一个穿着雪白衣衫的女子,站在路中央,没有人看清她的容颜,不过可以猜到,那绝对是倾国倾城,世间少有的美人。晟王激动地抱住将那白衣女子,似乎和某个晚上的河边的某个画面,很相似。”慕容敬说着,看了看安琪,只见安琪依然沉默,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安琪的手微微一缩,手心微微发凉,这就是冥王说的,晟王身边有了别人?白衣女子,是白梅吗?还是别人?不过不应该是白梅,可是又会是谁?能让他那么做?安琪眼眸里如一个黑色漩涡,在旋转着,似乎要将什么统统吸进去,可是心里那份凄凉却凉得很痛。

“说什么不好说他做什么?小丫头,我们走。”玄墨怒瞪了一眼慕容敬,怒道。

安琪却仰起头,浅浅一笑,似乎与她无关,可是她的心却在撕裂,痛。袖子里的手,早已经凉透了。

慕容敬微微蹙眉,细细打量着安琪的每一个神情,却看不出一点破绽。

胡夏和孙峰落在岸上,吃力喘气着,跟着队伍,走路离开。

“本王以为你会难过,若是别的女子,必然痛哭流涕,更有甚者,寻死腻活。本王以为你会愤怒离去,和他当面对质,原来,都不是。”慕容敬浅笑道,说得云淡风轻,那么轻松自如。

“因为我现在是安大夫,不是晟王妃,认亲自己是谁,就不会被不该有的情感所牵绊。”安琪淡淡道,看似轻松,看不出一点难过,可是谁会知道她的真是心情?

玄墨微微蹙眉,因为安琪就算能骗过所有人,唯独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是粗心的主,可是唯独在安琪心情好坏这事情,他比谁都敏感。安琪很会伪装,越是平静的容颜,说明她的内心更加波涛汹涌,狂风暴雨。

玄墨闷闷走到安琪和慕容敬中间,一把推开慕容敬,毫不客气,力道居然是十成功力,慕容敬险些被推倒,感觉这个玄墨,真是无礼之极,可是他又不是不知道,玄墨就是这样一个人。慕容娇看到慕容敬脸上鲜有的怒气,抿嘴偷笑,也只有玄墨这个毛躁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胆量。也只有玄墨,慕容敬才不会和他计较,因为和一个直肠子计较,有违风度。慕容敬拍了拍胸口,慕容敬是个有洁癖的人。

慕容娇看了看慕容敬一脸阴霾盯着那黄色衣襟,她无语看天,长叹道:“看来我们要在前面的城中,多住几个晚上了。”

玄墨看了一眼慕容娇,撇撇嘴问道:“为什么?”

慕容娇嬉笑道:“终于肯和我说话了?呵呵…就知道你好奇,不过不告诉你。要不,你求我呀。”

玄墨撇撇嘴,一脸不屑,不就是多待几天嘛,有小丫头在,哪里对他而言,都是美好的。

晟王府

鬼医在运功疗伤,那白衣女子,一只手紧握心口,带着面纱,那双眼睛,却美得不可方圆。晟王禁闭双眼,没有一丝丝血色,坐在浴桶中,光着膀子。

鬼医轻叹一口气道:“心脉枯萎,比想象中的要快,原本以为还可以活几年,这样的速度下去,只怕一年都撑不到。”

晟王突然猛吐一口鲜血,倒在浴桶中。

“晟儿…”白衣女子连忙上前,一把扶住晟王的身体。

三日后,慕容敬才从房间中出来。

玄墨鄙夷看来一眼慕容娇,淡淡道:“至于嘛?大老爷们的,碰一下,就要洗三天的澡?真是佩服你。”

安琪却什么都没听见,坐在栏杆边,抬头看着天空,似乎在数着什么。

慕容敬瞪了玄墨一眼,却并未言语,而是下了楼。

安琪余光见到那个慢慢悠悠的主下了楼,她一个摇身,突然从窗户飞下楼,落在马鞍上,策马前行。玄墨一惊,连忙追上去。

接下来这一路,安琪没有停,一路前行。七日后,他们出现在蜀国京城里。

慕容娇揉揉胳膊,蹙眉喊道:“终于可以停下来了,真是累死我了,我都赶死了两匹马。”

慕容敬看了看安琪,她却没有显现出一丝丝疲惫,只是脸色差了点,这样不眠不休,七日七夜,饶了一个大圈,才到京城,她不可能没有一丝丝疲惫,眼前的镇定和轻松,怕都不是真的。

玄墨的两条腿微微发软,走路的姿态都有所不同,走在安琪身边,安琪却依然脚步稳健,只是稳稳有些沉重。

“皇兄,你们先进宫,我找辆马车,实在不能再骑马,或者走路,我都要散架了。”慕容娇一脸疲惫,哭喊抱怨道。

慕容敬浅浅一笑点了点头,慕容娇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一动不动。她还真是没受过这样的罪,一坐下,居然睡着了。

前方驶来两辆马车,停在慕容敬安琪他们面前。不用猜,也知道是来接慕容敬的。

皇宫

慕容敬住的是东宫,着意味着什么,大家都了然于胸。

玄墨和安琪被安排在东宫中,没有住驿馆,也没有让他们住进使者的宫殿,不知他的心思是什么。

休整了一日,安琪的脸色微微好看一些。在花园中,玄墨半睡半醒,打了几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看着满院子的奇花异草,想起安琪和他一起在太医院踩兰花。

“小丫头,你也醒了?”玄墨笑道,耍了几招擒拿手,居然是安琪的套路,安琪不得不佩服这个玄墨,似乎过目不忘,这一点和他没心没肺,似乎很不符。微微蹙眉,她知道,玄墨对别的事情都是粗心大意,可是唯独对她,他却小心翼翼,连安琪的每一个动作,他都记住。

“走吧,去看看这个慕容遇。”安琪淡淡道,转身离开,她说过,他们之间只能是朋友,不要污染了这份友谊。她也知道,玄墨是无心的,玄墨何曾不想收回自己的心,可是最后,收不回来,只好隐藏,可是却无从隐藏。

“慕容遇?你敢这么直言不讳叫蜀国皇帝的名字?呵呵…小丫头,那你敢不敢叫皇上段正楠?要是那样,你说他会是什么样的神情?”玄墨边说边笑看四周的景致,慕容敬的地盘,还真是压制,芭蕉树,假山,小溪,木桥,荷花池,牡丹园,似乎处处都是别有用心,布置得那么用心。

“他不会有什么神情,但是会杀了我。”安琪闷闷道,余光扫了一眼玄墨。

“呵呵…说的是,睿王说,如今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自然会杀了你。小丫头,你说这个慕容敬是一个怎样的人?”玄墨将目光落回安琪脸上,含笑道。

“想看一个人怎么样,就看他生活的环境,没发现这个东宫,井然有序,布置优雅别致,没有一点杂乱,就连这地面,都是一尘不染,花盆中的泥土上都有一层细小的鹅卵石盖住,可见,慕容敬,是个有洁癖的人,而且,此人十分细心,善于观察,心思深沉,面相看似温和,却是冷冽高傲之人。可对于亲人,他却不是那种冷情,六亲不认,而是爱夫护妹。此人却有些血气方刚,野心勃勃,若日后当上帝王,只要有机会,他就不会放过扩展疆土的机会。”安琪看着院中的一切,对慕容敬的了解又多了几分。她突然想起了她第一次进晟王的竹园,乱中有序,处处是机关重重,正如晟王一样,看似痴傻,却比谁都英明,韬光隐晦,心思如海般深,看似毫无威胁,却危险重重。那简陋普通的竹屋,如他的外表,一道狰狞的伤疤,却全是伪装,竹屋内的布置,别致文雅,舒适,让人忘却世间烦恼,一如真实的他。邪魅无比,蛊惑人心。风华倾尽天下,却不展露人前。

安琪的手,不由自主,再次握紧那块玉佩,似乎这样的行为已经成了习惯,她却毫无察觉。玄墨微微蹙眉,看着安琪的手,抿了抿唇,却没有开口说什么,他要记住,他是朋友。

慕容敬将安琪领到慕容遇的寝殿,这蜀国皇宫比大理国皇宫还要气派精致,不过大理国真正的皇宫不一直是徐府吗?

只见一个一身明黄色的中年男子,躺在床上,那一瞬间,安琪被惊到,她差点误以为是鬼医,只可惜他满头黑发,而鬼医,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却显得更有沧桑感。难怪晟王知道萧淑妃是静公主后,对鬼医有了更多的怒气,因为他以为鬼医亵渎了他的母妃,这是禁忌的爱,却没想到,他喜爱的,是雪郡主。虽然同出一宗,却相隔好几代人,按理说,也不是不可以。

慕容敬却将安琪刚才那个神情收在眼底,有些吃惊和差异。

“你们都下去吧。”慕容敬挥一挥手,寝殿上所有的人都退下,慕容敬身边的两个太监,收到慕容敬眼神的指示,到门口守着。

安琪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伸手把脉。黛眉微微蹙起,寒毒?可是这似乎应该是寒蛊,一种虫子,在他体内,所以他才中毒。

许久,安琪才拿回手,理了理衣袖,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

“可有把握?”慕容敬连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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