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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归园田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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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安大娘自己也矛盾啊。
  “要不干脆让小玉先回去几天。就算陆晨山真起了什么心思,冷几天也就歇了。”夏君妍提出了个折中的方案。
  安大娘也觉得之前才答应夏君妍让小玉来帮忙,现在就反悔也颇为不厚道。可自家闺女的名节更是比眼睛珠子还要重要,也只能暂时应下了。
  “我娘那人就是太小心了。”小玉知道自己又要回去了,颇有些闷闷不乐。他家里虽不至于饿肚子,但平日里全靠爹娘两个没日没夜的干活,还要供着大哥在书院念书,一年下来一家子也没多少余钱。而她只能靠做些绣品赚些铜板补贴家用,如今好不容易能来铺子里帮厨,一月少说也有二钱银子,若是生意不错,工钱还会再涨呢。
  夏君妍安慰她道:“大娘也是为了你着想,姑娘家万事都得小心,哪怕行错一步都是要命的。”
  小玉沮丧的垂下头,小声道:“阿夏,你也和那个陆公子有些交情了,他真是我娘说的那种人?”
  “陆晨山啊……”夏君妍不由蹙起了眉,要说陆晨山这人爱凑热闹她还是能确定的,至于这小子轻浮好色,反正夏君妍自己没感觉出来。或许因为她这份泼辣的性子,跟钱贵一直拿她当老大一样,也许在陆晨山眼里她压根就不算是女人吧。
  “怎么说呢……小心些总没错。若他真是个君子,你过几天再来便是了。我这儿不是其他什么地方,到你夏姐姐这里来还不就是打个招呼的事。”
  小玉闷不做声,毕竟这件事上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当天晚上大家一起用过了饭,又帮着夏君妍将第二天的食材准备好,第二天清早便与安大娘回去了。
  “什么,回去了?”陆晨山大惊。
  小厮王永连忙道:“一早上就走了,我一直跟到了镇门口,看样子是回村了。”
  “是跟她娘一道走的?”
  “是,小的看的真真的。”
  陆晨山大为懊悔。肯定是自己昨天表现的太露骨了。正发愁该怎么办,就听到了自己老爹的嘶吼声:“呆在院子里作甚,还不进屋温书去,你不想考秀才了!!”
  “本来就不想考……”
  嗖,一只布鞋飞来!
  陆晨山闪身,赶紧躲进了书房。
  虽然小玉走了,但铺子的生意还在继续。夏君妍只好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因为她是主厨,前面的事只能交给钱贵和长生两个人。长生还小,主要还是看钱贵。此刻毫不犹豫的将钱贵的工钱涨到了每月两钱半,让他当伙计的同时也负责收钱。钱贵这小子倒也实诚,没想着要贪东家的钱,每一笔都算的很清楚,颇有几分当账房的天赋。
  且说莫如深自上次发了一顿无名火后,就在也没有去找过夏君妍了。就连夏君妍的食铺开张,他也只是带着衙役从门口目不斜视的经过。
  恩,这是例行的寻街罢了,没啥其他意思。
  纵然他想要尽量无视,奈何到了晌午时候,平常大家总是会直接在衙门里吃,今儿几个衙役却开了小灶。
  “这就是那夏记的冷淘么,听说卖的可火了!”
  “可不是火么,我可是一早上刚出家里出来就去订的这五份!”
  “啧啧啧,真是谢谢老哥哥了,咱们今儿可算是有口福了,瞧瞧还送了酒呢!”
  五个衙役围着一张桌子,正端起碗准备开吃,突然发现刚才还嘈杂的周围变得悄然无声,手里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头儿……”为首的衙役磨磨蹭蹭的站了起来,“这是夏记的凉面,小的专门买来孝敬您的,您尝尝,味道真不错!”
  莫如深看着那面,冷冷道:“你们吃。”说完,便走了。
  衙役面面相觑:头儿这意思,我们……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啊?
  莫如深继续在衙门里闲逛着。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衙门也没啥事,太阳又大,晒得人都缩在阴凉的地方聊天小憩。
  “回来的时候我特地去了趟东守巷子。”
  “嘿,看你小子这模样怕是又去贪别人不要钱的酒吧。”
  “得了吧,兑了水的还能叫酒?”
  “那你还喝!”
  “这不是最近天热吗,那酒兑了水也不上头,喝着解解馋,上头也不会怪罪。等会儿下了值,我请你去哪儿点几个小菜,解解乏。”
  “好啊,正好这几天嘴馋了。”
  又是夏记食铺……
  莫如深默默作者吐纳状。
  为什么他的耳力要这么好,为什么这些衙役们各个都这么悠闲!
  “出操!”
  莫如深一声令下,刚吃完饭正闲聊的衙役们顿时苦着脸到庭院里集合。
  莫如深的心情好些了,轻松道:“扎马步,下盘要稳,半个时辰后休息!”
  衙役们:……………………………………………………
  苍天呐,要了老命了!!
  “衙门的钱结了吗?”食铺里,夏君妍趁着晌午人少的时候赶紧算账。
  “刚结了。”钱贵气喘吁吁的拎着食盒回来,“五份的钱,官爷说等他们下了值还要来照顾咱们生意呢。”
  “他们这么闲吗?”夏君妍感叹。
  钱贵挠挠头道,回忆道:“我走的时候是挺闲的。”
  夏君妍听着心中有些失落。
  衙门里都不忙,但壮士大哥也不来了,果然是上次狗腿认亲戚被嫌弃了啊。
  “姑奶奶?姑奶奶!!”
  “啊?”
  “钱呐,衙门的钱你不要了?”钱贵伸着手,正朝着夏君妍要钱盒子放进去。
  夏君妍连忙回神:“真是忙晕头了,这里你照看着,我去后院转转。”
  钱贵麻利拿起抹布正擦桌子,突然听到守在门口的长生道:“你不是夏姐姐的舅舅吗?你也来吃面吗?”
  
  ☆、第三十九章 生意

  陶庆年蹙紧了眉头打量四周,食铺里并没有食客。现在已到未时;大多数人都在午睡或小憩;正是食铺难得偷闲的时候。
  即便如此;陶庆年一张脸依旧十分阴沉:“夏丫头呢?”
  钱贵一听这暗含怒气的声音就觉得不对劲儿;连忙道:“您我们掌柜有何贵干?”
  “掌柜的?”陶庆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她一个丫头家的也能叫掌柜的?!你又是何人?”
  “小的钱贵;是我们夏掌柜顾的伙计。客观您要是吃面就稍等片刻。”钱贵嘴上客气,身板却已经直起来了;抖了抖手上的抹布;“您要是来找茬的——”
  “我是你们夏掌柜的舅舅!”陶庆年大步迈进;毫不客气的一拍桌子,“看看这里;像甚个样子!”说完,便要去后院。
  钱贵立刻侧身挡在他面前,“我们掌柜说了,后院是灶房重点,闲杂人等一概都是不许入的。您要找掌柜的便在这儿稍等,小的去请掌柜出来。”
  “放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一个赌坊的小混混也敢拦我!且不说你只是一个小伙计,你们夏掌柜到了我面前也只是一个小辈!”陶庆年气的发抖。他原本就好心好意的叫夏君妍搬去陶家,让柳氏好好教导几年,也好以后找个婆家嫁人。可她不去陶家也就罢了,竟还抛头露面的开了食铺,还和这些个外男厮混在一起,当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讲!要不是有老主顾与他说了这事,开铺子这样的大事,那丫头竟然都不和他这个舅舅商议,简直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真是没规矩!”陶庆年低骂了一声,“这样混帐,让我如何与她死去的娘交代!”
  “我听到前院吵闹,原以为是有人来闹事,不曾想是舅舅来了,不曾远迎,还望舅舅宽恕。”夏君妍掀开帘子走出。长生机灵的从一侧跑出,原是他趁钱贵绊住陶庆年的时候赶紧去后院通知了夏君妍。
  “你倒还知道宽恕!”陶庆年又是一拍桌子,“你看你这样什么样子!这世上哪有好人家的大姑娘像你这般抛头露面的!舅舅又不是缺了你这口吃的,你还担心饿死你不成!赶紧收拾了东西,将铺子盘出去,与我回家!”
  夏君妍为难道:“这铺子才开张,生意正好,如此反复折腾岂不是与银钱过不去?”
  “你怎地变得如此市侩!真是成日与这些小子混在一起,女工妇德都一概不管了!什么生意,什么银钱,这些都不是你该管的事!”陶庆年缕了缕胡须,深深叹了口气,“你要是舍不得这铺子,就交给舅舅经营,你一个姑娘家,哪里懂得这些世俗经纪。女子就应该娴静淑德,你娘以前难道没有这样教过你吗?若是让你娘见到你现在这副模样,指不定该有多伤心!”
  真是句句不离夏小姑娘的亲娘,若是夏君妍还不肯跟他走,那就是不孝!
  古代孝字为大,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几乎是断了一个人所有的退路了。
  可惜,这一切对夏君妍没用。她不是原来的夏小姑娘,对那个从未见过一面的不幸去世的女人一点感情也没有。而且,她本身也不太遵守这个时代的游戏规则。
  陶庆年见她不吭声,知道自己这番话是起了作用。夏君妍在她印象里一直都是那个安安静静的大丫头,性子软人也胆小,总是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绣花。以前去夏家的时候,夏爹只要稍稍训斥几句就立刻听话了。
  陶庆年一副已是当家掌柜的模样,指着钱贵吩咐:“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店门关了!明天不用来了,结了月钱回家吧!”
  钱贵斜着眼往屋顶上瞧,抖着一只腿,嘴里哼着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小调子,活脱脱一副街头混混的模样,就是不动身。长生更是像没听见一样,一个人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扒拉着算盘。
  陶庆年见这二人将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大为恼怒,“你看看你招的这些伙计!一个混混,一个幼童,哪里像个样子!亏你还自称是掌柜的,这种人能当伙计吗?”
  夏君妍瞧够了热闹,暗中也为钱贵的做法点了一个赞,这小子倒是有几分可靠。
  “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舅舅。”
  “什么问题回家再问,现在要紧的是赶紧收拾东西!”
  夏君妍笑呵呵道:“回家,是回那个家?陶家?还是夏家?”
  陶庆年恼怒:“这是什么混账话!陶家和夏家对你来说尤甚分别!”
  “当然是有的。”夏君妍慢里斯条的坐了下来,她可不是来听陶庆年训话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了一口,这才道,“如果真按舅舅所说,陶家夏家不用分别,那么当初我爹欠了赌坊的银子,陶家也应该还上一份。还是说,有欠银的时候,陶家和夏家是两家人;这银子的事了解了,于是陶家和夏家就又是一家人了?”
  这话简直就是直接打脸!
  陶庆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袖子里的手不住的发抖。他哪里不知道当初自家得知夏家有了巨额欠银后的做法,但那是赌债,和一个好赌的家疏远开来是人之常情!他也劝过妹妹和离,但她根本不听他的,他又能怎么办。
  “还是说,在我爹娘都死了之后,我被赌坊刘五逼债逼的快要跳河自尽的时候,陶家和夏家是两家人,如今刘五流放千里,陶家和夏家又是一家人了?”
  “或者是当我为了还债快要饿死,成天在山上挖野菜,还是隔壁安大娘看不过去给了两个馒头才我勉强活下去时候,陶家和夏家是两家人;等如今我开了铺子时,陶家和夏家又是一家人了?”
  夏君妍轻轻搁下茶杯,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舅舅,你们家当时不缺那两个馒头吧?”
  纵然害怕和有赌债的亲戚来往,可自夏小姑娘爹娘死后陶家便与夏家再无来往,这关系断的可谓是一干二净!且不论是不是要帮着还债了,哪怕是夏小姑娘饿得快要死的时候,也不见这位舅舅前来关心一下。就算害怕被夏家牵连上赌债,但趁着人不注意送些点吃得来就这么难吗?古代又不像现代有监控设备,还能二十四小时监控夏家门口的一举一动吗?当初夏君妍山上山下的来回跑,也不见刘五有何动静啊。
  虽说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但做到如此冷情的,不可谓不让人心寒。连毫无血缘关系的邻居都时不时救济一下当初的下小姑娘,而这位舅舅,却连人影都看不见。如果不是刘五充军了,哪怕是夏小姑娘饿死在街头,都不会有人替她收尸。
  “不过一段时日不见你竟变得如此牙尖嘴利!哪有小辈敢对长辈如此不恭敬!”陶庆年被她那些话气的扬手就要打去,见那混混就站在一旁,这才讪讪的收回手。
  啧,这世上有人的便是当你与他摆事实讲道理的时候,他与你扯感情;当你与他扯感情的时候,他开始与你说例子,总归这世上的正义只掌握他们手中便是了。
  “做生意么,自然要口齿伶俐。难道舅舅家的铺子专雇那些连话都说不清楚的伙计吗?”夏君妍慢悠悠的回道,“舅舅让我关了铺子回家,可又不说到底是回那个家?如果是回夏家,如今夏家就我一个人了,我自己在那里,夏家就在那里。如果是回陶家,夏陶本就是两姓,我一个外姓女又如何好意思住在陶家里呢?舅舅,你可得把话说清楚外甥女儿才好照办啊。若是办差了,岂不是又拂了长辈的意愿,恐怕又该是我的不是了。”
  “好好好!”陶庆年气的浑身发颤,抬着手指着夏君研说道,“真不愧是那赌鬼的女儿,果然刁钻!亏的我好心好意将你带回去吃饭,还让你舅妈扯好料子与你做衣裳,到头来竟是好心都喂了狗!我今天来是为了甚?就为了你这巴掌大些的小铺子?呸!我陶庆年的眼皮子可没那么浅!”
  夏君研故作天真的看着他:“那舅舅今天来到底是所为何事?”
  “你——”陶庆年气的语塞,直接甩袖回去了。
  夏君研一路将他送出大门,又在门口站了好半响,这才沉着脸走回来。当初夏小姑娘快要被人逼死的时候不来,如今瞧她日子过顺了,就上赶着来摆舅舅谱,这算盘打的可真是精彩!
  “姑奶奶,您瞧以后……”钱贵小心翼翼的围了过去,夏君妍这咄咄逼人的模样,他也是第一次见。
  “以后好好做生意!”夏君妍稳了稳心神,让自己恢复平静,“今儿你表现的不错,去镇上张屠户哪儿割一刀肉带回去,记我的账上。”
  “诶!”钱贵连忙笑着点头。
  出来混的,目的自然是要喝酒吃肉,如今跟着夏姑奶奶两样都不愁,他又何必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舅舅得罪自家掌柜的呢。
  趁着现在空闲,夏君妍继续教长生认字打算盘。见长生一直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搁下手中的笔。
  “还在想刚才的事呢?”
  长生老实的道:“夏姐姐,我娘说长辈的话不能不听的,那可是你舅舅啊,咱们做小辈的要尊重他们。”
  “如果长辈要你去杀人你去不去?”
  长生一愣,果断的摇头,可之后又有些不确定地望着夏君妍。
  “这世上的人分很多种。有男人,有女人;有长辈,有小辈;有好人,有坏人。你娘也是我的长辈,我尊敬的她除了因为她是长辈,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娘是个好人,为人厚道又热心快肠。若是按照年纪来算,那刘五也是你的长辈,你会听他的话吗?”
  长生摇头。
  “一个人是否值得尊敬不是看他多少岁了,那庙里的王八还活了千年呢,这样就值得尊敬吗?当你遇到一个有德行的人的时候,自然的便会尊敬他,打从心底去佩服他。”夏君妍叹道,“如果你还不懂得话,就多看多听,等看到了结果自然就明白了。”
  这时代的人从出生开始就被灌输孝道,杀子为母的故事竟然都被编进了二十四孝成为正面典型流传下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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