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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药香-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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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还有转圜的余地。她脸上就堆上了笑,也顾不上腿上的疼痛了,又对着筱蓉招手:“你别怕,我也是在气头上。夫人把你交给我教导,那将来是要大用的,你这么毛手毛脚的幸好今儿烫得是我,要是哪天你真的伺候夫人,把夫人给烫伤了,罪过可就大了。你可记得了,日后可不敢在这样了。”

筱蓉见她脸上阴一阵晴一阵的,忽然又堆满了笑对着自己招手,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自然也不敢贸然靠前。万一这家伙是个笑面虎,自己吃了亏可就不值得了。

红桑见她不靠前,语气更柔了:“你看看你这孩子,我也不打你,你怕什么?快到我这儿来,帮我看看腿上伤得怎么样了?待会儿大夫来了你好一五一十地跟他说啊。我一个女儿家,难道还要让他看这个地方吗?”

筱蓉这才走上前,揭了她才换上的干净裙子,仔细看了看。她本身就是个大夫,一眼就看到这伤不要紧,顶多要个十天半个月的也就好了。烫得不是很严重,不会留下疤痕的。

不过红桑这个丫头,她可是领教了,这人,虽然面相甜美可人,心眼儿不见得有多好呢。

小心翼翼地伺候她喝了一碗茶,大夫也就来了。

放下冰粉色的帐子,红桑只把一双染了豆蔻的手伸出来,大夫一一地诊过,就起身出去了。

想来他也看出来不甚要紧,连伤得地方看都没看,只问了筱蓉几句,她都清楚地回答了。大夫开了方子,筱蓉交给伺候的小丫头去抓药,自个儿就进来回红桑的话。

红桑就放下心来,她最担心的就是将来会留下丑陋的疤痕,一听过个几天就好了,自然也高兴地脸上放光。

让筱蓉从她床头一个小螺柜里取了一小块约莫一两重的银子给了大夫,打发他走了。这才靠在床背上和筱蓉说话。

筱蓉心里早就是个成人了,自然听得出她话里话外都在套问自己的身世。筱蓉故意夸大其词,把自己说得很有来头,和大总管都攀上了亲戚。也不知道红桑信不信,反正她瞧着红桑那脸比六月的天变化得还快。

卷一 血海深仇  一百一十二章 暗中使坏

红桑自己吃了个哑巴亏,可谁都不敢说。她心中有数,是她自己想要烫伤筱蓉的,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倒把自己给烫伤了。这个话,她自然不好意思说出来,跟别人只说这小丫头才来,做事毛手毛脚的,倒赚了个好名儿。

又探听得筱蓉和大总管也沾亲带故的,心里更加信实了,不然夫人怎么能让她亲手调教呢?

所以,在她歇着这几天里,一点儿都没有难为筱蓉,有什么好吃的,还时不时地分给筱蓉一些。

筱蓉心里窃喜,这丫头,倒是个势利的。就不知道等她知道了真相,会是什么嘴脸!

红桑一日好似一日,这几日的茶水都是她指点着筱蓉端给王夫人的。当然筱蓉不能进入正室,都是在院子里交给红叶端进去的。

红桑这么卖力地培植她,筱蓉心里也暗自惊讶:难道这人转了性,对她真的好了?但愿她从此以后都这样,不是作假的。要真的对她好了,她还能把她腿上的疤痕给医好了。

虽然请来的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但是长了这么多天,也结痂了,就是大腿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瘢痕。一般的人自然也看不到,但是对于红桑来说,这无疑是天大的耻辱:本来白生生的大腿,如今硬是横亘着一条蜈蚣似的长长的疤痕,让她怎能接受得了?

可请来的大夫并没有法子医好这个疤痕,这让她真是彻底抓狂了。

筱蓉也有点儿怀疑,她这么在乎这条疤痕,怎么一点儿都不憎恨她?

想想可能还是她说出来的那句话管用了,想来红桑以为她就是大总管的亲戚吧,才会这么对她。不然,还不得吃了她?

不过这事儿终有一天会被捅破的。红桑只要有心,问问大总管就能套出来,到时候她可就有苦头吃了。

这个猜测果然没有持续多久就变成了现实。红桑在床上躺了十天左右就能下地了,这一天,趁着日头暖和,她扶着一个小丫头杏儿出来在院里走走,晒晒太阳。

恰好就看到了大总管带了两个小厮从门前经过,她连忙就喊住了他。这几个红字辈的大丫头在夫人房里是很吃得开的,连大总管见了面都要客客气气的。

大总管停了步子站住了,笑看了看红桑。问道:“听说前些日子你被烫着了,可好些了?”

红桑忙弯弯腰身,笑答:“多谢大总管想着。已经好多了。过两天就能伺候夫人了。”

大总管一笑道:“那就好,夫人那里可离不了你呢。我还有些杂事儿,就不多留了。”说着迈步儿就要走。

红桑忙出声喊住他:“大总管,你家亲戚我可是照顾得好好的呢。”

大总管听了回头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我家亲戚?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亲戚在你院里呢。”

红桑脸色一变,旋即就笑道:“哦。可能是我记错了,是刘婆子家的?你看我这记性,才在床上窝了十天,竟然这府里的人和事儿都分不清了。”

大总管打个哈哈也就走了,红桑一张脸冷得如同千年寒冰,转身就进了屋。拍着床帮子大叫:“那个死蹄子呢?”

杏儿不知道她问的是谁,战战兢兢地答道:“姑娘问的是连翘姐姐吗?她才和筱蓉姐姐给夫人送茶水去了。”

“我说的是筱蓉那个贱蹄子。”红桑一双美目满是狠厉,本来略有姿色的脸上此刻满是狰狞。看着吓人,就像是一个母夜叉,恨不得吞吃了活人。

“好啊,小蹄子心眼儿倒不少,敢和我撒谎掉皮的?等她回来。我可要好好地收拾她!”她两手忽然攥在了一起,握得紧紧地。仿佛里头攥着筱蓉一样。

杏儿吓得脸色发白,站在一边儿直发抖。没多时,就听到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原来是送茶水回来的筱蓉和连翘两个人。正相携着手,有说有笑地走进来。

手里还拿了两件半新不旧的衣裳,想来是王夫人屋里赏下的。

一进屋,筱蓉就明显地觉察到气氛不对劲儿,红桑不似往日笑逐颜开地点点头,而是冷冰冰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小丫头杏儿更是浑身就像是筛糠一样抖个不停,见了她,似乎抖得更厉害了。她实在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能让小丫头吓成这个样子。

她心中有数,面上依然装作非常欢喜的样子,走近了红桑面前,把手里的衣服往她面前一摊,甜甜地笑着:“姑娘,看,这是夫人才赏给我和连翘的,夸我们差事做的好呢。”

红桑板着脸一点儿表情没有,干巴巴地问道:“是吗?你们见着夫人了?”

筱蓉和连翘对视一眼,才笑道:“我们哪有这么大的福气?是夫人房里的红叶姑娘拿出来给我们的,说夫人今儿个身子觉着好了些,正找她年轻时候的衣裳,顺手就拿了两件给我们。”

红桑不咸不淡地盯了那衣裳两眼,嘴角忽然弯起了一个弧度,筱蓉就站在她对面,头一次,筱蓉觉得红桑长得这么美。要不是她对她有坏心眼儿,也不至于她这么防着她。

红桑笑过之后,才淡淡地说道:“不就两件旧衣赏?往常里主子也常赏我们的,你们才头一次得,自然是这么高兴了。”

筱蓉听这话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也猜不透她的心思,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放下了衣裳,红桑就对筱蓉招手:“我坐了这半天也累了,你去给我倒杯茶吧。”

刚才她问过她们,知道她们连夫人的门都没进,心里就有了数。要是筱蓉真的能进夫人的屋里,而且还能有赏赐,她倒要斟酌一下了。不然,万一夫人哪天想起来再见筱蓉的话,这小蹄子露了口风,自己在夫人面前可就不好交代了。

既然夫人没怎么待见她,她的命运也就掌握在自己手里了。自己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反正她也没机会见到夫人。

有了这种想法,邪念就像是疯长的藤蔓一样,在红桑胸中蔓延开来。她支使了筱蓉去倒茶,就是想找个理由发作她。

筱蓉虽然知道红桑对她不会有什么好心,可这十来天,因为红桑行动不便,日常喝茶都是她一手炮制的。红桑也是有意栽培她,天天把泡茶的活儿交给她。

神色自如地到了厨下拎起一壶刚烧开滚沸的水,拿了上好的大红袍给红桑泡了一壶。红桑爱喝大红袍,夫人屋里的丫头喝的吃的都不低于主子,这也是夫人默许了的。

用一条木托盘端了,筱蓉慢慢地走回来。这水这么热,走得快了到屋里还不凉呢。

进了屋,给红桑斟了一杯,毕恭毕敬地递过去:“姑娘请喝茶。”

红桑还笑模笑样地接过来,轻轻说了句:“有劳你了。”再平常不过了。

可一转眼的功夫,当红桑呷了一口茶,筱蓉正隔着两三步候着的时候,就见红桑变了脸,把盖碗往茶几上一扣,溅出来的茶水洒到了站在那儿的连翘手上,吓得她一抖索,就往后倒退了一步。

筱蓉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就听红桑厉声喝道:“好你个小贱蹄子,想烫死我怎的?前些日子把我的腿烫成了这样,害我这么多天都下不了床。如今变本加厉,更要烫死我!你扪心问问,自你来了,我哪点儿对不住你,你要这么害我?”字字凄厉,声声酸楚,好似有天大的冤屈。

筱蓉内心明白,不由冷笑,只是面上仍然低了头,希望自己这幅姿态,能让她有所怜惜,不要罚她罚得太厉害。

筱蓉已经暗下决心,只要红桑敢给她小鞋穿,她必定以十倍的手段报复回来。别怪她心狠,她的心,本来是很善良的,都是因为这世间总有那么多的人,安的狼子野心!

红桑说了一通,才气喘吁吁地用手一指筱蓉:“你到现在还杵在我面前,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姑娘了?”

筱蓉暗自腹诽:还自称姑娘呢,又不是这府里的正经主子,就得意成这个样儿?不过也是一个奴婢罢了。

却还是乖顺地跪在了红桑面前,一言不发,听凭她发落的样子。

红桑看着这么可怜的她,心里不由得意起来:哼,小样儿的,不是能说会道骗我吗?还编排什么和大总管有亲戚,弄了半天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小死丫头罢了。

只要不弄死你,我就有办法整治地你乖乖地听我的话!

红桑数落骂了一通,也没让筱蓉起来,让连翘扶着进了里屋歇着去了。筱蓉就跪在冰凉的青砖地面上,没有姑娘的命令,她也不好揪起来。

跪了一刻钟,筱蓉就觉得膝盖酸麻得受不了了,抬头偷偷地望了一眼,屋里一个人都没有,红桑正气哼哼地躲在离屋里偷乐呢,她还傻跪在这儿干什么呢?

红桑说白了只不过是一个大丫头,并不是这府里的正经主子,惩罚她也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这是敬着她,她就蹬鼻子上脸的。

她不信,她不跪,她能怎么着她?

卷一 血海深仇  一百一十三章 有缘相撞

筱蓉自作主张地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泥土,若无其事地端过刚才红桑放在茶几上的茶杯呷了一口,细细地品着:嗯,味道还不错,真是上好的大红袍啊,自打来到这儿她还没尝过呢。

红桑在里头屋里躺了一会儿,心里到底有些不踏实,听不到外头有什么动静,那孩子也没有哭声,好像和其他的小丫头确实不一样。

她到底有些不放心,倒不是怕跪坏了筱蓉,而是怕这小丫头别是想出了什么鬼点子跑出去了。她可是领教过这小丫头的鬼心眼儿了,上次骗她和大总管有亲戚,害她纵容了她十多天呢。

其实当初筱蓉也是含糊其辞,可红桑非要往那上面靠,她也没有法子。如今倒怪罪到她头上来了。

红桑让连翘儿出去看看,“她要是老实跪着呢,就算了。要是走了,可得回来告诉我,看我不拔了她的皮。”

说话的当儿,她两手都攥得紧紧地,看样子好像要把筱蓉生吞活剥了一样。

连翘儿蹑手蹑脚地就出去了,探了探头往外看了看,筱蓉正老实地跪在那儿呢。赶紧缩回了头,小声笑道:“姑娘,她还跪着呢。”

“嗯,算她还识相。”红桑心满意足地躺下了,被筱蓉给气得不轻,得好好地睡上一觉才成。

原来筱蓉在外间里早就听到她们主仆说话了,她也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人,既然人在屋檐下,还是低低头吧。

等连翘儿缩回了头,她就又起来坐着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红桑才睡醒了出来,见筱蓉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就让她起来了。一块儿吃了饭。在院里走了一圈儿,各自就洗漱了睡去了。

红桑也没怎么难为筱蓉,筱蓉还纳闷呢:这惩罚就到此结束了?

谁知道一上床摸被子的时候,被子里却是精湿的一片。她嘴角不由勾起了一个弧度,暗道这红桑手段也未免有些卑鄙了,何必为难她这么一个小孩子?

不动声色地下了床,她跑到红桑面前,满面委屈地哭道:“姑娘,您要给我做主啊。”

红桑就装作什么不知道问她:“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哭什么?”

筱蓉暗骂:你个狐狸精,我要是好端端地能哭吗?

撅着小嘴万分委屈地指着自己的床:“姑娘看看。我的床上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给洒上水了,这么冷的天儿怎么睡啊?”

“这样啊。也是,这是谁干的?大冷的天儿连觉都不让人睡。”红桑挑了挑指甲。满不在乎地说着,嘴角还噙着一抹冷笑。

筱蓉知道若是没有她的支使,没人敢在她床上洒水的,连翘和杏儿两个睡了一张床,筱蓉是新来的。自己睡了一张小床,红桑地位高,自然睡的是一张大床,床上的铺设和她们几个也是天壤之辈。

望了一眼连翘和杏儿两个都低了头,不敢对视筱蓉。筱蓉心里冷冷一笑,半天才上前扯了红桑的手。哭道:“姑娘,您看这是哪个缺德的干的事儿?今晚上我要是睡在那张床上,定会冰得生病的。好姑娘。您的床这么大,干脆让我挤在您这儿算了。”

红桑哪里会同意让她睡在她的床上,脸一拉就沉声喝道:“胡说什么?我的床也是你睡的?要么睡你自己的床,要么和连翘她们挤一张。”分明是不容置疑了。

筱蓉也不辩解,只往她身前一靠。假装哭着:“好姑娘,您行行好吧。”手里却迅速地把针尖扎在红桑身上。红桑顿时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只发出呜噜呜噜的声响,在连翘她们听来,好像模棱两可,被筱蓉缠磨得同意了一样。

筱蓉察言观色,见红桑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两眼瞪圆了盯着她,心里说不出的得意,脸上却依然哭丧着:“好姑娘,这么说您同意了?太好了,姑娘,我这就扶您上床歇着。”

红桑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任由筱蓉搬弄着她上了床躺了,筱蓉则脱了外衣,径自钻进了被窝里。

红桑惊恐地瞪大了一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筱蓉就这么紧紧地贴在自己身边。她觉得自己不能说话不能动弹,定是这个小丫头使了什么坏点子。可她实在是想不出这个小丫头有什么手段,还以为她是个妖女呢。

连翘和杏儿两个见她们睡了,自然也怀疑不到什么,两个人就吹灭了蜡烛上了床。

黑地里,红桑浑身发抖,挨着她的筱蓉不时地发出一阵得意的冷笑声,小声贴在红桑耳边笑道:“姑娘,您冷吗?怎么身子发抖呢?我给您盖盖吧?”

把被子一股脑儿地捂在红桑的身上,连头都裹在里头了,几乎不曾把红桑给捂死。

红桑更惊惧得想要逃脱开来,可是她动弹不了,只能就这么任由筱蓉做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筱蓉又自言自语:“姑娘,您怎么身上都是汗?莫非是热了?”就把被子一把给揭开了,红桑整个身子都露在外头。

筱蓉则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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