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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世子(奉旨救嫁之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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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昱见她驻足欣赏小园子的春花,笑道:「我平时闲着没事便会莳花弄草。」
「这些花都是大哥所种的吗?」容知夏问。
不知为何,打从在曲桥上见到他,她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她无法具体形容出那是什麽样的感觉,只隐隐觉得她好似遗忘了什麽事。
他微笑颔首,领着他们走进屋里,吩咐婢女沏茶。
不久,婢女奉上沏好的热茶。
墨昱殷勤的招呼两人,「来嚐嚐,这是云水茶,清冽甘甜,带着一缕橙子香,澜弟很喜爱这茶。」
容知夏浅酌一口,茶里透着一抹橙香,味道极是香醇,她点点头,赞道:「果然是好茶。」
墨澜笑道:「你若喜欢,我命人送一些给你。」
墨昱微笑接腔道:「我这里的茶,也都是澜弟让人送来的。若不是有澜弟照应,我在王府里的日子,也无法过得这般舒心悠闲。」
闻言,容知夏微微一愣,接着才想起墨昱虽是长子,却是庶出,据说陈氏被扶为王妃後,容不下他的母亲,找了藉口将她送往寺院,此後对墨昱也不闻不问。
奉王自十几年前遇刺受伤後,甚少再管王府之事,府中大小事泰半皆由陈氏作主,只要没出什麽大事,他鲜少去干涉陈氏所为,对这个体虚身弱的长子,也不太重视。
可想而知,墨昱以前在奉王府日子必不好过,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墨澜四年前被刚登基不久的新皇看重,提拔他为御史大夫,他在王府中说得上话後,开始对这位庶出的兄长诸多照顾。
墨家三兄弟,墨澜与墨昱极亲,与弟弟墨瑞则屡生嫌隙,暗自勾心斗角之事层出不穷,甚至有人暗传,墨瑞一直想除掉墨澜,因为只要他一死,嫡子里只剩下他一人,世子之位非他莫属。
「有我在,没人能逼迫得了大哥,若是大哥想接回枫姨娘,我亦可作主。」墨澜说道。
幼时他丧母後,多亏了这位大哥时常关心他,才让他度过那段无助无依的日子,现下的他已有能力,在府里也培养了一批心腹手下为他办事,自能和陈氏相抗衡。
「我前阵子去探望过娘,她已习惯寺院里清静的日子,没打算回来,不过还是多谢澜弟这番心意。」墨昱感激地微笑道。
「大哥不需如此客气,往後有什麽事尽管跟我说。」说完,墨澜睇向容知夏,「大哥身子骨不好,咱们别打扰他太久,你刚嫁过来,不如我带你四处走走,也好早点熟悉王府。」
见他刻意示好,没考虑太久,容知夏便颔首答应,她想趁此弄清楚,他接近她究竟有何目的。
一路上,墨澜十分殷勤的为她介绍奉王府内各处的院落和景致,其他的并未多说。
当晚,他仍是宿在喜房内,他原有意想与她说会儿话,但却被她一句困了给打发。
容知夏紧裹着被褥,缩在角落里,不愿靠近他。她以怕冷为由,命人再多取了床被褥过来,因此两人身上是各盖一床锦被。
她背对着他,心绪翻涌,难以成眠。
前生她被皇上赐婚下嫁给他,她怀着惶然不安的心嫁到奉王府,尽管自卑於被毁的容貌,却仍对自己的新婚丈夫怀着一丝的期待,盼望能得到他的怜爱,可她得到的却是他的冷漠和无视,任由她遭人羞辱。
就像那时王府祭祖时,他明知是玉荷刻意不让人告知她祭祖的时间,害她缺席,因此被罚跪在祠堂里反省一天一夜,他却连句话都没吭过,她整整饿了一天一夜,跪得膝盖又红又肿。
端午节时,王府里办了家宴,她过去时发现本该属於她的席位却被玉荷给占了,而她这个世子妃,却只能坐在小妾的席位上,接受众人嘲笑轻视的眼神,他却不管不顾。 还有,因为她挡了玉荷的路,她竟当着他的面掌掴她,而他却只在乎玉荷的手会不会打疼了。
再有一次她去向母妃请安时,玉荷又当面羞辱她,菊儿不忿,替她说了句话,玉荷便要求母妃重惩菊儿,因此菊儿被重打了五十大板,重伤不起。
这类的羞辱多得她都数不清,前生她被他的冷漠凉薄伤透了心,今生不管他如何示好,她都不会再动心,她已把心门紧紧的锁上,将他永远驱逐於外,不容许他踏进她心房一步,因为唯有心肠够冷够硬,才不会再遭受到伤害。
墨澜若有所思的觑望着蜷缩在角落的她,她不愿与他同床共枕之意如此明显,他岂会看不出来,他有些疑惑,按理,她不该如此才是。
这几日,王府里所有最好的物品全都被捧到容知夏面前,例如昂贵精致的头面首饰、上好的绫罗绸缎、各种珍贵的玩赏器物,还有最好的茶叶和最美味的珍馐果品。
即使再迟钝的下人也看得出来,世子非常宠爱这位刚入门的世子妃,甚至还有谣传玉姨娘已失宠。
因为自世子妃进门後,世子便没再上玉姨娘那里,只要世子一下朝,回到王府,便陪在世子妃身边,对她轻言细语、殷勤眷宠。
倒是世子妃对世子的眷顾似乎不是太领情,面对他时,神情总是冷冷淡淡的。 就像不久前,墨澜才刚从容知夏那里碰了个冷钉子,他原打算趁着今日晴光甚好,想带她出游,却被她拒绝了。
坐在紫檀木的桌案後方,他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戒,眯眸思忖着他如此不受新婚妻子待见的原因,门外正好响起一道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世子。」
「进来吧。」墨澜收整思绪,看向走进来的一名心腹手下。
他交代了这名手下一件事,他每日皆会来向他禀告事情的进展。
「启禀世子,玉姨娘昨日晌午去见了王妃,离开时,在回廊遇见三少爷,两人说了几句话,玉姨娘便回寝房。午睡起来,她叫来朱管事询问这个月的月例为何迟迟未发,还索要了云水茶和新进的那批丝绸,被朱管事拒绝後,她怒斥朱管事一顿,然後便派婢女来找世子,但未能见到世子,婢女回去後,玉姨娘忿而摔烂了一只茶杯。」他钜细靡遗的将玉姨娘一日的行踪仔细禀告。
墨澜沉吟了下,指示道:「继续监视她,还有,派人调查当年是谁安排她进奉王府。」
「是。」那名下属恭敬的应了声离去。至於主子为何要命他监视以前最宠爱的侍妾,他虽心存疑虑,却也不敢过问。
墨澜眼里闪过一抹寒芒,起身走向玉荷所住的院子。
「奴婢见过世子。」屋里的婢女见到他急忙行礼,另一名婢女快步进寝房里去请主子出来。
得知他来,玉荷很快便出来,她娇柔的福身行礼,语气透着一抹幽怨,「玉荷还以为世子忘了玉荷呢。」
「瞧你,我才几日没来你便怨气冲天,怪起我来了。」他嘴角噙着抹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玉荷岂敢,玉荷是因为太思念世子,想世子想得食不知味、夜不安寝,自打玉荷被世子纳为妾以来,头一次这麽久未能见到世子。」
长指抬起她的下颚,墨澜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啧啧,看来真是我把你给惯坏了,竟还真怨起我来了。我与世子妃才刚大婚,难道不该多陪陪她吗?还是你认为我该晾着她不管,来陪着你?」
玉荷心头惊疑不定,她看不出他此刻脸上的喜怒,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他在斥责她的恃宠而骄,她不敢再放肆,低声道:「是玉荷僭越了,请世子原谅。」
「罢了。」他坐下,漫不经心的问道:「听说你昨儿个遣婢女来找我,有什麽事?」
「朱姨娘扣下这个月的月例迟迟不发,我让娟儿去要,他却一再推拖,最後甚至说这是世子的意思。玉荷不是贪图那些月例,只是这朱管事推说是世子的意思,可世子怎麽可能如此对我,玉荷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她柔弱的嗓音将事情说了遍,一双美眸盈满委屈。
墨澜瞟她一眼,昔日总能引得他怜惜的娇弱表情,此刻看在他眼里只觉虚假和憎恶,他唇角滑过一抹讽笑,启口道:「这事是我交代的没错。」
她不敢相信的瞠大眼。「什麽?」
「世子妃刚进门,须置办的物品甚多,因此我才命人将你的月例挪给世子妃。平日里我赏你的东西和银子也不少,应足够你用许久,我想你应当不会反对吧?」他语调十分温和,但觑向她的眼神却是一片冷意。
在他冰冷的注视下,玉荷不敢拒绝,只好轻应了声,「是。」眼里却含着泪,彷佛受了莫大的委屈,荏弱可怜。
她懊恼的思索着,究竟是什麽原因致使他对她的宠爱一夕生变,是她做错了什麽吗?但她仔细回想,却又想不出自个儿错在哪里。
墨澜的神色缓了几分,叮嘱道:「我知道这麽做是委屈你了,但世子妃是武卫大将军的女儿,她身分娇贵,可不是你能相比,这桩婚事又是皇上亲自赐婚,我自然不能怠慢她,以後在她面前,你也要恭敬点,可别再对她轻慢不敬。」
听他拿她的出身来与容知夏相比,这分明是在贬抑她,玉荷暗自咬牙,不甘的应道:「是。」接着她亲昵的挽住他的手,撒娇道:「玉荷这麽多日没见世子,世子今日可要好好陪陪玉荷。」不管如何,她得想办法再重新得回他的宠爱。
他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淡淡开口,「我今日来是有事同你说。早朝时,有官员又查到了苏诚辉的罪状,指他在担任长栗太守时,勾结商贾,将当时正在建造的堤坝偷工减料,导致去年冬天河水暴涨时冲溃堤坝,造成无数百姓伤亡,那官员上奏说这苏诚辉如此罪大恶极,奏请皇上将苏氏一门满门抄斩。」
当初准备纳她为妾时,他就命人调查过她的身分,得知她是罪臣苏诚辉之女,苏诚辉被问斩後,苏家也被抄家,原为官家千金的她因身无分文,迫不得已隐姓埋名沦为奴婢,最後卖身进了奉王府。
为了保护她,他在查知这事后,并未告诉父王,替她瞒下了此事,因此奉王府里并无其他人知晓她的出身,不过引她进奉王府的那人,想必也知悉此事,才会暗中安排她接近他。
闻言,玉荷娇躯一颤,嗔怒道:「我爹已被问斩还不够吗?」
「先前我倒不知你爹竟还做下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导致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无数。」他寒声说道。他这两年来之所以如此宠爱她,一为报恩,二为歉疚,然而没想到这一切全是场骗局。
「满朝大小官员贪渍之事如此多,又何止他一人,况且堤坝溃堤,该怪的是当初那建造的工人未尽心,哪里怪我爹。」她不满的替父亲开脱。
墨澜挑屑,冷笑道:「若是你有办法能找出其他官员贪渎的证据,我便奏请皇上治他们的罪。」
玉荷的身躯因强忍着愤怒而颤抖着。「玉荷哪有这个能耐。」
他神色冷淡的瞟她一眼,像是突然没了兴致似的站起身,漫不经心丢下一句话,「你既没那个能耐,就休要再信口胡言,妄议朝中官员的不是,若是教人给听去了,可要惹来祸事。」说完,他不再多留,甩袖旋身离去。
玉荷抱着双臂,脸上流露出再也掩不住的憎恨。
原本朝堂之上的事,她区区一个弱女子哪里能知晓太多,她甚至连父亲犯了何事都不知道,只知父亲被皇上问斩,苏家也被抄家。
她与娘亲身无分文被赶出苏府,走投无路之时,多龄一位恩人收留了她们,可娘最后还是受不了这样的日子,自缢身亡追随父亲去了。
之后她才从恩人那里知晓,父亲是因贪赃枉法遭人举发,而举发他之人正是墨澜,自此,她心心念念只想找他报仇。她从不认为爹所为有何不妥,因为这满朝大小官员其中贪渎之人岂会少,墨澜谁不举发,偏举发她爹,害得她爹被问斩,她娘也是因他而死。
两年多前,她在恩人的帮助下,卖身到奉王府为婢,伺机接近他想报仇。她的身世后来被他发现了,果然一如恩人所料,只要她佯作不知是他害死了她爹的事,念在冰窖的那件事上,他定会善待她。
他不仅善待她,还纳她为妾,对她宠爱有加,可没想到这一切在他迎娶了世子妃之后全都变了。
不,她不能就这样失宠于他,她必须尽快想办法再得回他的宠爱,否则只怕爹娘的仇她便无法报了。
第三章
「玉荷刚得了这上百年的人蔘,便想着送来给姐姐,好让姐姐补补身子。」玉荷娇美如花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命婢女将带来的人蔘送过去给容知夏。
「这么好的人蔘怎么不给王爷或是王妃送去,给我吃岂不糟蹋了?」容知夏的神情不冷不热。
前生玉荷对她诸多羞辱和刁难的事她并未遗忘,但只要她不再来招惹她,她不会刻意报复她什么,可她若敢再欺辱她,她也绝不会教她好过。
玉荷娇笑盈盈。「送给姐姐吃怎会糟蹋呢?世子如此宠爱姐姐,姐姐更该好好保重身子才是。」
望着她脸上那虚假的笑容,容知夏心生反感,但正闲着无聊,她没赶她离开,与她虚应敷衍。
「听说世子以前很宠爱妹妹,对妹妹可说有求必应,这段时日他都没去妹妹那里,妹妹不会怨我吧?」
玉荷神情惶恐的道:「玉荷岂敢埋怨姐姐,姐姐切莫这般说,折煞玉荷了,当初世子身边只有玉荷一人伺候,如今多了姐姐一块服侍世子,玉荷不知多开心呢。玉荷出身低微,比不上姐姐高贵,能得世子眷顾纳为侍妾,玉荷已心满意足,日后若哪儿做得不好,还盼姐姐多多原谅。」
看着她这般假情假意,容知夏想起前生,她每次看见她时,都用那种轻蔑鄙夷的眼神,说出刻薄羞辱的话,她唇边滑过一丝讽笑,也虚情假意的回道:「我容貌丑陋,比不得妹妹娇美如花,让世子天天面对我这丑颜,我也甚是不安,还望妹妹能替我多多伺候世子,免得疏忽怠慢了世子。」这墨澜也不知怎么回事,竟反常的黏她黏得紧,反而冷落了玉荷。
她心忖玉荷约莫是害怕失宠于墨澜,这才上门交好和试探,殊不知再活一世,她只想过她自己的日子,早已不在乎墨澜要去宠爱何人。
玉荷陪笑道:「姐姐只是伤了脸哪里会丑呢,玉荷定会想办法寻来医术高明的大夫,为姐姐治好脸上的伤疤。」
「我受伤那会儿,爹为了我特地请来宫里的太医诊治,可就连太医也消不了我脸上的疤,倒不知哪里还有医术更好的大夫?」容知夏刻意挑起眉睇看着她。
「这……」玉荷被她的话给堵得一窒,她原本只是随口说说,不想会被她这般反问,「玉荷会派人努力去寻找的,说不得真能找到呢。」
「那我可要好好等着,要是我这伤真能治好,我定会好好报答妹妹。」
这时墨澜走进屋里,瞧见两人在谈话,不着痕迹的睨了玉荷一眼,望向容知夏时,冷漠的眼神顿时一柔。「你们俩在说什么,说得这么高兴?」
看见他,容知夏淡淡开口,「玉荷说要为我寻来高明的大夫,治好我脸上的伤呢。」
「是吗?玉荷倒是有心了。」说了这句,墨澜便没再理会玉荷,将手伸向容知夏,脸上带笑道:「走吧。」今日他要陪她回门。
略一迟疑,瞅见玉荷在一旁,容知夏有意想气她一气,这才握住他的手,与他一块走出去。
玉荷见两人看都没看她一眼便离开,仿若当没她这个人似的,望着两人背影的神情,显得更加阴冷深沉。
这时容知夏屋里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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