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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经济适用男-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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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媳妇应声走了进来,将哭骂的彩云架到了外间座榻上,比儿看着月钩儿,慢慢道:“姨奶奶,大爷如今三十了,还没个血脉。他是齐家的独根,我们姑奶奶日日担心齐家地香火。彩云姑娘如今有了身子,姨奶奶也该替大爷想想。”
月钩儿咬牙道:“便是姑奶奶在这里。这些话我也得说。大奶奶是正经人家清白出身地小姐。大爷地正室嫡妻。我也服气。但彩云便是怀了龙种。如今也不过是个侍妾。她一进门就仗着肚子里那块肉不给大奶奶叩头端茶。更没到我跟前来请安问好。平日里纵着房里地丫头挑三掇六。搬弄口舌。谁不欺负?天下哪有这样地规矩?我不教导教导她。难不成还等得她生了太子。抬了偏房。再来教训大奶奶和我么?”
说话间。一阵脚步声响起。齐粟娘停在了房门口。盯着月钩儿道:“原来你是在教导她?我竟没有看出来。我还当你安心想让哥哥绝后。要让大奶奶也知道知道你地厉害。把这一府地人都震服住呢!”
月钩儿见得齐粟娘。心里一惊。连忙从炕床上爬了下来。规规矩矩福了福。陪笑道:“奴婢——”
“小嫂子不用多礼。我也受不起小嫂子自称奴婢。”齐粟娘看了目儿一眼。转头对沈月枝道:“一个一个来。打扫干净了才好。嫂子既进了这门。由不得嫂子做慈悲人。”提声道:“伏名。摆两张椅子到院子里。大奶奶和我一个一个看。先把那些不安分做事。专会勾引大爷。挑唆主子们互斗地奴才打发出去配人。再来收拾目无尊卑。不分上下。又或是急着要出门地混账老婆。”
伏名在正屋檐下摆了两张紫檀木太师椅。中间一张茶几。绵绵摆上了两盏六安茶。齐粟娘和沈月枝左右坐下。
关在厢房里地媳妇丫头们又哭又闹。半点不肯安静。
沈月枝坐在椅中,默默无语。齐粟娘看了她一眼,暗暗叹了口气,也不说话,只等她自决。
前宅里爷们地作乐之声隐隐转入了内宅,沈月枝喃喃低语,“我家虽是书香门第,到了爹爹这一辈已是败落了,不过是面上还有些体面。我打小儿没娘,爹爹辛苦把我养大,教我读书识字,终临前担忧我孤苦无依,听信了媒婆的谎话,变卖家产备好嫁妆,把我嫁到扬州来,却没料着——实是卖到汪府里为妾。”
齐粟娘原听她说起过这些,这会儿又见她提起,仍是不出声地听着。
沈月枝叹息着,“那时节,我家已是穷得备不起体面的嫁妆,为了让我风光出嫁,爹爹把他身边的侍妾,跟了他七年的侍妾给卖了。”沈月枝苦笑着,“她对我也有几分养育之情——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一直在想——”
突地,沈月枝话声一顿,漠然转头对伏名道:“把关起地一个一个领出来,我来看。”
伏名连忙应了,叫小厮开了房门,把那些妆乱裙散,面目带伤的媳妇、丫头一个接一个领了出来。
头一个就是目儿,她被拖到院中,满脸是泪,尤是叫着,“我是大爷屋里地人——”沈月枝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彩云,又看了看手上地三道血痕,“拖到一边,打发出去配人。”
目儿双目圆睁,尖声道,“凭什么打发我,我是大爷屋里的人——”
沈月枝看了伏名一眼,伏名立时叱道,“给我掌嘴!对着大奶奶,竟敢不自称奴婢!没听到大奶奶的话么,拖到一边去,打发出去配人!”
立时有两个小厮上前,给了滚地哭叫地目儿两个耳光,抓住她手脚捆了起来,丢到了一边。
满院子的媳妇丫头顿时吓住,月钩儿脸色苍白,不敢说话。彩云面上带笑,“大奶奶说得是,她这样地断断是留不得的。”
沈月枝看了彩云一眼,“伏名,把彩云房里领头砸东西地天长、地久拖出来。也拉出去配人。”
说话间,安生领着三个媒婆牙子走了进来,扫了满院子的媳妇丫头一眼,打千儿道:“大奶奶,姑奶奶,奴才把媒婆领来了。”
那三个媒婆看着这般的动静,知晓是大妇在发作人,料想今日必可领几个容貌上佳的出去,或是配人,或是卖到私窠子里,总能大赚一笔,连忙上前磕头请安。
沈月枝扫了那些媒婆一眼,点了点头,“你们且在一边看着。”
彩云见得媒婆已到,她地两个贴身丫头哭叫着被拖到了一边,她哪里肯放,奔到院子里将两人一把拉住。
她对着拖人的小厮又打又骂又哭,“自打我进了这府,人人都寻机会欺负我,想尽办法弄死我肚子里的孩儿,只有她们两个,有吃的替我先吃,有用的替我先用,好不容易保住了我肚子里的这块肉,如今要打发了她们,接下来就是打发我肚子里的孩儿了!”
沈月枝听她说到孩子,身子一颤,脸上慢慢涨红,半晌说不出话来。
齐粟娘立时冷笑道:“比儿
把彩云姑娘架住了,请她回屋里去休息。安生,你爷说,今日我就搬进来,守着彩云姑娘,有吃地我替她先吃,有用的我替她先用,等她肚子的孩子生下来,我送她六十四抬地嫁妆,另给她配个好人家,免得她在我们齐家日日被人欺负,被人惦记!”
彩云惊得不轻,转身瞪着齐粟娘,“我肚子里是大爷的——”
齐粟娘蓦然站起,“你也知道你肚子里是大爷的骨肉,不好好呆在屋子里养胎,整日里顶着这孩子和人打闹,还敢说别人要打发你的孩儿,我看你是想自己打发了他!你再不安分,齐家就只要这个孩子,照旧打发了你。”看着一脸有恃无恐的彩云,齐粟娘越发冷笑起来,“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怀了孩子,我就不敢发作你。大爷才三十,大奶奶才进门半年,满府里都是女人,我齐家不怕生不下孩子!安生,去,和大爷说去,彩云不服我和大奶奶地管教,现下我要连她肚子的孩子一并打发了出去!”
安生笑嘻嘻地道:“回姑奶奶地话,方才小的领媒婆进来时,大爷把小地招过去说了话,这后宅里的事姑奶奶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除了把大奶奶给他留住,其他的大爷不心疼。”
齐粟娘听得一愣,看了看安生,安生连忙道:“奴才可说地是实话,姑奶奶不信,叫比儿再去问一回。”
齐粟娘看着脸色渐好的沈月枝,瞪向彩云,“你一进门就仗着有孕目无尊卑,连大奶奶也不放在眼里,来人,把这个不懂规矩地拖到一边去,一起打发出去配人!”
沈月枝见得伏名果真上去拖人,顿时惊到,“姑奶奶,这……这……还是饶了她罢……”
彩云已是吓得面无血色,听得沈月枝开口求情,甩开伏名奔到沈月枝面前,卟嗵一声跪下,抱着她的腿哭道:“大奶奶,大奶奶,求你看在这孩子真是大爷骨肉地份上,别把我打发出去,我……我……奴婢以后再也敢了……”
齐粟娘听得她终于服了软,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见得沈月枝向她看来,“姑奶奶,你就饶了她这回……”
齐粟娘越发厉声道:“你给我记住了!大奶奶是正妻,你是侍妾,大奶奶是主子,你们都是奴才。你就算养了儿子,抬了偏房,大奶奶才是他的嫡母,你只是个姨娘!妻妾妻妾,我就告诉你什么是妻,什么是妾—就算大爷连大奶奶也不要了,这满府的女人里,也只有大奶奶能拿得到休书,世上只有休妻的七出规矩,没得休妾的说法,管你是偏房还是侍妾一律是打发出去配人!你要想在齐家呆下去,这辈子就别忘了这个规矩!否则,大奶奶随时能打发了你们出门!”
彩云骇得说不出话,只懂点头,沈月枝怕她伤了胎儿,连忙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齐粟娘的眼睛转向月钩儿,月钩儿顿时跪倒,一边哭一边磕头道:“姑奶奶,姑奶奶,看在奴婢进门时,是给姑奶奶叩头端茶的份上——”
“原来你还记得那叩头端茶的事——”齐粟娘盯着月钩儿,“看看你如今的样子,被个丫头在耳朵边说几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把府里搅得翻天覆地,不知道安分半点,当年我白关照你了!大爷也白抬举你了!”转头叫道:“来人——”
月钩儿骇得大哭,扑到沈月枝面前,“大奶奶,大奶奶,看在大爷的份,看在大爷的份上——”
沈月枝心中不忍,看了看齐粟娘的脸色,“她——她也是受了不少委屈—”
齐粟娘咬牙道:“既进了这府门,姐姐妹妹这么些人处着,有谁能不受委屈?嫂嫂受的委屈不少么?她这样的性子——当初就该找个单夫独妻过小日子,偏又进了这宅门里做妾——当年我费了心思教她,不过就是想让她这府里过得安生些,长久些,她——”怔怔看着月钩儿那双和沈月枝酷似的上挑凤眼,心中酸楚,“来人,端茶来。”
月钩儿的院子里静悄悄的,满院子的奴婢皆是屏声静气。前宅里的曲儿声远远传来,因着少了些脱跳的高音,听着似是平缓安和,然则,那乐曲声中的人气儿便也少了。角儿们咿咿呀呀地唱着,入戏得太深,本性儿便也不见了。
绵绵慌忙端了盏洞庭君山茶过来,月钩儿抹了眼泪,看了看齐粟娘,给沈月枝结实磕了三个响头,接过茶,高高举过头顶,“大奶奶喝茶。”
沈月枝连忙接了,喝了两口搁到茶几上,绵绵上前将月钩儿扶起。
“伏名,再拿一把椅子来。”
伏名应声而入,从正屋里又抬了一把紫檀木太师椅,亲手摆在齐粟娘和沈月枝的下首。
“端两盏茶来。”
彩云也不要齐粟娘叫,连忙走到座前,先跪下给沈月枝磕了三个头,接过绵绵递上的苦丁茶,高举过头,“大奶奶喝茶。”
沈月枝接过茶,匆忙沾了沾唇,便就搁下。
绵绵扶着彩云站起,齐粟娘看向站到一边的月钩儿,“过来,让彩云给你请安奉茶。”
月钩儿再无半点骄色,一双凤眼中的灵气儿也散了去,木木讷讷应了,坐到了下首太师椅上。、
彩云规规矩矩福了三福,“给姨奶奶请安。”神色呆然,端过另一盏苦丁茶奉上,“姨奶奶喝茶。”
比儿扶着齐粟娘走入了正房,倚在座榻上休息,听得外头沈月枝发落众女。若记得是方才打闹过的头领,便命拖到一边,丫头配人,媳妇赶回家里不用。若是记不清,就问伏名和绵绵,俩人同声说这媳妇丫头诸船行径可恶,便又命拖到一边,若是伏名和绵绵有一个说尚有可饶之处,便命打二十板子,仍是留用。
院子里越发没了声响,只有沈月枝越来越漠然的发落声。媒婆牙子们偷笑着,齐府里的大妇要立威,杀鸡给猴儿们看,只盼着她杀的鸡越多越好,虽是送出去配人,但谢媒钱哪里及得上卖身钱,落下几只偷偷卖到私窠子里才是好路数儿。
比儿见得齐粟娘靠在靠枕上,半晌不语,面色疲累,心中担忧,不由伸出手去,一边替她揉着太阳**,一边轻声道:“奶奶……”
齐粟娘慢慢睁眼,看着比儿,终是落泪,“比儿,我舍不得让你去做妾……”
比儿亦是落泪,“奶奶放心,我断不嫁出去做妾,若是有福气,寻个好人单夫独妻地过日子,若是没福气,宁可侍候奶奶一辈子……”
网友上传章节 第八章 使唤奴才的十四爷(一)
发
色已是近晚,大花厅北间,八椅四几三面排列的剔~手椅上,齐强一边搂着苏戏调笑,一边听曲儿。
棋童扮上妆,头戴赤金冠,身着滚龙黄袍,道升头上金凤珠冠,身上大红云绵凤纹祅裙,同声唱着《长生殿》里的《密誓》,
“双星在上,我李隆基与杨玉环,情重恩深,愿世世生生,共为夫妇,永不相离。有渝此盟,双星鉴之。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誓绵绵无绝期……”
罗世清、孟铁剑、狄风如、宋清听得两人声腔极正,句句入情,各各叫好,纷纷打赏。棋童与道升唱毕谢赏,棋童也不去妆,偎入孟铁剑怀中劝酒嘻笑。
道升到后头换下珠冠凤袍,洗去大妆,一身素净走到宋清身边,宋清笑着执了她的手,轻轻吻了吻,“色艺俱佳。”
“德隆,去后头让伏名和姑奶奶说,今儿晚了,明日再去九爷府里请安。让她在我府里吃晚饭。”瞪了微露喜色的罗世清一眼,“让她在后头和大奶奶一起吃,不用到前头来了。”孟铁剑三人皆是大笑,狄风如瞅着罗世清,“那阵儿你喝醉了抓着人就问为什么,我问你什么为什么,你说她为什么不中意我—”
孟铁剑笑得呛酒,咳得满脸通红,罗世清的脸亦是通红,“这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你还拿出来说!再说我翻脸了!”
齐强和宋清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众人正说笑间,前头门子报了进来,“大爷,李公公和傅公公来了。”
齐强一怔,连忙站起,领着众人接了出去,李全儿亦有二十七八,和齐强笑着打了招呼,恭敬给四位漕上大豪打千儿请安,因着四人都花银子捐了候补官,宋清连忙扶住,“下官们怎敢受公公的礼,上年七月里的东西公公可还喜欢?若是还过得去,我再差人送些。”
李全儿笑道:“宋大当家厚赐,咱家却是愧领了。”看向齐强,捧了四个红贴儿,“八爷在九爷府里摆了席,请四位大当家的过去用饭,九爷让齐管事也一起过去。”
宋清四人皆是微露喜色。接了红贴。齐强看了看一直未出声地傅有荣。“来人。去请姑奶奶。一起去府里给九爷磕头请安。
”
宋清看着齐粟娘从后宅出来。李全儿和傅有荣俱都上前请安。两边里互拜了一回。齐强扶着齐粟娘上了玉顶檀板暖车。众人骑马。慢慢向三条街外地九皇子府。
到得门前。宋清跟着李全儿、齐强沿着甬道绕过正堂。眼见得前头一间大花厅。花厅南北各摆一座透雕花卉六扇屏风。将大花厅虚虚隔成三间。
正中敝间十二架长柱宫灯高燃银烛。黄花梨螺甸大长案上摆了一桌席面。
南间是一座黄花梨镶大理石雕花罗汉座榻。中放小方桌。
北间八椅四几成列黄花梨雕椅、几摆了三面。两位腰束黄带的男子隔几坐在椅上品茗,见得他们到来,双双站起,
宋清知晓必是八阿哥和九阿哥,正在心中欢喜的时刻,突见得那位傅公公脚步一顿,低低和齐粟娘说了一句,齐粟娘点了点头,回头看了齐强一眼,便跟着那位傅公公走到另一条甬道上去了。
宋清正觉奇怪,狄风如忽地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个傅公公,好似是十四阿哥身边地人……”宋清沉吟不语,看了狄风如一眼,“倒不是怕人抢功,分了江苏帮的地盘,只是如今看来,我那法儿犯着了自家人,怕是用不上了……”狄风如一怔,正要说话,已到到了花厅前,只和随众人向两位阿哥请安,无暇再说。
齐粟娘跟着傅有荣慢慢走近湖边,顺着曲廊上一盏盏明亮的宫灯,远远见得通直斋外水榭里灯火通明,八仙桌上摆着一桌席面,栏边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齐粟娘微微愣住,“十四爷又长高了……”
傅有荣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齐姑娘还记得,十四爷当初在御船上地时候,比齐姑娘矮了半个头,如今过了十年,怕是比齐姑娘高了快两个头了。”
齐粟娘无趣道:“他还是小时候可爱一些……”
傅有荣愕然回头,看着齐粟娘直笑,悄声道:“可不可爱咱们不说,十四爷十二三岁的时候,他再凶,也让齐姑娘牵着鼻子走。这到了上回扬州城里,十四爷十八岁了,齐姑娘就不敢太糊弄十四爷了。如今十四爷二十岁了,齐姑娘,奴才就提个醒儿,可别再糊弄他了……”
齐粟娘瞪眼道:“谁说我糊弄他了?他喜欢乱发脾气,嗓门又大,要是不抢在他发火前说几句好听的话,讨他地欢喜,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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