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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芙蓉半生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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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小接触的男子全是威武将才,定亲之时母亲跟她说以后一辈子就要跟这个男子生活。
她只是心里难过却说不出为什么不开心。
佟公子温文尔雅出口就是诗句,非常才华。
那次看完花灯太晚就感冒了,后来一直在府里休息。
内心里她极为不喜欢这样的男子,可又不知道如何表达,当时没有想到万全之策如何反抗一向威严的父亲,只得顺着迷迷糊糊过下去。没想过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一个还没有见过几次面的人。
不过少时花季心思开放也想过心上人的形象,一定威猛高大,还要对她温柔会武功,要一生一世保护她跟她相亲相爱白首不分离。
她的审美原则上里是不喜欢柔柔弱弱的男子,所以刚刚听到汝文这样一说也没有多大的情绪波澜。
“小姐,若是你没进这皇宫也不会有这样的田地,哪里还需要受这么多气。”
青琓没有说话,记得当时她的叶公子对她说,你跟我走,我会保护你,让你一辈子开心快乐没有烦忧。
她当时整个心都给了他,根本听不得父母说任何话,一心要跟他走。
她考虑的以后是一生一世和他在一起,现在已经满足了,又有什么好后悔的呢。
“小姐,他是皇上,皇上要三宫六院,他是你的全部,你却只是他或有或没有的一部分。”
“汝文。”青琓打断她,“汝文,与其在外面一辈子心如死灰,在这里至少还能感觉心跳,在宫外十几年玩也玩够了,没觉得有什么意思。就算在宫外嫁了人不也是要一辈子呆在一个地方吗?这里有什么不好,随时都可以见叶公子。”
汝文听不得她脉脉含情的话语,嘴角都是笑容,从前的小姐不是这样的,从来不喜欢在家里窝着一动不动。
如今是心里着了魔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诛心可畏
汝文越想哭的声音就越大,她的功力还不错,一连抽泣了几个时辰。
直到天微微暗的时候齐德顺送来中秋的月饼。
“娘娘,皇上今日设家宴不能来陪,这些都是上好的月饼,您也尝尝。”
青琓接过打开看了看,做的确实精致。齐公公问青琓要不要捎话给皇上。
她听到他的名字发了呆问道:“我爹爹和我娘今天来宫里吗?”
齐德顺并没有正面说这件事:“娘娘,奴才实在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现在家宴还没开始,都是皇上和大臣过来,奴才不好上前打听。”
简单的几句她就不再多问什么。
齐德顺回去复命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
沅贵人虽然位分不高但因为有身孕得皇宠,皇上又有意安慰她前几天的事情,就让坐在了自己旁边。另外一旁温贵妃,她位分最高又有皇子。
家宴就是皇家的王爷子孙,还有近亲的一些大臣。
今日的家宴和以往非常不同,并不是说形式上的不同,而是整个感觉完全不同。
皇上高高在上像一个审视者,不说一句话。眼前是歌舞升平,各个人说着客套话。
玄烨看齐德顺回来抿着酒杯低声问他:“有没有闹?”
“回皇上,娘娘就问了父母亲有没有过来,奴才回转过去,别的没说什么话。”
这倒有点出乎意料,早就半年前他其实答应了她要在中秋见见她的父母亲,今天失了约她竟然没什么情绪,本来准备着要是发脾气半夜过去看看,如今没事就好了。
他们交流的时间果然还是太短,他其实一点都不了解她。
“皇上,臣方才过来赴宴的时候听见太子读书,想起臣像太子这么大的时候大字不识一个。”说话的是费扬古,正在的当朝大将,她姐姐是前朝顺治皇帝的宠妃董鄂妃,平定三番后被玄烨重用。
不过说这样的话想调和下现在的气氛,皇帝面色不动,大家都战战兢兢,唯一切入点就太子,皇上最在意的就是太子了。
果然皇帝脸色微微露出笑容,他目光移向胤礽,他年纪只有五六岁,一脸稚嫩,非常端正的坐着。
玄烨向他摆摆手说道:“胤礽,过来。”
太子起身拘礼,走到他身边。
应声回答:“父皇。”
玄烨少了往日对他的严格非常慈爱的搂住他坐下。
“胤礽,去见过费将军。”
费扬古三十多岁为人谦和,太子作揖见过他连忙起来回礼。
皇上看得起费扬古才要太子亲自行礼,不过这礼一行就是要有重大的事情了,在场的武将都心照不宣。
这中秋赏月大会不过就是拉拉家常,然后各自不常见面的人会会关系。一般就是如此,然后由伍颙清出来作词,大家说些诗书月词。
整个过程玄烨都没有参与,他一直在低声和太子说话。在座的嫔妃各自做着不敢上前打扰。
就这么过了大半个时辰,气氛实在诡异和无趣,最后放烟花的时候才缓和了冰冷的气氛。玄烨自知自己在这里失了一群人的风雅便牵着胤礽离开。
烟花飞舞全家团聚的时候,他有些坐立不安,倒不是因为这件事办不妥,而是如何去处理这个人。
他在乾清宫背着手漫漫踱步,旁边的太子大气不敢出的看着他。
“胤礽,你说有人叛敌握权不放,朕该怎么处理?”
他那样小,几乎叛敌的意思都不知道。
语气稚气却非常清晰的说道:“父皇教儿臣亲亲贤臣远小人,叛敌者就是小人。”
玄烨笑了笑摸下胤礽的头搂到怀里。
“胤礽,你说的对,作为帝王需要远小人,就算这小人再厉害也容不得威胁朕的皇权,这个世界朕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
中秋,皇帝最器重的大将军在皇宫,他最信任的文臣在南书房教太子,一众人都在宫内饮酒放松,没了所有的警惕,没有人能算得过他,谁都不能。
所以库努尔抓进天牢的时候整个朝廷轩然大波!
这个渲染大波直接影响到了后宫,一来他是暨妃的父亲,二来定妃的叔叔也受了牵连,连同温贵妃兄长的师父牵涉进去。
这几个人是后宫最为重要的嫔妃,她们如果全部倒下,那最上面的位置几乎要全部换血。
之所以震惊朝堂这是废除三藩后最严重的一次皇帝决策变革,就在这中秋之夜所有人不注意之时,他那么迅速把朝中三大兵权之一的首领拿下去。
皇帝是年轻,可当了快二十年的皇帝,亲信侯卫军眼线多的数不过来,还有人敢握住兵权不放手,当年鳌拜被擒他才十六岁,如今还有人敢重蹈覆辙,这不是找死吗?
整个正黄旗军团一夜之间环环相扣步步套牢,一网打尽,没有一个留下来。这样大的消息想封闭不是那么容易,后宫封不住消息,那就只封锁一个人的地方。
汝文早上起来探了探宫门,好像官兵又多了一层。他们冷酷无言,直挺的站着一句话也不说。
云浮轩里的太监也全部换了一批。
对的,是一批,十二个人。
青琓从未注意过身边的人,今日起来全部是生面孔,个个像中了邪一样立正目光紧聚,她去过军营,一看就是受过训练。
不过这件事丝毫没有引起她的注意,每天的事情就是起来,然后走到阁楼看着外边发呆,这样的时间好难熬,心里也好难受。
罪臣是没有资格见到皇帝的,可玄烨披着披风出宫还是准备见见他的岳父。
周围全是大内高手,个个武功高强。
牢里那从前威风至极的将军头发凌乱,双手烤着铁链。
见到皇帝完全没有了以往的跋扈和趾高气扬,直接跪在地上。
“皇上,罪臣该死,但是小女完全不扯进去,请皇上开恩不要伤她性命。”
玄烨看着他冷冷哼了一声,一脚踢在他肩上,库努尔倒在地上。
他高高在上俯视着这个人冷笑道:“库爱卿,朕有一事不明爱卿可否告知一下。准格尔部给了你多少钱你如此卖命,你踏出那一步就没有想过你那正黄旗整个家族就要葬死在你手里?”
皇帝做事没有十足的把握断然是不敢说什么通敌叛国的,他曾经示意过几次要拿回兵权库努尔丝毫不在意,整个大清整个国家哪一寸土地和权力敢违背于他?
良久地上的人跪着说:“罪臣糊涂。”
“你可不糊涂!”皇帝怒斥,“南边还有前明余孽,北部沙俄不断扰乱,你想趁机夺些土地和葛尔丹分治么,想得可真美!库努尔,先皇当初把兵权交托你为何?因为你脑子不够!朕的天下还没有一个人敢刮分,那准格尔朕缓过北部一定是要剿灭的,你现在死以后死都一样,现在死倒不如为你的家眷着想,不族灭你九族!”
库努尔纵横沙场一辈子,他的儿子一心报国皇上心底仁慈无需多关心,只是那女儿却是心头肉,从小溺爱性格倔强和他最亲近,当初年满一十六岁自己亲手下药出了病避免进宫。
可躲得了了人为躲不了天命。
“罪臣自知罪孽深重不能饶恕,请皇上看在老臣为大清苦劳绕过暨妃娘娘,罪臣甘愿一死以报皇恩!”
“苦劳?爱卿的苦劳在哪里?先皇夺权多尔衮的时候可不是你通风报信?!朕登基之时前明太子可是你看管不力放出来的!朕擒鳌拜你在何处?这南边平叛吴三桂费扬古出生入死你乐在逍遥以为朕不知?手握兵权而不作为,北边战事不闻不问,朕一心富国扬名满清,你可知自己做的什么!”
库努尔是粗人素日对手下大大咧咧可那女儿是他最爱的宝贝,情至深处忘了君臣,一怒那锁链哗啦啦直晃动,那模样明明白白表示着欲要行刺脑子昏了头。
这等紧急时刻用不着后面侍卫过来,玄烨一脚踢过去,那力道几乎有十二层,男人摔在墙上落下了。
一群人拔刀围过来,他伸手示意离开,看着他冷笑道:“怎么?要行刺朕?不要忘了你的女儿还在朕的手里!朕要杀她随便一个理由!不过朕不杀你,也不会杀了暨妃,等着你自己死,让你女儿知道她爹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抓库努尔将军天下本是议论纷纷,虽说玄烨牢里把他说的一无是处,可能坐上将军的人那里有什么草包。
这不免让人觉得年轻皇帝皇权越来越稳固诛杀功臣,不过今日这牢中事件传出又一次轩然大波。
做臣下的要刺杀皇帝在任何朝都是重罪。
他不是株连的人,定妃和温贵妃跟皇帝的感情还用不着一点事就影响到,不过两个人已经在暖心殿跪了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刺痛
玄烨回来看见二人没说话错过身子脱掉披风,他脸色不好,齐德顺接过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已经备好温骨汤准备好,他只是尝了一口就放在一边。
换好衣服准备去南书房。
走到她们俩身边停步脚步。
“你们两个用不着这么紧张,朕的女人还轮不到参与到政事中去,起来吧。”说完本要走,又回头说道:“这件事吩咐好后宫不得半个人传到暨妃耳中,她若知道一点一律杖毙,一个不留!”
两个皇妃颤颤巍巍的起来,这么长久以来从来没有见过冰冷的样子,他不冷情却也从不多情。
桂嫔和云嫔看望沅贵人的时候提起这件事,桂嫔笑道:“云姐姐,妹妹,别怪我多嘴,我就觉得暨妃实在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她父亲要弑君,这可是头等大罪,皇上肯定是不会宠爱一个罪臣的女儿,我是没有去过云浮轩,只听说那里离乾清宫下雪天就要走上半个时辰。说到底皇上还是宠爱沅妹妹,瞧这段时间担心的,现在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不要担心其他,好好生一个皇子,位置就坐稳了。”
沅贵人捂住她的嘴,止不住露出笑容:“妹妹从不知这皇宫这样卧虎藏龙,暨妃平日不多见当初我觉皇上对她极为偏心不一般,如此今日所见,皇宫的女人都是各有所图各需所有了。”
云嫔也有些感叹:“前几日我还担心宫里风言风语碍着沅妹妹的心情,现在看来皇上却是真真的来保护你。我来宫这么久,没有哪个女人可以长久在皇上身边,妹妹,我看的出来皇上对你不同,可是要抓住机会。平妃温贵妃不是好惹的角色,温贵妃现在牵涉进去暂时缓不过神,妹妹一定要抓住皇上的心不要轻易被别人抓取。”
沅贵人蹙眉垂眼:“姐姐这话可不要乱说,我这身子不能侍奉,哪里能挡得住圣心,现在是两位姐姐服侍皇上开心才对,妹妹还要占你们的光呢。”
大概沅贵人融入宫中久了,有些话语也开始谨慎奉承。
不过说的那些话半真半假似是而非,她实在无法从那天皇上对暨妃的眼神出看出这个女人和她们是一样的,皇上的斥责话语中全然把自己当个外人,那女子成为家人。
皇上要她跟自己道歉,这歉意好像是好似以前在家里父亲教训几个哥哥弟弟一样不能和外人打架,不能欺负别人,言语中训斥其实是爱之深。
或许自己真的脑子想多了,发生这样大的事情皇上肯定早早就知道,那时对暨妃不过是怜惜罢了,沅贵人想的有点头疼。
太医把完脉她刚刚躺下,外面就宣着皇帝过来,连忙起来行礼,玄烨伸手抚她。
大概他累极了,满脸的疲惫。
“你有身孕不要乱动。”
他握住沅贵人的手扶她躺下去。
皇上似乎沉默很多,眼神看着窗子外面有些随意的问:“你不要怪朕,以后朕会好好补偿你。”
沅贵人摇摇头柔声细语说道:“臣妾不敢怪罪皇上,臣妾知道皇上为难,心里能感受到。”
玄烨扭过头看着她:“天越来越冷了,朕吩咐御膳房熬点姜汤,朕听说你昨晚咳了几声,这会不要感冒了。”
如同情人一样之前所有的疑虑和难过一扫而光。
“让皇上担忧了,昨日蹬了被子,现在已经大好。”
玄烨笑了笑,静了一刻看着她。他总是迅速而直接的捕捉到她眼里的东西。
“绿儿,朕是皇帝也是凡人,有些时候连说心里话的知心人也没有,你安静懂事,朕就想当做一个知己之人,没有君臣没有尊位,可以说说心里话。”
此言一出,沅贵人立刻起身出来给他跪下。
玄烨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就不要乱动,少些让朕担忧。”
她躺在他身上眼泪滑落。
曾几何时来宫之前,她也幻想着一个人钟情于自己。
可她要嫁的是一位帝王,纵使再多书文中钟情真爱哪里能用的着她的身上。
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奇妙到像做梦一样。
他就这样抱着静静的等到她睡着,眼睛流转心中繁华,慢慢淡下来,放下她的身子离开。
走出外面的时候已经下起来的小雨,秋意浓,越浓越凉。
齐德顺冻的有点哆嗦,外面华盖已经准备好。
他扶着皇帝走出来,小声问道:“皇上,今儿还翻牌子吗?”
玄烨有些累手支着眉头有些劳累的说:“去定妃那。”
到定宫里,他什么话语都没说,走过去躺下便睡着了。
定妃不敢打扰,轻声问齐德顺:“皇上这是从哪里过来,出了什么事?”
“回娘娘话,皇上刚哄沅贵人睡着。这两天商议政事都是三更天才睡下,早上又起得早,饭量也不好,本来想着沅娘娘劝劝,也不知道娘娘有没有说。定妃娘娘您可得体谅下奴才,好好劝劝万岁爷,皇上身子健朗不吃饭要是老祖宗知道奴才又吃不了兜着走。”
她很为难:“本宫现在这身份不太方便,家世又出些事情不敢多言。”
齐德顺摇摇头:“娘娘跟了皇上这么久怎么还不明白万岁爷的心思,暨妃被冷落皇上心里不忍,您和暨妃是表亲自然是希望您多加安慰,然后代替皇上去看看暨妃娘娘,这样皇上和娘娘可以重归于好又解开了皇上的心结。”
定妃灵心即透恍然大悟随机走到内间拿了盒东西:“谢谢公公提点,本宫现在身处险境这些银子您拿着,希望再皇上面前多给本宫说些情。”
齐德顺可万万受不起:“哟,娘娘,皇上在此奴才怎可乱受贿。”
定妃在深宫这么久太了解宫中人的习性,一定推到他手里方才放开。
玄烨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女子倚在床椅上眯着眼睛睡着,他一动身定妃就醒来。
“皇上,这才四更天,您再睡一会儿。”
他拉她坐在床上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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