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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诗之燕宿雕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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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某听说耶律王将小女寻到,心里感激。她母亲也因她偷偷跑出日日伤心,如今已经思女成疾,病倒在榻。卓谋这次来也是受了夫人之命,将这顽皮女儿带回家去。门外有卓谋带来的谢礼,多谢耶律王这几日对小女的照顾。”卓炎清指了指门外走过的几辆马车,众人都朝外看去,想那里定是装满了药材。
“你这女儿聪明,在草原也帮了我不少忙,这些礼本不该收。”耶律颜嘴上客气一句,惹卓炎清淡淡摇头,“这谢礼还请耶律王收下。”
“好。”耶律颜也不再客套,拿出草原上的豪爽本色,端起面前的一大碗烈酒道:“那就多谢卓坊主了。”说完,一口将酒饮尽。卓炎清拿起面前酒碗一同陪饮。
酒到三杯,南宫云看着一旁依然有些神思游离的穆诗雅,凑到她一旁轻声问,“你到底是何人?这么一出戏,我倒是看不懂了。”
穆诗雅回看他,脸上一样的疑惑,浅浅道:“别说你看不懂,我这个演戏的都不懂。”
“你当真不认识卓炎清?”南宫云似是不信。
“不能说不认识,这个名字我早就听说,只是人却是头一次见,不知道他为什么肯帮我。”穆诗雅偷偷瞥了瞥陪耶律颜喝酒的卓炎清,越看越觉得熟悉,只是脑中实在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一席饭罢,卓炎清已经满脸醉意,拉着穆诗雅不肯松手,口中责备着,“不孝顺的女儿,看看把你娘害成了什么样子。”
穆诗雅倒也配合,低头请罪道:“女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你什么时候肯改过,回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已经将穆诗雅拉到了为他收拾的院子。
耶律颜早已醉醺醺的离了席,南宫云也没陪着这一对假父女,知道他们一定有话要讲,将他们送到院门口后便借故离开。
屋内,卓炎清松开了穆诗雅的手臂,毫无醉意地立在原地,从口中吐出一粒未完全融化的珠子扔在了油灯内。穆诗雅认得那药丸,正是江湖上万金难得的神药‘千杯不倒’。
“多谢卓坊主相助。”穆诗雅拱手一拜,“不知坊主为何不拆穿我?”
“参见郡主。”卓炎清转身跪在穆诗雅面前。
看着面前跪着的身姿,再听这语气,穆诗雅面上一惊,轻声道:“你是杯骨庄仲锰?”
“怎么,仲某只是粘了胡子,郡主便不认识了?”仲锰将头抬起后,穆诗雅终于认出他,在他手臂上虚扶了一把示意他起身。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轻步向前,盯着眼前的仲锰依然满眼地不可思议,“你怎么会是药材坊的卓炎清?”
仲锰浅笑一声,“我真实的身份本就是药材坊的卓炎清,仲锰是故友的名字,至于杯骨庄也是暂代那故友看管着,等他那不肖子肯回心转意领回杯骨庄,我也便重新做回卓炎清。”他捋了捋面前的胡须,感叹道:“还是有它们在面上时才觉得真实。”
“那真正的仲锰去了哪里?你这样替了他,就没人认得出?”
“若是双生子,又怎么会被认出。”
这样一番话让穆诗雅更加震惊,“你同仲锰是双生子?可是你们怎么?”她并未完全道完疑惑,仲锰已经明了,起声道:“我跟了母亲的‘卓’姓,故人跟了父亲的‘仲’姓。”
“难怪。”穆诗雅这才恍然大悟,“连药王谷都不敢轻易接下为我皇兄治病之事,你们驰骋在生意场上的杯骨庄竟然有此胆量,原来是守着药材铺子过日子,这奇珍异草定是搜罗了不少,医术医理定也炉火纯青,看来是我小瞧了庄主。”
仲锰并未回答,依然一副谦卑样。
“是我皇兄命你来救我的?”穆诗雅已经恢复往日的清冷之色。
仲锰看着她的表情,神色竟与如今的穆宸睿有几分相似,对她也生出几分畏惧,低头道:“是药材坊内传来的消息,说是耶律颜来坊内打听卓家之女是否在家中,又命人打听我在何地,要我前往草原一趟。殿下猜出你可能用了我女儿的身份,便命我前来助你。”
“怎么,连药材坊和杯骨庄都归了我皇兄吗?”仲锰从穆诗雅脸上辨不出任何表情,却能从她的声色中听出几分讥讽之意。
仲锰回道:“杯骨庄日后效忠于谁不是仲某能决定的,倒是药材坊那里已经有了选择,璟王殿下天资英才,是个可栖之主。”
“庄主倒是坦白。”穆诗雅淡淡看他,问了今日发生的事,“我听说宣统校尉苏横被人在军中暗杀,可查出了什么?”
“已经有些头绪,似是明国旧部所为。”
“明国?”这个回答倒让穆诗雅未能想到的,“不是早就灭国了吗?如今竟还藏着旧部?”
仲锰轻叹一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当年明国遗留在大梁南郡之人颇多,心怀鬼胎之人也颇多,事情虽然沉寂多年,并不能真正消除一些贼人的心思。”说这些话时,他看了看穆诗雅的表情,见她依然一副淡淡模样,继续道:“殿下已经捉到一部分异军,其中大部分都是明国遗孤,准备复仇之人。”
“捉到了?”穆诗雅惊讶看他,“怎么会突然选择这个时候出现,又如何这样容易就被捉到?”他们既然能潜藏多年,定是精心策划过的,一下子被皇兄捉到数人,实在匪夷所思。”
“殿下也有同郡主一样的疑虑,正在命人加紧审理,相信不出几日便能真像大白。当务之急,是将郡主从草原救出,这样殿下才能将心思放在草原异军身上。”仲锰言下之意已经表明,他并不想同穆诗雅多讲关于明国旧部之事。
穆诗雅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再问,浅浅道:“我正好也有情况向皇兄讲,我们明日就回。”
“是。”仲锰恭敬领旨。
第二日清晨,南宫云早早地等在穆诗雅房门前,见她梳洗完毕,拉着她朝正厅而去。
“做什么?”穆诗雅疑惑,奈何力气没他大,也无法从他手中挣脱。
来到厅内,南宫云指着一只被烤得外焦里嫩的东西道:“猜猜看,这是什么?”
穆诗雅觉得这物奇怪,凑上前仔细打量,肉味已经飘入鼻中,惹她食欲大增,正要摇头表示不知,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是雪鹧鸪。看来我有口福了。”
耶律颜走到两人身旁,盯着盘中那只小小的诱人食物,摇头感叹,“雪鹧鸪在这里可不常见,
可惜太小,两口就没了。”他正要用手去拿,被南宫云突然在手上一拍。不仅他惊讶万分,穆诗雅都惊出一身汗,慌忙看向手停在半空中的耶律颜。南宫云倒是一副不怕的样子,将雪鹧鸪的盘子从桌上拿起递给了穆诗雅,又将身子挡在耶律颜与穆诗雅中间,背朝着耶律颜道:“这是我昨晚守在树林里一夜的成果,是给卓羽的。要想吃自己打。”说着,对穆诗雅眨了眨眼睛。
“唉。”耶律颜拍了拍手,并未生气,几步跨到自己的座位上感叹道:“男大不中留啊,你何时给大哥打过雪鹧鸪,亏我对你这么好。”
南宫云并不搭理,拉着穆诗雅落座,将雪鹧鸪的翅膀给她撕下递到嘴边,穆诗雅本想自己拿着,谁知已经被南宫云将翅膀塞到了嘴里,他像是没看到穆诗雅有手一般,撕下肉就往她嘴里送,穆诗雅向外稍稍移了身子想要离他远些,他便顺着穆诗雅一同移动,也不忘推推面前雪鹧鸪的盘子。
“好了。”雪鹧鸪的肉已经将穆诗雅的嘴塞满,她根本来不及细嚼,不得已推了一旁的南宫云,使劲儿咽了口嫩肉,几乎是囫囵吞下,本还有兴致细细品尝,现在是一点食欲都没了。她兀地起身,将桌上的盘子拿起放在了耶律颜面前,对一旁的南宫云道:“你喂他吧,我不吃了。”
耶律颜倒不客气,雪鹧鸪刚一放下,他便撕下一块儿肉放入口中,看着面前两个人因为此事争执,全当看戏。
卓炎清已经收拾好行礼走入厅内,耶律颜示意他坐下吃早饭,和他一同看南宫云因为雪鹧鸪与穆诗雅争执,偶尔朗笑一声。
“大王。”门外侍卫匆匆入门,“属下在谷口处擒回一个男子,说是来找南宫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两诏帝令

【第十一章】遣回精锐军三人蛰伏
从地图上的方位显示,獐子谷离邙城并不远,日出前精兵应该能至谷口,若是骑马则可更快些。这也是那些异军为何能迅速出现又迅速隐去的原因。眼看山谷已近,众人脚步加快,却看到不远处有几顶帐篷矗立黑暗之中,所驻扎之地正在谷口一侧,其中一顶帐篷内仍有微弱灯火悠然闪动。
穆诗雅下令众人蹲下,领着荆廖躬身前行,四月的天气草原已经有了些暑气,四周偶有虫鸣,帐内突然现出一个身影,似在磨着弯刀。
“探子送来的消息中可说了谷外有牧民?”穆诗雅轻声问一旁的荆廖。
“并未提起过。”荆廖也是一脸的惊讶,从穆诗雅手中接过地图仔细研究,指着狼□□:“这里倒是做了标记,应是有牧民居住一旁,可是这獐子谷,并没有标注过。”
穆诗雅向前慢慢爬了几步,看着草地上的压痕,示意荆廖向前,指着不远处的另一片压痕道:“看着是新留下的,人数并不多,这些帐篷应该是个幌子,是哨站。”
“他们知道我军会来偷袭?”荆廖有些惊讶。
“不会。”穆诗雅摇头否定,“皇兄派兵是临时策划,他们根本来不及通风报信,想是碰巧遇上。我敢推断,这些日子偷袭邙城的军队此刻正藏身在獐子谷内。且狼谷附近看似是牧民的帐篷,实则是我们面前的哨站。且他们随军移动,大军在何地,这些游动的帐篷便在何地。”
“若是整股异军都在此处,我们可有胜算?”荆廖担忧地看了看谷口。
穆诗雅并未回答,盯着面前帐篷有些出神,良久,她看向一旁荆廖,“你可有胆子陪我做件事?”
荆廖微微蹙眉,立刻轻声道:“有何不敢,末将唯郡主之命是从。”
“做事情前,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情。”
“何事?”见穆诗雅一脸的意味不明,荆廖更是纳闷。
穆诗雅看了看身后一片暗影,凑近荆廖道:“若是我死了,告诉皇兄,善待灵绯。”
随着草原骤起的夜风,远处帐篷发出布帆的‘咯吱’声。荆廖并不明白穆诗雅所言,却知皇家之事还轮不到他询问,犹豫着回了句:“末将遵命。”
穆诗雅点头浅笑,引着荆廖退到精兵隐藏处,她并不知,当荆廖回到氓城后,受穆宸睿威严震慑,一时乱了思绪,忘记了将她交代的事转告穆宸睿,两人日后所经之事,本可以由这句遗言化解,却偏偏没能被道出。
此时,穆诗雅示意贡申、秦明近身一旁,对三人吩咐道:“荆廖领兵回城,贡申、秦明同我一起赶往獐子谷,务必轻装简行。”
三人愣怔原地,迟迟未敢应声,倒是荆廖最先回过神儿来,着急道:“异军可能就在獐子谷,我们所带人马本就不足,郡主还要撤回,甚至独涉险境,末将回去后如何同璟王殿下交代。”
穆诗雅浅笑看他,“方才是谁说唯命是从的?更何况我这样做也是有自己的理由,你先别急,且听我慢慢分析给你们听。”穆诗雅凑近三人,低声道:“大家一同前往谷内未免目标大了些,本以为谷内只有少量异军,如今看这形势,想必大军在此,那更容不得我们贸然领军进入。”她看向荆廖,“我同贡申、秦明同去目标势必小些,也方便行动。”
“荆廖愿意同去,派别人领兵回城吧。”
穆诗雅看他执拗,淡淡摇头,“如今回城人选,只有你最合适。”
荆廖不明白,皱眉看她。
穆诗雅解释道:“你是父皇亲封的‘赤朝侯’,且有军功在身。更何况,你父亲曾同先皇浴血奋战,又有护城之功,皇兄一定不会杀你,可是,皮肉之苦恐怕免不了了。若是他们二人领兵回去,那就不止是皮肉之苦了。”
荆廖似是还有不愿,穆诗雅正色厉声道:“赤朝侯眼中可还有我这个将军?”
一旁贡申最先起声,“末将遵命。”
荆廖虽不情愿,却不敢明着违背穆诗雅的命令,咬牙应道:“末将遵命。”
精兵在荆廖的带领下又沿原路返回,草丛暗处只留了穆诗雅和贡申、秦明。三人盯着谷口伺机而动,不远处帐篷内的一盏孤灯终于熄灭,与此同时,另外一盏又明晃晃地燃起。
“郡主,他们似是轮流首班,定不是普通的牧民。”贡申伸了伸脖子推测道。
穆诗雅早就猜出,见如今的情形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示意身边秦明再往后些,此时帐内灯光恰恰打在他的头顶。
“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白日里我们目标更大,如今最安全的地方反而是谷内,有了树木遮挡,更易隐蔽。”穆诗雅轻声分析,“虽有微光守着谷口,两灯交替间却有时差,若是我们借两顶帐篷燃灯、灭灯的空隙冲入谷口,应该来得及。”
“只是,不知下一盏灯何时才会亮起,若这顶帐篷是守夜的,我们要如何做?”秦明顾虑的没错,帐内灯火通明,可见已经填满了灯油,似是有整夜首灯的可能。
“若是夜间无法进入谷内,我们便白日里冒险进入。”穆诗雅眼中已有视死如归的神色,看向一旁两人,“如今我们只能行一步险旗,白日里我们中的一个将会是个诱饵,吸引帐篷内敌人的注意,另外两人伺机进入谷内。”
“末将愿意做这个诱饵。”秦明还未等穆诗雅道完,急着应道。
“秦明不可。”贡申分析道:“郡主熟悉谷内情况,不能过早暴露,自然不是诱饵上选。你又善于丛林战,在谷内作用极大,也可协助郡主,更不合适。如今,也只有我最适合做这个诱饵了。”他看了看不远处的几顶帐篷,眼中毫无畏惧,神色更是坚毅,继续道:“更何况,他们几人即使追上了我,未必能降得了我。”
穆诗雅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许。
三人趴在草丛内,静静期盼帐中的灯能够早些熄灭,希望这不是一盏守夜灯。
氓城内,穆宸睿并未歇下,一盏烛火放在屋内书桌上,他正在研究探查回来的草原地图,又在一旁羊皮图纸上标注出耶律颜经常出入的位置,看到獐子谷附近几乎没有耶律颜踏足的痕迹时,心中担忧稍稍退减,轻声道:“没有耶律颜这个阻碍,诗雅便可轻松多了。”
与此同时,城门守卫突然求见,穆宸睿手中的笔一顿,隐约感觉守卫所言之事应与穆诗雅有关,他命守卫进屋,见他还未站稳便匆忙跪下回禀,“城外有暗影涌来,速度极快,眼力好的小卒辨出,正是我军派出的精锐之师,他们行色匆匆,似是一路疾行,相信这时已入城内。”
守卫刚刚停声,门外已经传来马蹄的哒哒声,一个人似是飞快跳马,正朝穆宸睿的屋前奔来。
“殿下。”荆廖推门而入,根本等不及让人通传,还未看清穆宸睿的脸色便跪在地上,朗声道:“末将该死。”
穆宸睿微眯眼睛,从座位慢慢起身,毫无情绪地问了句:“怎么只有你?郡主呢?”声音传入荆廖的耳内时,却寒如冰雪。
荆廖本还单膝回禀,如今已经双膝跪地,叩首一拜,“郡主还在草原,不知是否已进入谷内。”
一块儿青石砚台突然扔在了荆廖面前,想是穆宸睿拿捏了分寸才未砸中荆廖身体,砚台里的墨汁溅到了荆廖面上、一滴已经进入眼中,他虽不舒服,却不敢擦拭。
“末将该死。”荆廖叩首伏地,不敢去看穆宸睿的面色。
“你是该死。”穆宸睿从桌前慢慢走到已经有些慌张的荆廖面前,一把将他从地上提起,“我派你跟着她,你竟不明白我的意思,如今还敢放她一人在那里,我看你是真活够了。”
“郡主之令,末将不敢不从,且郡主发觉大军正在獐子谷,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便命末将领兵回城向殿下回禀。”荆廖深深地咽了口吐沫,看着已经面色铁青的穆宸睿。
“你说,大军藏在獐子谷?”听了这个消息,穆宸睿将荆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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