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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嫁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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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几个字他还没说完,就看到刚刚瞪大眼睛看着他的豆芽菜眼睛瞪得更大,眼眶里还有着透明的水滴不断从那双大眼里冒出来。

从没看过女人以这种安静方式落泪的孙大少被她弄得一阵惊慌,而阮龄年和店小二那鄙视谴责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他身上,更是让他有种做了罪大恶极之事的错觉。

“唉,你哭什麽?我只是说要解除婚约而已,你要投靠我的事,我也没说不行啊……”他手足无措的解释着,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没那麽凶恶,只是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便让那阮龄娥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最後还是实在是看不过去的店小二说话了,一边带着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家少爷,一边好心的分析着,“少爷,你怎麽能这样说呢?先不说父母之命的婚约不该说解除就解除,就是你让一个大姑娘投靠我们却没个婚约的身分,这天长日久的下来要她怎麽活啊?再说了,人家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打算投靠夫家,又不是只为了那一口饭,少爷你说这话太伤人心了。”说完,他还一脸无奈的摇头,心中无比怀疑那良善又做事圆滑的老爷怎麽会生出这样一个少爷呢!

听店小二振振有词,孙绍鑫只觉得头大,只是还没理清接下来该如何是好,那本来安静站在一边哭的阮龄娥突然有了动作。

只见她眼角还挂着泪珠,没血色的红唇轻轻颤了颤,垂下头低声说着,“既然孙少爷不想认这门亲事,小女子也不是那没脸没皮之人,这就带着弟弟离开。”

说着,她搀着阮龄年就想往外头走去,阮龄年也是个倔强的人,听了刚刚两人的对话哪里还不知道,这下两人想投靠这孙家是指望不上了,也默默的跟着走。

孙绍鑫看着他们两个人离开,心中其实是有点松了口气的,想着如果这两个人就这麽走了,这事情就可以当作没发生过,虽然他依旧顶着一个败家子的名头,但不用委屈自己去娶一个根本就没印象的未婚妻。

只是,一看到店小二那指责的目光,还有那根豆芽菜明明瘦弱得很却还要搀扶着行动不便的弟弟,又见两个人就那身单薄的衣裳,还有她脸上让他刚才陡然一阵心慌的安静泪水,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有种他再不做点什麽就真的罪该万死的感觉。

阮龄娥搀扶着弟弟往外走去时,心中不是没想过或许自己可以服个软,按照他所说的解了婚约,但留在这里暂时依靠孙家,只是一想到他们历经千辛万苦才到达这里,又想到他们千里迢迢的奔波可不是只为了这一碗饭吃,而是依着父亲病逝前的遗愿才来,再加上这男人一开口就提解除婚约,还好像施舍般的说可以让他们留下的话,她就吞不下那口气,执拗的不想服软,才会直接扶着弟弟打算离开。

他们是身无分文,但也不是穷得非得要人施舍才能活得下去。

“站住!”

听孙绍鑫那张扬的声音从背後再度响起,阮龄娥只停了下步子,而後头也没回的继续往外走。

孙绍鑫脾气本来就又倔又拗,好不容易自己想通了要把这对姊弟给留下来,谁知道人家却懒得理他,仍固执的要往外走。

他本来存在於内心的挣扎和愧疚一下子全都消失了,只剩下被人忽视的恼怒,於是他几个跨步就挡到两人的面前,眼露不善的看着一脸倔强的小姑娘,至於旁边那个同样用不善眼神看着他的小子则是直接被他忽略了。

“我说站住!”

阮龄娥被挡住了去路,又听到他那嚣张的拦路之语,忍不住瞪大了一双略微红肿的眼,“孙少爷,我和弟弟不差你孙家那口饭,还识趣的走人了,你又想怎麽了?难不成你就非得看人跪下来苦苦求你,才能满足你『乐善好施』的善心吗?”

孙绍鑫一听这话气得发笑,无赖般的直接双手一伸,把大门堵了个大半,挑衅的看着她,“本少爷就是高兴,就是突发奇想要当个好人,这又怎麽样了?再说,小娘子,你可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用这种口气和你未来的夫婿说话不大好吧。”

那一口油腔滑调的调侃,让阮龄娥又羞又怒,恨不得一巴掌甩了过去,但是再怎麽说,他的话虽然惹人厌,却字字都是事实,这口闷气她也只能强忍着吞下。

孙绍鑫见她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来,就连乾瘦黄扁的脸上都泛了红,心中闪过一阵快意,嚣张又得意的冲着还傻站在一边的店小二喊着,“还愣在那里做什麽?还不把本少爷的未婚妻和小舅子给请进门去,愣在那里是等着开花啊”

店小二因为自己少爷这前後不一的态度傻了眼,但被这麽一催,连忙伶俐的“拿”过姊弟俩手中的行李,飞也似的往後院跑。

阮龄娥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可以说是被强行抢去的行李,连话都还没说,马上又被孙绍鑫接下来的话给震得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阮姑娘,还请你带着我未来的小舅子到後头好好梳洗一番,接下来我们再商谈商谈什麽时候行礼成婚。”

她几乎想扑上去狠狠的咬他几口,“你刚刚不都说要解除婚约了,哪里需要行礼成婚!”

“刚刚我有说过这句话吗?”孙绍鑫很自动的遗忘刚才说过的话,然後抬头看着店小二把东西放好跑了回来,连忙又出声指使他,“快!阮姑娘饿得脑子有点不清楚了,去外头叫一桌上好的席面来,可别让我孙家未来的少奶奶饿昏了头。”说罢,他还无耻的冲着她露了个笑容,“如何?为夫的可还算体贴?等等你和小舅子可要多吃一点啊。”

店小二领命前去,一边偷偷回望了那个大概只差一点就要被气晕过去的小姑娘,和笑得如同刚调戏完人的恶少模样的少爷,忍不住叹出声。





可怜的阮姑娘,摊上我们家少爷,真不知道该说是幸还是不幸啊……

阮龄娥姊弟俩就这样在孙家饭馆里住下,至於孙绍鑫说的成婚一事,则在那天之後因为人跑得不见踪影,也就这样耽搁了下来。

只是,住了几天,阮龄娥发现自己还真的是无所事事的过着日子时,又忍不住操起心来。

这日子是不像之前在路上奔波那样艰难了,但是他们也不能就这样在这里白吃白住,先不说这几乎没有人愿意来的饭馆有没有那个钱,就说那天丢了个要讨论亲事的话头,现下却跑得不见人影的孙绍鑫,他那快速变换说法的态度也让人没法放下心来。

斟酌了几天,最後阮龄娥还是打算先在这城里做起以前父亲常做的营生,打算弄点这都城里没有的小吃来卖卖。

姊弟两个讨论过後都觉得这法子可行,只是最大的问题在於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可是人家的,平常窝在房间里或在後院里走走还无所谓,要动到人家的厨间灶台,最少也要和主人家打一声招呼。

所以,本来打着能够和孙绍鑫不碰面就不碰面主意的两个人一改往常,开始守在前头,和店小二一样整天窝着等,等着等着,也把这都城里最有名的顺口溜的前因後果都弄明白了。阮龄娥这才知道自己第一天来,开口说要履行婚约时,为什麽这主仆两个会傻成那样。

如果今天那个被各大媒婆当成毒瘤的是自己,而後突然出现一个人说我们赶紧成婚,大概自己也会是这样的神情吧。

当阮龄娥收敛了自己脑中不断缠绕的复杂思绪後,愕然的发现,已经又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饭馆的门被关了起来,只有她面前的桌上留了一小截蜡烛。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大约今晚还是等不到人了。就在阮龄娥准备吹了灯火,也收拾收拾回房去睡时,大门那里却传来拍门声。

“谁啊?”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将松松拴着的门闩给拉开,透过小缝脆声问着。

“还能是谁?当然是本少爷回来啦!”孙绍鑫迷迷糊糊又带着点张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阮龄娥一听是孙绍鑫,连忙开了门让他进来,只不过她发现,进门的不止他一个人,一边还有一个穿着贵气的男子跟在他身边,手上提着一壶酒,远远的还可以看见那人後头跟着一个小厮。

阮龄娥原本要开口和孙绍鑫讨论商借东西,现在这一看,顿时一肚子的话全都收了回去,只是敛首低眉将桌上的那一点蜡烛留给他们,而後就打算离开。

“那就是你说的那个凭着婚约来投靠,说想嫁给你的小姑娘?”那穿着华丽的男人一边将孙绍鑫给扶到椅子上坐好,一边打量了要离开的阮龄娥後开口说着,完全不顾当事人就在一边。

听到这话,阮龄娥脚步停了一瞬,却不打算停下脚步来回应,本来还想加快脚步前进,却被孙绍鑫下一句话硬生生的拦下——

“喔?你说那个啊?大概吧。怎麽,你看上了那根豆芽菜?”孙绍鑫有些醉後的迷蒙笑望着他,“你难道喜欢上这种清粥小菜了?就这样乾乾瘪瘪的也有兴趣?”

风俊祈没好气的看着已经喝得半醉,开始胡言乱语的孙绍鑫一眼,忍不住呸了他一声,轻摇摺扇,“你真是醉得不轻了,听听你现在说的是什麽话?就算不喜欢,她在名义上也还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哪能这样说?”

“别说了,那天我脑子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一时冲动就把那姊弟俩给留了下来,现在才搞得自己有家回不得……唉,只能怪我爹太冲动,竟给我订了这一门亲事。”

那天他答应让两人留下来後,马上就後悔了,不明白自己那时候怎会说出那等话来,苦恼着收不了尾。

结果,他当然不可能真的要讨论什麽亲事,趁那两个人还没收拾好,就随口说要去外头喝酒躲了出去,只是几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想清楚该怎麽对待那找上门的亲事,乾脆装乌龟躲在外头,但因为喝得太醉被人给架了回来,至今脑子里还是一团混乱。

说着,孙绍鑫眉头轻皱,那苦恼的神色一览无遗,只是喝了酒就忘性大的他却完全不记得他嘴里说的那个人还站在边上,将他俩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忘了,风俊祈可没忘,看着一边静默无声的小姑娘,他只觉得好笑,孙绍鑫这下可把人给得罪了。

阮龄娥捏紧了手,带着忿恨的神情,僵着身子慢慢回头,在某人注意到却没阻拦想看後续发展的纵容下,猛地跑到孙绍鑫面前,小手一挥,让一个火红热烫的巴掌就这样印在孙绍鑫的脸上。

孙绍鑫错愕的瞪大了眼,还有点迷糊的看着眼前人,但嘴已不受控制的先骂了出来,“你又怎麽了?我喝个酒也惹着你了?你该不会真的就把我当成你的夫婿在管教了吧”

莫名其妙挨了个巴掌,又想到这几天来无处可归,他一气恼,在酒劲的催发下,一古脑的用毫不留情的嘲弄话语反击回去。

她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你这样的人白送给我我也不要!要不是我爹硬要我们来找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麽良人真是笑掉我的大牙了!”

本来骂了一句就不想再说了的孙绍鑫也爆发了,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跟她大眼瞪小眼,“笑掉谁的大牙了,我是不怎麽样,可你又好到哪里去了?瘦巴巴的,活像一根没长大的豆芽菜,风一吹说不定就飞了,就这模样你还以为我有兴趣呢,我就是娶不到半个媳妇也不会委屈自己!”

风俊祈站在一边看着这两个人口舌相争,一脸淡定的退了几步,嘴角含笑的看着两个人继续争执不休。

原来,就是这样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才让这个脾气一点就着的孙绍鑫躲到他家,一躲就是几天,还挣扎犹豫着,到底是真的要和对方成亲还是要解除婚约……呵,真有趣!





他还以为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让孙绍鑫气成这样,没想到一个像豆芽菜一样乾瘪的小姑娘倒是做到了。

就在风俊祈於一边开心看戏的时候,阮龄娥和孙绍鑫两个人的口舌之争到达了最高潮。

“不需要你委屈!我阮龄娥什麽都没有,但那骨气还是有一点的,明儿个我和弟弟就搬出去,这婚约自然也一刀两断!”

孙绍鑫在刚刚说了那伤人的嘲弄话语後,酒醒了大半,有些懊悔,只是话已说出口,不能收回,他只能强撑着,然而一听那阮龄娥又倔又固执的说了那些话,他脑子不禁一热,不管眼前不过是一个小姑娘,又跟她吵了起来。

“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我又不是娶不到人,怎会怕你这不痛不痒的威胁!”

阮龄娥看他果断的说出这话,心中也没有任何犹疑,拿出一直收在怀中的信物丢给他,抿唇道:“那好,那各自归还当初的信物,从今日起桥归桥路归路吧!”

“还就还!”孙绍鑫也从自己的身上掏出玉佩,直接丢给了她。

风俊祈这时才发觉事情闹大了,他原本只是想看看这两个人能吵出什麽花样来,可没想过这两人会把婚约给吵没了啊!

要知道,好不容易才有个小姑娘不受外面的风声影响,愿意嫁给孙绍鑫这几乎快没有名声可言的小子,要是过了这一村,到哪里找下一个店啊?

他连忙站出来,对两人笑了笑,打算当个和事佬。“小姑娘,今儿个他多喝了几杯,脑子不清楚了,你就别和他计较,这婚约可是两方仙去的长辈订下的,怎好如此轻率的说放弃就放弃呢?”

两人争吵必有一方要先退让,孙绍鑫那牛脾气他是知道的,实在没办法先说服他,索性朝小姑娘下手,由他好言好语地劝导一番,应该能让两人别那麽剑拔弩张,能息事宁人才是。

只可惜,想像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如果只是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小姑娘,可能就会让他这三言两语给说动了,但是阮龄娥偏就不是这种人。

试想,一个能够带着幼弟千里迢迢奔亲而来,最後能够平平安安、不缺胳膊或少条腿的到达这都城,不说有什麽了得功夫或什麽,就是这见识还有胆魄也不是能让人小觑的。

再说了,就是没有这番经历,从小阮龄娥跟着阮父走南闯北的,不知道见过多少大大小小的场面,又岂会被他这番连唬带哄的几句话说服。

所以,她转头冷冷朝风俊祈一笑,眼底的冷淡和怒气让他有些发愣。

“这位公子怎说这种话来?若不是你无礼开口在先,又岂会有他没脑子说出那些话的机会?如今又要来扮好人,不觉得有些虚伪吗?更何况,我爹替我订下这门亲事是看在孙伯父的面子上,若他知道孙伯父的後人如此不堪,甚至将孙伯父一生的心血败坏至此,想必也会同意我今日所为!”

风俊祈没想到这个看似豆芽菜一样瘦弱的小姑娘嘴巴倒是厉害,几句话说得让他把要说的话都梗在喉中,还把这解除婚约的责任全都推到一边脸色黑如泼墨的孙绍鑫身上。

唉,早知如此,当初见孙绍鑫对这饭馆完全不生兴趣,让一些厨子还有掌柜的全都离开,导致客人不再上门的时候,他就应该努力劝说,要他好好把这饭馆给经营下去,也就不会弄得现在被拿出来当退婚理由,而他也少了一笔进项,得了这些坏处就只为了省那经营饭馆的工夫,真是得不偿失啊!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产,他也不能说什麽,只是现在这人连自己的媳妇都要折腾掉了,他多少也要担点责任,帮着说合。可他都还没开口,就已经有人忍不住了。

这些日子以来,孙绍鑫听过不少说他是败家子、浪费父亲心血的话,虽然这个中原由只有他自己明白,但是如她这般说得毫不留情的还是第一个,一时之间,脸色带着怒气的嫣红,他开始口不择言的反讽,“是,我是不行,我是只会败坏我爹心血的败家子!但你就高明、就有本事了?有本事的话,你就把这间半个月打不出一巴掌蚊子的饭馆重新经营起来给我看看!啧!别以为是个小姑娘就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了,真以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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