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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怪医不为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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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一把拂开他的手,恨极地瞪着他,“不用你假好心,我死了你才称心如意呢!”
“芸儿,你别这样,是恩公救你回来的,若再晚一刻,恐怕你我都小命不保了。你消消气,先喝碗粥,咱们好好说话。”阿萝将温热的肉末小粥递向她,想要当回和事佬。
“我不吃!”芸芸任『性』地将粥碗推开,尽数洒向了陆茗袍角,连带着他刚包扎好的伤口也被濡湿。
“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身子是我自己的,用不着你陆大神医来管!”
阿萝见两人争执不休,也知芸芸的火爆脾气,此时劝解犹如火上浇油,十分知趣地收拾了地上碎瓷,退出门外。
“我是你师父!”
芸芸闻此,越发气恼,委屈地双眼通红,哽咽道,“这样的师父,我不稀罕!更何况,在你心里,从没有拿我当过徒弟,你只会让我背书背书,在你说过属于我的湘乐竹楼里为了一个外人冤枉我,不信我,将我赶出门后不闻不问。现在我受伤了,你就假惺惺来摆师父的谱,告诉你,我傅芸芸不吃这套!我讨厌你!从今天起,你我两清了!”
、第五十九章 纯情小徒弟
“想与我两清?恐怕你这辈子都做不到了。”陆茗拽住她的双手,与之几乎贴面的距离低沉道。
“你身体里现在流着我的血,你要怎么还我,嗯?”
芸芸看向他裹着纱布的手腕,心里不是不心疼的,只是气头上的人,没有哪个能做到灵台清明。小妮子挣脱出他的束缚,顺手拿起了烛台救要划破手腕,“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现在还给你就是了!”
只是区区一名小女子,又怎敌得过陆茗的气力,未待她下手,便被他擒住了双手,拥入怀中。
经此一抱,芸芸只觉双手无力,烛台应声而落。师父的体温渐渐传至她全身,原本身上的冰凉之感渐渐缓和,其中的滋味,与阿玛哥哥抱自己时全然不同。两人就这般静静拥在一处良久,芸芸终忍不住出声,“师···师父,你睡着了吗,怎么不动?”
陆茗立时满头黑线,果然是小姑娘,一点情趣也不懂。他松开手,“怎么,想等为师睡着了,你再闹么?还是,有什么别的企图?”
“我没有!”芸芸低头深思,“只是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抱我,从小到大,除了家里的人,没有人这样抱过我。”
“我是师父,难道不算自己人么?”陆茗不知为何,说出了个连自己都无法信服的理由。
师父是可以随便抱自己徒儿的吗?芸芸的小脑袋里充满了疑问,虽然不解,但不得不承认,这个抱抱,感觉还不错。
陆茗心中暗想,这法子倒还真管用,以后可以多多益善。随即起身,重新盛了半碗肉末小粥,亲自送至徒儿床前。芸芸只是稍稍迟疑了片刻,他便拿起小勺,喂到了嘴边。
小丫头双眼睁的老圆,有些不敢置信,抿了一小口粥,便害羞地低下了头,两手绞着裙裾不知所措,幸福来的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
“师父,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陆茗想着她身中蛊术,满心的歉疚,可仍旧挤出了个如沐春风的微笑调侃道,“你不喜欢?”
芸芸一口粥噎在喉中,慌忙摆手,“不是不是,徒儿很喜欢,师父!你掐我一下吧!”
“掐你?为什么?”
“我想看看自己会不会疼,现在的师父是不是真的!”
陆茗一时更加歉疚起来,自己以前对这个小徒,到底是有多坏。看着她伸手祈盼的可爱模样,不觉顺手将其一带,也该好好补偿她了···
芸芸只觉额头一热,那触感令她的脸红到了耳根,难道说,师父···师父亲了她???不可能,错觉,错觉!芸芸闭上眼,心中沉静了几分,只是额上的热度仍在,她伸手掐了自己一把,是真真实实的痛,不是春梦!
两人的姿势,使她一睁眼便瞧见了师父的锁骨,那线条,那胸膛,真真是流畅得很。正当她吞下一口冷涎之时,陆茗的唇轻轻离开了她的前额。
“乖徒儿,现在相信这是真的了么?”
、第六十章 萧柔颂
芸芸点头,手指绕在垂下的发丝间,暗自窃喜。
可胸腹中的一阵疼痛令她蜷缩了身子,陆茗只怕是蛊术作祟,担忧得很,“怎么了芸儿,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芸芸咬咬牙,捂着肚子恨道,“都是那个老妖婆,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一掌打得我现在肚子还疼,像有虫子在钻来钻去似的!可恶的是,你还同阿萝说要救她,我不依!”
顺杆爬的功夫,她倒学的很快,仗着他的喜欢,便耍起了小『性』子。陆茗不知萧针娘所施蛊术会有何遗害,也不想让她承受身中蛊术的恐惧,也只好由着她,毕竟这种大事,就该由男人来解决。
于是他故作愠怒道,“大人的事,小孩少管,你还吃不吃了?!”
长蕨帘洞内,萧玄璟一脸的愁云惨雾,奉命看着被制住『穴』道的姑姑。
针娘继任虫王谷谷主之位后,来洞中的日子少而又少,经此一役,方意识到自己对弟弟,对姑姑,已经忽略地太久了。提来的时新水果摆在石桌上,她利落地解开了姑姑身上大『穴』,萧柔颂睁眼的一瞬,针娘已将同心蛊种进了她胸腹之中。
萧柔颂双目赤红,“你对我做了什么!别忘了,这是你姑姑的身体!”显然,她分裂出的这个人格已日趋成熟,就快要长成一个独立个体,侵吞掉原本的善良自我了。
“姑姑,这是你教过我的同心蛊啊,同一个钵中养出的两只蛊,现在一只种在了您身上,而另一只,就在能救您之人的徒儿体内,从今以后,你二人便会休戚与共,生死相依。所以,您也不必动歪脑筋杀她,直到您病愈为止。”
为了治愈自己的姑姑,萧针娘不得不出此下策,甚至不惜设计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萧柔颂狠狠掐住她的脖颈,“小贱人!你最好立刻想办法将本座体内的蛊虫弄出来,不然,本座饶不了你!”
她凄凄然一笑,“姑姑,您就算杀了我,我也做不到了。因为,解除此术的方法只有您自己知道!”只有原本善良和蔼的萧柔颂知道。
玄璟担心家姐安危,自背后出手点住了发狂妖『妇』的『穴』道。
“璟儿,做得好!”
“姐,你怎么可以连累无辜的人,傅姑娘已经因为姑姑受了重伤,你竟然还对她施下无法解除的蛊术!”
面对亲弟弟的责问,针娘无助地辩解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姑姑的病,也为了你!如果不这样,陆先生又岂会心甘情愿救治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
萧玄璟冷哼一声,“如果是这样得来的平安,我宁可不要!阿姐,你扪心自问,真的只是这样吗?还是,你根本就想让傅姑娘也染上癫狂之症,这样她就得不到陆先生的疼爱了,而你,就能得偿所愿了?”
“即使傅芸芸安然无恙,她也不会成为陆茗最爱的女人!在陆先生没来之前,好好看着她!”针娘一拂袖,气恼而去。
毕竟是同胞姐弟,玄璟一语便道破了自己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想法。
、第六十一章 洞房
那妖『妇』定在榻边,声线悠长地引诱着玄璟,“小伙子,你不想再见昨天那个,你拼命回护的姑娘了么?”
“她被我见光时的丑态吓到,不会想再见我了。”
妖『妇』诡异一笑,“小伙子,你要是替本座解开『穴』道,本座就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你!”
萧玄璟闻言眼眸一亮,“什么办法?”
“这法子只有姑姑用才有效,璟儿,替姑姑解开吧。”
她声线柔柔,满目慈悲,唬得萧玄璟几乎信以为真,“姑姑,你好了么?你认识璟儿了?”转念一想,似乎又有哪里不对,“不,你骗我!”
萧柔颂狡黠一笑,“你是我的好侄儿啊,姑姑又怎会不认得你,怎会伤害你呢,再说,你姐姐已在我身上种下了蛊虫,我哪里还敢胡作非为,你就帮姑姑解开一会儿,松松这把老骨头,嗯?”
玄璟见她说的可怜,也不觉动了一念之仁。『穴』道方解,妖『妇』便反手将了他一军,反封住了他周身『穴』道。一袭彩衣曼妙起身,缕着及腰长发,冲他浅笑,“好侄儿,你放心,本座也是言而有信之人,不会让你做赔本的买卖,你且在此静候佳音吧!”
言罢似疾风卷出洞口,闪电般的身影划破夜幕,转瞬间便到了石家绣楼的闺房前,屋内水声潺潺,冰肌玉骨似的人儿正仰头卧在香汤内享受这片刻的惬意。
只觉一阵冷风过境,屋内烛火尽熄,阿萝正要出声,张嘴的一瞬,喉中便落入一颗酸涩『药』丸,随即一只瘦骨嶙峋的手就点住了她的睡『穴』,令她失去了知觉。
当萧柔颂扛着棉被裹身的阿萝进洞时,萧玄璟惊诧莫名,这就是她所说的“好方法”。
妖『妇』甚为得意道,“我的好侄儿,姑姑可没有食言,以你的功力,一个时辰之内,定能冲破『穴』道,好好享受今夜这良辰美景小登科吧,姑姑也要去办自己的事了!”言罢鬼魅一笑,扬手封住了洞口石门,诡异的声线在洞中回『荡』。
“门口压着千斤巨石,**一刻值千金,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榻上的美人,发间沾染着水雾,俨然沐浴方罢的模样。一双玉臂『露』在锦被外,玉雪晶莹,手腕处红豆大小的守宫砂鲜艳夺目,无一不吸引着萧玄璟为她悸动发狂。
胸中生起的暖流令他双耳涨红,极致的**就要汹涌而出,他闭上双眼,努力使自己趋于平静,“不可以,萧玄璟,你一定要把持住!”他对自己如是说。心中不断告诫自己绝不能对她心生邪念,她是那样美好圣洁的小阿萝,绝不能被一个身患顽疾之人所糟蹋!
锦被中的娇柔人儿不知何时已然苏醒,发出嘤咛不适之声,暖暖的柔荑轻抚向他结实的臂弯,令他浑身一怔,心跳加速。
然而这并不是最要命的,阿萝别过头,一头青丝曳地,小脑袋竟枕上了他的双腿,不安份地蹭动起来,此时玄璟几乎能想象到阿萝曼妙婀娜的身姿与娇花般的美态,若非『穴』道被禁锢住,他想,自己定然过不了这关???
、第六十二章 我不是君子
许是他身上如火中烧的热量驱使,『穴』道比预期中冲破得要快,怀中温香软玉,令萧玄璟终于按捺不住倾身而上。
阿萝双颊通红,双臂绕上他的脖颈,痴痴地发笑。他明知那个笑并非出自她的真心,却宁愿欺骗自己,今夜的一切都是真实。
他轻抚上佳人柔嫩的红唇,下颚,脖颈,凝脂美玉般的肌肤,每过一寸都深感罪恶,经过长久的内心挣扎,终下定决心揭开锦被时,阿萝颈间的红线令他霎时僵在原处。
红线上所穿的半块玉玦无比熟悉,原来她还记得。
念及此处,萧玄璟熄灭了洞中火烛,唯留月光皎皎,抱起榻上锦被包裹的佳人,一同踏入了洞中寒潭。
冰凉刺骨的潭水没过两人腰际,阿萝身上的焦灼热量渐渐退去,通红的双颊渐趋平和。
当你突然醒来,却发现自己在黑暗的山洞中,身上未着寸缕,只用锦被包裹着,还被看不清面貌的男子搂着,会是什么感觉?石阿萝此时的情状正是如此,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给了面前男子一个响亮的耳光。
“卑鄙无耻下流!”
而这个决定在一炷香后,她就后悔了。两人面对面围坐在一丛篝火前,阿萝穿着男子的宽大衣袍,瞥向自己手臂上赫然在目的守宫砂,便知自己冤枉了人。多亏他没有见『色』起意,而是将她浸入寒潭中散去了身上的禁『药』,才令自己得以保存清白。
“对不起哦,刚才是我误会你了。”
“???”
“那个,我知道你是好人,是我以小人之心踱君子之腹了。”
“我不是君子。”萧玄璟闷闷出声,想起初时对她的冒犯,便觉得越发无地自容。
冷场的片刻,阿萝鼓起勇气偷眼瞧他,荧荧火光倒影下,他硬朗的线条很是『迷』人,面上并没有那日所见的青紫狰狞,净白的肤『色』透着几分病态之美,也不失为美男子一个,纠结了许久,方敢出言想问,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
“那天见到你时好似不是这个样子···”
“你还记得小时候···”
萧玄璟不觉一笑,自己回避了十来年的事,被她如此一问,反觉释然,“我五岁的时候,得了一场怪病,病好之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苗医说,只要不见光,或许就能活的久一些。”
阿萝低下头,为自己那日的失礼而歉疚,“那天,是我太过份了,其实你拉着我,也是为了我好,我跟你道歉!对了,你刚才想同我说什么?”
“你的玉玦很漂亮。”此言一出,立时便觉得有些唐突,“我???我也是无意间看见的。”
阿萝莞尔一笑,取出玉玦捧在掌心,“这个,我一出生就戴上了,我阿爹说,另一半在我未来的相公身上,可那门婚事不知为什么就作罢了,后来我也入选成了巫女。不过我习惯了戴着它,所以到现在也没摘下来。”
萧玄璟下意识抚了抚胸口,试探道,“那你还记得与你订亲之人的样貌吗?”
、第六十三章 毛发
“小时候?好似见过一面,只是这么久过去,哪里还能记得。”
萧玄璟心内一叹,原来她已经忘了,薜萝山下的娃娃猜,头盖红巾的小丫头对他甜甜笑,“你掀了我的盖头,以后就得娶我,不许赖皮!”
阿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
“哦,没什么,有些犯盹,我带你到洞里转转,暖暖身子吧!”
洞中常年阴鹭,蜿蜒的小路上泥泞不堪,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摁出个深深的脚印,外加沾上一脚泥。萧玄璟未免尴尬,一路上找了许多话题,身后的红粉佳人却只字不答,他忽地顿住了步子转身,正与她撞了个满怀。
原来阿萝脚小,面对一滩泥泞,根本迈不开步子,只好跟着他的脚印一步步向前,因为走得太专注,并没有仔细听清他的话。
“啊,你说什么?”
萧玄璟见她踩着自己脚印的模样,其实很是窝心。只是他忽而意识到似乎有哪里不对,从前过道中虽然『潮』湿,可像今日这样泥泞难行,还是第一回。顺着岩壁向洞中深处看去,总觉洞中发生了变化,却不知道那变化和自己敏锐的直觉到底来自哪里。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前面看看。”
“不,带上我!我不想一个人在这里!”阿萝在陌生的洞府内,难免害怕孤寂,不愿独处。
他凝眸深思了片刻,方作出一个决定,双腿微屈,俯下身单膝跪地,“上来,我背你走。”
她犹豫着,有些不好意思,萧玄璟又道,“想去就上来,不然你只能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阿萝闻言只好提起裤脚,将双臂搭在了他宽厚的肩上。他的手并没有如阿萝介怀的那样托住她的大腿,而是轻轻托住了她的脚,使其不至于落下,又谨守男女之防。
顺着泥泞厚实的过道拐了几个弯,在一处就连萧玄璟也显少进入的岩洞内发现了猫腻。岩壁上糊着厚厚一层泥浆,因着这几日的湿雨天气,已渐渐脱落。洞中有一处异常突出,壁上的泥浆也比别处厚了许多。
“抓紧我!”
萧玄璟腾出一只手扒落壁上岩壁上的一角泥块,探手进去,那泥浆竟没入了他半条手臂,手中奇怪的触感令他心内一惊,连带着背上的阿萝也屏住了呼吸。
那触感,分明是『毛』发,且不是一般动物的『毛』发,像是···人的头发!
阿萝攥紧了他的衣袍,清晰可闻他急促的心跳,“你怎么了?『摸』到了什么?”
他厉声道,“听我的,闭上眼!”
萧玄璟放下她,动作极快地卸下了周遭泥块,自那出凹进的孔洞出手,掰开了泥块覆盖下的巨石,落下的巨石上沾着斑驳血迹,石壁的凹槽呈十字形,其形状细看之下就像一尊展开双臂的木乃伊。
他颤抖着双手揭开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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