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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怪医不为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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褔康安夹紧马肚,奋勇杀入队中,战刀只是一招便削下了傀儡头颅,正当得意之时,被纳旺带领死士团团围住,主将身陷敌军内部,部下群龙无首,状似一片散沙。两相僵持着一路追逃至褔容安预设的埋伏之地,褔康安方敢放手一搏。
容安眼见弟弟腹背受敌,高举令旗号令两军合围猛攻,自己则单骑攻向敌首,与弟弟并肩作战,“康弟,你为何擅自变动军令?”
“大哥,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先杀了这贼子,回去再同你细说!”
纳旺刚狠,一众死士受到更大的威胁,越发不要命起来,刺来的钢刀刀刀致命,直向他们眼中嚣张跋扈的褔康安而来。褔容安一面与纳旺交战,一面分神为弟弟阻挡刀兵,以致令纳旺有机可趁,长矛贯穿他的右肩。
褔康安趁他手中兵器动弹不得,一刀削去,敌首头颅应声而落,他擒着血淋淋的头颅猖狂高呼,“你们的首领已被正法,赶紧束手就擒吧!”
军中议政,擒得叛首,功归福康安。副帅阿桂听得心腹密报,得知此次交战多得褔容安斡旋,但因其二人乃是同胞兄弟,便未多做计较。
傅恒营内看望长子,忧心忡忡,“容儿,你可怪阿玛?”
褔容安欲起身请安,“歼灭叛首的确是康弟,儿子没有怨言。”
“你有伤在身,好好躺着,这次你的部署很周详,容儿,只有你腹中有才,日后出征自能赢得战功,这一次委屈了你,阿玛心中有数,你是哥哥,咱们富察家的男儿,当有此胸怀!”
若说没有丝毫遗憾,必是骗人的。只是得利的是自己的兄弟,同是家门荣光,无需计较。这是阿玛与额娘从小教导的话,自他有记忆开始,和弟弟在一处,但凡有功,便是弟弟先得,若是有过,通常只会是自己一人承担。
他也曾埋怨父母太过偏心,听信坊间谣传,总以为自己是傅家抱养来的那一个,时日久了,兄妹三人感情日笃,也就未再计较。
只是这回自己身受枪伤,想要再次立功,几乎是不可能之事了。他躺在军营的硬木床上轻叹,“婉儿,这回恐要叫你失望了。”
庭中三人一道用膳,见芙婉心神不宁,芸芸便夹过一块黄油鸡与她,“姐姐,你就别整天忧心忡忡的了,我大哥武艺那么高强,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芙婉夹起黄油焖鸡入口时,只觉胃中一片翻滚,别向一边干呕起来。
“婉姐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你平时最爱吃黄焖鸡的,怎么···”
骆冰心手中的象牙筷顿了片刻,暗叹自己多想,试探着夹了块醋溜黄瓜与她,“这个消食,多吃一些便不会难受了。”
芙婉闻到一阵酸味便胃口大好,一连吃了好几块,骆冰心眼中的忧『色』便更重了。
饭后练琴之时,她来回徘徊了许久,方问出口,“芸芸,婉姑娘素日也喜食酸吗?”
芸芸不以为意,“婉姐姐啊,她最怕吃酸的了,每回御膳房送去她宫里消暑的酸梅汤,她都会赏给宫女太监们喝了的。”
“可是她今日吃了一整盘醋溜黄瓜。”
她怪异的口吻令芸芸指间不由一抖,想到什么似的打了个冷颤,“难道是?”
骆冰心沉声道,“你素日居于闺中,也许不知,从前坊里的红姑娘们若有了身孕,皆是如她一般的反应,反胃,喜食酸。婉姑娘那日回来,是我大意了,应当让大夫配一副避子汤的。”
芸芸的一颗心似沉到了谷底,“是我没有及时告诉你,现在要怎么办才好,婉姐姐若是知道了,这日后还如何见人,如何能与大哥···”
“你小声些,明日咱们找个大夫来瞧,事情尚未完全肯定之前,千万别走漏了风声吓到婉姑娘!”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那个杀千刀的畜生,他要毁了婉姐姐一辈子了!”
小轩窗外的脚步声骤停,一盘子琉璃盏子碎了一地,溢出的枣茶浸着白瓷,触目惊心地红···
、第一百十七章 和曦之局
身陷泥沼,珠胎暗结,当真作孽···
芙婉跌坐在地,几欲气绝,奋力捶向小腹,“孽种!我让你来这世上害人!”
骆冰心与芸芸慌忙赶出,一人一边制住她一双手,“婉姑娘,你何苦如此作践自己!这件事尚未确实,咱们一道商量,总有解决的法子!”
“还有什么法子,它是个耻辱,它是时时刻刻提醒我那天晚上的耻辱,我不能留下她,冰姨,求你,帮帮我!”
芸芸也着急道,“婉姐姐你千万别伤害自己,我这就帮你去请大夫!”
芙婉拼了命的摇头,“不,不能请大夫,芸芸,你不是学过医术吗,你帮我开个下胎的方子好不好?只要有了方子,肚子里这个孽种就能消失了···”
“我···师父确实让我背过不少医术,可是开方,我不会啊。”
骆冰心往她头上就是一记爆栗,“我怎么会教你这个傻姑娘技艺,医术都背在肚子里了,研出个方子有何难的,去!书房想去,开不出来不许吃饭!”
所谓玉不琢不成器,陆茗的宽容娇宠没能令芸芸学得看诊用『药』的本事,今日在严师骆冰心手中却『逼』得她于三个时辰内熟稔了女子妊娠之道,开出了下胎之方。
小姑娘一面写一面念叨,“没想到我傅芸芸师从神医一回,开的第一道方子竟是用来要人『性』命的,师父若是知道了,可会怪我?”
跑腿的小厮怀揣着方子去抓『药』,到了门口还与看门的护卫溜了几句荤口。
“小哥儿今日可是得了美差啊,想咱们哥几个守着这园子,已经好几个月没上城里遛弯了,当胪酒肆的路都快记不清了。”
那小厮得意地掂了掂手,得意道,“不就是几坛子酒么,老弟我这厢还担待得起!”
几名护卫忙掏出银子塞进小厮手中,满脸堆笑,“有劳小哥了!”
马车方一出果园便被和曦公主暗哨盯上,至『药』铺抓了『药』,那小厮就似脱了缰的马儿一般四处溜达,一找到当胪酒肆便晕了头,掏银子享受起来,全然将家主的吩咐抛在了脑后。
几名小太监分头行事,几个继续盯着那厮,几个悄悄至『药』铺打听了消息,得了秘辛似的慌忙回宫禀报。
这一月来宣和宫的这位皆是郁郁寡欢,当日的计谋未见多大成效,令她甚是苦恼。忽听得小太监密报,永曦面上一扫阴霾,复又『露』出了往日的流光神采,“你们探得的情报可当真?”
小太监低眉顺首,惯有的女声女气道,“公主,那傅家别苑里头的年轻女子只有寥寥几人,需用得上这下胎『药』物的,已是昭然若揭啊公主!”
“好!取本宫令牌,速去调一队禁卫兵,即刻随本宫前往京郊迎婉格格回宫!”
“奴才遵命!”
芙婉,我看此次东窗事发,你还有何颜面立足宫中,觊觎富察家长媳之位!
小厮驾车回到别苑时,已是月明星稀,阿蘅守在门外责骂了他几句,便依照吩咐慌忙至膳间煎『药』。
芸芸守在芙婉身旁,不住地向外张望,“怎么还不见来,婉姐姐,要不你先睡下,明日咱们再···”
“不!这个孽种一刻也不能多留!它在我身体里多待一刻,我便多受一分折磨,我恨不能现在就一刀解决了它!”
这厢阿蘅端着『药』碗盘子小跑赶来,气势威严的和曦公主已带着她那浩浩『荡』『荡』的队伍长驱直入,要挟着护卫带路,径直冲进了芙婉卧房。装作甚是关心的模样道,“婉儿,你在外头住了这样久,让姐姐好生挂念!你怎么了,瞧着脸『色』不太好啊。”
这阵仗令芸芸一颗心不由高悬,故作镇定道,“和曦公主真是稀客啊,难得来一回就这么大阵势,还带了禁卫军,难道是我对婉格格照顾不周,兴师问罪来了?”
永曦捂着帕子一笑,“芸芸,多日不见,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好歹是姑表姊妹,见了本宫连声姐姐也不叫,真真令人寒心呢。”
这俩人素来不对盘,每每见着面,都似天雷地火般吵闹不休,此时更有越演越烈之势,“哼,公主身份尊贵,民女哪敢啊!”
阿蘅不知情由地赶来,立在门口尴尬道,“婉小姐,『药』熬好了,趁热喝了···吧。”
永曦闻声,竟比兔子蹦跶得还要快,眨眼的功夫便端起了『药』碗,“诶?婉儿,你哪里不舒服?这是什么『药』,真冲鼻子!”
芙婉紧张地面『色』苍白,想要开口,却不知要如何转圜,芸芸慌忙上前抓住『药』碗,“这么冷的天,自然是治风寒的『药』了,我来端给婉姐姐就好!”
永曦目光坚定,端着『药』碗,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芸芸恼道,“喂!你干什么,快撒手啊!”
“我来服侍婉儿用『药』不行么?”
“当然不行!”
“为什么?”
“就是不行!公主千金贵体,若是传染了风寒,咱们可担待不起!”
“我是公主,我说怎样就怎样!”
眼见她一步步走近自己,芙婉眼中俱是惊『色』,“不,不要···”
芸芸无法,一个箭步冲上前,『药』碗立时被撞翻在地,溅了永曦一身,“喂!富察芸儿!你想干什么!”
“真是不好意思啊公主,不知哪个奴才打扫的,这地上啊,太滑。”
永曦气得不轻,拽起芙婉的手就要将人带走,“婉儿,跟我走,咱们回宫,跟这么个冒失鬼住在一块,迟早要出事!”
傅芸芸堵在门口呈大字形道,“你还讲不讲理了,婉姐姐是我的客人,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带她走!”
“哼,是么,来人!禁卫军何在!”永曦高举着御赐金牌厉声道。
“好啊,你要跟我动真格的是吧,阿蘅,把园里的果农都给我叫来,就说有『奸』人不分青红皂白要带走他们救回来的神仙姑娘!”
“是!”
不多时,一队火龙渐近,十多名禁卫军便被几十名果农护卫团团围住,院中喧闹非常。傅芸芸得意地抱着双臂,“怎么样?要打群架是不是,看看现在是谁的人多。”
、第一百十八章 不速之客
永曦指着她的鼻尖,狠狠瞧了眼地上的『药』渍,“富察芸儿,今日算你狠!不过下回,可没那么容易让你蒙混过关了!”
浩『荡』的队伍一离开,芸芸立时抹了把冷汗,“好险。”
待平静了心神方道,“兄弟们可真给力啊,好样的!今日之恩我傅芸芸没齿难忘!”
为首的果农『摸』了『摸』后脑勺,憨厚道,“三小姐,那恶女要抢占咱们的果园,咱们为了自己的生计,这都是应该的!”
“抢占···果园?”
骆冰心出尘走近,“可不是嘛,这事儿还是我事先向大家伙报的信,夜深了,大家没事便散了吧!”
芸芸一头雾水,“冰姨,你···”
“自然是我扯的谎了,不然你以为你那个烂借口,人家就能都跟着跑啊! 田地乃民之本,只有根本动摇了,他们才会群策群力。”
芸芸抱着她的胳膊甜甜道,“总之都是冰姨你冰雪聪明,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好了好了,别夸我了,倒是婉姑娘,这『药』洒了,需得再行去抓才是,这件事,我总觉得蹊跷。”
芸芸附和道,“是了,我也觉得奇怪,她一向讨厌出宫的,这不年不节的,怎么大半夜就跑了来,莫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她越说,芙婉越是忐忑,手中的帕子越绞越紧,“走漏了风声,那我怎么办···”
骆冰心近前安慰着,“我们也就这么一说,你别当真,这样,明日我和芸芸亲自上市集,以我这个昔日红倌人的名义去抓『药』,如此便可万无一失了,你且放心,好好休息一晚,把身子养的壮壮的,才有底子坐月子啊!”
···
次日一早,天光还未大亮,两人便驾了车悄悄自后门溜出。一路上装着买办的样子,着意在菜市口转了几圈。
芸芸被颠得只想睡觉,“呼···这下总不用担心后面有尾巴跟着了吧!咱们这么谨慎。”
“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下车转转,先去挑几条鱼再说,婉姑娘总要补身子的。”
两人扮作寻常村『妇』般,骆冰心似模似样地同鱼贩砍价,芸芸却不住走神,无意间听到肉摊老板同身边的人议论战事,“听说咱们大清的军队跟西藏土司那一战已经传回捷报了,傅大帅不日便要班师回朝了,我得多宰几头猪备着,到时候普天同庆,哪能少的了猪头肉呢!”
“那是,咱们大清朝的傅中堂是允文允武,他家的两个儿子也是将门虎子啊,有这么忠烈的大臣守着,咱们大清的国祚,安稳得很!”
“芸芸,你发什么愣呢!”转眼间,骆冰心已买好了两条青鱼。
“哦,没什么,听他们闲聊呢,咱们去办正事吧!”
芙婉一早醒来,府中异常静谧,只瞧见阿蘅一人『迷』『迷』糊糊地抹着桌子。
“阿蘅,芸芸和冰姨呢?”
她正要答言,中院里忽传来敲门之声,“小姐她们这么快就回来啦!”
“阿蘅,你忙着吧,我去开门。”
中门大开那一瞬,芙婉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手心不住冒着冷汗,声线微颤。
“棠···棠姨,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永曦搀着棠福晋,两人步态端庄地行至中厅落了座。芙婉接过阿蘅倒过的茶,双手奉与棠福晋,“棠姨,请用茶。”
“婉儿啊,棠姨听闻昨日曦儿与芸芸闹的很是不愉快,都要兵戎相见了,却是为了你,可有这回事?”
“是,一切都是婉儿的错,婉儿自幼体弱,曦姐关心我的身子在别苑将养不便,要接我回宫,芸芸也是一片好意留我于此。”
棠福晋此刻方接过茶盅,“我知道你一贯是个谨慎知礼的好孩子,我们芸芸那是素来胡闹惯了的,京城闺秀里头一号调皮捣蛋鬼,你怎么也由着她的『性』子来呢。你是皇上亲自册封的格格,皇室血脉,怎能长日羁留在外,也不成体统。
听棠姨一句劝,同曦儿回宫去,你这柔质弱体的,又经得起芸芸几回折腾!”
芙婉心内焦灼,明知进宫便是死路一条,再瞒不住的,只是孝义在前,从小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姨母之言,她也断不敢违逆。余光频频望向院外,期盼芸芸能及时回来,救她一命。
似看穿了她心内所想,永曦热络地上前挽住她道,“婉儿,还愣着做什么,外头车驾都备好了,只等着迎咱们婉格格回宫呢!”
“我···芸芸送了我好些玩意,我想回房去收拾收拾,一并带回宫里去。”
永曦半拖半拽地迫使她出园,“这些事哪里用你亲自动手,白芷白兰,去帮格格收拾!婉儿,我们走!”
芙婉心有不甘地望向阿蘅,眼『露』悲『色』,“阿蘅,一定记得替我同芸芸告别。”
阿蘅重重点头,虽不知其中缘故,却也瞧出了这位格格的无奈与挣扎。
华贵富丽的皇女车驾,珠玉金线制成的车帘随着弯弯小路左右晃动,芙婉身在黄金的牢笼被步步紧『逼』,道德的枷锁已拢住了她的喉头,胃中偶然涌出的酸意提醒着她自己的不堪,脱离了芸芸仗义的保护,冰心温言的劝解,这条路上,她还能撑多久,她并不知道。
与此同时,两位少年的战刀已还了藏地平静祥和,出征的大军已踏上归途,万余将士心中各有各的期盼与美梦念想,报国还家,老婆媳『妇』热炕头,是多少在外征战的将士的希望。
这样雄壮伟岸的义师中,却也免不了几个滥竽充数之辈,镶蓝旗麾下的小队长海兰察高坐马上,仍旧是一身的酒气,青天白日之下便在回味那夜的『露』水姻缘,逃跑的小娘子是他这辈子所尝过的最好滋味。
已过去月余,还是教人如此想念。待回京扎营后,必要至温柔乡中去爽快一回,才对得起自认的一身劳碌。
为躲避心疑中的尾巴,冰心与芸芸将『药』方中的『药』材分开几家配齐,又抓了许多固本培元的『药』材,及至黄昏时分,方回到别苑···
、第一百十九章 越人歌
人去楼空的景象令芸芸愠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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