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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有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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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答远一边谦虚地谢恩,一边一记眼刀狠狠地射向赵与君,对方颤抖一下。
“哼!姑姑,我也要表演!”不服的声音响起,陈如丽气鼓鼓地笨到皇后身边撒娇。
安答远头疼,怎么忘了这个小魔头从赵与文成亲之后就一直待在凤鸣宫呢?
皇后虽然很不满自己侄女的不识大体,但到底是自己的人,又有意将陈如丽培养成赵与君的嫡妻,只好温柔地笑问:“好啊,丽儿要表演什么呢?”
贤妃出声讽刺:“难到姐姐也要学皇贵妃姐姐,跟陈小姐一起表演。”
“胡说什么呢!”皇后没出声,皇上倒是先生气了,凌厉的眼神射向宁妃,后者缩缩脖子,噤了声。
安答远见状,反而有些搞不清楚了。皇上三番五次地为了皇后神色异常,看样子是夫妻情深甚笃的样子,怎么自己进宫这么久,看见皇上去凤鸣宫的次数屈指可数?
皇后没有生气,也没有回应,完全无视贤妃,只是摸摸陈如丽的头,再次问:“丽儿要表演什么给太后和皇上逗乐呢?”一句话,陈如丽就有了名正言顺表演的理由。
陈如丽高傲地看了贤妃一眼,口出狂言:“我要贤妃娘娘的那把琉璃剑,肯定比她舞得好!”
贤妃闻言,咬牙切齿,但也不好跟一个孩子计较,只是狠狠地瞪了陈如丽一眼,谁知陈如丽一点都没有被吓到,反而轻蔑地挡了回去。贤妃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那叫一个精彩!
皇后看着皇上,皇上尴尬地笑笑,对太后身边的安青映说:“青映,你去取琉璃剑来。”
安青映悲叹,怎么偏偏挑自己干这个两边都不讨好的活儿,面上却是很顺从的样子。刚要举步,安青映就被太后唤住:“让贤妃身边的宫女给皇上送来吧。”四两拨千斤,把利害指向皇上、贤妃,还有那个因为即将觐见天颜而双颊泛红的小宫女。
安答远看得目瞪口呆,看着自家姑姑不论是被皇上吩咐做事,还是被太后帮了一把都是淡然的样子,很是佩服!
那个小宫女害羞地抱着琉璃剑走到皇上面前,人还没有来得及抬头看皇上呢,就被皇后劈手夺了怀里的琉璃剑,淡然吩咐:“下去吧。”委屈的小宫女没有得到皇上正眼瞧就被赶了下去,刚回到贤妃身边,就又被贤妃狠狠地用指甲在背后掐了一下。
安答远看着那个阁泪汪汪不敢垂的小宫女,不由地怜悯。
陈如丽得了琉璃剑,欢快地奔下座位,来到大殿中央,右手拿剑,左手拈了剑诀,一个漂亮的起式之后,琉璃剑立刻在大殿里穿梭,从陈如丽的左右到右手,从背后再到胸前,招式迭出,剑花不断,流光溢彩。
但是,陈如丽毕竟年幼,虽然招式新奇,但后劲不足。开始的眼花缭乱之后,陈如丽的剑势渐颓,鼻尖儿上、额头上都沁出汗珠来。若不是陈如丽拼着一口气要胜过安答远,只怕早就撑不住了。
安答远倒是连连惊讶,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抄袭来的诗文不过是给皇贵妃的水袖舞锦上添花,根本不能和陈如丽的剑术相提并论。看着剑招虚浮、气喘吁吁的陈如丽,安答远叹息,这位大姐,你已经够强了,不用这么拼命。
陈如丽最后一个招式舞出,收回剑势,右手将琉璃剑反背身后,左手拈诀,结束了这场耗费心力的剑舞。
皇后率先出声:“丽儿的剑术精进不少,是不是,君儿?”
被点名的赵与君一愣,而后真心地点点头。这段时间陈如丽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总是粘着他,反而学了不少的规矩,虽然有时候难免任性,但较之之前,却是好了很多。赵与君也不吝啬一句夸赞:“表妹的剑术确实精进很多。”
陈如丽闻言,高傲地看了安答远一眼,正好捕捉到安答远因为赵与君的夸赞惊讶地长大嘴巴的画面,心里更是得意。顺手将琉璃剑交给身边的小宫女,陈如丽径自走到赵与君身边,坐下。
看着没有丝毫不良反应的赵与君,安答远惊叹,果然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怎么短短一段时间,曾经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就处得这么好了呢?
皇后乐见其成,抿着嘴儿笑。一旁的安青映松了口气,心想,自己的侄女儿终于免了进宫的命运。
安青映的心没放下多久,就立刻又悬了起来。
皇上微笑地看着陈如丽和安答远说:“如今看起来,阿远和丽儿竟然像是朕的皇贵妃和贤妃,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安答远黑线,看着有些坐立不宁的赵与君,心想,本姑娘才不要嫁给小破孩嘞!
皇上此话一出,赵与君如坐针毡。
身为皇子,赵与君当然明白皇上话里的意味,娥皇女英的齐人之福;同样的,因为是皇子,婚姻早就交给华方国皇亲贵胄的利益平衡。因此,听皇上这么一说,赵与君立刻退开了一小步,离着陈如丽稍微远了一点。
谁知陈如丽根本没有注意到,以为赵与君不过是随意一挪,紧跟其后,亲亲热热地挎住了赵与君的胳膊。
赵与君一脸的想甩开又克制的样子,一张青春可爱的小脸活生生憋出了很多的沟壑,成了小老头。
只见赵与君不停地左右腾挪,陈如丽紧抱其臂,不离不弃;赵与君一脸难为,陈如丽一脸欢喜。
看着两个斗气的人,安答远压根儿忘记了皇上那番意味深长的话里还算计了自己,捂着嘴儿偷笑。
赵与君见安答远一只手捂住了下半边脸,只露出纠结的眉头和眼睛,身子还一颤一颤的,以为她是在伤心,更加心急地想甩开陈如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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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伴读岁月长 赵与君、陈如丽和安答远三人只见的别扭最终还是安青映解的围。
安青映附在太后耳边悄声说:“太后,还有很多娘娘要表演的,看这样下去,只怕她们会不服气。”
太后淡淡地瞟了皇后一眼,说:“好了,君儿才多大,你们就可着他闹腾!哀家可看不过去了,今天的彩头是皇上许的,别让小孩子闹了场子,底下还有谁要出节目的,都利索点儿吧,一会夜长,难免乏了身子。”
皇上是个孝顺的儿子,赶紧赔了罪,点名一个美人出来抚琴。皇后倒是淡淡的,丝毫没有被太后的话煞到。
安答远看着坐在上位的三个人,猜度着这耐人寻味的关系。
除夕宴后,安答远在凤慈宫不过住了短短数日,就被皇后召到凤鸣宫,继续当赵与君的伴读。当然,陈如丽也依旧在,安答远依旧会在陈如丽惹到自己的时候戳戳她的软肋,让对方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不过,皇后明显改变了策略,安答远不再像以前一样总住在凤鸣宫,而是隔个十天半月的就到凤慈宫小住几天。
安答远明白,皇后这是在给赵与君和陈如丽创造机会,培养感情。她也乐得轻松,在凤慈宫的时候就跟着姑姑安青映读书,学习**生存之道,熟悉那些妃嫔们之间的盘根错节的利害关系。
虽然,安答远认为自己完全没有学习后者的必要,但是见姑姑一脸的郑重和担忧,也就硬着头皮学了,反正她也没有什么事,多学点生存之道还是不错的。
要说还有什么改变,那就是皇贵妃开始频频邀约,但是每次都把安答远一个人留在迟兰宫,她却去陪皇上。安答远在迟兰宫等待的时候,大多都会见到来“探亲”的朝嘉,很是无奈。
安答远明白朝嘉的痴心,也明白皇贵妃的心意,只好装作什么都不懂地跟朝嘉东拉西扯,或者偶尔红袖添香,伺候朝嘉笔墨或是舞剑。
又到端午,安答远离家已经将近一年半了,在粽子飘香的时节,终于接到了第二封家书,但却让她很失望。
安父在信里说,由于护花洲工期缩短,必须要加快进程,他作为熟知地理状况的监察自然要在一旁盯着。安母和安鸿烨也要待在护花洲等待。至于工期什么时候结束,还没有定数。
安答远想,难到自己要继续待在宫里,一直到护花洲的军事防御工程竣工?虽然她在宫里一直平平稳稳地安度日子,但是日复一日的单调,让她觉得越来越闷。
六月初六,赵与君生日的时候,安答远本来打算把自己亲手做的小蛋糕送给赵与君,跟他说生日快乐,但是一大早春花就过来说,姑姑安青映要找她过去。
安答远觉得诧异,就多问了一句,问姑姑找她做什么。毕竟,安青映几乎没有差人来喊过她。
春花眼神躲闪,甚至还有些委屈不甘的样子。安答远见状,立刻明白了,不是姑姑找自己,而是皇后在支开自己,目的不外乎是让陈如丽和赵与君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浓情蜜意”。
安答远点点头,没有多问,就收拾好东西,跟着春花到凤慈宫小住。
这也是安答远越来越讨厌皇宫的原因。自从除夕宴之后,皇后开始渐渐疏远安答远,不但如此,甚至凤鸣宫的其他人都开始冷落她,渐渐地风头转向陈如丽。而赵与君,已经十一岁了,开始学习政事,早出晚归,也很难得说上几句话。
安答远不是个小孩子,自然也不会因此就争风吃醋,但是从被人追捧到被人遗忘,她需要时间适应。也因此,安答远见识到了皇宫的“热情”和冷漠,更加死鬼。
赵与君生日,没有看到安答远很失望。
皇后状似无意,淡淡地说:“阿远今天不知道从青映那里得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非嚷着要回去。”然后示意地看了一眼陈如丽。陈如丽立刻把一只鸡腿夹到赵与君碗里,娇笑:“表哥,生日快乐!”
赵与君点点头,食不知味地嚼着满桌的美味珍馐。
晚上就寝的时候,秋月伺候完并没有离开。见赵与君奇怪地看着她,赶紧从一个小包袱里拿出一个楠木雕花小食盒,打开来,香气诱人。
赵与君探头,看到盒子里软软的糕饼和上面用果酱写的“生日快乐”时,一扫一晚的阴霾,脸上挂着知足的笑。
秋月掩着嘴儿偷笑,悄悄退出去,关起门,然后奔跑出凤慈宫,去给等在路边的安答远回复。
安答远的伴读岁月,一日接一日地过着。
眨眼间,庭前的花谢了又开,安答远十岁了,而安父还在护花洲忙着工程的扫尾,来信说,安母又给安答远添了一个妹妹,出生在春暖花开的春季。
八月初,皇上下了一道圣旨,中秋节将巡行护花洲。
安答远初听得消息时很高兴,毕竟要见到阔别近三年的父母家人。
但是临行前,太后突然重病,不能前往,安青映自然要留下来伺候,安答远的远行就成了问题,毕竟她如今大多数时间都住在凤慈宫,算是凤慈宫的人,主子出了问题,奴婢哪能出行?
就在安答远焦虑不安的时候,皇贵妃除了当初大婚之外,第一次踏进凤慈宫。
皇贵妃恭恭敬敬地给太后行了礼,说明来意:“太后,臣妾想带阿远一起出门,不知可否?”
安答远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心想,还是皇贵妃够意思,自己给皇后打工两年多,凤鸣宫听闻自己不能去,连个动静都没有。
太后淡淡地扫了皇贵妃一眼,笑的玩味:“什么时候阿远成了香饽饽,怎么哀家不知道?
安答远和安青映尴尬地站着,没有答话。
皇贵妃倒是好不惊慌,淡淡地笑道:“回禀太后,倒不是臣妾要讨了阿远一起去,而是君儿请求皇后姐姐不成,这才想起我这个母妃来。君儿难得跟臣妾讨要什么,这不,君儿一提,臣妾就巴巴地来了,还望太后成全。”
安答远心下感动,一为小破孩没有忘记自己,二为皇贵妃的舐犊情深,那么一个骄傲的人,为了儿子的要求,居然低声下气地来求太后。
本来一脸不会同意的太后,听闻皇贵妃的这话之后反而有了松动,颇感意外地:“皇后回绝了君儿?”
皇贵妃点头。
太后见状慈爱地笑了:“难得你们‘母子情深’,哀家就答应你这一次!”
安答远怀疑自己听错了,要不怎么觉得太后在听到皇后拒绝赵与君的消息时笑得那么开怀?但是,这种错愕很快就被出行的欢快掩盖。
话说,亲们给力,画江也更努力,更新啦~
第五十七章 蜕变 今天开始,进入第三卷~~~开始一段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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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后生病,皇上不忍心让太后独自过中秋,便另择了吉日出行,就在五天之后。但也因为出行在即,这个中秋过的甚是草率和简单,大多人手用在准备出行事宜上。
八月二十日早晨,安答远登到皇贵妃的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地前往护花洲。
这一走,就到了年关才到了护花洲的驿站。皇家仪仗队浩浩荡荡,皇亲贵胄、美人妃嫔的个个娇滴滴的,皇上沿途还要体察民情,一来二去的就耽搁了不少时间。
安答远一心想早日见到父母和弟妹,倒没有心思看沿途的风景,只是觉得树叶越来越绿,房舍越来越雅致。皇贵妃是个不多话的人,马车里的如月和秋儿又不敢随便出声打扰,安答远只好一个人静静地构思重逢的画面。
到达驿站的时候,正值傍晚,去工地视察是来不及了,于是一行人就先在驿站安置。
安答远要见家人的心像是加速行驶的火箭,跑得她一刻也坐不住。皇贵妃见她心神不宁,也没有留她在屋子里,让她自己出去玩。安答远一时想不到去处,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远山半含的夕阳发呆。
“阿远,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柔柔的女声响起,接着一双手臂搂住了安答远。
安答远回头,刚喊了声“玉姐姐”,眼泪就唰地流下来了。
玉茗棠没有出声劝慰,只是紧紧地抱住安答远,让她在自己的怀里静静地流泪。当初在宫里陪伴表姐贤妃,难得有机会家人团聚,每次都是高高兴兴地离宫,在近家的旅馆休息时却忍不住泪流满面。那种复杂的悲喜交加的感情,玉茗棠自己深有体会。
哭了好大一会,安答远才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看着玉茗棠胸前濡湿一片,脸颊绯红:“对不起,玉姐姐的衣服都被我弄脏了。”
玉茗棠低头看看胸前的泪渍,不甚在意地挥挥手,笑道:“这有什么,回去洗洗就成!你也别心急,横竖明儿一大早咱就去护花洲的军事防御工地了。”
安答远点头,没好意思说自己难为情是因为想到自己三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趴在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身上哭泣。看来,自己真的越来越适应目前的身份了。安答远有些悲凉,不知这样对自己而言是幸运,还是不幸。
“哟,原来在这儿呢!”赵与文闲闲地走过来,安答远看着他手里那把呼扇呼扇的扇子,实在是无语,怎么都九月的天儿了还不忘记耍帅。
玉茗棠笑着迎上去,说:“在陪阿远说话呢!”
安答远上前,嬉笑道:“王爷怎么大驾光临也不提前说声,小女子好去迎接啊。”
赵与文风流倜傥地收起折扇,一边敲了一下安答远的脑门儿,一边说:“话说的好听,现在我人都到你面前了,怎么不见你迎接来着?”
安答远躲到玉茗棠身后,冲赵与文做鬼脸。就在玉茗棠微笑着将安答远捞到身前的时候,安答远看见最不想见的人——陈如丽。
看着端庄贤淑、大家闺秀做派的陈如丽,一身得宜的粉色裙装将她装扮得粉嫩可爱;脸颊上淡淡地抹了一层胭脂,粉润粉润;梳着双髻,髻上簪着珠花,款式跟耳坠上的明珠一致,相得益彰。笑得清浅温柔,隐隐有了皇后的影子。
安答远感叹,皇宫真是一个塑造人的绝佳培训班,不过短短一年多,曾经那个骄纵的野蛮丫头竟然活生生蜕变成了国母风范。若不是一直在一起生活,知道陈如丽是渐渐改变的,安答远真要怀疑是不是有别的灵魂进驻了陈如丽的身体。
也就是因为此,安答远才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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