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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有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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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答远从善如流,捂住自己的嘴巴,顺便捂住自己流露出笑意的眼眸。
“赵与君!你不要妄图转移我的注意力!”水莲呛声:“今天就算是你武功再高,双拳也难敌四手!还有,我是看在你是储君的份儿上,顾及华芳国和我们百越的情谊才不想对你出手,你若是决意阻拦,也别怪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有谁告诉公主,十七弟是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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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完胜! 闲闲的调子,是赵与文的特有。果然,话未落音,赵与文大冬天地摇着自己那把古玉骨的折扇,踱步从迟兰宫西门外进来。
水莲显然被赵与文的突然出现打蒙了,双眼痴迷地看着他,但是,在赵与文问候安答远之后,她的痴迷立刻转成了愤恨,直射安答远。
“阿远,你没事吧?”赵与文关切地问。
“她本来没事。”水莲一脸的冷笑、嫉妒、不甘,“但是,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起,她就有事了!赵与文,她要死了,你谁也别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这么喜欢她!”
安答远黑线,这丫头怎么抓着这个不放!
赵与文没有生气,只是看着赵与君,好笑地说:“十七弟,你看看,你娶了多么‘贤惠’的老婆!还没嫁给你呢,就想着帮你看好你的心上人儿了!”
赵与君难得配合赵与文的玩笑,说:“十哥说的对,水莲公主虽然年纪小,心可不小,少年老成,哪像我们阿远那么笨!”
安答远垂首,不理会两兄弟的调侃。
“你们!”水莲指着赵与文和赵与君两兄弟,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最后,水莲一转身,上前抓住安答远,威胁道:“既然你们不相信,那我就做给你们看!”
说着,水莲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就要砍向安答远的脖子。
与此同时,赵与文和赵与君失声尖叫:“阿远——”
幸好,在水莲的匕首落下来的那一刹那,安答远觑了个空,一转身,堪堪地避开了。
水莲大怒,骂先前抓着安答远的那个侍卫:“你是死人吗?人交给你,怎么不知道抓牢!”一急,水莲说出了百越话。
但是那个侍卫只是茫然地看看水莲,又看看对面的赵与文和赵与君。
水莲更怒:“你怕他们做什么?!你的命是本公主的,本公主让你去死,你都不能拒绝,怎么怕起了他们?!”
但是,侍卫回应她的依旧是一脸的茫然。
安答远看不下去了,好心出声解释:“公主,你就是骂再多他也不明白,因为他根本听不懂百越话。”
“听不懂?为什么?他明明是……”
水莲蓦地住声,惊讶地看着连连点头的侍卫,尖叫:“你是华芳国的人?!”
侍卫忙微笑,点点头,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我是华芳国的侍卫,负责十七殿下安全的侍卫长,李谦。”
水莲彻底崩溃了,手里的匕首掉在地上,双手捂住脑袋,失声尖叫:“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明明都部署好了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见到水莲一脸的痛苦,小奴赶紧上前抱住她,厉声指责其余的侍卫:“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然而让她吃惊的事,侍卫有一半不是百越人,而是赵与君安插的华芳国精锐侍卫。所以,三两下,那些百越的侍卫就全被制服了,甚至都没有赵与文和赵与君出手。
水莲恨声道:“既然都做了,为什么不做的干脆些?把我的人全换成你们的啊!”
赵与君摇头,指了指赵与文说:“原本我是这么打算的,可是十哥说什么怕被你发现,又说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只是调换了你一半的侍卫,就如同你当初在淑云宫和迟兰宫的布置一样,神不知、鬼不觉。”
水莲冷哼一声,说:“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果还不是被你们看穿了,反而被摆了一道!”
赵与君摇头,说:“如果你没有在淑云宫跟十哥说过什么过分的话,我们也不会提起警觉,进而发现,原来公主想跟我们玩这个游戏。”
水莲闻言,哀怨地看了一眼赵与文,复杂的心绪在眼眸里纠结,爱恋、嫉妒、不甘、失望……后者只当作没看见,抬头赏月(虽然没有),低头赏花(只有雪花)。
“既然被你们逮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水莲倒是没有求饶或是找借口为自己开罪,把头一扬,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赵与君笑:“我想自己开始就说的很明白了,这只是公主一时起的玩心,要捉弄大家罢了。在场的各位,都可以做证明。”
赵与君话刚落音,侍卫们立刻点头附和。
人到底是求生的,水莲见赵与君和赵与文不予追究,也不会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当即;水莲莞尔,挽住安答远的胳膊,亲切地说:“姐姐,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不介意吧?”
安答远对于水莲变脸的能力真是“叹为观止”,简直比四川的变脸还有厉害!
“哪里。”安答远也不客气:“殿下不是说了嘛,也就我乐意陪着你玩!”
水莲压下心里的不满,强扯着微笑。
赵与君见好就收,说:“公主,我想你也玩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来人,‘护送’公主回去。记住,要安全送到未园,记得回来跟我报告一声!”
李谦带头领命,让部下分成两小队,一左一右地“护送”水莲一行人。
虽然心有不甘,水莲还是乖乖地跟着回了未园。
赵与文看看安答远,又看看赵与君,也想开溜:“既然事情解决了,那么我就先……”
“十哥,”赵与君笑得那叫一个“亲切”,“咱们的帐,是不是也该算算了?”
赵与文吞吞口水,一脸讨饶:“哟,你看十七弟说的什么话!咱们兄弟俩能有什么帐要算?咱们感情这么好!”见赵与君依旧笑得意味深长的样子,赵与文转向安答远求饶:“是不是啊,阿远,我跟十七弟的感情,简直比黄金还真实!”
安答远耸耸肩,退到一边,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赵与文。不管怎么说,都是赵与文先“勾引”了水莲,才给自己带来了这场无妄之灾。
见安答远都不肯帮忙,赵与文彻底绝望了,赶紧坦白求饶:“你们听我说,我虽然早就知道那个小丫头片子对我的感情,但是她才十一岁嘛,谁会把她的话当真?更别说想到她这么凶残,居然因此迁怒阿远了!我也是受害者嘛,只怕从今天起,就要整日担心阿棠和萱萱的安全了……”
赵与君压根儿没听赵与文的辩解,不耐烦了,直接问:“为什么水莲会说你对阿远特别好?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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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阋墙啊!!!(某江阴险地奸笑ing~)
第一百一十章 再逃离 赵与文一怔,忍不住想大笑,闹了半天,自己的十七弟是吃醋了!
为了避免自己遭到毒打,赵与文忍住大笑的冲动,为自己的无辜辩解:“你听她胡说!她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看着你们俩长大的,把她当跟你一样的亲妹妹看待,额,是当亲弟妹看待,怎么会对她起了那种龌龊的心思?再说了,我跟你十嫂的感情你是知道,除了她,我可没打算再娶谁!至少,近期是这样的!”
安答远难为情,直接当鸵鸟。
赵与君却醋意未消,对赵与文“怒目相向”。
逼急了,赵与文反问:“难道陈如丽害了那么多的宫女,都是因为你喜欢她们?”
“你胡说!”赵与君急了。
“这不就对了嘛!”赵与文松口气,凉凉地说:“只准你这样,却不准我这样,你着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赵与君一急,脸红脖子粗:“你可不是百姓,是忠顺王!”
赵与文顺口就接:“你也不是州官,是未来的帝君!”
此话一出,兄弟两个都愣住了。
安答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继续当鸵鸟。
夜风吹过,呼呼地刮得人脸直疼。
半晌,赵与文上前拍拍赵与君的肩膀,真诚地说:“算是十哥失言,你被放在心上。你放心,不论你我的身份如何,我们都是好兄弟!”
赵与君感动:“十哥……”
也许是受不了情意绵绵的气氛,赵与文伸手拿折扇敲了一下赵与君的头,说:“你媳妇还在呢,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你十嫂该等急了,我这就回去!”
说完,赵与文冲两人挥挥手,飞速逃离现场。
赵与君小声嘟哝:“说我婆婆妈妈,你还不是儿女情长!”
“那,我也回去了。”安答远见人都走光了,小声开口。
赵与君点头,说:“也好,这么晚了,你再不回去淑贵妃就该着急了。你如今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是淑云宫的大姑姑,还是我的……”
“啊,你说我们要不要去跟皇贵妃打声招呼?”安答远蓦地出生询问,截断了赵与君的话。
明知道安答远不是真的想拜会皇贵妃,只是不想自己讲出下面的话,赵与君也识趣,跟着说:“太晚了,母妃估计已经休息了,咱们下次再去。”
在心里,安答远因为赵与君的体贴,又给他加了一分。
“对了,你打算一直这么喊皇贵妃吗?母妃?”安答远问。
赵与君伸手将安答远往自己这边拉了一把,让她避开一个融有雪水的小坑,说:“习惯了。不管将来,我的身份有了什么改变,她都是我的母妃!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安答远为皇贵妃高兴,在皇贵妃付诸全部心血的爱情里,她输得一塌糊涂,但是,在亲情里,她赢得了赵与君真心的敬爱!
“对了,你怎么看出来的,水莲公主的侍卫里有我们的人?”赵与君颇感好奇,因为在自己初看到被“挟持”的安答远时,并没有从她脸上看出惊慌。
安答远微笑,说:“还不是李谦。他左手推我出去的时候,右手竟然将匕首移开了!试问,有哪个罪犯在挟持人质时,会小心地不伤着人质。”
“竟然从一个小细节就知道自己安全了,果然聪慧!”赵与君赞赏。
“哪里!”安答远微笑:“若真是从一个小细节就判断自己的处境安全,那我不是会读心术,就是太鲁莽!我确定自己安全,是因为李谦一路上小心地让我避开那些水坑,就像你刚才拉我一样。移开匕首有可能是怕伤及人质,但是一路上都小心照顾,那就有点夸张了。其实,真正确定我自己是安全的,是因为你!”
安答远说完,停下来,转身定定地看着赵与君,一脸的感激,还有崇拜!
“我?”赵与君不解,他不记得自己当时跟安答远暗示过什么。
安答远坚定地点头,说:“不错!就是因为看见你,我确定李谦不是水莲的人,也确定你有了周全的部署!因为,你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赵与君汗颜,安答远对他的夸赞有些溢美了,其实他没有十全的把握,因为被“挟持”的那个人是安答远,天知道他在看到安答远被“挟持”的时候心里有多紧张,就像是心被什么人紧紧地抓住,想要拽出自己的胸膛。
看着水莲的狂躁,看到她拿着匕首挥向安答远,赵与君那一脸的淡定几乎再也没有办法维持,那一刻,要不是顾及水莲的身份,顾及喝百越的邦交,他真想冲上前去,给水莲一个痛快!
“我相信你,胜过相信我自己!”安答远没有看到赵与君脸上变幻的表情,边走边说。
赵与君闻言大震,原来在安答远眼中,生命都可以交付给自己。
伸出手,牵住安答远的,赵与君默默地走着。
安答远没有拒绝,任由赵与君牵住自己的手,一直走下去。
令所有参与水莲“逃离”行动的人没有料到的是,在第三天傍晚,百越婚聘文书抵达的前一刻,水莲真的成功出逃了,什么都没带,包括小奴。
新娘子都逃跑了,皇上自然就没办法宣读和亲的事,只是说百越国主思女心切,让水莲公主早日回国。但是水莲公主早逃了,皇上只好修书一封说明原委,再派个人扮成水莲公主坐在轿子里,一路风风观光地回了百越。
赵与君的身份,也因此再一次被压了下来。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安答远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赵与君娶百越公主是板上钉钉的事,但是事情晚一天来,总是可以多快活一天。
等到第二年夏始春余,随着科考发榜,皇宫也开始将一些年龄达到二十五岁,或是有关系、有贡献的宫女放出宫来,叶儿也在其中。
三个多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安答远感激叶儿的细致,毫不藏私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交给安答远。
为了报答叶儿,安答远不但将自己积攒的银子铸成了一尊佛像送给叶儿作为她出宫的贺礼,还跟淑贵妃请了假,亲自送她出宫。
叶儿原本不同意,只是勉强收下了银佛,只是安答远情真意切,最后淑贵妃也看不下去两个人的争辩了,直接下旨让安答远“护送”叶儿出宫。
安答远得了这个差事,分外高兴。再加上淑贵妃许她可以在宫外多逗留一日,她也打算回家看一趟,虽然家人不在,但是刘伯一家,还有奶娘一家,是必须拜访的。
因为送了叶儿银佛,安答远的积蓄就少得可怜了,不得已到安青映处哭穷。安青映二话没说,直接拿出一荷包的小金块递给安答远,还嘱咐她给刘婶儿和奶娘买点珠钗,给小孩买点心之类的。
安答远啧舌,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才能赚到这么多的钱!
出宫,送叶儿登上回老家的马车,安答远就一路在街上晃悠,准备买礼品,在街角看玉佩时,突然听到一阵喧闹。安答远好奇,就瞟了一眼,谁知竟然看到一张跟水莲极为相似的脸庞闪过,很快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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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回家 安答远揉揉眼睛,心想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水莲既然逃出了皇宫,自然会回到百越寻求庇佑,怎么会出现在华芳国京师街头?
到珠翠阁给莺儿燕儿姊妹,还有刘婶儿和奶娘各买了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又给虎子、书儿买了文房四宝,请了裁缝稍后去给大家量身做新衣,又到点心铺里包了几包点心,租了一辆马车的,,载着自己和买来的东西一路向自己家走去。
到了家,安答远见院门关着,就敲门,一会出来的开门的是跟跟自己一般高的少年。两个人相互打量了一阵,安答远不确定地问:“虎子?”
虎子看看安答远,突然激动得红了眼圈,说:“小姐,我是虎子!”
安答远眼圈也红了,自己从护花洲回来,一入宫就是三年有余,从来没有回家看过,要不是猜度家里那么大的只有虎子,她还真不敢想认。
“刘伯他们呢?”安答远一边帮着虎子把马车上的礼物搬回屋子里,一边问。
“爹去收租,娘带着姐姐们去了月老庙,书儿在私塾读书。”虎子回答得干脆利落。
“收什么租?”安答远疑惑,“现在又不是秋收,就是到了那儿也收不到什么啊。”
虎子解释:“去年年景不好,爹怕秋收再去又收不回来,所以打算让他们签个契约,秋粮一下来就让他们送过来。要是晚了,恐怕别的债主早就把粮食拉走了!”
安答远一听,立刻想起了黄世仁逼迫杨白劳,葬送了喜儿一生的幸福。心有不忍,安答远问:“要是人家真的交不出来,刘伯也不用逼得那么紧嘛!”
虎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反驳:“那怎么行!一个人不交,就会有很多人效仿,到时候,就什么也收不上来了,白白地把地给他们种!”
“不是什么人都那么不讲道理的!”安答远有些生气,以前父母还在世时,这些事也都是交给刘伯办的,一直很妥帖,所以安答远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仓库里的米粮,可能是刘伯逼着佃户交出来的。
虎子将东西放下,瓮声瓮气地说:“小姐,那是你心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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