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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有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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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一关是过去了,提醒自己以后说话小心点,不可随意揣度主子的心意。
陈如丽气冲冲地离开宁安宫,虽然生气,但是还不至于直接冲到御书房找安达远的麻烦。回到清苑,陈如丽找了个借口,就差人去请安达远过来闲话家常。也许是因为上次赵与君的震慑,如今陈如丽倒是可以使唤得动清苑原本的人了。
安达远到清苑的时候,发现陈如丽已经坐在花厅里,细细地品茶。愣了一下,安达远感慨,自己和陈如丽有多久没有一对一地碰过面了。记得小时候,大家都不懂事,虽然打闹得厉害,但是心机却是没有的。如今……
物是人非!
“阿远见过陈小姐。”安达远微笑着行礼,不卑不亢。
陈如丽也没有为难她,直接让她起来说话,还特意给她留了座。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中间隔着花茶和点心。
“姑妈最爱喝花茶,”陈如丽淡淡地说,仿佛真的是请安达远来闲话家常的:“以前,我跟表哥也喜欢跟着喝,喝久了就成了习惯,有了瘾,怎么也戒不掉了。我只怕,将来自己就会成了姑妈。”顿了一下,见安达远依旧微笑,对于自己话里的暗示没有任何反应,才接着说:“变成姑妈,喜欢花茶。”
“这没什么不好。”安达远依旧微笑,故意忽略陈如丽告诫自己她会成为华方国的皇后,“花茶宜女子饮用,不同的搭配有不同的疗效,只要方法配方用对就好。”
“配方?”陈如丽挑眉,等到安达远的解释。
“对,配方!”安达远微笑:“比如哪些在一起对人有利,哪些在一起对人有害。”
陈如丽脸色一寒,很快微笑:“难道你分得清吗?”
安达远坦率地摇头:“分不清,我只分得清事情有轻重缓急。若是身体有了病变,那就不能先顾花茶的美容功效,应该选择合适的配方先解决疾病。不知道,阿远说得对不对?”
安达远微笑,等待着陈如丽的回答。
陈如丽盯着眼前的花茶研究半天,终于微笑:“你说的,不错。”
第一百二十四章 鹬蚌相争(二) 今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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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如丽想要见赵与君一面,却被安达远蛮横地拦在外面。第一次,陈如丽忍气吞声;第二次,陈如丽勉强忍耐;第三次,陈如丽面色不善;第四次,陈如丽出口反驳;第五次……
安达远想要借宁太妃的宫中秘药,却被告知被陈如丽事先取走。当时安达远勉强忍住怒火,回去后却正碰着前来御书房邀媚取宠的陈如丽挂在赵与君身上。安达远怒火冲天,帅袖而去,不顾赵与君辛苦的解释。
大臣们开始商量新皇立后封妃的事,陈如丽成了呼声最高的一个,而安达远几乎没有被提及。
赵与君想要反驳,奈何众大臣一致认为所谓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将安达远许配给新皇的事,只是安达远为了攀龙附凤而捏造的事实。皇上被安达远迷惑,所以帮忙说项,甚至将已故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都搬了出来。
陈家一派,鼎力支持陈如丽登上后位;新皇培植的新势力,则拥护安达远,可惜势单力薄。
朝中吵闹不止,**安达远和陈如丽两人的斗争也如火如荼地展开了,相互攻讦、栽赃陷害,成了两人乐此不疲的把戏。而这一切,都跟宁安宫扯上了关系——两人都极力想得到宁太妃的支持。
眼看着安达远和陈如丽两人事成水火,赵与君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是喜欢安达远的吃醋,但是没想到安达远的醋劲会这么大。
唯一高兴的,就是宁太妃了。
作为中间人,面对安达远和陈如丽两方的讨好拉拢,宁太妃两家通吃,两家敷衍,偏偏还做出一副对两方都心疼的样子,让人抓不住把柄。
**,前所未有地明刀明枪。
宁太妃虽然觉得安达远和陈如丽的矛盾激化得太快,但是一想到自己曾经经历的那些争宠的流血斗争,就不再怀疑什么了,只是暗自嘲笑两人都不知道在私底下斗,偏偏放到明面上。这样的话,真正得利的只怕是那些静静地围观两派斗争的世家。
果然,**的斗争传到了宫外,安达远和陈如丽的立后呼声立刻降低了很多,被人谴责过于善妒,不适合母仪天下,为天下妇人的表率。因此,那些原本呼声不高的其他世家大族的小姐们,反而成了热门人选。
陈家族长为此特别生气,不顾年迈,亲自请求入宫见皇上一面请罪,其实是想告诫陈如丽要有所收敛。
可惜,买通的人还没把信息传到,就被安达远逮了个正着,立刻宣布了陈家族长的打算,闹得沸沸扬扬。可怜那族长清高一辈子,临了竟然被安达远泼了一盆脏水,只得恨恨地收场。
如此一来,陈如丽的支持者多数叛变改投他方。
陈如丽和安达远的梁子,越结越深,几乎再也没有回还的余地。
宁宰辅的远房孙女有个叫宁馨儿的,正值韶华,身家清白,势力雄厚,一时间成了后位的最佳人选。
宁家大概是想做两手准备,最好的就是篡权夺位,实在不行,就让宁家的女子入主**。所以,才在安达远和陈如丽都败落的时候选择推出宁馨儿。
在众大臣的施压下,赵与君迫不得已,宣召宁馨儿入宫,暂住在宁安宫。
一时间,安达远和陈如丽失去了宁太妃这个靠山,都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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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太妃看着下面跪着的宁馨儿,身量苗条,肌肤赛雪的,虽然第一次入宫有些羞怯,但还不失落落大方,不由地满意地点点头,问:“爹爹交代你的,可还清楚吗?”
宁馨儿点头,恭敬地回道:“馨儿清楚爷爷的交代,还望姑妈多多指点。”
宁太妃心里冷哼一声,不过是一个歌姬的贱种,时运好些赶上宁家做周全的准备才被抬举上来,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春儿看出宁太妃的不满,立刻教训宁馨儿:“在宫里,可别总是想着攀亲戚。太妃娘娘一向公正严明,眼里可是揉不进一粒沙子的!”
宁馨儿浑身一颤,吓怕地回道:“馨儿,奴婢明白,谢春儿姑姑的教诲。”
宁太妃满意地点点头,示意春儿带宁馨儿下去。
恰在这时,安达远未经通传就笑嘻嘻地进来了——这时宁太妃为了拉拢她而给她的特权——除了春儿,这**的宫女就数安达远最为尊长,事实上,有承认她是大姑姑的意思。
见到宁馨儿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安达远挑眉,然而很快微笑地站立,挡在宁馨儿出门的地方,问:“这位妹妹是?”
宁太妃没想到安达远会突然出现,怕被她看出异样,连忙走下座位,亲切地拉着宁馨儿的手,介绍:“阿远啊,这位就是哀家的侄女儿馨儿,你们姊妹,以后可要好好相处!”说吧,牵起安达远的手,跟宁馨儿的握在一起。
感觉到宁馨儿的瑟缩和害怕,安达远也不说破,只是微笑着应承。
宁太妃怕人留久了被看出什么端倪,连忙打发春儿带宁馨儿下去。
看着几乎是仓皇而逃的两人,安达远的笑意逐渐加深。
“阿远怎么来了?”宁太妃拉着安达远坐下,连忙开口想转移安达远的注意力。
安达远从善如流,眼睛一眨,大滴的泪水就落了下来:“还请太妃娘娘为阿远做主……”
宁太妃满脸心疼地替安达远揩去泪水,说:“只要是哀家办得到的,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安达远收住泪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是,可是馨儿妹妹说到底,比我跟娘娘要亲近些,毕竟是血亲,我……”
宁太妃眉毛一挑,教训道:“阿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皇上作为一国之君,自然是要为皇家开枝散叶的,不可能只守着你一个人!就算是没有馨儿,也会有其他,比如,比如清苑的那位……”
宁太妃想把安达远的不满引到陈如丽身上。
安达远明白宁太妃的意思,愤然起身:“她也敢跟我争?反正皇上不喜欢她!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她把皇上的心抢走!”说完,想起宁馨儿来,有些怯怯地看着宁太妃。
宁太妃面色看不出喜怒,只是把玩着手里的一枚果子。
就在这时,春儿回来了,安达远寻了个由头,赶忙匆匆离开了。
“娘娘,她还真贪心!”春儿撇嘴,觉得安达远想要皇上只喜欢自己一个人是件天方夜谭的事。
宁太妃微笑:“贪心好啊!哀家还真怕她们不贪心!”
看着宁太妃手里被捏碎的果子,春儿忍不住瑟缩一下。
第一百二十五章 谁是渔翁(一) 今日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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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后位之争,一直持续到第二年夏始春余都没能争出个结果来,因为各方势力势均力敌,谁也讨不了巧,而作为当事人,赵与君的态度又暧昧不明。
所以,这种没有结局的结局在意料之中。
然而,为了强强联合得到最佳利益,很多势力选择了联合,一时间,松散的势力前所未有地团结起来。而所有想要依附女子在**的地位确保自己家族利益的,都要搭上皇帝这条线。
安达远看着赵与君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在担心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听闻敏王的军事部署已经接近尾声,那最后的决战,就要来临了吧。
安达远没有等很久,就听到了敏王造反的信息。
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安达远惊慌失措地跑到宁安宫“通风报信”,看着乱成一团的宁安宫,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了。看来,宁太妃对于宫外的消息并不是特别灵通,所以并不知道,所谓的敏王造反,只是赵与文派去敏王一派卧底的几个江湖人士在赵与文的示意下劫杀了一大批军饷,然后大摇大摆地将军饷拉回敏王营地。
“阿远?!”
一下子惊见安达远,宁太妃愣了一下,很快失去平日的冷静自持,上前抓住安达远焦急地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敏王突然就造反了,而我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安达远微微一笑,问得意味深长:“太妃娘娘想要得到什么消息?还是说,太妃娘娘亲自参与了什么?”
宁太妃一愣,心底转过千百个念头,面上却是不解:“阿远你这话何意?”边说着,边用眼神示意春儿出去。
春儿了然,拔足往外奔去,却不想在门口被恰巧前来探视的陈如丽堵住。
宁太妃惊讶之后,很快就明白了目前的形势,也不再装傻充愣,挺立身子,凌然道:“好啊!哀家纵横宫里几十年,没想到却输在你们两个小丫头的手里!”
陈如丽微笑,谦虚道:“不敢不敢,我们哪敢望宁太妃项背?太妃娘娘您从荷妃横死开始隐忍,一直等到姑妈和太皇太后都仙逝了,才控制住淑太贵妃和林太贵妃,独自把持着**大权,妄想跟敏王来个里应外合,颠覆华方国江山。试问,这天下间,有谁敢跟您叫板呢?”
宁太妃冷笑:“果然是个牙尖嘴利的角色!跟阿远斗了几年的法,竟然学会了隐忍到这地步!”
安达远冷笑,宁太妃这是临了也不忘记挑拨自己和陈如丽之间关系。话说回来,自己跟陈如丽本来就不对盘,就算宁太妃不处心积虑,两人也不可能真的处得跟姊妹似的。
“不过,你别忘了,当初洪水中的那一幕……”
“她先交给我!”陈如丽赶在宁太妃说完之前急切地打断她的话,一旁的小圆子早就伶俐地让人绑了宁太妃,堵上嘴,推推搡搡地出了门。
“你要把她带去哪里?”安达远皱眉,倒不是想知道宁太妃接下来的话,反正不管什么话都是为了挑拨自己和陈如丽的关系,安达远只是觉得陈如丽私自带走宁太妃有些不妥,毕竟,对方还是太妃,执掌**。
陈如丽眼睛一转,说:“自然是押去表哥那儿,说不定前线还用得到她!”
安达远一想也是,便没有阻拦,只是着人关押宁安宫的其他人。
宫里的风波是暂时平息了,安达远便安安心心地留在御书房伺候赵与君,时不时地说点自己的看法。对于这一点,安达远很是庆幸,赵与君并不是一个奉行**不得干政的人,反而喜欢找自己一起商量,虽然自己常常提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
以为陈如丽真的把宁太妃交给了赵与君审问关押,安达远也没有多问,没见赵与君传召宁太妃,还以为他真的把宁太妃押去前线劝服敏王。
但是,十多天后,传来宁太妃自缢宫中的消息,安达远才惊觉,原来陈如丽一直在私自关押宁太妃!
见赵与君被前线的战事烦扰,安达远不忍心烦他,就没有将那日的真相说出来,独自一人去找陈如丽探寻究竟。谁知陈如丽只是冷淡地说:“疾病已经除去了,我现在需要的,是美容养颜。所以,恕不远送!”
看着眼前关闭的大门,安达远叹息,果然是陈如丽动的手脚,所以才这么急着跟自己撇清关系,是怕自己追查吧。心里暗暗恼恨,因为陈如丽的私怨,让赵与君失去了钳制敏王的一张王牌不说,只怕会激起敏王的报复!
到底,陈如丽有什么怨愤非要杀了宁太妃不可?
猛地,安达远脑海里闪过当日宁太妃的话“你别忘了,当年洪水中的那一幕……”
说到宁太妃和陈如丽共同经历过的洪水,只有护花洲的那一次。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陈如丽不得不杀了宁太妃灭口?
安达远一时理不清,烦躁地漫无目的地乱走,直到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喊自己,才惊觉抬头,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凤慈宫,而春花正惊讶欢喜地看着自己。
上了几柱清香,安达远随春花来到偏殿。
春花掩上门,到角落里扒拉了一会,然后从小匣子里拿出一封书信,交给安达远,说:“这是大姑姑去世前让我交给你的,但是我一直被困在这凤慈宫,都没有机会给你。”
安达远不解,为什么姑姑没有亲自给自己,却叫春花托付。一边撕开封口,安达远一边问:“为什么说困在凤慈宫?”
春花局促地搓着双手,不安地说:“我说着玩呢!你别在意。”
越是如此,安达远越是疑惑,干脆放下书信,盯着春花说:“告诉我原因!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春花讷讷地想了一会,才说:“是太皇太后下的命令,说她仙逝后,我和小明子必须留在凤慈宫哪儿都不能去,连秋月也必须待在这里。”
“为什么?”安达远问。
春花摇摇头,也是不解。
既然是个谜案,安达远也不想追究,继续将姑姑留下的书信展开,仔细阅读。
没想到,太皇太后留下的这个谜案的谜底,就在这封信里!
第一百二十六章 谁是渔翁(二) 看完书信,安达远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春花来,直到春花从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的躲闪,安达远才收回打量的目光,微笑着说:“春花姐姐,从今天开始你就和秋月小明子一起到御书房伺候吧。”
春花惊讶,不明白自己姐弟三人原本不被允许踏出凤慈宫一步的,如今安达远看完安青映留下的书信竟然要带自己姐弟三人离开。
捏捏衣角,春花有些局促:“为什么啊?太皇太后明明说……”
安达远摇手打断春花的话,简单地解释道:“姑姑说,太皇太后当初是怕你们出去吃了宁太妃的亏,所以才让你们一直住在凤慈宫的。如今宁家跟皇上为敌,宁太妃请罪自尽,你们自然也不需要担心什么了。”
春花点头,但是很快又疑惑:“为什么呢?我们姐弟三人不过是小小的下人,太皇太后为什么要这么仔细地为我们打算?”
安达远想起姑姑在书信中提到的那个秘密,又想想太皇太后的用心良苦,便撒了个小谎:“因为在这宫里,只有你们姐弟三人会真心地对我好,所以姑姑请求太皇太后把你们留给我!”
春花憨憨地一笑,说:“那是自然地!你和青映姑姑对我们也很好!”
见春花没有追究,安达远松了口气,四处看了一下,说:“捡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们收拾一下,一会我们一起去御书房!”
春花不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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