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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有痕-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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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安达远也不闲着,一把抽出容之多余的佩刀,砍断几支利箭,回头微笑:“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我加入,总会多一分生存的希望!”
容之定定地看了安达远一瞬,很快镇定地分配包括自己和安达远在内的十一个人的任务,以便有效阻挡猛烈不断的箭雨侵袭。
有了安达远的加入,再加上容之的有效指挥,很快所有的人都振奋起来,拼尽全力要杀出一条血路。
“你疯了!”赵与善厉声指责百越国主:“你这样她会死的!她死了,你还有什么筹码跟他斗?!”
百越国主冷笑一声:“我看,是你不舍得她死吧!”
赵与善呼吸一窒,几乎喘不过起来。就在这时,安达远惊呼一声,一支利箭斜穿过她的肩膀,飞了出去。
毫不犹豫,赵与善打马飞奔过去。
另一头,原本在指挥军队应对的赵与君也乘着青骓,飞奔而至。
赵与宋看着赵与君的背影,苦笑着接下指挥军队的重任,沉着应对。
“谢谢。”容之感动地说,要不是安达远拦着,只怕这支箭就横穿自己的心脉了。
安达远忍着痛,将衣袖刷地撕下来绑住伤口,勉强笑道:“说到底,是我劝服你这样做的,你有危险,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感动之下,容之及其部下更是拼命保护安达远。
不得不承认,百越国主虽然在行军布阵方面不是赵与善和赵与君两兄弟的对手,但是这次对弓箭手的安排,确实精妙,既可以阻挡救援,又可以防止安达远逃脱。
眼看着安达远等人体力越来越弱,赵与君急得不行,但是毫无办法,即使自己枪法精湛,即使青骓是匹神骥,一时之间还是没有办法及时到安达远身边保护她。
反而赵与善对于百越的行军布防了如指掌,很快就穿过层层阻挡,到了弓箭手的布防区外。但是接下来的行进,却比刚才苦难多了,因为这些弓箭手都是百越国主亲自布防的亲兵。
看着肩膀一片殷红的安达远,赵与善一咬牙,提枪冲了过去。
几乎立刻,赵与善被密不透风的箭雨包围,陷入苦战的泥淖。
 第一百五十章 马车洞房
“兄弟们!”容之咬牙:“到了如今这一步,要是不拼死冲出去,我们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此时,容之的那些手下已经开始怨恨安达远,是为了她,他们才陷入如此艰困的境地。
安达远倒是没有觉得内疚什么的,本来战场凶险,既然他们愿意冒险一搏,将宝押在华方国胜利的赌盘上,就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起责任。
容之眼见着部下越来越松懈,更多的箭矢密雨一般冲了过来。
“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安小姐的错。你们若是真要怨恨,尽管冲着我来吧!就算是你们全部离开,我也会拼命保护安小姐杀出去的,即使付出我的生命!”
见部下动容,容之再接再厉:“咱们将宝押在华方国身上,是因为看中它必定会赢!这事,跟安小姐没有一点关系。若说真的有关系,只怕是安小姐为我们提供了投诚自保的契机。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要想对得起自己的一辈子,就要守信!好了,我要说的也就这么多,是去是留,你们自己做决定。”
原本那些部下还在犹豫,就在此时,百越国主厉声喝道:“凡叛降者,定杀无赦!”
既然回去的路被堵死,那要想活命,只能拼死一搏!
战气陡然飙升,容之等人勇猛无敌!
另一边,赵与善已经挥舞长枪,越来越靠近安达远一行人。
一支淬了毒的箭在远处悄悄对准了安达远,一双手将弓慢慢拉满,嘴角得意地笑了。
“嗖——”
“小心!”
三声惊呼,来自安达远身边的容之,还有正努力赶过来赵与君和赵与善。
“啊!”
一声闷哼,夹杂着利箭射入肉体的摩擦声。
隐藏在树梢的人恨恨地将拳头打在身边的树干上,在赵与君探寻到毒箭的发射方位之前,几个上下,跳窜着隐没在黑压压的树林里。
“你没事吧?!”安达远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扶起嘴唇发青的赵与善,察看他手上的伤口。
幸好,那支毒箭是擦着他的手掌过去,没有伤中要害。只是……
安达远拧眉看着赵与善嘴上的青色,虽然只是一点,并不明显,但是能瞬间将毒气从手掌传至唇上,可见毒性猛烈。那支毒箭是冲着自己来的,在这里,到底有谁要置自己于死地呢?
顾不得多想,在容之等人暂时形成的安全圈里,安达远低下头,将唇印在赵与善的伤口上,努力想将毒液吸出来。
安达远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摇晃的大屋子里,屋子四周和地板都铺着柔软的毯子,窗格子上映着明黄色缀着流苏的窗帘。
觉得身子摇摇晃晃,头都被晃得有些晕了,安达远伸手想要捶打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手才一动,就被包裹在一双温暖宽厚的手掌里。抬头,眨眨眼,赵与君欢喜夹杂着担忧神色就落在安达远的眼底。
“还好吗?”赵与君柔声问,一边将安达远身后的枕头加高,让她靠在壁上。
点点头,接过赵与君递过来的热茶,安达远轻轻啜了一口,抬头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了?战争……”
赵与君好笑地看着问题不断的安达远,本来想出声打断她的话,但是转念一想,眸色一黯,倾身吻住了安达远。
不似上次的轻柔,赵与君的唇紧紧地压在安达远的唇上,狠狠地摩挲着,像是惩罚一般。几乎是强硬地分启安达远的双唇,将自己的舌挤入安达远的檀口内,狠狠地攻城略地,抢夺着她肺里的空气。
“我,我……”安达远用力地推挤着赵与君,双颊潮红,上气不接下气:“我,快快……”
“快?”赵与君稍微离开安达远的嘴唇,笑得邪狞,还没等安达远反应过来,就倾身吻住她,更加用力、更加急速地展开新一轮的进攻。
安达远心里怨愤,姑娘我说的是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又不是让你发扬奥运精神,更快、更强!
可惜,安达远努力发出的抱怨,在赵与君耳朵里都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分外诱人。
眸色一沉,赵与君几乎整个人压在安达远的身上,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到处点火,甚至手指灵活一拉,安达远的腰带就被他抽出甩开,一只手顺着衣襟,插进安达远温暖的身体,顺着那玲珑的曲线,一下轻,一下重地挤压揉捏着。
安达远双眸的羞涩渐渐成了迷离,未经人事的她根本抵制不住赵与君的诱惑,清明神智渐渐成了一片泛着粉红色的虚空,一边想用力推开给自己身体造成酥麻的罪魁祸首,一边又忍不住追逐着那火热的手掌,扭动着身子,不安,又像是邀请。
“小妖精!”赵与君低咒一声,猛地掀开安达远身上覆盖的锦被,整个人紧紧地压着她,一双手从盈盈的腰肢,慢慢攀上山峰。
一颗粉嫩的樱桃,落进一只色爪里。
“啊——”
突然而来的刺激让安达远尖叫起来,一弓身子,女子的柔嫩轻巧地擦过男子的敏感部位!
“你!”赵与君一把勒紧安达远的腰肢,让她身体的凹凸正好跟自己契合,另一只手已经飞快地拨开安达远的中衣,那有着两粒凸起的***肚兜便映入赵与君已经冒火的双眸。
觉得胸前一凉,安达远迷蒙的水眸有了一丝清明,看见赵与君的一只手正滑过自己胸前的柔软,绕到自己身后,灵巧地勾住自己肚兜的丝带,正要拉开。
“不!”安达远赶忙伸手想要阻止赵与君,谁知赵与君竟然一低头,隔着薄薄的肚兜轻重合宜地咬着安达远胸前的凸起。
“嗯啊——”
很快,安达远再次跌入那片粉色的迷雾里,原本推拒赵与君的双手变成了一手缠绕着他的脖子,一手无助地在他背上到处点火。
很快,原本覆着肚兜的雪白柔软显现在赵与君面前,随着马车的颠簸,那两座yu女峰弹力十足地在赵与君面前既羞涩又风情地跳动起来。
“真美!”赵与君喃喃自语,一手握住一片雪白,忍不住揉捏起来,而唇,已经在另一边雪白上流连起来。
也许身上没有遮蔽的寒冷让安达远惊醒,也许是赵与君的身体过于灼热,安达远竟然在这个时候清醒过来,神色挣扎地抓住赵与君胡作非为的手,艰难地吐出:“不……”
“不?”赵与君也停了下来,笑得邪狞张狂:“是不想这样,还是不想跟我这样?嗯?”
“你什么意思?”安达远不解。
赵与君冷哼一声,不答反问:“你为什么救他?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医治及时,你早就……”
像是被自己的猜测吓到,赵与君紧紧地搂住安达远光裸的身子。
“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担心了……”
就在安达远喋喋不休的时候,赵与君媚眼如丝,倾城一笑:“可是,你吓坏我了,要是不能够真实地感受到你,我没办法踏实。”
话刚说完,赵与君继续未完的工作,一只手甚至探入安达远的亵裤里。
“啊——”安达远无助地看着赵与君,双手紧紧地将赵与君那只不老实的手按住。
“你!”赵与君又好笑又好气,安达远竟然好死不死地将他的手正好按在她自己的脐上三寸。
“啊!”安达远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赶紧松开赵与君的手。
“为什么不要?嗯?”赵与君倾身,在安达远耳边吹着热气。
又热又痒,安达远忍不住想笑,但是想起身边还有一只大色狼,安达远赶忙正色道:“我,我不方便。”
“不方便?”赵与君挑眉,先是不解,再看到安达远脸颊上羞涩的桃红时,恍然大悟,不相信地说:“上次在北邙山,你就是因为这个拒绝我。这次,还要用这个借口?我可是记得你月事的日子的,还差好几天呢,别想拿这个糊弄我!”
安达远大急:“我真的没有骗你!”生活没有规律,很容易造成内分泌紊乱,更何况自己还是被劫持!
赵与君鼻孔朝天,摆明了不相信安达远的辩解。
也许是忙着澄清,安达远竟然十分弱智地说:“不信你摸摸!”
说完,安达远就后悔了,暗自骂自己是个大白痴,竟然想着用这种方法证明自己没有撒谎。
然后,赵与君却是面上一喜,将安达远的辩白当成了邀请,当即恢复刚才的姿势,一手握住安达远一边的丰盈,用唇含住另外一边,剩下的一只手,悄悄探入安达远的亵裤。
猛地,摸到原本应该是深潭的部位成了厚厚的城墙,赵与君呼吸一窒,整个人所有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
“你,”有些艰难,但是赵与君还是问了出来:“真的来了月事?”
安达远羞涩地点点头,转而又愤然道:“你居然还以为我骗你!”
赵与君尴尬地笑了几声,赶紧将安达远整个人用被子包裹起来,又将她和被子一起揽在自己怀里,生怕她受凉,嘴里还抱怨:“怎么这么不凑巧!看你在战场上那么生猛,我还以为……”
安达远撇撇嘴:“命都要没有了,谁还在乎肚子疼?!”
赵与君疼宠地拍拍她,然后收回手,不着痕迹地放在她的身后。
第一百五十一章 谁祸乱了谁
过了一阵,安达远看清楚周围的景物,才发觉自己是在马车上,想到赵与君刚才竟然想把自己在马车吃了,不禁庆幸幸好自己在生理期,拒绝了。要不然两个人在马车里这样那样的,外面还有人听录音机一般地随时转播的战况,自己真是没脸混了。
半天没有听到赵与君说话,正要开口问,安达远只听见耳边赵与君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浊,嘴里不时还逸出一两声似痛苦似爽快的闷哼,不禁担心地问:“你没事吧?”说着,就要转身。
“别动!”赵与君猛地出声喝断安达远的企图,羞窘道:“你要是敢乱动,小心我才不怜香惜玉地顾及你身体不适……”
安达远赶紧坐直,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
臀部腰间时不时地有东西碰到,再结合耳边那暧昧的呻吟,安达远滴汗,丫的,居然是在自*!
不过转念一想,听人说老憋着会憋出问题的,为了赵与君的身体着想,也为了自己的将来思量,还是选择无视吧!
安达远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劲地当自己的僵尸。
一路上,安达远有几次想打听赵与善的消息,但是每每见到赵与君面色不善,便硬生生忍住了。后来一想,赵与善对自己有恩,自己也拼死救过他,一来一往,自己也不欠他什么。再说了,自己现在的立场,不知道他的消息,对自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这么一想,安达远便将赵与善的事抛开,在死里逃生的欢悦里,跟赵与君一路欢欢喜喜地回到了京师。
赵与君和安达远离开的时候,百越只是大败后元气大伤,还没有覆灭。百越国主愤恨交加,不顾国内的反战声日涨,一意孤行,抽掉全国男丁,打算趁赵与君离开后来次大反攻。
原本,百越国主以为赵与君离开,华方国不论是军心还是指挥调度都会大大降低,正好是自己的机会。没想到华方国军心高涨团结,赵与宋指挥调度丝毫不输给赵与君,害得百越国主都开始怀疑赵与君御驾亲征之前,赵与宋只能勉强抵挡是装出来的。
越来越多的百越有生军力消失,百越国内的反战呼声越来越高。不得已,百越国主收回兵力,回到国都,应对那些蠢蠢欲动的其他贵族。
赵与君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到了京师数日。微微一笑,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看来自己当初的决定还真是明智!赵与君将信笺捏碎,扔进垃圾篓里。
“今天打算去哪儿玩?”某日阳光明媚,赵与君起身离开床铺,走到正在床前梳妆的安达远身后,环住她问。
安达远整理云鬓的手一顿,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今天还不回去吗?我们到京城都快十天了,一直都在市井间游荡,一直这么下去,只怕宫里都急死了吧。”
赵与君接过安达远手中的梳子,一下一下仔细地帮她梳着长发,微笑:“傻话!咱不回去,他们还能来硬拉我们不成。”
安达远看着镜子里言笑晏晏的两人,一个恬静地看着另一个温柔地帮自己梳着头发,虽然不舍得放弃这种简单温馨的生活,还是开口劝到:“从去年夏天出征北邙山,到征战百越,再到如今,都已经快两年了。再过些日子,就要过年了,你现在不回去,难道要在外面过年不成?”
“有何不可?”赵与君一脸的不在乎:“只要你喜欢。”
点点头,安达远低首说:“我喜欢……但是,这样幸福只会让我越来越贪心,让我忍不住想把你拐走。”
“呵~那你就来拐啊,我就在原地等着你,哪儿也不去。”赵与君笑着说,轻易就许诺了安达远一直渴求的“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安达远也明白,无论是赵与君还是自己,都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抬起还留着泪痕的小脸,安达远嘴角上扬:“那就好,我们在宫外过年!”
赵与君一脸平常温暖的微笑,说:“好!我还要跟你一起包饺子、放鞭炮,一起逛夜市,买花灯,吃汤圆,看耍龙灯的……”
一把搂紧赵与君的腰,安达远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衣襟里,将那些幸福的眼泪深埋在赵与君的衣襟里。
“去年元宵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宵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不知为什么,元宵夜,看着繁华的街市,花灯齐放,叫卖声沸,舞龙耍狮,香车宝马,川流不息,安达远竟然下意识地就吟出了这首悲戚的词来,物是人非,见多了悲欢离合,所以才这样多愁善感吗?
感觉到身上的披风被人紧了紧,抬头就看见赵与君微笑:“别冻着。今年看了,又不是明年、后年,以后都不能看了。只要你喜欢,我每年都带你来看。”
鬼使神差,安达远冲口而出:“那你也带她们来吗?”
说完,安达远就后悔了,干嘛说那些有的没的来破坏眼前的幸福,以前自己因为纠结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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