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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上位手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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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银杏已经结果,浅褐色的果实石子大小,遍布一树,就连地上也落了不少。
在她身后的桌上,长条形的书镇压着一沓宣纸,砚台里的墨还很新,显然是刚磨的,只是毛笔干干净净地摆在那儿,丝毫没有动过的迹象。
顾渊踏进大殿,长顺正欲通传,却见他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出声。
屋里的奴才统统跪了下去,却没敢出声,因为万岁爷只是走到珠玉面前,轻轻问了句,“你们主子呢?”
珠玉小声应道,“回皇上,主子在书房。”
容真还在望着外面发呆,顾渊已然走到门口。
他没出声,先看了眼窗边那个背影,然后视线一一扫过桌上的事物,在看到一片空白的宣纸和新研的墨时,目光停滞了片刻。
有风吹过,树上有果实摇摇欲坠,容真忽地探出身子伸长了手臂,再直起身来时,手心里躺着一颗小小的果子。
她弯起唇角笑起来,却蓦地听见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做什么?”
她一慌,赶紧放下手,规规矩矩地转过身来,岂料手里的果子就这么掉在地上,不偏不倚,正巧滚落在顾渊面前,打了转儿以后,在他鞋沿上乖乖的停住。
“嫔妾参见皇上。”容真俯身行礼,视线有些尴尬地停在他脚边的果子上。
“起来吧,不用多礼。”顾渊蹲□去捡起那颗果子,放在手心里看了一会儿,唇角轻扬,“怎么有闲心玩起这个来?”
容真脸有些红,低低地说,“嫔妾闲得发慌,不知怎的就发起呆来,看着看着,又不自觉地伸手去接了一颗……叫皇上笑话了。”
她的右脸还包着纱布,但左脸鲜艳的色彩已然透露出她的羞赧,顾渊拉过她的手,仔细瞧了瞧她的脸,“伤口可还痛?”
容真似是有些受宠若惊,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瞧着他,带着点惊喜,又带着点羞怯,“不痛了,太医说其实伤得并不重,只是破了皮,这几日只要消了肿便好。”
顾渊点点头,状似不经意地走到桌边,指了指那只砚台,“怎么,打算写字?”
她弯起唇角,不大好意思地说,“嫔妾字丑,见不得人……”
顾渊一笑,没有说话,却明白了她的心意。
往日她都会在华严殿伴自己批阅奏折,他忙他的,她便在旁研墨,想必今日闲下来,她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心里一动,他朝她招招手,“过来,朕教你。”
他把笔递给容真,“来,先写个字给朕瞧瞧。”
容真迟疑了片刻,看了看他,那双眼里只有温和的笑意,并无嘲笑,于是低下头去,认认真真地写了一个字。
被人这样盯着,她好似有些紧张,手都有些颤,也不敢大声呼吸,一笔一划十分谨慎。
顾渊笑起来,“不要紧张,朕又不会吃了你。”
他就在她身后,说话之时,温热的鼻息喷在她后颈上,引来一阵无意识的颤栗。
容真手一抖,那个思字的最后一点重了些,看上去像是只小小的眼睛。
她沮丧地回头看着顾渊,不大情愿地嘀咕了一句,“看吧,嫔妾说了写不好。”
这模样活像是没吃到糖的孩子。
顾渊心里一软,无奈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其实还是不错的,难为你那么小就进了宫,还能写得一手娟秀的字。”
得了夸奖,容真倏地笑起来,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他,“真的?”
他亦轻笑出声,“君无戏言。”
“只不过——”尾音拉长,他笑着执起她拿笔的那只手,握住她纤细的手指,朝着纸上落下,“下面的心字需要这样写,笔锋才会更好看。”
他的手从她的腰畔穿到前方,五指紧握她的手,而容真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的怀里,彼此的心跳都快融为一体。
顾渊察觉到怀里的人蓦地一僵,大气也不敢出。
她在他面前总是像只怯生生的小白兔,叫人忍不住起坏心眼,想要就这样欺负她,看她发窘的样子。
于是右手带着她从容不迫地写着,左手却开始一心二用,不规矩起来。
先是慢慢揽住了她的腰,随即一点一点往上蜿蜒,在察觉到她越来越僵硬的姿势后,他的手已然到达她的胸前,带着些许挑逗之意,五指并拢,有意无意地揉弄起来。
“皇……皇上。”她费力地咽了口唾沫,有些不知所措。
“嗯?”他以鼻音回应她,右手没停,薄唇却是贴近了她的耳后,轻轻一碰,怀里的人便颤了颤。
胸前被人戏弄着,敏感的耳廓又被亲吻着,容真在无语凝噎了半晌,又求饶似的喊了句,“皇上……”
那个思字终于写完,饶是顾渊书法好,也禁不住这样的一心二用,可想而知这个字写得有多丑。
他把笔从她手里轻轻一抽,随手扔在桌上,然后将她转过身来,眼含笑意地望着她,“容嫔何以一直叫朕?”
容真脸红红的,垂眸不敢看他,又急又羞,“皇上不是要教嫔妾写字么?”
顾渊故作无奈地叹口气,指了指桌上的字,“朕今日疲惫得紧,教不好,改日重新来过。”
“既然疲惫,那……嫔妾伺候皇上就寝。”她终于找着台阶下,十分无辜地抬头望着他,“不如洗洗睡了?”
洗洗睡了?
顾渊想笑,这恐怕是民间的夫妻就寝前才会说的话吧,他几乎不曾听人说过。不过这个女人究竟是天真还是会打太极呢?竟然在他难得摆驾后宫时说出洗洗睡了这样的话来。
可是不管她是何意图,顾渊只是一把揽住她的腰,朝着自己紧紧一拉,两个人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
“无须洗了,伺候朕就寝就行。”
伺候二字说得尤其重。
容真嗫嚅道,“可是,可是嫔妾的脸……”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顾渊看了看她,虽然右脸被纱布遮住,但那双明亮的眼睛藏着羞怯与娇媚并存的意蕴,仍旧美得惊人。
“不碍事,朕是要你用身子伺候,不是脸。”他的话委实露骨,叫容真在心里暗暗感叹了句,这话若是被不知情的人听见,恐怕会认为他是花街青楼的登徒子。
顾渊一把推开书桌上的东西,将她抱了上去,而自己挤进她双腿之间,不容置疑地捧起她的脸,朝着柔软的双唇落了下去。
他的手十分小心,没有碰到她的伤口,身子紧紧贴在她最隐秘的地方,感受着她的羞怯与动心。
皇帝虽然坐拥美人无数,但无论美人多美,只有和一个单纯爱慕着自己的女人做些亲密的事时,心里才会柔软半分。
往日临幸妃嫔时只是情。欲所动,而和容真一起做这档子事时,却是心都忍不住有些颤动,他的力道很轻,心底却有种冲动促使他要狠狠地将面前的女子揉入自己体内。
此时尚是黄昏,窗子大开着,昏黄的落日余晖照在书桌之上,而容真衣襟大开,露出美丽丰盈的身姿,微微起伏的胸口连带着胸前的白玉也跟着一同颤动,晃动了谁的眼。
她的面上流露出羞愧难当的神情,可身子却是软软地仰躺着,好似已无力伸手遮掩,这种少女的娇羞混合着勾人的妖娆,叫顾渊眼眸一暗。
容真其实也很紧张,但转瞬之间,心里有千百个念头飞速掠过,这后宫之中妖娆宫妃有之,羞怯宫妃有之,她要想做到对皇上攻身又攻心,就不止要变成一个痴心爱慕他的人,还要在床弟之事上让他尽兴,最好做一个不失纯真的妖妃。
女人一旦狠起来,什么矜持端庄、高贵典雅,统统都不复存在。
此刻,她半眯着杏眼望着面前的男子,娇喘吁吁地任由他借着晚霞之光欣赏自己的身子,雪白的肌肤被情。欲的色彩染成了暧昧的粉红色,而她无辜又充满诱惑地喊了声,“皇上,不要在这里……”
顾渊对容真的表现十分满意,这样的美将少女的纯真自然与妇人的娇媚动人完美杂糅在一起,摄人心魄。
他嘴角轻扬,俯□去逗弄她的白玉之峰,唇舌极尽挑逗之势,不急不缓,轻重交加。
容真的喘息愈加急促,而他此时又加上双手,缓缓拉下她的裙子,将她脱得一干二净,如同新生的婴儿。
她在喘息之余还不忘腹诽,这个皇帝果真恶趣味,将自己如同剥粽子一般脱得干干净净,自己却衣冠楚楚,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
真是叫人难为情。

第三十四章
自打进宫起,容真就逆来顺受惯了,如今哪怕当上了主子,也依旧要顾全大局,隐忍许多事。
可是看着面前的男子,她唇角轻轻弯起,想要在床第之间做一名妖妃,恐怕容不得她再这样扮柔弱了。
就在顾渊的手指顺着光滑的肌肤抵达她的双腿之间时,她忽地轻轻支起身子来,然后揽住他的脖子,强忍住羞赧,轻道,“皇上,让嫔妾来。”
素来都是娇怯被动的人,如今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哪怕他轻而易举就能看出其中努力隐藏的难为情,却仍忍不住一笑,“好,你来。”
他有些期待这个温顺乖巧的女子能作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大胆举动。
而此刻,容真的手指轻轻颤抖着,却极为坚定地与顾渊的腰带作战。
顾渊好整以暇地低头看着她故作自然的模样,唇角保持着上扬的弧度。
好容易将腰带解开,她为他褪下了衣衫,转而一笑,眼里藏有狡黠的光芒,“这样才公平。”
接着,不待顾渊开口,她忽地深吸一口气,坐在书桌之上,攀着他的双肩,就这样献上自己的唇。
他不动,任由容真主动。她的技巧极为青涩,却是个很好的学徒,照着他从前的模样细细描绘着他的唇线,小心翼翼的动作似是将他当做珍宝一般去顶礼膜拜着,这样的举动取悦了他。
他是那个在朝堂之上叱咤风云的皇帝,亦是后宫之中受人景仰的皇帝,如今她这样谨慎小心地去爱着他,却并非将他当做九五之尊,而是将他当做一个普通的丈夫。
素来就被依赖被敬畏的顾渊有些怔忡,心底蓦地涌上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她与他唇舌交缠,极尽缠绵,而就在他回应这个吻时,容真却忽地微微离开,含笑看他一眼,接着轻轻含住了他的喉结。
她的大胆委实叫他吃了一惊,没有想到那样温顺纯良的女子一旦风情万种起来,竟是这般妖娆诱人。
顾渊眼眸微暗,不动声色地任由她放肆。
容真的唇渐渐地来到他胸前,他身材虽修长,衣衫尽褪后却显露出结实的身子来。她轻轻眨眼,无辜地望他片刻,接着就张口含住了他胸前的小小突起。
顾渊眼神愈加深沉,她竟然将他曾经用在她身上的技巧统统还给了他!
腹下的小皇帝叫嚣着,而他仍然极有耐心地等待着,似乎想要看看她究竟能大胆到什么地步。
容真微笑着离开他的胸膛,一边用微醺的眼眸含怨地看着他,似是在埋怨他的不为所动;一边却伸出手来拉下他的裤子……
这一次,饶是顾渊素来镇定,也禁不住微微动容。
任哪个男人被人握住了好兄弟,恐怕都不会安之若素吧。
容真的脸已然红透,却依旧勇敢地看着他,手上轻轻抚摸着,小皇帝很快就露出一副坚强不屈的模样,而顾渊垂眸看着她,面上也燃起了一抹鲜艳的色泽。
后宫妃嫔这么多,却从无一人敢这样对他。
因着他待人冷淡,所有宫妃侍寝时,都只能努力迎合他,再不敢造次。可面前的女子心心念念地爱慕着他,在欢愉之际抛开矜持和羞涩,这样放肆地取悦他。
就在她生涩却执着地抚弄着小皇帝时,顾渊不容置疑地按住了她的手,声音黯哑地说,“玩够了么?让朕来。”
他被她勾起了情。欲,再忍不得。
她就这样坐在书桌之上,而他用身体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轻而易举地来到雾泽之地,毫不意外地触到了她动情的证据。
既然她给了他这样强烈的感受,作为一国之君,自然应当很好地身体力行礼尚往来的礼节。
顾渊修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造次,先是寻着那粒小小的珍珠,仔细揉弄着;接着在她忍不住浑身轻颤之时,中指进入了她的体内。
暧昧的声音响彻安静的室内,他开始来回地动着手指,一下一下进出着,带给她火灼一般的刺激感受。
容真屈服于他极有耐心的挑逗之下,毕竟再怎么胆大主动,面前的人始终是皇上,要让皇上有新鲜感,又不能让他失去征服的快。感,这种心思的把握十分重要。
她微微喘息着,眼神里一片氤氲,声音柔弱又带有一丝哭音,支离破碎地喊着皇上。
察觉到她已经可以接纳自己,顾渊这才抽出手指,微微一笑,扶着小皇帝果决地进入她体内。
昏黄的日光洒在相互交缠的身躯之上,喘息与快意交响上演,那种说不出的感觉侵袭了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明明是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却这样亲密地贴在一起,似乎就快融为一体。
容真的思绪都有些恍惚了,被这样的快意冲荡着四肢百骸,感受着面前的人带来的极为强烈的震撼。
终于,就在她眼前一片空白之时,体内涌上一股热流。
她缓缓睁开眼来,就看见那双黑眸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哪怕是这样欢愉的动情时刻,这个皇帝依旧很快恢复了冷静从容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沉浸在情。欲里的神态。
只是他的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和,比起从前的清冷疏离,稍微多了些温度。
她眨了眨还泛着泪光的睫毛,带着浓浓的鼻音嘟囔了一声皇上,然后把左脸埋在了他的怀里,再也不出来。
顾渊能感知到她的呼吸,也清楚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低下头去看着她乌黑的发顶,似乎又想起了在御花园初次见她时,她站在淑仪身前,垂着脑袋,只露出黑黑的发顶,柔顺得像是谁家养的小动物。
不属于帝王的温情在这种时候涌上心口,他弯起唇角笑着看她,却觉得此刻的时光隽永而宁静。
良久,他缓缓道,“朕初次在御花园看见你时,也像今日这样,只能看见你黑黑的发顶。”
初次?御花园?
怀里的人似乎顿了顿,接着轻轻一笑,“那时候嫔妾胆小,不敢看皇上。”
“哦?胆小?朕看你今日,胆子可不小。”
容真没再说话,微微抬头看着他,面色酡红。
爱慕一个人,就会想要得到更多,所以胆子越来越大,只想做尽一切能让对方开心的事情,以此换来多一点的回应。
她知道顾渊有多聪明,很多话,无须她开口,他便能明白。
这样温存的时刻对顾渊来说才是个奇迹,他留宿后宫,从来不曾和谁闲话家常,更别提说什么情话了。
眼下说了这么几句,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从桌上捡起衣衫,轻轻披在她身上,他径直抱起她,朝着寝宫走去。
惜华宫的奴才们自然知道主子与万岁爷在殿内做什么,不会这么不识趣地跑去打扰,因此统统守在殿外。
顾渊抱着她在空无一人的大殿里穿行着,最终来到里屋。
屏风之后,早有细心的闲云将热水备好,顾渊坏心眼一起,忽地将怀里的人放进木桶里,顿时惹来水花四溅。
容真的头发被水浸湿,忽地散落下来,刚从水里冒出脑袋,还未说话,就见顾渊也跟着跨进木桶,十分自然地与她贴在了一起。
“皇……皇上?”她脸一黑,隐隐有点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伸手环住她的腰,手指轻轻缠绕着她的黑发,嘴角噙着一抹笑,“爱妃累了么?”
她就知道他还欲行苟且之事!
容真嘴角抽了抽,可怜又无辜地望着他,毫不犹豫地答道,“累。”
“累?”顾渊挑了挑眉,“可朕不累。”
这样说着,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容真的镇定有点崩溃的迹象,她努力争取着休息的机会,“皇上,嫔妾那里……那里还有点疼。”
她在暗示他,皇上您已经够英勇无敌了,只一次就让嫔妾无力招架了。
岂料这位皇上不是个受人摆布的主,毫无同情心,面对求饶的爱妃,他只是轻飘飘地四两拨千斤,“疼?那正好,朕替你揉揉。”
他的手在温热的水中进入了她体内,带着恶意与技巧,又是搅动一池春。水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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