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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王妃之帘卷西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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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他感到后背痛了一下,随着当啷一声响,他手中兵刃落地,手竟不听使唤起来。汪直好奇地低头看了一下,才发现一枝羽箭从背后贯穿而来,胸口处只露出个箭头。究竟是谁敢在背后放冷箭?!汪直又气又疼又诧异,他艰难地回过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人,面目不十分清楚,可手中托着弓,那弓弦似乎还在嗡嗡作响。
“皇弟?!”元嘉欣喜地迎了上去,蒙惠也制服了那两名御林军士兵,上前去扶了孙毓,轻声询问他的伤势,随后,蒙惠和孙毓并肩来到元泰面前,双双跪倒行礼。
来人竟是元泰?他不是早就走了吗?汪直万料不到这个时候元泰竟从千里之外赶来,元泰既然能来,就说明这件事已经功败垂成,汪直已可想象得出自己的下场,他急怒之下忍不住仰天狂笑了几声。
“汪直,你知罪么?”元泰静静地问。
“哈!哈哈!成王败寇,我何罪之有?输了给裕亲王,我也无憾,只是蒙惠,你可知你还有一样把柄在我手中,你不要太得意了,我来之前早已做了妥善安排,他们见我一时不回,必然知道事已败露,一定会按我的安排处置那个把柄,你就瞧好了吧。”汪直说完,狂笑不止,终于气息微弱起来,萎靡倒地。蒙惠自然知道他话中之意,脸色有点变了,他忍不住冲了过去,揪住汪直的衣领,大声喝问:
“说!你把她藏哪里去了?”更兼之用力摇晃,过来好一会儿,汪直缓缓睁开一只眼,阴恻恻地笑道:
“想知道她的下落,去地下问阎王吧!”说罢,闭了双眼,竟已去了。
蒙惠呆愣了,他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激动,可当着裕亲王的面,他不便表露出来。那边元嘉已经亲热地携了元泰的手:“皇弟,你走了这么久,怎么竟能赶回来?刚才多亏了你,否则朕就……”
“臣弟得到蒙惠的飞鸽传书,立即星夜兼程赶回来,幸而来得及。”元泰清瘦了些,可是眼睛却更有神了。这时扁云走了进来。
“启禀皇上,外面那些乱党都收拾干净了,皇上是否此刻就起驾回宫?”
“是的,朕立刻就要启程回宫,而且朕要与皇弟共乘銮驾。”
“不,皇弟岂敢僭越?”
“皇弟不要拘礼,你我兄弟同心,本该如此。”元嘉说着,不顾元泰的极力反对,携着元泰的手,出了门径直上了銮驾,蒙惠吩咐士兵们把汪直的尸体拖出,连同那些已经被当场杀死的乱党尸体,装上一辆车,运至一偏僻处就地草草掩埋完事。之后蒙惠和孙毓骑马抄近路趁夜色急速回京。孙毓的脸上被毒蒺藜擦伤,现在毒性发作有点发痒,幸而蒙惠随身带了祛毒药膏,涂了一点在脸上,方觉好些。蒙惠非常明白汪直临死说的话中的涵义,他担心余素杰已知晓自己与雅宣的关系,把雅宣扣为人质以牵制他,如果这样的话雅宣就会陷于危难之中。蒙惠虽然深恨雅宣的绝情,可关键时刻还是忍不住为她担心。此时蒙惠恨不能有分身之术,无奈保护皇上的安危乃是大事,分毫不能有错,因此他心中有些许惆怅。
此刻宫城内也已乱作一团。锐建营都统邱志威和骁骑营副都统房轶轩率兵分别强攻月华门、日精门和神武门这三座宫门,因为进攻是突然而起,余素杰的禁军仓促之间应战显然吃了亏,邱志威和房轶轩原是裕亲王的旧部,他二人此生最佩服的人就是裕亲王,所以裕亲王回京后第一件就是去找他二人,他二人听说皇上有难,自然是义不容辞以保护皇上为要。
在进攻当中,虽然锐建营和骁骑营稍有些损伤,可最终还是制服了顽强抵抗的禁军,在最危急的关头扭转了局势。其实当余素杰和汪直暗地里部署弑君计划的时候,元嘉就已察觉。元嘉早有心除去余素杰,就算余素杰此次不率先发难,他也会找机会褫夺余素杰禁军统领之职。所以元嘉得到密报后,立即命扁云暗地召蒙惠进宫商议对策。为筹谋此次剿贼计划,蒙惠也着实伤了些脑筋,因秘密组建的龙禁卫还未形成规模,所以不能与汪直等人硬拼,蒙惠在无奈之下决定铤而走险,与莫逆之交孙毓联手暗中保护圣驾。此次行动异常凶险,若不是蒙惠即刻传书给千里之外的裕亲王,此次成败还在未知之数。但不管怎样,当皇上回宫之前,一切都已平息,守护其他宫门的禁军在得知日精、月华、神武三门已被攻破的消息之后纷纷缴械投降,禁军统领余素杰也被俘虏,暂时关押在月华门值守房里,由几个全副武装的锐建营士兵看守。
皇上的銮驾加快了步伐回宫,至天亮方赶到,回宫后皇上立即下了旨意,把朝中余素杰的同党皆羁押起来听候发落。骁骑营和锐建营有了皇上的授意,做起事来自然是行云流水,蒙惠暗暗嘱咐奉命搜查余素杰及其党羽府邸的士兵们,让他们留意其中是否有来历不明的女子,众人明白,即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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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清除“余党”
更新时间2013322 15:47:55 字数:7612
虽然京畿驿馆一役以皇上的胜利而告终,但皇上显然被余素杰的弑君未遂的举动吓到了,铁了心要清理朝中有异心的乱党,随即下旨:凡大臣能私下举报“余党”的劣行者,均可呈报君前。这一来,不管有无私心,更兼之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者不胜其多,接连几天,大臣们纷纷上奏,那些弹劾“余党”劣行的奏折多如雪片,堆满了御案,几有“罄竹难书”之感。案情越来越复杂,皇上从不知道,他一向信任的大舅哥竟然有如此多罪状,简直十恶不赦,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皇上一边想,一边提起朱笔,准备在处置余素杰的谕旨上签下“准奏“二字。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了哭叫之声,皇上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他有意想不予理会,可这声响越来越大,其中还夹杂着“叮叮哐哐”的摔打之声,让他不能静下心来,他无奈,只得暂时搁下笔,准备起身出去问个究竟,可巧扁云一头撞了进来,皇上一看扁云的脸上赫然有两个红色的五指印,不觉有点气恼。可他的气还来不及发出来,就见余皇后披头散发地闯了进来,一把扯住皇上的袖子跪下:“皇上救命!皇上救命啊!”
“爱妃何至于此,先起来说话。”既然这麻烦已经来了,只好硬着头皮接着,皇上伸手扶起余皇后,只见她俏丽的面容憔悴了,双眼眍䁖进去,眼窝处晕着一圈黑青,平日里妩媚动人的双眼如今浮肿含泪,让人不禁心生怜爱。
“臣妾自知没脸来见皇上,可是事关余家的脸面,臣妾不得不来跟皇上求情,可臣妾来了数次,每次都被这奴才以各种理由推诿,今天臣妾必定要到皇上面前,请皇上看在夫妻情分上,从宽处理余统领。”说完只是啜泣不已,元嘉想到刚才那些奏折里说的话,突然从胸中激起一股怒气,他不禁冷冷哼了一声。
“爱妃为顾全脸面不惜低声下气来求朕,可朕却认为,余素杰罪大恶极不能饶恕,不能因为他是爱妃的哥哥,朕就网开一面,如此一来,朕还何以在众臣面前立威?朕的意思,爱妃且自去,朕只会惩办该死之人,不会连累无辜。扁云,替朕送皇后回宫。”
余皇后听皇上这么一说,知道他心意已决,忍不住横了一条心,突然推开扁云,一头撞向柱子,扁云猝不及防,想伸手去拉时,余皇后的额头破了好大一块,迸出血来,皇上吓了一跳,慌忙上前扶着余皇后,急唤她的名字,可余皇后已经昏迷过去。
皇上无奈,只得吩咐内侍送余皇后回宫,并传了御医来给皇后医治伤情,还嘱咐凤藻宫宫婢们好生调养皇后身体。临走时,元嘉在回廊上不期撞见一人,这是个容貌异常秀丽的宫婢,天生一副动人的神采,眉间带着些淡淡的忧郁,那种让人心醉的魅力不可小觑,这是个元嘉从未见过的女子,不由让他留了心。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到凤藻宫的?”元嘉伸手扶起敛衽跪拜的宫婢,望着她脸上的羞怯。
“奴婢名叫金水月,是皇后娘娘的远房表姐。”金水月抬起头来,目光犀利地盯了元嘉一眼,正好元嘉眼睛看向别处,没撞见这两道目光,否则必定心中生疑。
“哦,原来是这样。看你还很年轻,在这深宫当中熬岁月,只怕是不容易吧?”元嘉偶然低头,望见金水月的裙角下露出了鞋头,不禁有点惊讶,一个如此娇媚的女子,怎会有这样大的一双脚?元嘉正要细细问,就听见身后有人出声。
“皇上,皇后娘娘醒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元嘉哦了一声,赶紧放开金水月的手,转身急匆匆而去。金水月轻轻吁了一口气,才看清刚才替她解围的是余皇后身边的亲信雪花。雪花轻轻走了过来,小声责备道:
“皇上在这里,你做什么不躲着点?若是被他发现了真相,谁都别想活!”
“哎,他一来我就赶紧找地方躲着了,谁知偏巧就撞上他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金水月微微叹息,又道:“刚才好险,他刚才好像注意到我的鞋子了。”
“啊?那他有没有问你什么?”
“还好没问,幸亏你来得及时,否则真的要露馅了。”
“我看,这几日你先暂避下,不要出来走动了,等皇上忘记这件事了再说。”金水月点了点头,他突然伸手握住了雪花的手,雪花慌忙挣脱开,四周看了看。
“这会儿人多,仔细被人撞见。娘娘又昏迷不醒,那边少不了我呢。”
“好,那你先去忙吧,等得了空咱们再说话。”
回宫那日,皇上一定要留裕亲王在撷芳殿住,可是元泰力辞了。他连裕王府都没有回,就随便在蒙惠暂住的地方歇息。蒙惠、孙毓以及邱志威、房轶轩跟裕亲王分别多日,这次重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每日欢聚宴饮自不必说,而裕亲王身处这种欢乐的氛围中,把惆怅的心情多少收敛了些。自从离京这些日子,元泰并不赶时间,信马由缰地欣赏沿途景色,倒也自在。近来元泰在收集总结整理过去的行兵布阵的经验,加之进入华国境内后,眼见了一些华国兵马分布的情况,终于写成了一本书《布阵方略》。元泰把那以往的名利之心皆看淡了,他更加明白荣华富贵都是浮云,除了在夜深人静之时感怀蜜儿的逝去,其他任何事他都不在意了,蜜儿留下的那块玉印时时在元泰手中摩挲,已经变得光润圆滑,晶莹通透了。
元泰回京救驾后,本打算立即就走,无奈皇上不肯放他走,执意要他帮助料理这剩下的“余党”案。因蒙惠等人护驾有功,皇上特旨:蒙惠荣升为禁军统领,孙毓升为禁军副统领,房轶轩升为骁骑营都统,邱志威加太子少保,赏千户侯。皇上把禁军中的所有军士,无论职位高低,皆经过反复考察,凡受了余素杰恩惠之人,全部剔除出去,或监禁或流放不胜枚举。元泰冷眼旁观,觉得此事牵连太广,恐造成太多冤狱,也不止一次劝谏皇上不要如此,可皇上表面答应,暗地里却依然我行我素。
元泰无奈,又动了要离京的念头,他在京城停留已逾半月,每日不是带蒙惠等人去查抄所谓“余党”分子的宅邸,就是组织操练禁军、整肃军纪,根本不得闲。从前禁军在余素杰的管理下,纪律松散得厉害,正常当值时间常常找不到人,兼之喝酒赌钱打架斗殴等事层出不穷。现在突然要严格军纪,很多人都心有不服,元泰少不得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着手实施新规,但毕竟积习太久,是不可能一下子改变的,所以元泰心力交瘁。不光元泰如此,蒙惠等人也忙得很,只除了晚上大家方有片刻相聚的时间外,其余时间都在各忙各的。查抄各府邸的结果是发现了不少扳倒余素杰的佐证,蒙惠当着元泰的面把箱子打开,里面堆积着不少账簿、借条,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余素杰贪贿的凭据,可元泰态度却淡淡地,他连看也不看那些东西,只说一句:“全烧了吧!”
“王爷,都烧了?”蒙惠惊讶不已。
“是的,把箱子盖好,全部烧了吧。”
“可是这些是属下们好容易查到的,况且皇上的意思是,能查尽量查,不能放过一个。”孙毓有些纳罕,可蒙惠却倏然明白了元泰的意思。
“照王爷吩咐,全烧了吧。”
孙毓虽然有些不情愿,可还是照办了。谁知这件事很快传到皇上耳中,元嘉第一次动了怒,他立即召元泰进宫,他要听他亲口说出理由。
“皇弟,朕听说,你把那些‘余党’的罪证都烧了?”
“回皇上的话,是的。”
“这是为什么啊?难道你就不恨余素杰?当年他与你分庭抗礼,之后又处处跟你为敌,这些你都忘了不成?”
“臣弟认为,此事应适可而止,皇上不可因此大开杀戒。从余素杰被革职查办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十多位官员牵连其中,被判枭首示众的也有四五位了,被处以流刑的也大有人在,皇上曾经说过,罪责在余素杰一人身上,绝不牵连过广,可如今,事态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皇上若不及时收手,只怕今后朝中就无人可用,也无人可信了。”
“不行!自太祖开国以来,从未发生过臣子密谋篡逆的恶劣事情,所以朕认为绝不能姑息养奸。朕已做好了批复,余素杰十日后即押赴刑场枭首示众,以儆效尤,此事由臣弟你去监斩,至于那些‘余党’,朕以为必须严查,就算朝中无人可用,也不能纵容那些乱臣贼子,朕要杀尽他们!”元嘉目露凶光,元泰却有点愕然,他今天才看清,这位在他印象中一直很儒雅的皇兄竟然也会有狠辣决绝的一面,他忍不住跪下:
“臣弟恳请皇上收回成命,另派他人监斩。因为臣弟今夜就要离京,请皇上成全。”
“皇弟!眼下朕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你为何还推辞呢?”
“臣弟早就心如止水,不想再涉足政务,何况如今危机已经解除,臣弟还是想继续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因此今天斗胆请辞,还请皇上谅解。”元泰说完,竟不顾元嘉的再三挽留,起身离去。元嘉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禁不住气得跺脚而无可奈何。
元嘉知道元泰已经下了决心,心中又是气又是无奈,既然软的不行,那么就索性下一道旨意,元泰若敢不尊,那么就是违抗圣旨。元泰虽行为放荡不羁,可这个轻重程度他还是懂得的。元嘉想来想去,遂拟好了一道圣旨派扁云带去。可扁云去了不多时,即空手而回,还带来了一个消息:裕亲王已经走了,只留下一本书。元嘉心中腾起了一股怒火,忍不住把那本书重重拍在御案上,倒把扁云吓了一跳,只听元嘉咬牙道:“都是靠不住的人!朕正当危难之时,他却一走了之,哪里还像有担当的裕亲王?”又说了一些赌气的话,扁云一声不敢出。
扁云深知皇上虽是一时气话,可心中必定存有芥蒂,裕亲王在这个时候抽身离开正是其英明之处,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亘古不变。自从远征龟兹回来后,裕亲王就像变了一个人,往日的桀骜不驯不复存在,一心只想退隐,扁云心知,恐怕在皇上内心深处,也巴不得裕亲王有这种想法吧,裕亲王若是醉心于朝政,期许大权独揽,那么他就会成为下一个余素杰,想到这里,扁云不禁打了个寒噤,抬头望着皇上,此刻皇上心境已经逐渐平静下来,走回御案边坐下看奏折,仿佛并未注意到扁云的存在。
余素杰被关押期间,余首辅为了救儿子,没少往撷芳殿跑,余首辅多次请求觐见未果,最后不得不以辞官为名要挟元嘉收回成命,只可惜此次元嘉下了决心要肃清“余党”,余首辅辞官正中他下怀,元嘉正好趁机把首辅之位收回,准备在朝中新晋的官员中物色合适人选委任。余首辅得知此消息后,知道救不了儿子,毕竟已是年老体衰之人,连气带病,不几日也在家病逝。余首辅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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