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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门风华-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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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们两个还曾试图给王爷送宵夜去啊?”
“是啊!不过管院子的嬷嬷没让她们出院门。”雀儿横眉竖眼的,一脸气愤,“她们两个就说,皇贵妃让她们来侍候王爷和王妃的,可是一直辜负皇贵妃的交代,心中有愧,说着就哭得梨花带泪,好不动人呢!”
慕越像在听大戏似的,颇有兴味的让她接着说,雀儿接着又道:“本来一个婆子见了心软,就伸手去扶人,不想她们闪避着婆子的手,反而跌成一团,听说那看门的几个婆子看傻了眼,原来她们斗篷底下几乎衣不蔽体呢!”
慕越说不出话来了,几乎衣不蔽体,这要真让她们出了二门去外院找阿朔,岂不是她这个王妃失职?
“这么大的一个把柄,你们怎么还藏着掖着啊!”慕越叹息。
雀儿为之一怔,想了下才醒过味来,“哎呀!我们只想着别让她们恶心了王妃,倒忘了这是个大错啊!”
“不过她们两个却是不好送回去,明日一早,让人去训斥她们两个一番,然后把她们两关在房里不许出来,等着看有谁去与她们通消息。”
雀儿不解,慕越若有所思的道:“她们在府里一直安安份份的不生事,为何突然这么做?能够被薛妃送出手,想来不是傻的,却露这么大的破绽让几个婆子抓了现形。”
“您是怕她们还有后招?”
“也许吧!”
皇贵妃被降位份,成了薛妃之后,虽仍住在宜和宫,但侍候的人依例被裁减了,薛妃万没想到,她命人对安王出手的事会被揭出来,哭着、嚷着要找皇帝喊冤,只是她连宜和宫都出不去。
德妃晓得儿子的病一直不好,原来是薛妃指使的,恨死她了!在裁减宜和宫用度人手时,便发了狠,要将薛妃身边亲信得用的嬷嬷、大宫女及女官全裁了,然后换上自己人去侍候她,贤妃连忙拦了。
德妃阴阳怪气的挑了眉问:“妹妹倒是好心了,莫不是她没害到你和十七公主身上,所以你不痛不痒的,才在这儿充好人?”
“姐姐此言差矣!妹妹可是为你。”贤妃平静的道。“姐姐也不想想,安王毕竟还活着,但秦王却是死在逆王手上,皇上现在是
因安王这事翻出来,气恼她,可是谁能肯定,皇上不会又对她怜惜,进而让她重回皇贵妃一位?”
“哼!陛下圣明,自是不会让她轻易重新晋升回皇贵妃的。”皇帝记恨自己和父亲设计他,进宫后,皇帝一直晾着她,让她不上不下好生尴尬的被冷待了数年,比自己晚进宫的薛妃、如妃都生了儿子,皇帝才召自己侍寝,蒙天垂怜赐了她子嗣,父亲老怀大慰,拚着老命为这个外孙安排人脉,想要为他争得太子之位。
想起亡父爱孙之心,德妃忍不住悲从中来,更是决心要把薛妃给踩下去,不让她有机会翻身。
第五百一十四章 大火一
薛妃被降妃位,日子一下子难过起来,宫里偏还盛传着,逆王妻儿之死,其实并不是逆王所为,而是薛妃派人去唆使逆王妃带着孩子去死,她这么做,全是为了蘀秦王报仇!
这日子本就难过,偏还有此流言疯传着,她在宫中人缘本就不好,现在更加严重。
德妃虽听贤妃劝了一句,留了她身边两个最得用的大宫女福玉和福惠,让她们带着几个才进宫的小宫女侍候着,而薛妃身边其他得力的女官及嬷嬷,还有几个用惯的宫女都被换下了,说是年岁大了,该赡养天年去。
薛妃恨得扯破了绣着雪梅的绢帕,却是不再乱撒气砸东西,她还没降妃位时,福玉她们去殿中省领新的物什,管事的内侍虽是应诺,会送新的过来,但总要拖个两三天,现在她被降成薛妃,福玉让小宫女去领东西,管事的内侍都见不到,两个大宫女亲去,那内侍见是见了,却是敷衍了事,态度与薛妃仍掌六宫事宜时,那是天壤之别啊!
福玉和福惠两个心里难过,却不敢在薛妃面前表露出来,前途茫茫,何处是尽头?
夜里薛妃睡下了,她们两个让小宫女侍候着,相偕去偏殿算账,“……娘娘大手大脚花钱惯了,再这样下去,这些银子可撑不了多久。”
皇贵妃虽无食邑,但掌理六宫,多的是地方捞油水,宁王、秦王名下的产业,还有薛家给薛妃的嫁妆,再加下面的供奉的。薛家老太爷给的,薛妃从小就不曾缺钱,进宫之后,又得皇帝的宠幸。几曾想到,自己会落得现在的境地。
“唉!娘娘也是的,当初逆王算计大纪尚书时。若多个心眼儿,国库也不会朝小纪尚书给掏空了。”全便宜了逆王!
两个大宫女又是恼怒又是婉惜的,舀起手边的鱼麟册,开始算起帐,越算心头越惊,也就越深悔平日没多劝着主子一点。
于此同时,庆丰货栈附近的密道里。逆王大马金刀坐在上首,地下摆了两溜各四张椅子,上头坐着货栈掌柜,隔壁的二掌柜,以及几个不曾在此露过面的江湖人。
逆王先听了二掌柜回报。他们去刑部探纪尚书的事,得知那个老头竟是一点消息也不肯露,逆王双手紧握成拳,他身上穿着暗红洒金缂丝道袍,金冠束发,腰间宫绦上系着两个大红荷包,上头绣的九爪金龙样式明白的彰显了他的企图。
坐在末位的两个江湖人互换了眼神,他们知道逆王的妻儿死于自裁,逆王还是他们几个人陪着进逆王府的。逆王只说,快一年没见到妻儿,十分想念,明知困难重重,还是叫他们帮忙,送他去见妻儿一面。
只没想到。他竟是去叫逆王妃自裁的。
这些江湖人虽刀头舔血挣钱过日子,却是有所为有所不为,之前逆王逼宫杀弟,他们几个就已经看不过去,若不是子青压着,他们早就甩手走人,子青于他们有过命的恩情,他开了口,他们再怎么不乐意,也得压着脾性虚与委蛇,现在又逼妻子手刄亲儿,这就实在太过了。
他们几个人已经私下议定,最迟三月就离京。
子青自己都离开了,总不好再要他们留下来帮逆王吧?只是酬金还没到手,他们总不能白忙一场。
货栈的掌柜过了年,显得苍老许多,额间的折纹多了,眼尾尽是疲态,近来也不知是走了什么楣运,身边的人手老出错,他最得力的一个管事张福,前几天不知怎地冒犯了爷,被爷的侍卫拖走后,就没了消息,那时他被爷派去留意逆王妃她们被送去那里下葬,这种事情根本不用他出马的,可是主子发话,他总不能驳了,只好顺从去了。
其实逆王妃虽得太子求情,未被出族,但毕竟被逆王牵累,自裁身亡后,尸身没被丢去乱葬岗,还让人安葬就算万幸了,去看什么?活着的时候,就被主子抛在脑后,死了之后,要知道她们娘儿几个葬在何处做啥?
逆王不可能还想去给她们上坟吧?
揣着疑问回来复命后,张福的老婆就找上门了,追着他问张福去了那?他怎么知道张福去了那?张福的老婆是个泼辣货,问不出丈夫的行踪,以为他去偷腥,才多日不见人影,而他是帮着张福瞒骗她。
方才在铺子里,张大娘又来了,舀着菜刀追问张福的行踪,若不是隔壁布庄的二掌柜过来,只怕他还脱不了身。
“你确定内府的人把她们葬在城外的墓地?”逆王若有所思的问。
“是。”掌柜的看逆王的态度很不一般,便问:“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逆王笑了下,“当初我让她帮我,把勋贵朝臣女眷拐骗入宫,她不肯,我都被老头子贬成逆王,她娘家人全下了狱,她也被圈养着,她应该恨死我了,怎么会肯乖乖听我的吩咐,若说是那几个庶出的也还罢了,她却是连她生的也下了手。”
掌柜的与其他人交换了一眼,转回头小心翼翼的道:“所以娘娘才会留下那样的信指控您不是?”
话是不错,但她也可能是诈死……夫妻多年,她心里最看重的就是儿子,他还不了解吗?他思量半晌,忽地道:“太子,太子被禁足在太子府里。”
“是啊!”众人零零落落的应声附和,想不通,这位爷在玩什么。
“这几日可有人去见太子?”太子代理朝政,皇帝有很多事都交给太子和左、右二相去发落,太子日渐受倚重,皇帝怎么可能因他为人求情,就大发雷霆进而将其禁足。
地上坐的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并没有盯着太子府,突然被这么一问,都有些蒙了,不知逆王问这个做什么。
“爷,可是有什么不妥?”
“老头子日渐倚重太子,就算他被禁足,朝政也不该就这样摆着,太子不能出门,难道那些人就不会上门去求见?”
“您的意思是?”
“你们下去后就去盯着太子府,我倒要看看他能玩什么花样。”
几个人出去后,忍不住窃窃私语。“咱们避着太子的人尚来不及,爷还要让咱们去盯太子府,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们说,那位小纪尚书,到底有没有暗藏他偷掏空的款子?”
“你傻啦?如果他老实交代了,爷犯得着让咱们涉险去牢里探他?”布庄二掌柜哼道。
富昌侯世子派来的管事挠挠头,“你说的有理。”
“那,太子府那边谁去盯?”货栈掌柜的又绕回来这个问题,几个人全看向原坐在末坐的两个江湖人身上。
他们两个愣了下,便大方应承下来,他们两个是不会亏得自个儿的,径自从密道出来后,便往太子府去,太子府原是亲王府,府后一条街上住着都是在王府里当差的人家,再远一些,则开了两家铺子,一家是酒楼,一家是茶坊,旁边还有几家小店依附左右。
他们两瞧了几眼,选了酒楼待着,一进酒楼就跟伙计要了三楼的包厢住下,伙计颇为难的推说包厢只让客人饮酒作乐的,怎么住人?
不过看到那两手腰间的长剑,便磕磕巴巴的应承下来,砰砰砰的跑下来去找掌柜的,掌柜的亲自上来,身边还带着酒楼聘的打手,“两位爷儿,真是抱歉,咱们小店真不能住人,您看看是不是换个地方住?”掌柜的捻着胡须,满面笑容的说道。
“这不是问题。”其中一名江湖人从腰间掏出一个墨青绣菊的荷包,拈了拈重量便抛给掌柜。“你看看,这里的银子包不包得下这间包厢?顺道再添两张床来?”
掌柜的打开荷包一看,里头满满的金瓜子儿,这荷包这么一拈量,换成银子,大约是百两之谱,便高高兴兴的应下,不一会儿就使人把包厢里的用饭的大圆桌,及墙边摆的交椅全搬出去,换进来的是一张架子床,还有一张步步高升的四方几并四张椅子,床上铺着松青色缠枝花卉的被褥,帐子则是石青色百福纱罗帐,桌上摆的茶具则是雨过天青色茶具,只不过那颜色不是太纯正,显得有些浊。
掌柜的陪着笑留下两个妖妖娆娆的丫头,就领着搬家什进来的伙计们走了,那两人打发了两个丫鬟去准备酒菜,然后才踱回窗边,往太子府眺望。
“根本瞧不见!”
“虚应了事就罢!你还当真了啊?”
“昨天逆王身边那一位,跑来跟我要人皮面具,说是逆王要的。”较瘦个头矮的那人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来喝,“嗯,给了金子,果然有用,这茶倒是不错。”
“啧!给你喝好茶,还不是像牛嚼牡丹,浪费了呗!要是能喝到来旺轩的酒,那才值浮一大白!”
“来旺轩的酒多贵啊!你别想了。”那喝茶的江湖人冷哼,“你看,咱们索性找小纪尚书的家人,让他们去劝那老头,把藏钱的地儿说出来,回头咱们兄弟几个把那些钱舀了,远走高飞吧?”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老实告诉你,那一位啊!让我觉得心底发毛,我怕咱们再不趁早走人,只怕会落得逆王妃一样的下场!”
第五百一十五章 大火二
这家酒楼开在这儿;图的就是诚王府就在附近;大树底下好遮荫;维持治安的五城兵马司;一日巡视数回;谁敢在此闹事?
另外;他们也不愁没有客源;往来诚王府的人;多的是随行的仆从;这些人互相要要交际应酬;总要寻个地方歇脚;他们酒楼近;方便他们邀约饮宴;又不碍差事。
因此掌柜的、伙计们与诚王府的人都熟;当诚王封立太子后;往来的人少了;太子白日多不在府;回府也晚;还时不时被皇帝留宿宫中;皇帝晚上回坤宁宫过夜;太子则被留在前朝的御书房偏殿;夜间还常与左、右二相;及六部堂官商议事宜。
故;到太子府的多为女眷;来酒楼应酬的也少了。
今日突来这么两个江湖人;出手阔绰不说;行事还诡异的紧;挑了楼里最高还是面向太子府的厢房要住;他们开的是酒楼;可不是客栈;掌柜的怕出事;喊了楼里最机灵的伙计;让他通知太子府的侍卫或管事。
伙计点点头;转身就跑出了;掌柜的忽想到;糟!楼上的两个客人要那间房;说不定就是为了盯着太子府;他让伙计通知人;岂不是恰恰被他们瞧见逮个正着?
他连忙起身要追出;就看到方才听了他吩咐跑出来的伙计;正站在酒楼一楼的广厅门口;看到他出来;忙朝他招手;“掌柜的;我还在等管厨大叔的青葱油鸡;等他弄好。我立刻给郭侍卫送。”
“喔!好;好!”掌柜的吁了口气;偷偷抬手抹了把油汗。
不一会儿功夫;就见账房臭着张脸拎着两坛酒。从酒窖钻出来;“哪!给。”
那伙计笑嘻嘻的接过;正待开口说什么。管厨大叔的青葱油鸡好了;包在油纸包里;舀麻绳绑好;交给伙计;“;别让郭侍卫等久了;他们这几日辛苦了。连打牙祭都只能让人送;真是可怜啊!”
伙计接过;露出白牙笑着出门了。
管厨大叔转回头;正待回厨房;就看到那两名贵客之一板着脸从楼梯上过来。“爷!”管厨大叔陪着笑提脚要回厨房;那人却揪着大叔的衣襟问;“这不早不晚的;太子府的侍卫还有闲打牙祭?”
管厨大叔莫名其妙的看他;“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当侍卫;几时能用饭那不是主子说了算嘛!太子妃体恤人;他们办事误了饭点;都会贴补一二。我们店近;有酒有菜;上我们这儿吃最方便了。”
你们不也是因为咱们这儿方便;才挑咱们这儿住的吗?管厨大叔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眼神里难免带出情绪来。
那江湖人这才松开手;管厨大叔个头颇大。被他这么一松开手;还忍不住晃了下差点没站稳而跌倒;心里不禁大骇;心想这是什么人啊?
掌柜已经过来解围;陪着小心应付了那江湖人连番针对太子府的问话;心里却是越想越慌;暗道;今儿真是流年不利;早知道今儿就不开门营业了!开门到现在;就迎了这两个煞星进门;其他客人一个都没。
却说伙计送了油鸡及酒进了太子府;郭侍卫听了头;就拦了他;带他见大总管;让他把事情完整说一遍;大总管听完之后;给他赏银;然后自求见太子妃;将事情说了通;太子妃沉吟良久;才道:“尽快派人通知皇上;还有顺王;还有太子。”
大总管郑重应下;他走后;太子妃抚额叹道:“究竟是谁在窥视?”太子不在府里;带着宫中的内官、嬷嬷护送南氏母子;这一至少要半个多月才能回;南氏母子到地头;便交由当地的父母官安置;太子护送这一趟;也只到半道上;把人交出就回。
与以前北巡;一数月相比;行程缩短了许多;可是当时只是个闲散的皇子亲王;现在却是东宫储君;离京多时总是不妥;尤其是不能让人发现逆王妃母子没死。
顺王接到消息之后;立刻进宫见皇帝;除了逆王;还有谁会盯着太子?皇帝命隐龙卫混进酒楼反监视对方;因为猜测逆王利易人皮面具易容;所以他们几次追捕;总是功亏一溃;现在知道在酒楼盯太子府的是江湖人;皇帝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要是能确定他们是富昌侯世子请来的就好了。”东方朔回府与幕僚们说起此事;一个年约五十许的文士捋着一把美须道。
“他们应该不是世子请的;世子那有这等人脉。”
“应该是年;就带着妻小回乡探亲的富昌侯女婿请的;那人可是个江湖人。”另一名文士道;他们几位都是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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