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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鸢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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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房的门关上了,走不了几步,眼前的女人回过身来,笑得极是妖媚,脸上仍有***不散。对着她上下打量后高傲的笑了几声,说:“的确是长得很美的一个女人,难怪宫中的人说,你比本宫还要漂亮。只不过灵妹子也太狠了,怎么舍得让这如花似玉的脸变成这样呢?都快十天了吧!还没有完全的散瘀呢!不过相信最狠的还是皇上,把你掉在这狼圈里却眼睁睁的任由你受苦。别以为这几天能来为皇上抚琴就有机会得到恩宠,灵嫔动了你却没有惹皇上的半点不悦,就足于证明后宫里人人都可以动你,人人都能让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笑声是那么的温柔却刺耳,看着远去的人,郭静鸢只是细细的眯起眼,看了看议事房的门,心特别的沉重。
是吗?人人都可以让她生不如死?为什么她们这些女人就是把她看得这么轻?就因为她只是一个宫奴吗?
秀眉微动,她没有再作逗留,直直的向着前方而去。
第1卷 第14章 王爷的忠告
眼看着月妃消失在转角,带着闷气,走在后宫的花园里,她却不想回珍尚房去。她知道现在回去,心情只是更糟糕吧!她是出来为皇上抚琴的,相信迟一会回去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看着远无边际的宫墙,站在这里她竟看不到另一边的天空,皇宫以外,是怎样的世界呢?为什么她像是从来都不知道?对望而去,她只觉得心更沉,脚更重,人生也是更不堪了。
一步步的走近湖边,看着那湖水在阳光中闪烁着,那样的刺目、那样的光芒让人无法忽视。可那是湖水啊!在阳光下闪烁是理所当然的事。为何她亦是如此?不求名利只盼能过平凡的人生,结果,可跟公主比美的容貌让她失去了平凡的权力。失Shen为奴,以为安份守已也能过平淡的一生,为何光圈好像总在她的头上,抹不去也推不掉。
如果能不闪烁,那么是不是就能暗藏得好好的呢?
慢慢的蹲下,手碰着那清凉的湖水,笑容在不觉间爬上了她的脸。
这湖,跟她家的湖水一样的清凉。
“这湖底沉藏着许多冤死的尸,你将手伸进去,不怕被冤鬼拉下水底去吗?”沉闷的男噪子很低,轻轻的却如鬼魅的话语。
心中一跳,郭静鸢直觉的睁大双眼,手忙从水里一缩,灵魂像吓得脱离了自己。
缓缓的回过头,看清对方是谁时,她才稍稍的安定下来。
“本王没有骗你,你不信这里有许多的冤尸吗?”他唇动了动,走近湖边一步,淡然的注视着里面。
“奴才参见三皇爷。”跪到地上,郭静鸢不敢迟缓的行礼。
“平身吧!”
“是。”
“你还没有回答本王的话。”
“啊?”一怔,忆起他刚才那吓人的说话,她笑了,淡然的说:“不是不信,只是被吓到了。而且也真的没有这样想到,这个湖是这么的漂亮。”
“是啊!是很漂亮,因为这里渗透着许多漂亮女孩子的骨肉。”唇沿似笑非笑,他睫毛一眨,像是那么的自然。
可是,他出口的说话是那么吓人。
这湖的美,真的是因为这湖水渗涉着许多漂亮女孩子的骨肉吗?真的是这样的凄美,才能保养得如此的刺目?
定定的注视着那湖,想起曾经有多少冤魂在伸手呼救,寒意如渗入骨髓,慢慢的伸至全身。直觉的倒后两步,死死的盯着湖面,她竟有了恶心之感。
“想不到灵嫔那么狠,你好看的脸竟然这么多天还有紫黑。可纵是快好,也只怕是另一个伤害在等着你。”他坐湖边蹲下,静静的注视着湖水,那么冷的语调说出更冷的说话。
转头看向蹲着的他,她禁不住开口:“你们都觉得,我是那种红颜薄命之人吗?”
刚刚的月妃,现在的他,好像都是预言家,宣告了她将要来的‘生不如死’生活。凭什么他们就是这么肯定她的人生呢?难道来到异处,她就没有能力好好的保护自己?
“知道为什么红颜都会薄命吗?”他笑,弯起唇看她,却始终没有从湖边站起。
摇头,她不想去沉思这个问题,因为他已经像是有答案了。
“因为女人是世界上最毒的,她们看不得人比自己好,也看不得人比自已光鲜。可是男人都爱美,就连我们的皇上也是一样。你的美让宫中所有女人羡慕,皇上一句‘你的美让天威王朝后宫三千顿显逊色’,便注定了你的后宫路不好走。就算是为奴,也让人妒恨,何况还是一个宛如得宠的宫奴呢?”他伸手碰了碰那湖中的水,然后缓缓的站起,又让那碰水的手触上她的脸。
脸上的冰冷如彻心绯,他的每一字都只是让她更好的面对现实。
他说得对,再这样下去,她是没可能安然到老的,更不可能推开身上一切的注目。
“那我要怎么办?让这脸,不再美?”她就是有这样想过,才不去用药的,可是那帝王不准。
“你的美,是上天所赐予的。你的罪,是命定的。当***不该代嫁,如今,你只能力保安危。”他笑,笑意很浓。
呆呆的注视着那好看的脸,发现,他们都同样好看。
“那么王爷,请问奴才该如何自保?”轻轻的启口,她低下眼睑,对着平静的湖水问。
“曾经后宫中有一个很可爱的宫女,她每一次看见本王都会脸很红,她是那样的天真没有心计。可是这样的人注定是死在这种沉寂的湖中,她,就是那样无挣扎的任人推下这湖,到她死那一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死。注视着湖水,本王有时候会想,也许当她醒来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在这湖里。”平静无波的双眸对着那湖水,宛如出自他口的只是一个小小的街边故事。
“到底王爷想说什么?”他的故事让她愤怒,听在耳里像是在嘲笑着她一样。
“这后宫里,不需要天真善良,只要是有能力的人,才能得么长够。皇上从来不会真正宠爱谁,他只是冷眼看着一切的暗斗在宫中发生,却从来不去帮谁助谁。所以,要想活得好好的,如果不能远离纷争,那么就只能让自己比人强。在这里,唯一能保你的只有你自己,让位置强起来,或者让心计重起来,都是自保的方法。”他笑,手又一次碰起她的脸,只是这次他的手不再冰冷,:“灵嫔的教训只是小事一件,以后,如不能摆脱皇上的招惹,那么接着而来的,将是你从未遇过的挑战。”
“你这是在忠告奴才吗?”他的手指,是那么的炙热。
“第一眼,我就被你吸引住了。可是你是皇上的女人,所以本王不能要你。本王只是不希望看着你如那个宫女一样,死在这冰冷的湖里。皇上的宠爱,要是不能躲就学着接受,而且要学着怎样借那宠爱增强自己的势力。”说着,他转身而去,走得很慢。
“谢谢你,上次也是你救了宛儿。”那晚的感激,她还没有机会道谢。
“嗯!”
注视着远走的背,无力的叹息。
回头看那依旧夺目的湖水,她突然明白,她不要成为那湖底的冤尸。
第1卷 第15章 莫名的罪状
夜深。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郭静鸢却觉得有点不明状态,只知道这麻烦好像是冲着她们而来的,因为这批珠宝的清算跟收藏都是她跟任凝霜所负责的,现在失了不少的数目,只怕她们二人是罪名难散了。
“媚娘,我们找出了这一袋珍珠,是在她们三人的房里的地板下找到的。”几个小太监从她们的房间走出,手中拿着一个黑色布袋子,里面已经装满了一半。
望着他们手中的袋子郭静鸢心中一震,明白到再次的灾难将要到来。
“媚娘,不关我的事,奴才真的不知道呢!而且这些珠宝是任凝霜跟郭静鸢负责的,奴才连看都没有机会看到。”与郭静鸢同房的其中一个宫女先行跪下,立即表明自己是清白的,将罪状推开她们二人。
“媚娘,冤枉,我们并不知道这事。”站在郭静鸢旁边的任凝霜拉着她的手,与她一同跪下,对那媚娘道冤。
“这房只有你们三人住,你们人人都说冤枉,难道这珠宝是自己长脚的吗?”媚娘大怒,拉开噪子漫骂。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们。媚娘,这珠宝是我跟凝霜管理的,又怎会偷自己管的东西呢?一旦发现肯定受难的就是自己。我们再笨也不会这样做啊!”郭静鸢暗自咬唇,平静的分析着道理,希望这媚娘会相信她们的清白。
昨天入箱的时候明明是她跟凝霜二人一起放入的,后来她们二人几乎都在一起,凝霜还跟她说了许多后宫中的事及要注意的人。她们谁也没有离开过对方,又怎么可能去偷那些珠宝呢?
况且多日来跟凝霜相处,发现她人品不错,而且也是一个聪敏的女子,就算是真是她要偷,也不用偷自己所管辖的这么笨。
“好,就当你说得对,那么不如你来告诉我,是谁偷的?”媚娘轻笑,倒是不急于定她们的罪。
“奴才不知。”要是知道,她不早说了吗?
“所以,今天你们三人最可疑,谁都不能脱罪。人来,拿杖刑来,好好的教训这三个人。”媚娘一喝,手一挥,站在一旁的两个小太监走开了。
“不要,不要媚娘,真的不是我,我是无辜的。”平时不多言的小宫女急急叫冤,转头对上同是跪在地上的郭静鸢二人大叫:“是不是你们做的,做了就要认,不要把我拖下水,我是无辜的。”
看着那宫女疯狂的叫冤,带泪的求绕,忆起十天前自己所受的处罚,郭静鸢只觉一阵钻心之痛,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黑暗。要想让一个人受罪,竟可是如此轻易的事。一句话,一个冤枉,谁都不能自救。
难道,真要够心狠手辣才能在这深宫中生存吗?
“媚娘,昨晚入夜以后,小青并没有出去,她是真的冤枉的。静鸢也是,她昨晚很早就睡了,她也是冤枉的。媚娘要是一定要拿一个人出来处治,那就处治凝霜吧!那珠宝是由凝霜来管的,现在不管是谁偷的,凝霜难辞其疚。而且静鸢明天还要到议事房弹琴,要是受打不能去,皇上一定会怪罪的。现在珠宝都找到了,媚娘何不将这事化小,免得惊动到皇上跟其他宫房的人呢?”看小太监们带着杖前来,深知这刑不受不行,任凝霜果断的跪下,将定独自承担这罪。
“不行,凝霜,你昨晚也没有出去过,你也是无辜的啊!而且那珠宝是我跟你二人管的,你怎能独自一人揽罪上身呢?”从没想到凝霜会这么做,郭静鸢于心不忍,骄傲让她无法只求独自安然而退。
“鸢儿,你不要说了,无论如何,今天总要有个人出来为这事负责。以其是两个人一起受罪,不如就让我一人受这罪吧!你前几天才挨打,身子还弱,这样的杖打你受不起的。”任凝霜无力的笑,劝她不用担心,也叫她不要多言。
“可是。。。。”她说的自己也能明白,但要她看着凝霜一人受苦,良心让她无法忍受。
“媚娘,以后我们都会更小心了,就让凝霜来泄媚娘的怒火,至于她们二人就算了吧!不要让事情闹到皇上那里,到时候皇上一定会质疑媚娘管治珍尚房的能力。”任凝霜淡定的说,语词间拿捏得当。
媚娘沉思了一会,思及这些天郭静鸢都前往皇上那里抚琴,在不知皇上的宠爱有多少时,的确是不好得罪。而这任丫头向来乖巧,而且人缘也好,对她太严厉的处罚也并不好。这任丫头说得,反正都找出了,居然都不知是谁,又不好闹大,不如就作小小处罚就算了。
“就杖打十下,然后在这里跪一天一夜。”媚娘手一挥,示意珍尚房内所有内宫都要回去。
被迫走回房去,坐在床前,听着外头强忍的闷叫,不知在第几声后变为尖叫,那痛心入骨之感就好比当日在殿上任由那三十名官兵枉死一样。却不能反抗,只能饮泣吞声,在心底为那个受罪的人而纳喊。
这次的事,肯定是有人在插赃嫁祸,想来这次要害的一定是她吧!现在的后宫中,她几乎成为所有人的眼中刺了。宫女们看着她妒忌而羡慕,主子们更恨不得早日将她除去。
握紧双手,想着今天在湖边三皇爷所说的一字一言,郭静鸢更用力的咬唇,手握得更紧。
第1卷 第16章 结为姐妹
“崔凝洁是你的什么人?”眉一弯,贤嫔娘娘轻轻的问。
“崔凝洁?奴婢不认识叫这样名字的人。”
“是吗?”
“奴婢真的没有印象。”一脸的诚恳,任凝霜重复肯定的说。
“那可能是本宫认错了人,你跟本宫那个朋友长得真像。”贤嫔一笑,转身而去。
。。。。。。。。。。。。。。
忆起今早跟贤妃巧撞在一起的事,任凝霜脸色凝重,泛紫的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双手紧握。
进宫两年,这是她初次与贤嫔遇上,想不到只屑一眼,她竟然认出自己跟姐姐相像。想不到事隔这么多年,她仍然记得那个被她们陷害而死的姐姐。
好,她们记得就好,她要让她们好好的记得姐姐,直到她们死也要记得姐姐。
一件薄衣披上,她所跪的旁边多了个黑影。
“我怕你会冷,所以就带衣服出来了。”从她身边蹲下,郭静鸢温柔的低语。
看了眼任凝霜衣服上的血迹,不是很多,看在眼中却叫人心痛难受。十杖不算很多,却足于让一个女人无法承受下去,何况还要跪一天一夜?
她在房内躺了一夜,直到眼泪干了,确定珍尚房内所有人都睡了,才敢带着薄衣走出。
“谢谢。”任凝霜弱弱的笑,以示自己还能撑下。
“那十杖一定是很痛吧!你的衣裳上全都血迹了。”咬唇再看,只觉心里一窒,那痛就好比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若不是凝霜,只怕自己也会受同样的罪吧!自小娇生惯养的她根本就是弱不禁风,这样的十杖一下,只怕又会再次晕倒,还怎能像凝霜这样撑着呢?
“也不是怎样,媚娘每一次都是这样处罚人的,不会死。”回以微笑,面对她的关心任凝霜感到了点点的温暖。
这是一个冰冷的世界,为了能得人心,她待人向来亲切,就如今天的事也不惜独自一人受罪。虽然这样的个性能让她在宫里得到大家的喜爱,可是人情冷暖,那些人只是领情却不会真的铭记在心中,又怎会冒着受发现的危险送来薄衣呢?
而这叫静鸢的却跟大多的宫女不同,她不多话,却是惠质兰心。不跟人拉关系讨欢喜,却是心地善良。看似聪敏却不带心计。
看着她的善良,让她想到了当年的姐姐。
“你怎么那么笨自己一人受罪呢?也许你不会处罚得这么重。”要她一人顶罪,郭静鸢良心始终过不去。
才得月妃警告便遭陷害,她真的不得不怀疑这次的事是冲着她而来的,如果她们三人都没有做,那么肯定便是插赃嫁祸了。
“我不是说了吗?媚娘每一次都是这样处罚人的,就算是三人受罪,也是受一样的苦,那何必呢?”面对她一再的歉意,任凝霜都不知如何是好。
这次只怕是贤妃冲着她而来的,还好没有实质证据也没有损失所以媚娘才作此罢休。可是想必那贤嫔对她是有所怀疑了,那么这人不除不行,必需尽快除去,以免影响她的复仇大计。
“凝霜,你是我来这里以后遇过最好的人,能跟你相识真好。”拉起跪在地上那软弱的身影的手,郭静鸢由心而发。
“你也是,我进宫两年,你是第一个会真心对人的。”这后宫,人人都只顾着自身安危,还有谁曾记起受过自己的恩惠呢?
“凝霜,我们都是同一个尚房同一间房里住的人,我们的相识就是缘份。鸢儿一直宛惜没有妹妹,不如我们结拜好吗?”对上那脸色已在发青的人,郭静鸢突发其想,希望能跟这位朋友结为姐妹,以后在宫中也算是有个说话的人。
“姐妹?”注视着那真诚的笑,任凝霜一怔,呆住了。
自从姐姐死了以后,她便没有姐妹了。
“好吗?以后在宫中,我们就相互信任,相互照顾对方。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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