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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风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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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用退回去的奴才下场都是极其凄凉的,何嬷嬷、烟儿、琴儿三人都正色应道:“是,格格。”
等何嬷嬷带着琴儿下去了,兆佳氏方轻声问道:“烟儿,屋内摆设如何。”
烟儿身形纤长,眉眼清秀,听见兆佳氏问话并没有着急着回答而是在屋子里走了一圈,仔细的看了那些陈设后才回道:“格格,屋内陈设并无浅薄的富贵之气,而是极其雅致比之格格从前的闺房也不相上下。”
兆佳氏听了轻声道:“董鄂湘菀年十三,相貌清灵淡雅,若海棠带露,从小不爱玩耍,甚是依赖额娘,定得日日相随。若以为她不过是一个被额娘保护得极好的娇娇女,那便大错特错了。”
九阿哥合上手里的账册揉了揉眼睛看着莫宗道:“咱们如今绕着京城开的二十几间票号总算都顺利开业了,下一步就往西北那边延伸吧,哪里驻扎的军队多先要紧着那边。”
莫宗边听便在手边的图册上做着记录边应道:“是,主子,奴才明日和程颐商量着就着手准备了。”
九阿哥睨了旁边转来转去的扎尔克一眼,才对莫宗道:“且这样吧,你也才新婚早些回去陪媳妇才是,明日也商量商量你阿玛早些把莫莉嫁过来吧,省得扎尔克闲了就在爷身边转悠,爷的地板都要被他踩出个洞了。
莫宗和扎尔克是自小一起伺候着九阿哥的,两人的感情和亲兄弟一样,扎尔克和莫宗的妹妹莫莉也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分,两家大人便早早给他们订了亲,只等着莫莉满了十六便嫁过来,莫宗对这个妹夫自然是没话可说,如今见自己的主子打趣他,倒是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扎尔克见九阿哥忙完了,打了个千陪着笑道:“好主子,您好歹去把盖头揭了呀,这可是福晋吩咐奴才的。”
九阿哥看着扎尔克一副苦哈哈的样子,笑道:“不过是去揭个盖头瞧把你为难的,爷也没说不去呀。”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了一天着实不像样子,看吩咐贴身伺候自己的小太监道:“平安、喜乐伺候爷更衣。”
平安听了忙去取衣服,喜乐伺候着九阿哥搽洗,九阿哥一看平安手里拿着一件枣红色的贝子礼服,便蹙了眉不发一语,喜乐到底是机灵些,忙接过平安手里的礼服进屋去换了件天青色的常服出来伺候九阿哥换上了。
九阿哥这才满意的略微点头,带着平安、喜乐往西院去,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着扎尔克道:“福晋还吩咐你什么了。”
扎尔克一听忙笑嘻嘻的上前道:“福晋说她在海棠坞的云乐水阁煮茶,还有贝子爷最喜欢的雨前龙井。
九阿哥一听顿时满脸喜色,复又想起什么一般瞪了扎尔克道:“怎么这话爷要是不问,你这奴才就不说了吗?”
“主子明鉴,福晋吩咐了的,主子要是不问,就不许奴才说的。”扎尔克腆着笑脸回道。
“哼,你如今是爷的奴才呀,还是你们福晋的奴才呀。”九阿哥道。
扎尔克倒也不怕只嬉笑着打了个千道:“主子,奴才要是不听主子的话,主子也就骂奴才几句,可是奴才要是不听福晋的话,主子只怕就会拿板子伺候奴才,奴才虽然皮糙肉厚的可也是怕疼的。”
说的九阿哥忍禁不住笑了起来,带着平安、喜乐往西院去。
兆佳氏听丫鬟回报说贝子爷来了,饶是她再怎么沉稳老练,此刻也不禁心慌意乱起来,生生把一条喜鹊登梅的帕子拧成了麻绳一般。
九阿哥进了门接过喜婆手里的秤杆随手便挑起了那粉红色的盖头,兆佳氏容玉还是和前世一般的艳丽妖娆,此刻不慌不忙的起身给自己行礼,然后微微抬起头眼神微微一挑,便是柔情万千,偏偏魅惑中却又带了些女孩的羞涩,让男人实在难以不沉沦其中,自己前世便是这般被她迷住,沉醉在她的温柔娇媚中,明知她心思花巧仍然宠着她,谁知她最后送了自己一碗有毒的杏仁粥,想到这九阿哥将手里的帕子随手甩给平安,然后虚扶一把道:“起身吧,不必多礼,爷还要去雨幽居,你早些歇了。”
兆佳氏看着九阿哥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心里欢喜不已,以为九阿哥今天晚上必定是留在自己屋里的了,正等着他亲手扶起自己,谁知只得了他一句早些歇息便毫不留情的走了。
看着九阿哥的背影兆佳氏眼里泛起了红潮但还是强自忍了道:“烟儿,伺候我沐浴更衣吧。”
看着那双做工精巧的皂靴停在自己的身前,刘清汐双眼期待的看着前面模糊的身影,随着盖头掀起眼前一亮,眼前的人俊逸的脸上一双狭长的桃花眼,薄薄的唇,凝成一种不羁的风情,让刘清汐一时竟忘记了行礼,刘清汐的嬷嬷着急的跪下道:“奴才给贝子爷请安。”
刘清汐这才恍然,羞涩一笑忙蹲身行礼道:“婢妾给爷请安。”声音若黄莺出谷。
人们都以为刘清汐才貌俱佳,其实她最出色的却是她的声音,那婉转的歌喉犹如泉水溅入水底,荡起丝丝涟漪直击心扉,令人流连忘返,饶是九阿哥早已知晓,还是有片刻的沉迷,稍顷方笑道:“起身吧,早些歇息,爷还要去染香阁。”
看着九阿哥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去,刘清汐微蹙着眉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嬷嬷,歇了吧。”
刘清汐的管事田嬷嬷忙上前扶着她坐下道:“格格,这天色还早呢,没准爷去了染香阁还会过来的,咱们还是准备些小菜等等吧。”
刘清汐微微摇头道:“嬷嬷,你刚才不是说那染香阁之所以取名染香是因为里面有几株极好的茉莉花得名吗?”
林嬷嬷忙点头道:“正是,奴才方才借口要热水去厨房打听了一番,说那些茉莉花皆是苏州移来的,极是难得。”
刘清汐微微颔首道:“我看爷的鞋底沾了些茉莉花,想来是去过了染香阁的,此刻又说要去,必定是不会来了,咱们不必等,歇了吧,来日方长,咱们倒不必急在今日。”
出了西院九阿哥带了平安、喜乐信步往海棠坞走去。
六月的夜晚,喧嚣了一天的海棠坞也安静下来,连风都仿佛沉醉在这份静隘里,远远的就听见云乐水阁那边传来湘菀若有若无的说话声,随风飘过来一丝淡淡的薄荷味沁人心脾。
看见九阿哥朝这边走来,湘菀一双亮晶晶的杏眼弯成了月牙,急忙迎了上来,等走近了鼻子微翘闻了闻,撅了小嘴道:“九哥哥身上的香味太浓,莫要染了我的茶香去了,快去换了衣服再来。”
九阿哥宠溺的笑着微微摇头,随手便解了自己身上天青色的长衫扔在地上吩咐平安道:“拿去扔了。”
费嬷嬷见了忙捧着一件牙白色镶金线绣了薄荷叶的长衫过来,看着那精巧的做工九阿哥知道定是湘儿亲手做了,欣喜的换上衣服,把湘菀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牵在手里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笑道:“若不是我亲手摸了,还以为你把薄荷叶粘在衣服上呢,绣得和真的一般,这绣工越发的了得了。
湘菀听了也不说话,只是翘起下颌,满眼笑意的看着九阿哥,一副得意的小模样,看得九阿哥怜爱不已,把人拥进怀里,朝费嬷嬷一挥手。
费嬷嬷带着人走出了云乐水阁,在远处安静的站着。
九阿哥牵着湘菀走进水阁,云乐水阁被淡紫色的轻纱笼罩着,右边的浅溪湾湖面传来阵阵清风,吹得轻纱曼妙轻舞,石桌上放着一个黄泥烧制的小炉子,炉子上坐着把宜兴的紫砂壶,水汽袅袅上升,旁边的茶仓里放着雨前龙井,桌上有一盏饮了半杯的薄荷连心茶,显见得自己来之前,湘菀正在品茶。
九阿哥伸手端起桌上的薄荷茶抿了一口,低头含住湘菀的唇便喂了过去,唇舌侵过去缠绵不休,唇舌间那淡淡的薄荷香味让九阿哥流连忘返,感觉到湘菀有些气息不稳方抬起头,犹意犹未尽的在她耳边道:“这茶味道可好?”
湘菀虽小脸绯红羞涩不已,仍然调皮的在九阿哥脸上轻轻一吻迅即跑开笑道:“不过如此。”
九阿哥也不追赶她只在石桌边坐下道:“来坐下,我泡茶给你喝”
湘菀虽从没见九阿哥泡过茶,但见他那自如的样子也能猜到他泡茶的手艺一定不差,遂在桌边坐了下来。
月光撒在九阿哥的身上,修长的手指举起茶壶绕着茶盏慢慢逡巡而过,水雾笼罩着那俊逸的五官,如长河落日又如清风解语。
九阿哥隔着雾气看着自己面前的湘菀,双手托着腮呆呆的凝视着自己,清澈的杏眼似水波流转,悱恻缠绵,脉脉无语。
二人皆静默,唯有微风轻吟。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章
兆佳氏往上首端坐的人望去,九福晋董鄂湘菀,其实选秀的时候见过的,并非多么出类拔萃,当自己听说她被指给九阿哥做嫡福晋时,还窃喜过一阵,想来要胜过她还是极容易的事,便是那刘氏清汐也比她难对吩咐几分吧。
可是今日自己跪在堂前,她高居首位,还是一般的她,眉毛较淡,并不似满族女子的黛眉若柳,那两弯淡淡的眉毛生在她白皙精致如瓷器般的脸上,若清风拂水,轻烟淼淼。一件大红色绣着华棠庆福的旗装穿在还略嫌单薄的身上让她在温婉中平添几分威严,让自己好像多了些敬畏。
湘菀看着偷偷打量自己的兆佳氏,并没有做声,只是笑意从眼底渐渐收敛,要说这两人并不陌生,湘菀并没有太多意外,淡然接过兆佳氏手里的茶,在唇边略微轻触便放在一边,示意彩蝶递上一套与当日赏给乌雅氏一般的翠玉金钗和耳环。
刘氏也温和的笑着奉上茶道:“侍妾卑下请福晋安。”那声音虽也动听比之她昨日向九阿哥问安又略有不同之处。
湘菀也一般接过茶略略沾唇也赏了一套同样的收拾,等刘氏起身才指了坐在锦杌子上的乌雅氏道:“我们府中要说人口也是极简单的,只有乌雅氏比你们先入府兼之年龄也比你们俩人大些,你们便上前见礼罢,以后也好和睦相处。”
兆佳氏和刘氏听了俱上前给乌雅氏见礼,乌雅氏看着这两人容貌皆略胜自己一筹,心里便有些不自在,流露出些倨傲的意思,倒是兆佳氏和刘氏两人只做不见,恭恭敬敬的与乌雅氏见礼口称姐姐,行礼后,方在乌雅氏下首的锦杌子上坐了。
三人皆挑些花草服饰的话题说了一阵,免不得又逢迎了湘菀几句便告辞了出来,那兆佳氏和刘氏出门时又让了乌雅氏一回,等出了正院往西院去时,刘氏便和乌雅氏走了一排,刘氏不知指着乌雅氏的头饰说了些什么,乌雅氏好像极是欢愉的样子,一时低声笑语倒显得一团和气,兆佳氏只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也不上前插话。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九贝子府这台戏虽有四个女人倒还并不热闹,静默着平平淡淡。
湘菀此刻倒不必像在董鄂府般学东西,一时间空闲了下来,烹茶赏月,恬淡自得,竟是过上了自懂事以来最悠闲的日子。
今日无事,便坐在春归园的廊下看采薇带着小丫鬟给自己收拾薄荷叶。湘菀虽喜海棠花,却并不喜欢海棠花的香味,倒是喜欢薄荷掺了莲心的味道,清凉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苦涩,因此一年中除了春季其他三季都爱喝些薄荷莲心茶。
采薇把那那深绿色的叶子便细细的挑了出来趁着太阳天晒好了,等冬天的时候泡茶,那尖上的几片嫩叶便留着现在用,一边又和在廊下伺候湘菀的彩蝶斗上几句嘴,这里正笑闹着,伺候采薇的小丫头子丁香过来在采薇耳边嘀咕了几句,采薇听了笑道:“嗯我知道了,平日里倒不见你这般勤快,可是又想去找谁玩呀,我腻歪了那些个,你以后倒不必采茉莉花了。”
丁香听了忙应了,又给湘菀行了个福礼方退了出去。
湘菀见了便问道:“什么事?”
采薇见湘菀问便放了手里的薄荷叶道:“没什么,不过说奴婢平日里用的茉莉花水用完了,要不要去染香阁采一些来制花水,奴婢用了这么些年的茉莉花也腻歪了,以后想换个花样。
采薇的阿玛是园丁,自小的采薇跟着她阿玛学了些,对花花草草的很是喜欢,日常自己做些花水,胭脂膏霜的用,倒是极好的,连湘菀平日里都不用外面采买的,都是采薇一手做的。
采薇是打小就伺候湘菀的,湘菀自然知道采薇自小喜欢茉莉花,这么些年了从没换过,此刻突兀的说不用了肯定是有个缘故的,故也不问她只那眼斜睨了她不做声。
在一处十年了采薇哪里不知道湘菀的性子,知道自己不说出个缘故是不成的,便笑道:“前两日奴婢听西院的管事马嬷嬷说,兆佳格格极喜欢茉莉花的味道,在命小丫鬟收茉莉花做香包,怎么说她也是个主子,奴婢又何必巴巴的和主子喜欢一样的东西呢,没的落下个话柄倒是不美了,前两日奴婢在海棠坞看见了几株极好的腊梅树,那腊梅花的清幽更胜茉莉,当时奴婢就想着要做个腊梅花的霜用用,等花开了福晋可要赏奴婢些。”
湘菀听了知道采薇说的在理,即便是自己的大丫鬟也不必去和兆佳氏争东西想道这便玩笑着吩咐费嬷嬷道:“去和海棠坞伺候的园丁说,那几株腊梅花开了谁都不许摘,春归园全要了。”
扎尔克见湘菀正和丫鬟们玩笑便上前见礼道:“请福晋安,贝子爷和五贝勒在外面喝了酒,此刻正往咱们府里来,说要在海棠坞饮茶,请福晋先打点下。”
湘菀听了略微思忖了下便道:“就准备在浅溪湾中间的挽风亭吧,现在天高水青那里极好,又四面环水没人打扰,他们都喝了酒备倒是备个宽敞些的船才是。
扎尔克忙应了去打点备船,湘菀又着人吩咐厨房准备些佐茶的点心小吃,想了想又备了清粥面食准备着。
五阿哥胤祺才满月的嫡出二子夭折了,皇家的孩子原本就多磨难,更有些难以言说的事,不能查也不能罚,不过是打杀些奴才出气罢了。五贝勒原就是个温文的性格,从小又不在亲身额娘身边长大,越发的性格内向,心里即便再难过也不肯诉说,九阿哥知道了便硬是拉了他去喝酒,那五阿哥就有些微醉,吵着要去海棠坞喝茶。
两人进了海棠坞,听扎尔克说湘菀把东西准备在挽风亭,九阿哥嘴角就翘了起来,设在那里正合了自己的心意。
那挽风亭却不是个亭子,是个建在水上的竹舍,两间屋子,前面是个小厅,中间是竹制的桌椅,窗户对开,清风徐徐,里面是个卧室,设了床,靠窗的架子上放着一个白玛瑙雕刻的双耳狮纽香炉,里面飘散出一缕淡淡的松竹香味。
五贝勒进了屋,四下打量,水间竹楼,和风屡屡真是个清净的地方,随风送来一缕淡淡的松竹香味,喝了酒略微有些沉重的脑袋一时倒轻松了许多,便四处看了看了有些诧异的道:“哪里来的这股子松竹的香味,让人松快许多。”
九阿哥听了略略吸了口气,确实是一股木香的味道,遂笑道:“湘菀善制香,想来是她制的。”
五阿哥勒听了越发惊讶道:“从来只听说花草可以入香,原来松竹入香竟也这般雅致的。”
听了五阿哥的话九阿哥便有些得意的笑道:“五哥这就不懂了吧,制香一道说来源于西洋,湘菀自小喜欢制香,我便托传教士给她找了西洋的老师,教了她几年制香,如今她制的香可是极为难得。”
两人正说着话,绿棉带着丫鬟把吃食送了进来又躬身道:“奴婢在外面的船上伺候着,主子有事唤奴婢便是。”说完退了出去,在外面一丈开外的船上坐着。
五阿哥见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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