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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风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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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告诉扎尔克,把今日出门的人出入的时辰都记牢了,没准以后有用。”
这落儿原来是个小宫女,被大宫女欺负,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是绿棉偶尔看见一时心软救了下来,后来却发现她年纪虽小却极聪明,出宫的时候便带了出来,这落儿是个死心眼的自从绿棉救了她便一心的为绿棉做事。
此刻得了绿棉的吩咐,眼睛一转已经明白绿棉的意思,忙应了去外院找扎尔克。
兆佳氏正带着琴儿在小厨房煮杏仁粥,烟儿匆匆进来在兆佳氏耳边低语:“何嬷嬷回府了。”
兆佳氏听了不动声色,又吩咐了琴儿几句这才带了烟儿不慌不忙的回了正屋,见何嬷嬷正在窗前探头往外看,便笑道:“嬷嬷辛苦了。”
烟儿往洗手盆里调了些茉莉花露,一个小丫鬟捧了在兆佳氏跟前跪下,兆佳氏把自己白皙的双手在盆里细细的洗了,接过烟儿手里的巾帕擦拭干净了笑道:“这茉莉花露比咱们原来府里的倒真是有些不同。”
烟儿笑道:“咱们如今这院子里的茉莉品相原就是最好的,且马嬷嬷又教了奴婢宫里的秘法,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是不同以往了。”
兆佳氏听微眯了眼看着院子里长得郁郁葱葱的茉莉道:“皇家的日子果然不同一般,难怪令人不胜向往。”
烟儿听了也不做声只是带着小丫鬟退了出去,自己又端了针线篓在门口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绣着手里的帕子,眼睛不时的往四面看去。
看见烟儿在门口坐了,兆佳氏这才看了何嬷嬷道:“嬷嬷,怎样可见了咱们家在宫里的人?”
何嬷嬷道:“见到了,今日是她见宫外亲人的日子,老奴冒了她舅母的名义见了她一面,她是个宫女,不过她不肯说是在哪个宫里当差的,说是老爷是这样吩咐她的,老奴也不好再问了,她告诉老奴永和宫那边在圣驾前挑起了咱们九贝子府一直没有子嗣的事,再就说了如今十阿哥和年府的年瑜瑶走得有些近,其他的便再没说什么了。”
兆佳氏听何嬷嬷的话眼睛一亮叹道:“我还当这般死寂的日子还要过上一段日子呢,天可怜见如今终于见到光了。”
“嬷嬷,既然永和宫先刮了风咱们就借着这个机会把咱们府里西院的女人都是处子的事让咱们宫里的人放了风声出去,万岁爷最恨独宠。这事必定会管的。”
何嬷嬷听了蹙眉道:“格格,上回的事真有把握?”
兆佳氏点头道:“上次我找借口拉着乌雅氏和刘氏去庙里上香,特意找了个宫里秘事阁放出来的老嬷嬷躲在庙里看了她们的面相,那老嬷嬷肯定她二人皆是处子无疑。”
“那老嬷嬷在咱们老爷的人手里借了不少的高利贷想来是不敢胡说的。”何嬷嬷沉思道。
“嗯,嬷嬷要尽快把这事知会咱们宫里的人,不然若是有了什么变故倒不好了。”
何嬷嬷忙了应了。
兆佳氏沉思了片刻又道:“嬷嬷回来可曾仔细后面是否有人看见。”
何嬷嬷得意的一笑:“格格放心,老奴换了两次装,转了大半个京城才回府的,任他是谁也认不出老奴的。”
兆佳氏这才放心的颔首。
德妃这些日子心情格外愉悦,所有的谋算都在她的掌握中。正在永和宫的院子里看着小宫女逗着鹦哥玩,就见自己的大宫女青絮进来道:“禀娘娘,内务府那边的消息,储秀宫的密嫔又有孕了。”
德妃一听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正好那逗鹦哥的小宫女不知怎么逗得那鹦哥在笼子里乱飞,德妃见了深深的吸了口气,敛了眼里的寒光,有些漠然的看着那小宫女道:“一点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那小宫女一听吓得脸色惨白顿时跪在地上只管磕头求饶。
梁嬷嬷朝边上的太监看了一眼,便有两个太监上来堵了小宫女的嘴拉了下去。那小宫女吓得失禁了,身后地上留了一条长长的湿漉漉的印子。
德妃看着青砖地上湿漉漉的印迹一脸厌恶,看了梁嬷嬷温和的吩咐道:“让他们手里轻些,让她看看明天的日头吧。”
梁嬷嬷忙道:“娘娘慈祥,赐她这般福气,她定是感激的。”说完吩咐身边的小太监道:“过去说一声,说娘娘吩咐的赐她看看明天的日头。”
那小太监一听便明白,这是不让那小宫女轻易的死了,而是要活活的折磨那小宫女到明日日出才能死掉。
此刻才是下午,到明日日出还有好几个时辰呢,想到那小宫女这几个时辰要活活的受尽各种酷刑,心里便颤簌不已,慌忙连连点头应了,朝永和宫后院跑去。
看着那小太监的慌张的身影,德妃冷冷一笑,扶着青絮的手进了起居室,在炕沿上坐了,青絮侧身站了轻轻的给她按压着肩膀。
德妃任青絮一下一下的给自己按压着肩膀,只管用手撑了头不知想些什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方道:“梁嬷嬷你传信给老四,让他弄些精巧的堕胎的药进来。”
梁嬷嬷听了忙道:“主子,这药的事让胡一亮去办不是更妥当些。”
看着这个跟了自己几十年忠心耿耿的老嬷嬷,德妃难得的露出几分真心的笑容道:“嬷嬷,我知道你是我在家的时候就伺候我的,后来我得了位份你又进宫伺候了我这么多年,小十四又是你带大的,你心里就怕他吃亏,可这些事你还是没想明白的。”
“那胡一亮虽是本宫最得用的人,可现在既然给了小十四,那么从今往后咱们这些事就都不能让他沾手,不仅如此,他从前办的那些事咱们还要找机会全都给他抹干净了。”
梁嬷嬷有些不解的望着德妃。
“君心如海,本宫用了几十年的时间也捉摸不透万岁爷的心思,小十四虽然聪明过人,但是若是让他在万岁爷跟前伪装,他却未必瞒得过万岁爷的眼睛,既然这样,咱们就把小十四培养成一个允文允武,才华横溢又心情爽直,重情重义的人不是更好,这样的他定是会得万岁爷青睐的。因此这样背地使手段的事是一点也不能让他沾边的,便是他身边的人也不能沾边,若有那一日等他能坐上那位置时,这样的事便是不教他也会了,再说还有本宫帮他呢。”
“至于老四嘛,这样暗地里使手段的事,正该让他多做些才好,如今他在万岁爷面前倒是装得极好,咱们总要让万岁爷心里对他有一点点怀疑才是。”
梁嬷嬷一听忙道:“主子的这番苦心十四爷将来定是会明白的,他一定会好好孝顺主子的。”
德妃听了叹了口气道:“嬷嬷,并不是本宫心狠苛待老四,将来若是让老四坐了那个位置,以老四那阴狠的个性,小十四只怕连性命都难保,可是要是小十四坐了那个位置,老四至少可以善终啊。”
梁嬷嬷明了的点头。
皇宫里德妃苦心筹谋,宫外的九贝子府湘菀也正头疼不已。
自从那日从西山围场回来,湘菀这些日子晚上总是找机会主动亲近九阿哥,像个牛皮糖一样拧在九阿哥身上,谁知道九阿哥只当她淘气,总是耐心的哄着她睡觉,让她着实烦恼。
正烦恼着,跟九阿哥的小太监喜乐进来道:“福晋,爷说今晚在春归园晚膳让福晋等他。”
湘菀微微颔首,喜乐便躬身退了出去。
看着喜乐走了,湘菀有些哀怨的看了在一旁但笑不语的费嬷嬷道:“真要像嬷嬷教的那样才可以吗?”
费嬷嬷疼爱的看着湘菀郑重的点点头。
湘菀嗫嚅了半天方羞涩的绯红了脸道:“嬷嬷,昨夜我已经穿得很少了,真的要一点都不穿吗?”
费嬷嬷仍是点头不语。
湘菀一张小脸纠结成了一个粉红的团子,看着费嬷嬷狠狠点了点头,又有些不甘心的道:“嬷嬷,勾引自己的夫君真的可以吗?”
费嬷嬷此刻真的很想笑,但犹自忍了笑劝道:“福晋,您要是还这么犹豫着,只怕咱们九贝子府就有麻烦了。”
湘菀当然明白这其中的厉害。
天欲暮,秋风瑟瑟,九阿哥有些疲惫的走进春归园,湘菀在窗楹前看见九阿哥进来,忙起身相迎。
九阿哥看着双眼笑成月牙的湘菀,像往常一般伸手牵了她的小手道:“湘儿,这些日子我都忙着卫城那边票号的事,也没空陪你,一个人可无聊。”
湘菀把脸靠近九阿哥穿着天青色夹袍的胳膊,闻到一股淡淡的松竹香味,轻轻吸了一口这熟悉的味道方笑道:“海棠坞的景色,春夏秋冬各自不同,湘儿料理完府里的内务便是看景都看不过来了,且煮茶游船,和采薇调脂弄粉哪有时间无聊呢,爷只管忙,真不用操心湘儿。”
九阿哥听了揉揉湘菀的发顶在餐桌前坐了,习惯的端起右手边的粥,那只是一碗没有添加任何东西的白米粥,若是细闻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茶香,九阿哥端起来喝了几口满足的叹了口气。
看着九阿哥那一碗粥便万事足的样子,湘菀忍不住笑道:“爷,您可是当今最富有的皇子,怎么一碗粥就这般欢喜吗?”
九阿哥极喜欢饭前喝各种粥,可是自从再活一世,便再不喝加了东西的粥,只喝白粥,九阿哥其实不喜白粥的那种寡淡无味。
湘菀嫁了过来不过几日就发现了九阿哥的这个习惯,问了绿棉和扎尔克二人,二人皆说九阿哥自小时候一场大病好了后再不喝白粥以外的任何粥。
湘菀却发现九阿哥每每喝粥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微微蹙眉,盘算了几日,便带着采薇几个,选那最上等的粳米,又再细细挑选凡是有些微不好的都去了不要,再用九阿哥喜欢的六安茶水侵泡几个时辰,再用水清洗掉茶色,最后晚上用玉泉山的泉水侵泡一整夜,第二日再用樟子松做柴,小火慢煮二个时辰,这样才得了这一碗茶粥。
九阿哥自得了这茶粥,喝粥的时候再没皱过眉。
湘菀每每看着九阿哥喝粥时舒展的眉头,便觉得很幸福。
九阿哥自然知道这碗粥倾注湘菀多少心思,却从没点破过,只是牢牢记在心里。
二人晚膳完了,九阿哥便要去春圃堂的书房处理事情,湘菀忙伸手拉了九阿哥的衣角道:“九哥哥,这几日夜里风大,湘儿有些怕,今日忙完了便回春归园歇息可好?”
九阿哥原本是准备陪湘菀晚膳了便要去春圃堂通宵处理卫城票号的事的,见湘菀这样说,便爱怜的抚了抚湘菀清纯的小脸道:“好,晚上我一定会春归园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35章
深夜的春归园两盏大红灯笼高高的挑在翻翘的屋檐下,映得满园子都有了一些喜色,九阿哥脚下加快了几步,见屋里彩蝶带着采风值夜便道:“你们主子呢?”
彩蝶裣衽一礼:“主子,在屋里等爷呢。”
九阿哥微微颔首,便往屋里走去,彩蝶采风忙跟着进去。
看见床上鹅黄色□□绣被裹着那纤细的身体,被子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九阿哥心里知道湘菀恐还没睡熟,便伸手由着彩蝶、采风给自己更衣。
换了件牙白色的缠枝荷叶镶襟的圆领睡衣,九阿哥朝着彩蝶二人略一挥手便往床边去,一根漆黑的长辫在细窄的腰臀间移动,采风瞪着一双大眼死死的看着九阿哥的背影一眨不眨,彩蝶见了轻轻的推了采风一下,采风才醒过神来,也不见羞涩,只朝着彩蝶做了个鬼脸,二人安静出去,在外屋的炕上歇了。
彩蝶朝采风啐了一口:“没羞没臊的丫头,怎么就那么看着爷?”
采风低低的笑了声道:“咱们府里的丫头、媳妇子谁看了咱们爷不要偷偷的多看几眼呀,咱们难得有这样的特权好好的看几眼有什么呀,只有心里没藏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就好。”
彩蝶知道采风也和自己一般是个直性子的便推了她一把道:“睡吧,碎嘴子。”
湘菀听见彩蝶采风出去便睁开眼,清澈的杏眼,水波潋滟,清明不染,哪有一些睡觉的样子,九阿哥见了不由得双眉微挑,嘴角噙了抹邪魅的笑容道:“湘儿你这样子可是有话要说?”
湘菀想着被中的自己,眼睛就有些不自在的躲闪。
从这些日子晚上湘菀的异常,若是九阿哥还不知道湘菀打什么主意,那他就真的白活了两世,遂斜倚在被上,伸手将湘菀连被子拢进怀里亲了亲道:“傻丫头,这样的事我不知道比你急了多少,巴不得把你日日抱在怀里才好,只是成亲前你阿玛请我喝酒,说起当年你额娘生你大哥的事。
那时,你额娘也是才十四岁,身形纤弱,骨架都未长好,一时难产差点性命不保,你阿玛那个人战场上拼出来的功勋,多少人命在他手里折了,可是说起你额娘难产的事还是虎目含泪,情难自禁,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怕你走了你额娘的路,又深知皇家的规矩,故而只得这般暗示我。
我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也绝不能让你像你额娘那般,因生子而经历生死,皇家极重子嗣,我如今已经二十了并无一儿半女,若是传出去你用避子药只怕又是一场风波,不如就先这样也不过半年的事。
九阿哥温润的声音,在深秋的夜里起起伏伏,听的湘菀心若柔丝,越发打定主意一定要圆房,不能让九阿哥有一些为难。
九阿哥见湘菀不说话,以为把自己说的她听进去了,便掀起被子躺了进去,刹那一个娇若无骨,宛若凝脂的身躯冲进自己的怀里,触手处温润如玉,九阿哥那笔直的身体顿时绷紧了起来,心里恼恨怀里的人不肯听话,抬手便在不着一丝的身上拍了几下道:“怎么我和你说了这半天,你还是这般不肯听话呢。”
湘菀也不回嘴只把头埋在他怀里,双手使劲的抱紧了他的腰不肯松开,虽说九阿哥活了五六十年可是现在这具身体却只有二十岁,这些日子湘菀每晚都挑逗他,早已经有些不耐了,此刻再无心挣扎一手抱紧了怀里的人,声音低沉感性:“湘儿,这可是你要的,等下莫悔。”
说完也不待怀里人应声,修长的手指便在怀里那具蜿蜒起伏的娇躯上游走,指尖过处如春花绽放,溪水潺潺。
一时间银色的纱帐内似蝶戏花间,亲怜蜜意,醇厚的声音中缠绕着一缕娇柔婉转,高低起伏,轻吟低鸣,若银瓶咋破,又若烟花四射,醉了秋夜,醉了世界。
等九阿哥抱着湘菀去盥洗室两人都清洗干净了,湘菀看着干净如新的白色丝绸和自己两腿内侧红肿处即羞涩又有些失望,气鼓鼓的望着九阿哥。
这一世自从这丫头三岁起便把她放在心里,今夜虽未成周公之礼,也是亲近已极九阿哥只觉身心皆极满足,宠溺的揉了揉那张清纯的小脸:“睡吧,不然明日乌鸡眼似的就不好看了。”
湘菀虽极不甘愿怎奈此刻也是全身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不一刻轻轻入眠。
位于东大街的四阿哥府,大门紧闭,门前站着几个穿着简单的仆役,旁边的侧门开着,有些仆人打扮的人进进出出,也都是布衣棉袍,并无一人穿绫罗绸缎,这就是在最普通的商人之家也是没有的事。
二十五六的四阿哥胤禛褪掉了人生最后一丝青涩,十多年的苦心经营早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
虽然在各大州府把自己的势力布置的盘根错节,四阿哥觉得自己此刻还需要一个如卧龙先生一样的谋士和一个手握重兵的大将,至于武将四阿哥早就把年羹尧看做自己的囊中之物了,所以这年瑜瑶是必须娶的,这是将来牵制年羹尧的利器。
谋士却迟迟没有遇到合适的人选,虽说田文镜也还不错,但他终归是少了那种决胜千里的气度。
想到田文镜,四阿哥不禁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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