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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风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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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你便染上了,而那人当然是从拂琉阁的偏门进来的。”
一步步的精心设计,算无遗策,兆佳氏不由得仰天长叹:“爷,好精妙的法子,三种药合一方能奏效,任我怎么查也查不出问题是吗?”
“兆佳容玉的智慧不容小觑,爷岂敢不小心些。”
兆佳氏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往下涌去,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神思也有些涣散了,强打起精神道:“如此容玉还要谢谢爷这般抬举了,想来方才何嬷嬷抓来的药也是爷的手脚吧,只是爷又何必用这种狠毒的法子对付一个后宅妇人呢。”
“或者你和爷前世便有解不开的冤仇,今世还报吧。”九阿哥一双桃花眼看着已经暮黑的窗外道。
“呵呵,前世,好吧,但愿来世咱们别再相遇,不然容玉必定报今日之仇。”兆佳氏艰难的吐出最后一句话,手便无力的垂了下去,手里一样东西无声的滚进了床底,屋内无一人看见。
九阿哥转身看了烟儿三人道:“谄害皇家子嗣你们知罪吗,何嬷嬷和琴儿吓得连连磕头求饶不止,只有烟儿冷冷的看着九阿哥道:“爷,愈加之罪何患无词,您刚才当着奴婢们的面将秘密都说了出来不就当奴婢们是死人一般了吗,如今又何必再说什么,有死而已。”
听了烟儿的话,九阿哥倒重新打量了烟儿一眼赞道:“倒是个有骨气的,可惜也是心思不正。”说完朝门外唤道:“扎尔克。”
扎尔克带着几个家丁走了进来。
九贝勒的庶福晋兆佳氏容玉因责打自己的大丫鬟杏儿,被杏儿的姑母何嬷嬷下了堕胎药一尸两命,其他两个丫鬟也参与其中皆杖弊。
只有何嬷嬷的侄女香儿没了踪迹。
九阿哥让人扎尔克派人在京城搜寻了一番,也没找到人,便告诉扎尔克不用找了,想来也不过是去兆佳府报信了,爷还就等着他们了。
香儿衣衫褴褛的跪在兆佳马纳哈和兆佳夫人的跟前,抽泣着叙述自己当日藏在兆佳氏床下听到了一切,双手奉上兆佳氏从不离身的玉锁。
兆佳马纳哈目呲尽裂大喊:“爱新觉罗胤禟,我兆佳氏一家与你誓不两立。”兆佳夫人也是一脸阴狠。
因着是双身子人不吉利的缘故,兆佳氏三日便下葬了,是夜,九阿哥微醺,跌跌撞撞的走进了春归园。
湘菀挺着个大肚子上前扶到床上躺下,又自己拧了个热帕子帮九阿哥擦洗了一番,在紧挨着九阿哥旁边睡下。
九阿哥翻身抱紧了湘菀喃喃道:“湘儿,我帮你将前世今生的仇都报了,凡是害了你的,我都不会放过的。”
湘菀看着醉得有些不清醒的九阿哥低语:“九哥哥,想我董鄂湘菀五岁开始学内宅事物,又有谁真的能害到我呢,若说真有,那便一定是九哥哥你了,我只有对你才是不设防的,要是前世兆佳氏真的伤了我,想来必定也是因为九哥哥的缘故吧。”
九阿哥听了这话猛的睁眼看了看湘菀,又闭上了眼迷迷糊糊嘀咕:“不管前世,今生,还是来世,你董鄂湘菀都跑不出我爱新觉罗胤禟的手掌心。”说完还紧紧的拉住湘菀的手。
“好吧,不管前世今生还是来世,我董鄂湘菀都与你爱新觉罗胤禟纠缠不休。”湘菀合上眼如着魔一般喃喃念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58章
京城安定门外熙熙融融,一个穿着酱色长袍紫色琵琶襟马甲的中年男子,摇着一把临摹着谢缙《汀树钓船图》扇面的折扇,带着三五个下人施施然的从远处走来,看着肃然的安定门那中年人回首一笑:“表弟十几年了,咱们终于来了京城。”
跟在他身后的男子,虽然被称做表弟可看起却比那中年男人显得老成些,胖胖脸上五官都还算端坐,就是集中在一处,给人一种木讷的感觉,唯有那双狭长的眼睛偶尔的一闪,露出些不易察觉的狡黠。
那中年男子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州被太子贬谪的王青允,他通过兆佳马纳哈走一个扬州商人的关系花了不少的银子买了一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的职位,虽说只是个闲职,到底也是升了半级,还是个京官,便兴冲冲的打点家私把妻小、管事都先打发进京置办产业,自己却带着表弟邬思道一路上游山玩水,意气风发的慢慢晃进了京城。
邬思道看着前面志得意满,踌躇满怀的表哥,捏了捏自己内衣口袋的那封信,狭长的双眼显得有些复杂。
九阿哥今日闲来无事往自己的庄子上去给湘菀采梅子,眼看着太阳偏西带着扎尔克一行往城里驰去,远远的看见几个有些眼熟的人,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再一看骤然醒悟,仰头长笑:“哈哈,你们终于来了吗,爷也准备好了。”
纵马往几人身后去,待离得近了勒住马缰大声打招呼:“王大人吧,怎么升迁回京了吗?”
王青允没想到才到京城便有人认识自己,略带了几分好奇的回头,一个二十出头,俊美异常的男子骑在马上扬着马鞭朝自己打招呼,王青允记得自己没见过这个人,到底是在官场混迹了几十年的,见来人虽年纪不大却自有一番高贵气度,当即也不敢怠慢拱手为礼:“这位小爷有礼了,初次见面不知该如何称呼。”
扎尔克忙道:“这是我们九贝勒爷。”
王青允一听连忙跪下磕头:“见过九贝勒爷,有眼不识泰山,下官失礼了。”
“哈哈哈,不知者无罪,王大人必定不记得爷了,爷十年前在洛阳州见过王大人一面,十年如一日王大人风采依然,爷自然记得。”九阿哥笑道
见九阿哥提起洛阳州,王青允脸上现出几分羞愧:“下官惭愧,早已洗心革面,这些年恭谨为官,一心效忠朝廷。”
“王大人这些年在富蕴县官声不错,这次升迁也是情理之中。”九阿哥扬声道,爷先走一步在京城等着你们。”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王青允身后的邬思道一眼。
邬思道觑着九阿哥的背影眼睛一缩,靠近王青允问:“表哥,这就是那位手掌大清经济命脉,生意遍及大江南北声名赫赫的九贝勒爷吗?”
王青允微微颔首:“就是他了,坊间传说九阿哥犹如谪仙,气度非常人可比,今日一见果然不假,这般皇家气韵,令人不敢仰视。”
邬思道想着九阿哥临去的那一撇,五官缩做一团,心中暗自思量,你纵然人中龙凤但终非我主,我必得将你和太子一起踏入泥尘。
“男子生得这般相貌,不似凡人,恐不是长寿之相,表哥还是远离些的好。”邬思道斯条慢理的道。
“表弟,京城非咱们乡下之地,祸从口出呀。”王青允左右一看急道。
邬思道岁不以为然但还是恭敬的点点头。
几人跟着九阿哥后面也缓缓的进了京城。
王青允进了京城第一个拜会的自然是自己的同窗兼老乡田文镜,两人虽十多年未见但还是相谈甚欢,特别的是邬思道和田文镜竟有相见恨晚之感,顿时成了莫逆。
过了两月,邬思道像王青允请辞,说日后会在京城长住,长期寄住表哥家终非长久之计,因此要搬了出去自己先租屋住了再做打算。
王青允与邬思道相处了近十年,虽然觉得总有些看不透这个人,但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看他的样子知道他是拿定了主意,遂也不甚挽留,低头思忖半晌也不称呼表弟而是叫了邬思道的字:“王露,我们宾主一场,也还算相处尽欢,如今你既然有了别的主意,我也不虚留你,只是你腿有残疾,终一身也不能涉足官场,只能做个幕僚,因此择主要谨慎,莫将一腔才华付之东流。”
说完又取了一包银两递过去道:“拿着吧,离了我这里凡是都要打点。”
邬思道第一次觉得表哥给的银子烫手,有些不敢接,终究还是没要,只跪下磕了三个头,起身头也不回了走了。
没几日便听说邬思道做了田文镜的幕僚,王青允虽有些不虞,但也没疏远了和田文镜的感情,只是再见了邬思道总是客客气气的,不复再有以往的表兄弟情意了。
没多久竟有人举报王青允贪墨买官,证据确凿,龙颜大怒,将王青允贬为庶民,没收财产,永不录用。
王青允离京之日,仍走了安定门,看着几月前意气风发的来时路王青允哈哈大笑:“十年京城梦,一朝终成空,从此披蓑衣,松山对清风。”
带着妻儿老小正准备返乡,就听身后有人叫:“王先生,留步。”
王青允回头,见一人一骑飞驰而来,王青允认得那是当日跟在九阿哥身后的管事当即拱手为礼:“大管事有何吩咐。”
扎尔克递过一包银两道:“我家主子说,此去山高水长请先生多保重,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请先生笑纳。”
王青允也没客气抬手接了恭敬的朝城中拱手一礼又对扎尔克道:“有句话转告你家主子,邬思道其人,心思诡异狡诈,你主子若遇上必得小心防范。”想了想又道,“他来京城前夕曾与兆佳马纳哈彻夜长谈,当时我只当朋友聚会不曾在意,但这次罢官恐与此有关。”
说完也不再详细解释,转身离去。
扎尔克返回九贝勒府复命,将王青允的话转告九阿哥,九阿哥听了颔首:“原来江南卖官案的起源是这般,这场酝酿多时的风雨终将来临。
康熙四十六年的一个早朝日显得与平日没有任何不同,可是当日纳兰明珠参奏索额图之子参与王青允买官之案,那卖官的扬州商人是索额图新纳姨娘的二兄长,其长兄在索额图府做管事,而主谋正是索额图之子。
一场令京城风云变色的案子就此展开。
康熙大怒,立即将索额图二子、三子下狱,索额图也停职待审。
次日那管家招认此事不仅牵涉到索额图,更是与太子也有关,此案牵涉越来越广,京城凡是与太子或者索额图有些关系的人无不开始战战兢兢,京城渐有风声鹤唳之势。
又过一月以田文镜为首的翰林院学士参奏太子,一买官卖官大肆敛财;二藐视王法,草芥人命,提前斩杀犯人;三成立抚亲所名为抚孤实为收买民心,意图谋反。
面对证据如山的资料,康熙震惊,敕令宗人府牵头查证,一个月来京城人人自危,各自关门闭户,最后,查实明珠所奏属实。
康熙得知后痛苦不已,愤怒失望,几日不食,将索额图罢职免官,其二子、三子斩首,管家兄弟凌迟处死,太子也被咱罚毓庆宫思过,不得外出,也不能见客。
正在这时,各处抚亲所的鳏寡孤独联名上万民书为太子求情,甚至跪在皇宫外不饮不食,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康熙忿然:“蛊惑民心,实不可赦,加之三阿哥又上奏太子寡恩薄义,密嫔皇子流产之日穿红色朝服喜气洋洋。
康熙四十七年,康熙下令废太子胤礽,幽禁咸安宫。
毓庆宫外依然青葱翠绿,只是宫里来来往往的太监宫女无不面色仓皇,唯有太子妃石氏仍是镇静自若的指挥着下人打点行装,准备迁往别宫,太子胤礽独坐在自己的书房,看着自己用了几十年的楠木书桌有些不舍。
九阿哥仍是和往日一样也不要人通传,自顾走了进来,往平日坐惯的椅子上一坐:“二哥,舍不得这个太子之位吗?”
太子胤礽眼底一片宁静笑道:“此刻还来这里干嘛,难道嫌你自己的麻烦少了吗?”
九阿哥桀然一笑:“爷怕什么,爷来看看二哥,谁管得了。”
太子起身朝着九阿哥敲了一记:“你这口到改得快,好像知道爷会被废一样,日后爷不能看着你了,你要自己仔细些,石妃母子也拜托给你了。”
“二哥不怪弟弟吗,抚亲所是我让你建的,那人也是我让你杀的。”九阿哥眼里闪着戏谑道。
太子盯了九阿哥一眼:“我们是兄弟,就算如此又如何,更何况没有这些借口也会有别的,他们筹谋多时,总要有个结果的。”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九阿哥回府让人将湘菀请到了问秋斋,问秋斋的灯亮了整夜,没人知道夫妻二人说了些什么。
次日,九阿哥去见了程颐。
九阿哥凌厉的眼神透过茶盏里袅袅上升的雾气落在程颐的脸上:“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接近爷的。”
程颐知道九阿哥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更何况在这个风云变化的时刻,程颐也没在隐瞒坦然道:“无意,不过后来因职责所在,所有事情俱都据实回奏。”
九阿哥微微颔首:“爷想也是这般,如今除了大同票号外的生意都暂且交由你和扎尔克掌管。”
程颐有些明白九阿哥的用意阻拦道:“爷,切不可义气用事,太子爷此刻需要您的奔走呀。”
九阿哥邪魅一笑:“爷懒怠做哪些,你按爷的吩咐做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59章
翌日早朝,九贝勒胤禟辞去掌管大同票号的所有事宜,将大同票号的账册上交康熙,自言自小与废太子胤礽甚为亲密,理当接受宗人府彻查,请求与废太子一同被幽禁。
康熙气得面色阴暗,双手指着九阿哥半晌没有说话,最后抓起账册往九阿哥身上一砸:“好,朕成全你的兄弟情深。”
当即撤九阿哥贝勒衔与废太子一同幽禁咸安宫。并严令咸安宫吃穿用度皆参照宫中内侍之例。
消息传出,拊掌大喜的人大有人在,甚至奔走相告,太子被废,手握大清经济大权的九贝勒自请幽禁,京城许多人已经坐不住了,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
大臣们左顾右盼纷纷开始结成阵营,有的主张说既然不能立嫡自然改立长,以明珠为首的隐隐有拥立大阿哥之势,大阿哥也当然不让,言语之间露出了藏不住的野心。
八阿哥经过多年的经营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威望,且他善于用人,也党羽不少,此刻也有不少大臣支持八阿哥,八阿哥也生了一争之心。
四阿哥却更加的沉默了,每日除了上朝,再不出门,更不见人。
唯有三阿哥对太子之位并没寄托希望,商量荣妃指望着接手大同票号,荣妃也认为三阿哥接手大同票号为上,遂在后宫与惠妃连成一气,越发的和睦了。
大阿哥见三阿哥肯支持自己,对于他接手大同票号自然乐见其成,并连同几位大臣保奏三阿哥接掌大同票号。
彼时,康熙已经五十五岁了,对于自己成年的儿子们对于太子之位的觊觎,格外心痛,大有心焦力瘁之感,看到大阿哥与大臣的联名折子,默然无语,倏尔令梁九功传见三阿哥。
三阿哥早已经知道大阿哥保奏自己的事,见康熙传召自己,忖着,如今太子既废,大阿哥在康熙心中必定是举足轻重的,现在大阿哥保荐自己,此事当有十之□□,心中兴奋,脸上也难免露出几分欣欣然。
康熙见了三阿哥也不废话,直接问道:“如今大阿哥等联名举荐你接手大同票号,你意如何?”
三阿哥忙磕头道:“儿子对经商一道原本并不如九弟的,九弟是个天生的商人,只是九弟性子随兴,不顾大局,肆意妄为,在此朝廷需要之时儿子虽能力不殆,也愿意为皇阿玛分忧解难。”
见三阿哥尚未接手便贬踩九阿哥,康熙难掩眉间的失望之色,想起那个虽然生性不拘,却是忠肝义胆,重情重义的儿子,不由得蹙眉半晌无话,三阿哥见康熙不语,内心也正踌躇。
梁九功进来回禀:“皇上十阿哥、十一阿哥和十四阿哥三人求见皇上。”
康熙正烦乱之际当即道:“他们来不过是为小九求情罢,朕又不成要关他,是他自己求来的,出去告诉他们朕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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