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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风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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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群有疏散的动向,离京甲号不远处的一家酒楼里,厚厚的窗帘后一双阴冷的眼睛正盯着董鄂湘菀,嘴角微微上翘。
看着下面慢慢移动的人群,虽说大部分还是留在京甲号,但只要有人肯去京乙号和京丙号,便赢了第一步,湘菀大大的松了口气,林掌柜不由得对湘菀也露出了几分佩服,恭恭敬敬的作了揖。
湘菀微微摇头,还不能大意最主要的还是下一步,若不能打消他们兑换的念头,一切还是白搭。
林掌柜也深知这个道理忙点点头:“请福晋吩咐。”
湘菀微微颔首:“再等等,京丙号那里过来还需要些时间。”
时间在慢慢的过去,留在京甲号的人又开始骚动起来,正在此时,外面有一个声音大声喊道:“大舅,我的五十两银子兑换到手了,你快去那边排队吧,去晚了就要等明天了。”
人群里一个中年男子听了面色一喜,他辛苦了一辈子的一百两银子都存在票号里,听说可以拿到了,忙挤出人群大嚷着:“走,拿银子去。”
见下面终于等来了自己要的动静,湘菀再次探头道:“百姓们,我们大同票号是有实力,守信用的,现在你们需要钱用的尽快去兑换,若是一时不需要用钱今日也去登记一下,票号给你们提高一份银子的息钱。”
那中年汉子听了这话又停了下来,提高一分的息钱一百两银子可也有几十钱呢,对于普通人家可是半年的嚼用了,那汉子顿时犹豫起来,有那取了钱的人便也有些后悔,也大声问道:“九福晋您方才可没说这个,我们不知道才取的,若此刻存进去可有那么高的息钱。”
“一样的,此刻存进去的息钱也提高一分,这不怪大家是我刚才没说清楚。”湘菀笑道。
听了这些,有人往京乙号和京丙号观望去了,也有人在京甲号看热闹,但是再不也吵嚷了。
看着门前留下的人,湘菀已经有了几分把握了,这些大约都是经商的富户居多了,便朝着他们道:“留下的存银都在五百两以上,想必都是有些生意的,大同票号遍及大清,想必给你们带来过许多方便,你们中甚至有些是在我们爷的金瑞当铺的扶持下做起的生意,今后也会有继续合作的。”
“今日你们被谣言蒙蔽,也不能怪你们,如果你们要兑换银子,票号即刻给你们兑换,一分不少,但是大家都是经商的,你们大约也知道,像这样的挤兑是会给票号的运作带来极为不利的影响的,所以,此刻我再说一次,此次保定票号被抢纯属谣言,我们票号的实力和信用一如既往,请不急需用银子的客商暂缓兑换,大同票号感谢你们今日的支持,你们的利息也同样加一分。”
“若你们执意不再相信我们大同票号,坚持要兑换,我也不为难大家,自然是一分不少的给大家兑换,但是,我们大同票号是恩怨分明的,现在挤兑的商家,以后将会被大同票号拒之门外,不会再承接你们的业务。”
湘菀的这番话,犹如冷水进了油锅,引起一番沸腾。
毕竟商人走南闯北都是要携带大量银子的,在没有大同票号实现通存通兑前,他们是极不安全的,夜里常常不能睡觉,甚至为携带银子丢了性命的商人是大有人在,自从大同票号成立以来这些问题都不存在了,如今若是以后大同票号再不承接他们的业务,他们岂不是又要过那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想到这大多的商人犹豫了,毕竟是九福晋的许诺还是值得信任的。
在商人中间有一尖嘴猴腮的人,左顾右盼看那些商人有打退堂鼓的意思,眼睛一转高声叫了起来:“别听她一个妇道人家胡说,九阿哥和废太子关系亲密已经被关押起来了,能不能出来还不知道,就算保定一事是谣言,这大同票号也是极不可靠的了。”
原本已经有些犹豫的商人听了这话,神色间又起了变化,又喊着让伙计即刻兑换银两。
十阿哥还在下面帮着十一阿哥维持秩序,听了这话往那说话的人身上就是一鞭子道:“你听谁说我九哥被关押了,我九哥不过是被皇阿玛幽禁了,就是你们平常人家的面壁思过而已,你们谁长了这么大没有被阿玛罚过,若是被阿玛一罚便不能出来,你们今日还谁能在这里兴风作浪吗?”又大声朝着湘菀喊道:“九嫂,他们要便兑换给他们,以后咱们大同票号不做他们的生意便是。”
湘菀看着十阿哥那混不吝的样子眉眼微弯,嘴角噙了一丝苦笑:“虽说孩子都有被阿玛惩罚的经历,可是能取人性命的阿玛,这天下却只有一个。”
“我们在会说话起,额娘便都教给过我们这件事,说来早已经有了这个认知,我们享受了皇家的尊荣富贵,便也要承受皇家的严苛。”十四阿哥在湘菀身边低声的接话道。
湘菀转目一笑:“是啊,这世上没有无因的果,也没有无果的因。”
下面的商人正左右为难之际,一个一脸憨厚的男子大声道:“我老金是京城人,以前就是个贩菜的,想必有不少人买过我的菜,也都认识我,如今我开了四五家杂货铺,也算小有薄产了,当初正是九爷支助我开铺子的,九爷没要我的息钱,只要我那尚未开的铺子的十分之一的股份,后来在我的铺子生意越来越好的时候,九爷竟然以最低的价格让我买回了当初的股份,可以说我老金如今的这点家业都是九爷赏的,现在我的全部家当都存在大同票号,现在我老金不兑换了,没有九爷的恩典就没有我老金的今日,我老金怕着胸脯说一句,有和我一样受过九爷恩典的,就和我老金一起走。
说完朝着湘菀躬身一礼便往外走去,他的身后跟了不少人离开。
湘菀看着老金等离开,脸上自今日进入京甲号以来第一次流露出情绪,双眼微红:“谁说市井之人,浅薄无知,重利薄情,其实他们才最懂情义的。”
随即指了那个刚才挑唆的尖嘴猴腮道:“十阿哥,将那人的凭据拿出来,即刻兑银子给他,从此大同票号所有票号都将他拒之门外。
十阿哥一听就带人上去搜那人的兑换凭据,谁知,将那人搜了彻底也没有找到半张纸。
十阿哥当即气得要打人,那人抱头窜鼠只管求饶,至此所有的商人都明白,这就是一场闹剧,当即纷纷向湘菀行礼走了。
看着京甲号门前纷纷离去的人,湘菀再也支撑不住了,双脚挪到椅子边坐下,伏在桌上,不一会就见她背部剧烈的一起一伏,十四阿哥在边上看了也红了眼眶,连林掌柜这样的老江湖眼睛也有些湿润,刚才实在危在旦夕,一念之间大同票号便有可能至此消失。
过了片刻湘菀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让林掌柜见笑了,我一时没忍住。”
林掌柜双膝跪地给湘菀磕了个头:“属下为当日不肯调银子给京乙号的事向福晋请罪,任福晋责罚。”
看着林掌柜这般行径,湘菀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知道此时才是真的收服了林掌柜,以后票号当顺利许多当即虚扶一把:“林掌柜言重了,当日事已经毕,请起,票号日后借重林掌柜的地方还有许多,望林掌柜不辞辛劳。”
林掌柜起身再躬身一礼:“谨遵福晋令。”
作者有话要说:
☆、第65章
大同票号门前的一场事故,虽说平息得极快,到底也没能瞒过康熙,萨尔德对康熙的忠心从来没人怀疑过,而京城的事想瞒过萨尔德手下那密密麻麻的网也属艰难。
康熙听了萨尔德的奏报,难免也露出了几分得意,自九阿哥被幽禁以来便没有去过翊坤宫,心情一好,便传旨摆驾翊坤宫。
宜妃仍是微笑着迎了出来,就好像康熙昨日才来过一样,康熙越发的满意弯腰扶起了宜妃:“爱妃,小九的媳妇是真有几分她阿玛董鄂虎台的风骨啊。”
宜妃闻言笑道:“万岁爷过奖了,她只怕也是逼得急了,或者也是掌柜们的帮衬。”
“你也不必过谦,掌柜们可想不到去董鄂虎台的兵营调人,虽说我大清入关日久,也难免学了些汉人的风气,但是毕竟我大清是马背上的民族,从来不介意女子强悍些。”康熙笑道。
见康熙说起湘菀擅自调动兵丁之事,宜妃忙跪下替湘菀请罪,康熙又伸手扶起道:“你也别太过小心了,正如你说,她也是逼得急了,若处理不好,昨日京城脚下便有可能发生民变,后果极其严重,因此朕也已经传旨董鄂虎台,罚了他一年俸禄,至于湘菀那就交给你敲打吧。”
宜妃这才松了口气道:“是,臣妾定好生管教她。”
康熙微微颔首:“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弘晸了,等得空了让湘菀带她进来给朕看看。”
湘菀得了宜妃传来的话,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安稳了,擅自调兵甚至可以以谋反罪论处,情急之下,湘菀假传董鄂虎台令,调来几十个兵丁做出从外面运来银两的假象,最终解了大同票号之围,之所以能得康熙谅解一来确实事出有因,二来最主要的是所调动是兵丁不足以对京城造成威胁。
湘菀向宫里递了进宫的牌子,得到允许后第二日便带着弘晸进宫了。
弘晸格外的喜欢笑,只要有人逗他便咧开嘴傻笑,又正长牙,露出几颗小米牙,口水顺着下颌便淌,着实的好玩。
人上了年纪便越发的喜欢小孩,康熙一见弘晸,便让梁九功抱了过去,哄逗着玩,弘晸傻呵呵的咧了嘴直笑,口水又淌了出来,康熙伸手去给他擦,弘晸见康熙伸手过来以为是好吃的,张嘴便咬住了,吓得湘菀脸都变了色,好在弘晸只轻轻地含了下,便松了口,只管将脸扭开去斜了眼看着康熙,一脸嫌弃的样子,康熙见了觉得好笑:“怎么,朕的手给你咬你还嫌弃不成。”说着把自己的手举起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你也是个不学无术的,竟是嫌弃朕手上的墨汁味。”康熙笑道,原来康熙刚才批阅的奏章,手指间自然留了下墨汁的气息,弘晸不喜那个味道才扭开脸去。
一屋子的人听了竟是这个缘故都笑了起来,看着满屋子笑着的人,弘晸也欢喜得啊啊直叫,不一会又被康熙桌上那个鎏金的镇纸吸引住了,两眼放光从梁九功怀里挣扎着往上扑去。
弘晸自小便喜欢金子打制的东西,只要见了必得抢到自己手里,再不肯给人,湘菀为这个说教了他好多回,他照样只要看到金子便抢。
湘菀见他两眼放光的往康熙的书案上扑去,便尴尬的低了头不敢看他的样子,弘晸可不管他额娘怎么尴尬,还是伸了小手去够。
康熙忙取了那个镇纸递过去,弘晸飞快的接了过来,双手紧紧的抱着,咧了嘴看着康熙笑眯眯的。
见弘晸这般模样,康熙又从书案下的格子里取了个泛着莹辉的翠玉手把件递给弘晸,弘晸看了眼便低头啃自己手里的金镇纸,对那个手摆件理都不理,康熙一见又从格子里取了个金马送到弘晸眼前,弘晸一见马上眼睛亮了,松开一只手要去接那个金马,到底还是人小了,一只手拿不住那个金镇纸,忙又两只手捧住了,只管看看那金马,又看看康熙,急得呀呀呀直叫。
逗得康熙哈哈大笑:“你个小笨蛋财迷,那个手把件能换多少金子知道吗?”说着将那个金马也塞到弘晸怀里,弘晸顿时不叫了只看着康熙嬉笑。
湘菀看着弘晸那财迷的样子,羞得不敢抬头。
“小九媳妇,你也别不好意思,弘晸还只喜欢朕的金子,你连朕的兵都敢擅自调动,比弘晸可强多了。”
见康熙这样说,湘菀知道康熙是真不介意,忙跪下磕头道:“臣媳该死,请皇阿玛原谅。”
见湘菀并没为自己辩解,只是低头认错,康熙最后的一点不虞也没有了笑道:“罢了,湘菀倒是有大将之风啊。”
湘菀听了这话越发的不敢起身又磕了个头道:“皇阿玛,臣媳不敢,也没有大将之风,当时是真的急了,想着那是爷的心血,不敢让它被人毁于一旦。”
康熙听了湘菀的话微眯了眼:“被人毁于一旦,你的意思那日的事是有人背后操纵的吗?”
湘菀抬头直视着康熙:“臣媳以为是。”
“希望朕帮你查出是谁吗?”康熙问道。
湘菀略一思忖便摇摇头却不说话。
大同票号的局显而易见是想谋害太子和九阿哥的,而最希望太子和九阿哥一蹶不起的自然是皇家人,而湘菀的不查正合了康熙的心意
康熙认真的看了看湘菀问道:“那湘菀以为九阿哥和废太子如何?”
其实康熙这样问湘菀纯属刁难,但湘菀还不能不答,湘菀行礼道:“皇阿玛,爷是臣媳的夫君,臣媳言语间都他一定是多有偏颇的,没办法公正的回答皇阿玛这个问题,但是臣媳可以说一件事,或者可以当做回答。”
“有一次爷和臣媳同轿,路过皇宫,皇宫的富丽威严,臣媳每次路过都忍不住回头去看,湘菀看着爷也回头看,便只当是和湘菀一般心情,只是等湘菀转过头时却见爷眼里的温柔和留恋,那是湘菀每次回娘家离开时的心情。”
“皇宫里有世间上最大的富贵荣华,皇宫里也有许多难言之苦。”湘菀大胆看着康熙道,“而爷是把这里当做了家,因为这里有他最亲的人。”
“至于废太子,臣媳知之不多,但是臣媳以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康熙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自言自语着,看了边上的梁九功道:“你以为呢?”
“奴才以为古人的话总是有些理由的。”梁九功谨慎的回道。
康熙背着看着窗外沉默着。
望着炕桌上康熙赏下的一对金子打制的各式小摆件,弘晸欢喜得一塌糊涂,湘菀无奈的摇头,看了采薇道:“眼看着要过年,这一年到现在才喘过气来,爷虽不得回来,咱们也要好好过个年,毕竟这可是弘晸的第一个年呢。”
采薇见湘菀神情不虞看了看费嬷嬷才点头应着。
费嬷嬷上前帮弘晸擦了擦口水看着自生了弘晸以来变得越发的温婉持重的湘菀劝着:“福晋,虽说今年怎么府里经历了不少的事,但总算都是有惊无险,如今咱们爷也还安稳的呆在宫里,看着万岁爷的样子也不像个要深究的,最大的喜事便是老奴又得了个这么讨喜的小主子,如今就只能称您福晋了,小主子这个称呼可是要给了咱们晸哥儿了。”
看着身边活泼可爱的弘晸,湘菀也快活起来,吩咐采薇道:“今年爷看样子也是不能回来过年了,咱们也别大张旗鼓的,你们就陪着我和弘晸,把绿棉也叫上咱们欢欢喜喜的就在这春归园过个年,外院的事就交给扎尔克,让他轻轻管事们,今年也都辛苦了。”
“福晋,您看西院那边?”采薇问道。
“看我竟是忘了她们,罢了,家里人也不算多,就这么几口,便也在春归园给她们一人开一桌,依着我的例许她们带了近身的人伺候着。”
彩蝶在一边笑道:“这回热闹了别人奴才不知道,乌雅格格定是喜欢的。”
采薇啐了她一口道:“她喜不喜欢你怎么知道的。”
彩蝶轻轻点了采薇一指头:“我看人再没错的,不然等团圆饭的时候你看便是,我看乌雅格格倒是正常人,那刘格格,稳得像福晋的自鸣钟一样,一板一眼的,看着便不妥。”
湘菀听了笑道:“我是明白了,这彩蝶只喜欢和她一样,风风火火的,但凡成稳的她便厌弃了人家,还要找个理由说人家的不是,连自鸣钟都比了出来,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说的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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