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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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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绝地说出这句话,带了一丝笑意,继续道:

“朕要的,仅是你腹中的孩子,毕竟,这孩子对朕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你,确实又几分姿色,只是这分姿色再迂腐的衬托下,却让人无法容忍。本来今日,若你不阻着洗三,朕或许对你还会再演几天戏,但,很可惜,你这样做,除了让朕无法容忍之外,再别无其他。”

身后又片刻的时间,再没有一丝声音,这份沉默,让他一时迈不开步子,但,也不能再回身去望她。

“我明白了……”她的声音打破这份短暂的沉默,从他身后传来,随后,一丝的动静都不再有。

四个字,很简单,每一字,都落进他的耳中,犹如再他的身上,撕开一道口子,直到,支离破碎。

没有了她,一切对他,只意味着支离破碎。

他向殿外行去,没有停留。

在支离破碎于她面前,再无法掩饰前,他必须离去。

殿门关启,他的身影,不见了,轩辕宸也不在了。

她独守着殿的空落,还有,看似显赫的那个皇贵妃身份。她抱住自己的脸,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凄凉的尖喊:

“啊——!!!”

在旋龙谷遭受凌辱,又被抛弃时,她没有喊,因为彼时,她拒绝付出。

在命不保夕,承受千机寒毒时,她没有喊,因为彼时,再噬心,总是忍得住的。

在母亲陈媛意外亡逝后,她没有喊,因为彼时,她知道,这样做,只会让陈媛走得不放心。

在整整煎熬了十二个时辰,诞下海儿时,她仅喊了撕哑的一声,因为彼时,她不想让守在她身后的他担心。

可,现在,她在十七年中,第一次痛彻心扉的喊声,竟是为了他。

原是为了他!

为什么,就连骗她一次,他都不愿意呢?

她要的不多,至少,在他放她出宫前,他继续骗着她,让她以为,这一辈子,她真的爱过,也被爱过,她只要这样!

在爱的面前,她终于放下了所有的矜持,自尊,骄傲,换来的,仅是又一次的抛弃。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以色侍君,进宫前,就知道是不能长久的,所以她一直可以保持着清冷的警醒。

因为,她怕,怕被伤害。她进宫,最初的目的,很纯粹,仅是为了王府。

但,却在他的温柔下,一步一步地,她付出了全部。

等到她发现,爱他至深时,换来的,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欺骗。

喉间有腥甜的味道涌出,她把脸仰起来,那些腥甜的味道,包括眸底的雾气都一并回了下去。

只是,周身,再无一丝一点的热气,除了冰冷,仅剩冰冷。

远远响起礼乐之声,这些喜庆的声音里,离秋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娘娘,等洗三典礼一完,李公公会把小皇子给您抱回来的。”

夕颜没有说话,只是把脸仰起,先阖着双眸。

“娘娘,这药您先喝了吧,院正说,您身子不稳,对小皇子是不好的。”

夕颜没有象以往那般去端药,仿佛,有些什么从她思绪里抽离,然后,她一切的感觉,都随之变得木然起来。

“娘娘,您别吓奴婢,娘娘!”离秋觉到有些不对,放下药碗,伸手去扶她的身子。

触到的,是一手冰冷的汗渍,殿内的银碳隆得甚是暖融,这一手的冷汗,终让离秋骇得急呼蜜恬去寻张院正。

他在殿外,听到里面。传来清晰地一声尖喊,这声尖喊,终是让他的支离破碎一并地震破,弥天漫着,再无法拼凑。

夕颜,他的夕颜,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生离比死别更能让她接受,因为,至少,她还会活着。

对于死别,以她现在对他的用情,他真的没有把握,是否还能让她活下去。

而,他要的,仅是她好好的活着。

好好地带大宸儿。

现在,他会为了这个目的,替她再去做完一些事。

将帝王运之前朝的策略,用于后宫,他可以比任何善于宫心的嫔妃,做得都好。

这一切,仅是为她这一辈子,第一次爱上却,不得不放手的女子。

张仲进殿时,看到夕颜的样子,明白,是失心所致,药物能做的太少,而,她失去的那心,那人,却是没有办法再予她的。

这世上,有两种毒,他触不得。

情毒和千机。

夕颜纵因着轩辕聿的度血,解了千机,然,情毒呢?

他和她都中了这毒,却,只能彼此尝到噬情之毒,终不得解。

张仲微微叹出一口气,仅开了一副有镇静作用的汤药,以这个女子的坚强,或许,将情毒深埋于心的日子不会等太久。

只可惜了他那徒弟,纵为帝王之尊,却始是为其所累。

 陈锦身着皇后品级的服饰,高耸的参云髻旁各插八支金步摇,金步摇真是重啊,压得她的颈部,似乎都快不是她的一样,可即便如此,她仍保持着高昂的脸,以及雍容华贵的步子,走进议政殿。

连夜赶路的颠簸,在这份雍容华贵后,皆化为无形。

她,陈锦,撰国的皇后,今日就要陪同帝君一起主持这洗三的典礼,然后,这皇长子,就会是她的。

纵然,皇长子的生母是夕颜,又如何?

纵然,这皇长子或许会混淆皇室血脉,又如何?

太后昨晚那一道口谕命她前来行宫,她立刻就欢天喜地来了。

外人看来,不过是这个皇后,仍是那么缺心眼。

人前,缺心眼,总比心计深要好吧。

经过陈媛那件事,她想明白了,只要凡事不会影响到她的利益,她愿意继续装成愚笨的样子。

因为,太后已洞悉自己的心思,她若以锐相对,她没有这个自信能硬的过太后去,毕竟,哪怕是亲戚,这皇宫,也没有丝毫情面可留。

陈媛就是个例子,不是吗?

让太后知道她不笨,而这个不笨的又带着点血缘关系的女子识时务地再不忤逆于太后,太后对她的计较,该不会再是问题。

再者,那件事后,皇后显然是不待见她了,那么,这个皇长子,再如何,是她最后的依傍了。

在太后,没有反悔前,这个傍依她一定要牢牢地抓住才是。

洗三典礼,着实是无趣的,但眼见着,皇上似乎很疼这个皇长子,她也仅能一步一步陪着去做。

那皇长子,大概因为早产的缘故,皱巴巴地就象一只小猫一样,偏是诸臣都说象极皇上,她倒没瞧出来,就这么巴掌大的孩子,和俊美无寿的轩辕聿有什么相像的。

看上去这孩子的母亲美艳得很,生出来的孩子,却都捡着缺点生了,若她能生一个孩子,必定是比这优秀千倍才是。

她陪在旁边,不觉意兴阑珊,表面,非得装出欢喜的样子来,笑得久了,连她的嘴都忘记该怎么阖上。

真是虚伪啊。

她拢了下披帛,耸了下肩,却看到轩辕聿抱起孩子,向下面的诸臣宣道:

“这是朕的第一子,也是天命之子轩辕宸!”

这一语落,代表繁复的洗三典礼正式结束,众臣齐跪叩于地,齐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仿佛,那孩子,真的是天命赐给撰朝的一般。

陈锦愈发觉得无趣,那笑,随着轩辕聿的举止,僵在了脸上,她松下披帛,纵然这孩子,以后会由她抚养长大,可心里,终是怎么想怎么别扭,她眼角的余光,瞧到太后的脸上亦带着笑意般般,是啊,太后不也是皇上的养母么?
 看来,自己的修为是不够的,否则,也该做到象太后那样才是。

她目光转移,看到轩辕聿将孩子抱予老公公,却并没有说一句话,老公公仿似识得眼色,忙道:

“奴才这就将皇子殿下抱去予皇贵妃。”

抱去给她?

陈锦微移步子,道:

“皇上,宸儿就交予臣妾吧。”

说罢,她伸出手,就要从老公公手上接过轩辕聿。

只这一接,老公公未放手时,顿觉轩辕聿目光如炬地盯向她,她的手被这目光盯得稍滞了一滞,但碍着群臣面前,已伸出的手,又怎能收回呢?

“皇上,臣妾会好好照顾宸儿的。”

她复加了这一句,一语甫出,轩辕聿的薄唇勾起,看似在笑,笑的背后,却有着让她不敢再去深究的东西:

“皇后贤惠,但,如今宸儿尚离不开皇贵妃的喂哺。”

简单的一句话,他伸出手,将陈锦的手牵过,陈锦随着他这一牵,心,分明是漏跳了一拍的。

他,哪怕在昔日,迎娶她进宫为后时,都没有主动牵过她,那一晚,她清楚地记得,是老公公将他和她的手放在一起,然,仅是相握,却是虚空的相握。

今日,她觉到,他的手,不再虚空的握住她的,那么真实的触到她的肌肤,她反手握去,看到他的唇边笑涡为她而显出。

他,真是俊美无寿,宛如天神。

她有些迷醉地看着他的侧面,一时间,竟似忘记众臣犹在下面,知道太后的声音响起,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今日,我打撰朝喜得皇长子,待皇上起驾回宫,哀家要亲自主持册封太子的大典!现在,皇上于隆庆殿预备下洗三酒宴,请诸位进行畅饮。”

诸臣俯身应声间,太后行至轩辕聿和陈锦中间,她瞧了一眼,俩人看似握紧的手,眸底拂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道:

“皇上,皇后率诸臣入席吧。这孩子,由李公公抱予皇贵妃即可。”

陈锦见太后望来,有些羞涩地低下脸去,却是不肯把手抽出,只看着,轩辕聿依旧紧握住她的,道:

“也好。”

轩辕聿牵着陈锦的手,一并往宴席行去。

这一宴,实是算作午宴,轩辕聿似是很高兴,一杯接一杯的饮着酒,直到,面若桃花,眸华璀璨,太后在旁终道:

“皇上,少喝几杯,今日虽是欢喜的日子,酒,总是伤身的。”

“母后,朕今日高兴,开怀畅饮又何妨呢?”

“皇上高兴就好。”太后说出这句话,却眼见着轩辕聿又灌下一杯,再是阻不得。

酒酣宴罢,轩辕聿起身,略略摇晃:

“诸位,今日,不醉不归,朕,看来,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先行失陪。”
 醉,这个字,如今从他嘴里吐出,都会做不到自然。

惟有,借着酒意,方能掩去这些许不自然吧。

他的身子摇晃,陈锦跟着起身,扶住他,柔声:

“皇上,臣妾扶您回殿吧。”

轩辕聿睨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只任由她扶着,往殿外行去。

上御辇,李公公在旁多问了一句:

“皇上,还是往书房歇息么?”

“不,天慾宫不是尚有处偏殿。”轩辕聿打断道。

“诺。”

陈锦的唇边浮过一缕笑容,书房,岂非无趣呢?

辇停,陈锦先行下辇,她递出手去,轩辕聿对她笑得愈浓,手牵住她的,下的辇来。

一旁有名小太监,奔至李公公身旁,道:

“公公,莫竹姑娘,怕是不行了。可要传太医瞧下?”

李公公一个大耳掴子抽了过去,唾道:

“没有看到皇上在这么?没眼色的东西!”

这一抽,小太监吓得跪于地上,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其实,这话,并非小太监没眼色,实是李公公刚在宴席上就听得人来禀,说莫竹生生挨了六十板子,连板子都打断了一根,怕是受不住了,问能否传名太医。

但,没有皇上的允许,这等受罚的罪奴,他李公公又怎敢做得了主呢?

只有这样,让人当面禀了,看主子是否顾念旧情罢了。

“皇上,莫竹犯了什么事,惹您这般地罚她?”陈锦问出这句话,似是要扮一回贤惠。

“不过是个不会伺候主子的奴才。”轩辕聿带着醉意醺醺地道。

“若莫竹伺候皇上不周,那真是该打。但,倘若,是别的地方伺候得不好,那该是莫竹的心无法二用罢了,是以,还请皇上容臣妾请一道恩旨,今日是皇子殿下洗三的大好日子,念着这,皇上还是让太医去瞧下吧。”

陈锦这一语,带了双关之意。

她知道,轩辕聿哪怕醉了,都该是听得懂了,也是她的一步试探。

果然,轩辕聿微眯起眼睛,这一眯,让她有些不敢直视他的墨黑的眸子,他略俯低身,知道凑近她的脸,唇几乎贴着她的鼻尖,道:

“那就交由皇后处置吧。”

这一语,说得极轻声,外人瞧着,也带了几许的暧昧,陈锦的脸颊很烫,却仍得故作镇静地道:

“李公公,皇上的恩旨听到了没,还不叫太医去瞧一下莫竹。”

果然,这莫竹石伺候别人不周才招了这顿板子。

看来,那人,在轩辕聿心上,可真是着紧得很啊。

她的眸底掠过一丝不悦,不过稍纵即逝。

因为,轩辕聿的脸离她太近,她怕一个不慎,露出端倪,给他瞧到,又是功亏一篑。

 而,轩辕聿仅是笑着复稍直了身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许的不悦。

“诺。”

李公公得了令,即刻吩咐一旁的人去传太医,而陈锦瞧了一眼被轩辕聿牵住的手,带了几分羞涩地道:“皇上,臣妾扶您歇息吧。”

“好。”轩辕聿应出这字,牵起陈锦的手,往另一侧的偏殿步入。

偏殿内,因轩辕聿临时要往这歇息,匆匆布置的锦褥榻铺还算齐整,只是刚拢了的银碳温度尚未起来,还是有些清冷。

陈锦略略地缩了下身子,轩辕聿牵着她的手,仿石觉察到这点,停了步子,转眸凝向她,语音温柔得让她有些恍如梦境之感,但,她知道,这不是梦。

“冷么?”

“嗯。”她颔首,这些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印象里,他于她,除了淡漠,就是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残酷的话。

今日的他,不同于印象里的他。

陌生,却让她的心,跳得那么地块。

“皇后——”

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低垂的眸底时,抬起她的下颔,她不敢去望他,但,目光,还是不自禁地瞧向他,只这一瞧,便被深深吸了进去,再是挪不开。

“朕——”

他拉长了语调,并不把话说完,薄薄的唇,却是愈来愈贴近他,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她的心如小鹿乱撞,慌张的闭上眼睛,旦听见,殿外,传来一声宫女的禀报声:“皇上,周昭仪不肯用汤药。”

这一声打断,是他的唇顷刻间离开她的鼻尖,连属于他的气息,都一并疏远的离她而去。

她睁开眼睛,正看到他的眉心紧锁。

该是为了那周昭仪不服用汤药罢,也难怪,怀了身孕的女子,或多或少总是骄纵些的。

“皇上,让臣妾把药端去,想周昭仪看在臣妾的份上,亦该是会用的。”

她在轩辕聿心里的印象,要慢慢地扭转才行,那夕颜得宠的原因,最初不也是她豁达大度么?

这些,在轩辕聿离宫的这几个月,也该学得不会差到哪里去才是。

“皇后愿意?”

“能为皇上分忧,实是臣妾应该做的。”

轩辕聿的手松开她的下颚,轻笑:“那,就有劳皇后了。”

“喏。”陈锦得体的福身,又道:“皇上,臣妾先扶您休息吧。”

“朕确实是饮多了,也好,朕先休息一会,皇后回来,再叫朕。”

“诺。”

轩辕聿的手轻柔的替陈锦把一缕碎发将至而后,他的温柔,终让陈锦的脸再次发烫起来。

这时,她的心里,隐隐有着些许的怨尤。

那个什么周昭仪,偏在这时扫了人的兴,不过,也好,她又多了一次贤惠的表现,不是么?

周昭仪住的,竟是天瞾宫另一侧的偏殿,这让陈锦是没有想到的。

当引路的宫人停在那处偏殿前时,陈锦的脸上虽仍是未曾散去的笑意,这笑,却是进不了深处的。

宫女推开紧闭的殿门,因着她是皇后的品级,无需通报,便可直接入殿,对于她的入殿,卧于榻上的周昭仪显是惊讶的。

“皇后娘娘。”

“正是本宫。”

陈锦慢慢行至周昭仪跟前,看到即便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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