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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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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呢?”
“譬如,只要风长老,继续为苗水的长老,那么,风长老的妻子,仍会是苗水的族长伊汐。”
看似不经意的一句,终是让银啻苍的心底浮过一缕悸动,原来,他还是个俗人。
“哦,可惜,风长老已死,死于大半年前的瘟疫。”
“死,有什么要紧,苗水,向来崇尚的是长生天,在长生天的庇护下,风长老再生,族人都不会见怪的。”
“若,我不愿意呢?”
“风长老和伊族长伉俪情深,假若,风长老真的去了,恐怕,伊族长,也不甘独活的。必是在祈福完成后,追随风长老而去。”
这句话,无疑是中威胁,如若他不愿意回苗水,那么,对夕颜的命,就会不利。
而,他如果回了苗水,眼前这人,要的,恐怕,是更大的一场灾难。
到时候,夕颜所要维护的族人,难免,再遭受生灵涂炭。
“风长老,如果你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可以保证,你失去的东西,会加倍地再次得到,否则的话,这里,就是风长老的归处了。”
“加倍地得到,这样不错的买卖,我想,应该没有人会拒绝的。”银啻苍没有任何犹豫地道。
“风长老果然爽快,我希望风长老尽快回到苗水,然后,我会告诉风长老,怎样加倍得到这一切。”
“可惜的是,远汐侯目前仍需要留在檀寻,否则的话——”
“这,你大可以放心,对于不久的檀寻来讲,少了一个远汐侯,都是无人会在意的。况且,远汐侯擅长易容,不是么?”
“看来,你真的很了解我,也了解,这一切。”
银啻苍的目光看了一眼慕湮,她仿只站在一旁,面无表情。
“风长老,看来,对这名乐姬甚感兴趣?”
“只是觉得很像一位故人。”
“哦?是么,很可惜,这名乐姬,是即将送予夜帝的,不然,我很乐意地送予风长老。”
“这,倒是不必,君子不夺人所好。”
“哈哈,风长老,果真是君子,连妻子都可以让予那人的。”
“那倒是,不知道,我该唤你一声岳丈呢,还是——”
结局卷 夔龙锁绮凤 醉卧君怀笑 【42】
银啻苍邪魅的一笑,道:
“那倒是,不知道,我该唤你一声岳丈呢,还是——”
既然,话都挑明到了这,他若在装作不知道他是谁,岂非是太刻意了呢?
那黑白背影闻听此言,哈哈一笑见,居然转过身来,正是早在三年前就‘死’于泰远楼的襄王纳兰敬德。
“风长老,果然认出了老夫。”
“哪里,我与襄亲王素未平生,谈不上认出,只是,猜出罢了。”银啻苍邪魅地一笑,冰灰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我开始倒是猜错了。我本以为,火长老才是你。”
“那师傅让风长老失望了,火长老其实并不是老夫。”
“谈不上失望,不过是惊讶。能让火长老背叛族后,甘心留在王府这么多年,只为一名花匠,足以说明,襄亲王更是不容小觑的。”
“风长老守在王府废墟,等的,不就是老夫再次出现么?说明老夫的死还是没能瞒得过风长老。”
“可惜我猜错了人,也等错了人。襄亲王的谋算,以及城府,远远是出乎我的意料。”银啻苍说出这句话,语意有些干涩。
三年前,泰远楼的绝杀,看上去,像是三国再次会盟前的一场完美金蝉脱壳,他也因此,更将纳兰敬德当做了火长老。
只是,到头,不过是场错误的猜测。
源于木长老对于火长老一事,从头至尾,若非临终前,一直是三缄其口的,这其中的缘故,他无法知道,能确定的,是这场隐于暗处的谋算,很快就将全部浮出水面。
但,这场谋算背后的残忍,让他的眉间终是挑了一下。
姑且不论夕颜的生父是谁,夕颜总该算是他抚养数十年的养女吧,一个连自己曾经朝夕相待数十载的养女性命直至现在都用来作为筹码的男子,这点,恐怕连自诩绝情残酷的他,都是做不到的。
当然,随着纳兰敬德的出现,也让他开始相通之前的一些事。
譬如,真正的火长老突然遇袭惨死。
显示他并不愿意火长老说出更多的话。
譬如,轩辕聿赴旋龙谷时于巽、夜两国交界处的遇袭。
假若不是夕颜意外的步骤,恐怕,三国早在那时,就该兵力大损。
如今的情况,该是这些出轨步骤之外,纳兰敬德迫不得已的再次谋算吧。
银啻苍眯起眼睛,纳兰敬德,确实一个最危险的人物。
但,现在,他别无选择。
从他来到这里,从它看到慕湮,从纳兰敬德开诚布公的对他说出那些话后,无疑是让他看清这宏大的野心。
是以,他若要生,选择的路就只有一条,‘顺从’纳兰敬德。
无谓的牺牲,是最没有必要的。
而他无疑对纳兰敬德犹有着利用价值。这个价值,亦不只是风长老的价值。
“老夫没有死于三年前,都能被风长老猜出,风长老,真不枉费老夫对你,是最期待的。”
当纳兰敬德说出这句话,银啻苍只觉得眼前黑白光影一闪时,纳兰敬德人已掠至他的跟前。
纳兰敬德,纵年届五十,但,常年的征战没有给他脸上添任何的伤痕,有的,只是经历岁月锤炼,沉淀之后的沧桑。
这种沧桑,让他本就深凹的眼眸显得更加阴鹭。
“老夫的女儿本就该嫁于风长老这样的男子,风长老,这一次老夫不希望你在做任何的推让。”
银啻苍眯起眼睛,道:
“彼时,我不过是尊重她的选择,既然如今,他不能许她所要的幸福,我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他的行踪,纳兰敬德都那么清楚,更何况是夕颜的呢?
而,明显,轩辕聿因着某些原因,正开始冷落夕颜。
这,亦是他表面看到的。
也是,今日,可在为纳兰敬德所利用的表面。
“好,老夫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说出这句话,老夫就是你的岳丈,待到,大业相成的那日,老夫会让你和夕颜返回斟国的。”
斟国?
美人、江山,这两个诱饵,都能被纳兰敬德抛出来,他,没有理由拒绝,不是吗?
“一切听凭岳丈做主。”这句话,说得真恶心,可是,他本来就是恶心之人。
“尽快准备回苗水,不久之后,她会在那等你。到那时,老夫会告诉你们,要做的,是什么。”
“好。”
“老夫知道你那晚等老夫出现,位的就是天香花,但王府的废墟里,不会有你要找的东西,乱找东西的下场,就和火长老一样。该是你的,老夫自会给你。况且,现在,夕颜该是无碍了。”
这句话里,分明是话里有话。
纳兰敬德断定,他为了夕颜,是会做任何事的。也断定,夕颜是他的软肋。
只可惜,纳兰敬德,仅猜对了一半。
这场看似无懈可击的局,因此,必将出现纰漏。
那晚以后,夕颜除卧榻服用汤药之外,其余时间,会由宫女蜜恬近身伺候,并和她说一些之前她入宫后发生的事。
她也借着蜜恬提到离秋时,问了离秋的情况,那刀没入离秋的背部,失血很多,所幸抢救及时,不会危及生命,但这半月内,是需要卧床静养的。
因着离秋是为了她受的伤,哪怕她没由之前的记忆,嘱咐蜜恬好好照顾着离秋,却是可以的。
然而,她并不能亲自去看望离秋,这不能不说是种遗憾。
皇后被废,赐死的消息,他知道的时候,已是隔日的下午,虽是废后,灵柩发丧还是按着太后的吩咐去办的,她听到哀乐远远传来时,心里,没有一丝的欣喜。
哪怕,陈锦想要她死,可,她并没有恨陈锦。
因为,她从陈锦对她的恨中,读的到,陈锦对于轩辕聿的感情。
一个女子,爱上帝王,是可悲的,尤其当这份感情得不到回应时,本就是最可怜的写照。
她没有办法去恨一个因爱生恨的女子。
纵然,她不会原谅那个女子的所为。
可,她不会恨。
人死了,一切生前犯过的罪孽,都烟消云散了。
只是,这样的处置,是否太重了呢?
一如,周昭仪小产,难道真的仅因为附子粉的关系吗?还是,他为了她,所做的惩罚呢?
她清楚的知道,若不是基于爱,她没有办法和其他再去联系起来。
尤其,现在的她,没有什么值得他再演戏的了。
正月初十,才用罢早膳,突听得殿外,似有肩撵仪仗的声音传来。
“蜜恬,外面怎么了?”
自从‘失忆’之后,她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出来,到比以前,舒服许多。
“回娘娘的话,是周昭仪起驾离开行宫。”
“呃?她不是才小产过么?”
“是啊,但,正月十五,是今年最好的佛日,周昭仪要赶在那日之前,往暮方庵落发为尼。”
“落发为尼?”
夕颜复念出这四字,蜜恬点了点头,说:
”周昭仪小产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殿内,昨晚太后去瞧她,听说她向太后提了这个请求,据说,周昭仪认定自己前世罪孽深重,方报了今世的身上,是以,惟愿青灯古佛相伴余生,以求得这一生的祥和。“夕颜眉心蹙了一下。
哪怕,她的早产与周昭仪脱不开关系,她也没有怨周昭仪。
毕竟,海儿是安然无恙的。
同为母亲,她能体味到,周昭仪失子的痛苦。
人做错事,一定会受惩罚的话,这就够了。
青灯古佛的滋味,她尝过。彼时的她,心里唯有王府,为了王府甘心清修三年。如今想来,真是讽刺。
但,让她再选一次的话,她还是会这么做。只为了陈媛,而不是为了纳兰敬德。
所以,她清楚唯有亲情最容易让女子做出这种决定,周昭仪此举,不啻是为了犹在宫里的长公主。
虽少了周昭仪的相陪,但,长公主,更能得到太后的怜惜。
她吩咐蜜恬稍开了一侧殿门,殿外,是晴霁的天气,在这晴霁的天中,一素色的身影,缓缓上的肩撵,而,那本该如云般的发髻现在,分明断了些许,以丝带束着,远远望去,仍是明显的。
断发,明志。
去意绝。
周昭仪上撵前,滞缓了一下步子,回眸,再望了一眼晨光照拂的行宫。
昨晚,太后亲临偏殿,她本以为,是赐她一死,却没有想到,是一道关于生的恩旨。
当日,是太后为了腹中的孩子,留她一命至诞下皇嗣。
可惜,帝王的不容,让她在这场谋划里,成了悲哀的牺牲者。
但,太后的不忍,再次许了她升级。
落发出家,这是一道或许对于如今的她来说,最好的恩旨。
不仅能活下去,还能远远的看着长公主的成长。
没有她这名带罪的母妃,轩辕聿该是能给这个孩子公主应得到一切。
而她,在暮方庵里为尼,总有一日,会再见到长公主。
毕竟,那是皇室的庵堂,不是么?
最后望了一眼,帝王暂居的偏殿,然后,没有一丝的留恋的返身,上撵。
帝王的恩宠,不过是过眼云烟,握得住,握不住,最后到要放手。
亦正因此,除了深宫里的那隅冷宫之外,暮方庵里,也成为一些后妃最后的去处。
她,不是第一位,也不会是最后一位。
随着宫女放下纱幔,一切,对于她来说,名利富贵,都一并被隔去……正月十三,从下午开始,就又飘起了大学,温度比前几日的温暖,骤然下降不少。
即便,这么冷,天曌宫偏殿,却仍是开了一扇。
和往常一样,轩辕聿安置前,仍是从那扇开了的轩窗内,向外望去。只这一望,突然看到,正殿的殿窗内丝丝缕缕的飘出些许的白烟,这些白烟萦绕于暮色里,虽不是很醒目,但,只要留心去瞧,却是不会错过的。
他眉心皱紧,未及细想,已步出殿外,往正殿行去。
李公公本守在殿门外,见皇上身形微动间,从殿内疾步而出,忙屁颠颠的跟上,这一跟,才发现,正殿的一侧的殿窗,不停往外冒着白烟。
“参见皇上。”值夜的蜜恬见皇上匆匆前往,忙躬身请安。
“蜜恬啊,你怎么不再殿里伺候着?”李公公知道主子的心思,问道。
“贵妃娘娘安置时,是不让奴婢近身伺候的。”
轩辕聿步到殿前时,那悬着的心早松了下来,除了一些淡淡的烟味外,并无走水的火光。
而他没有唤禁军,亦是有着计较,现在,临近半夜,万一夕颜安置的时候,让禁军进去,实是不妥的。
那晚的情形,他犹记着,她只着中衣缩在雪色的纱幔下,幸好有雪色纱幔相遮,否则,他心里难免,不有所计较。
一念至此,他的眉心蹙得更紧。
“蜜恬,这烟,是哪里来的?”李公公复问道。
“奴婢不知,要么女婢这就问下娘娘,看娘娘是否——”蜜恬的话说的很滞顿,不是李公公问起,她除了闻到些许的碳味,实是没有发现两侧殿窗冒出的白烟。
恰此时,突听得殿内,发出‘哐当’一声响,轩辕聿再按耐不住,径直推开殿门,只见,夕颜蹲坐于塌前的地毯上,她的跟前,是置于塌前的一盆银碳,那些白烟就是银碳盆内散出的。
她瞧到他,神情有些窘迫,身子往后挪了一挪,赤着的足尖,微微露出白色的裙裾,她的手里,正拿着一把平日里,宫妃用来遮面的纨扇。
而,那一声‘哐当’,恰是扇扇时,碰翻了炭盆上搁放的香炉。
坐月子期间,她所能活动的地方,不过是塌上的一小隅。
仅这一小隅,今晚,却是足够了。
“贵妃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呀?”
李公公看着满殿的白烟,那皇贵妃蹲在白烟里,如若不是披散着发丝,脸露窘迫之状,倒真真像个仙女般好看。
‘失去记忆’,她不会再用那些虚礼规矩束着自己,譬如,不再自称‘本宫’。
“我,我——”她吞吞吐吐的收了扇子,起身,嗫嚅道,“这里太冷了,连炭火都烧不旺,夜又深了,我不想麻烦别人,就学着以前府里嬷嬷烧火的样子,添了些织物进盆里,该是能让炭火燃得旺一点罢。”
银碳是宫里才有的东西,银碳和普通碳火的区别,就是它不会有太多的白烟,看上去就像没有燃着一般。如果她嫌殿里不温暖,是由于银碳看上去,好像没燃着一样,也是无可厚非的。
织物易燃,加上扇风,再好的银碳都能扇出白烟来。而她要的,就是这些白烟。
倘若他留意着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发现。
她这般说着,配合脸上的神情,与以往的矜持、稳重的夕颜该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要的,就是‘失忆后’的不一样。只用这份不一样,才能让她不至于陷进疏冷的僵局里。
毕竟,之前的夕颜,哀声求过他,都换来他绝情的话语。这,始终是横在彼此心里的障碍。
而,失去记忆,有些事,可以不清楚,可以不明白。
但,心里,想要知道的事情能弄清楚,明白就好。
人,只能活一辈子,她不相信,还有下辈子的许诺。
长生殿的盟约如是,不过是后人完美的想象。
这一辈子,有些事一旦错过,就真的错过了。
她,不要!
从初八那晚后,整整五日,即便,她额上有伤,脸上有伤,又刚刚早产,不曾恢复,但,除了张仲每日按时请脉换药外,他好像望了她这个人一般。
纵是太后也只来瞧了她一次,但太后和他,对她来说,终究是两样的意味。
虽然,海儿每日,都会在固定的时间由张仲抱来陪她,可越是这样,她越是无法做到不去计较。
好吧,她无所谓,现在的她,不是有记忆的纳兰夕颜,再怎么样,都是无所谓啊。
如果,这是他演的戏,她偏要将这戏,还原成本来的真实。
于是,才有了今晚这一幕,如她所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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