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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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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心笑得依旧甜美,她身形一转,人已翩然往台中央而去,敬完这些酒后,她的舞也跳到了高潮。

很美。

然,不过舞终一收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曲尽,舞终,她旋成最绚丽的烟花,可,灿烂不了任何人的眼,也进不了任何人的心。

因为,台下,诸人的眼和心,此时,都有着各自的计较。

夕颜瞧轩辕聿脸色有些微微发红,轻声问:

“皇上。您还好么?”

“你希望呢?”他不答反问。

“臣妾让人给您换杯浓茶吧?”

“不。”他挥了挥手,身子怅然起立,对着夜帝、斟帝道,“朕不胜酒力,先告辞一会。”

“聿,你果然还是酒量欠缺。”百里南笑得慵懒,慵懒里,俨然有一种隐隐的犀利。

“孤的火酒,自然效力不同,夜帝饮的雪酒,虽酒性缓和,后劲实是更让人期待的。”银啻苍接着百里南的话道,他笑得很是爽朗,这份爽朗衬托着百里南的慵懒,更显出轩辕聿脸色不正常的红。

“臣妾陪您。”夕颜起身,他却摆了摆手,径直往殿后行去。

那里,再出去,是供三国帝王夜宴休憩的三座后殿。

轩辕聿走得极快,快到,让夕颜的心,忽然,怅然若失,又不知哪里不对。

歌在唱。舞在跳,宴席的气氛并不冷。

只是,夕颜的手冷得,连执起的筷箸都一并放下,他是不是又犯病了呢?

这让她竟然不安起来,每一刻都是煎熬的不安。

可,来这里的路上,至少在安县之前,她没有看到他发过病呀。

难道,是那杯酒的问题?

她的目光蓦地往斟帝望去,对上的,却是银啻苍玩味的目光,那种目光,有着一种探究。更有不假掩饰的暖昧挑逗。

无耻!

她不悦地别过脸去,这一别,只看到慕湮欠身,在百里南的耳边说了句什么,百里南颔首,慕湮方缓缓起身,由宫女扶着往殿后行去。

距离不近,她看不清慕湮脸上的神色,她看得到的,仅是慕湮神色暗然,甚至,带着一些不该有的仓促。

难道——

不会的。

怎么可能。

只是,在怔滞了半晌后,她也控制不住地旋即起身。

“娘娘。”莫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皇上有一件东西忘在了席上,本宫要拿给他。你在这候着,本宫稍后就回。”

“诺。”

夕颜在乐声喧嚣里,慢慢往殿后走去,每走一步,她突然觉得,心里,很忐忑,一步一步,比在宫里走得更为忐忑。

她不知道,后殿有什么等着她。

但,她知道,她一定要走下去。

始终是要面对的。

不是吗?

她从来不逃避!

掀开重重的雪色的纱慢,这抹雪色,此时在她的眼里,突然觉得有些苍白。

其实,这三年,她一直就是这么苍白过来的。

唯一的色彩,是来自于,那晚萤绿色的夕颜花,以及此时戴在她髻端的七彩贝壳。

这些色彩,一点点,一丝丝,都是他予她的。

所以,这一步步走下去,等待她的,是不是,就是这些色彩悉数还原成苍白的本色呢?

闭上眼睛,深深吸进一口气。

她不喜欢逃避,既然怀疑,她就要得到一个答案。

终于,掀开最后一层纱幔,她出得正殿,果然,在属于巽国的那座宫殿门前。并没有一位守宫的宫人。

从刚刚开始,他没有传李公公贴身伺候,她就该猜到了,不是吗?

她突然放慢了行近的步子,她甚至希望,此时殿门突然打开,他一脸淡漠地站在那边,用同样淡漠的语气对她说:

“过来,伺候朕更衣。”

可,这不过是她脑中的臆想。

殿门没有开启,而她已行至殿门前。

殿门的窗棱是新换的茜纱,隔着这些纱,朦胧地,有一男一女在殿内紧紧相拥。相拥!

那样的缠绵,那样的密不可分。

那抹水红色,生生刺痛她的目光,胜过所有颜色地,刺痛她的目光。

心底,尖锐地葫出一种疼痛来,她用力得掐紧指腹,才忍住那些盘旋在喉口的声音。

她看到了,她的猜测变成了现实?!

为什么要来看呢?

逃避,不是更能让自己快乐吗?

她骤然转身,步子匆匆地离去。

她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或者说,推开门,她又能说什么?

她能说什么啊!

“那让朕带你去学会怎样爱一个人。只要朕还有时间,朕带你去学。”

这句话,犹在耳边,清晰,深刻,却抵不过此刻的腺胧。

上元夜,是她抢了本属于慕湮的缘分。

所以,这句话,她始终是当不起的。

不过,是一场,阴差阳错。

不过,是一场,错许誓言。

作者题外话:不管任何时候,其实,相信一个人,很难,若真能信,一切,都会很好。

第1章疏漏:如今,是两国帝君互保此事,他若执意要细说,无疑,只会让夜国更加孤立。(其中夜国该为斟国)

结局卷 夔龙锁绮凤 醉卧君怀笑  【04】



水红色的身影,今日的夜宴,惟有慕湮是着这颜色的。

拥着她的那人,在巽国的后殿内,还有谁,能有谁呢?!

紧紧闭起眼晴,夕颜能嚼到眸底的酸涩,她不想让它们渍散,那只是懦弱者的表现。

她。不能懦弱。

这样的时刻,惟有坚强,才能继续面对这一切。

没有什么大不了。

她本来就不在意他,不是吗?

他对她来说,只是帝王和嫔妃的关系,不会有其他的。

可是,为什么,心里,突然很难受。

是因为,他拥住的那人,是慕湮的缘故吗?

努力地抑制那些难受,她快步向正殿走去。身子,猛地撞到一软软的物体上,她忙停住步子,惶乱地睁开眼,一抹烟水蓝映进她朦胧的眼底。

原来,不知何时,她的眸底,早一片朦胧。

原来,撞到的那物体,是夜帝百里南。

“夜帝。”

她意识到失态,后退两步,微福身,语声如常,只是,眸底有着隐隐的暗潮。再不能如常。

她不确定他是否察觉了什么,她仅知道,再如何,人前,她都要维系那一份需要维系的东西。

“醉妃娘娘。”

百里南站在花藤架下,神色,依旧是淡然宁静的。那些不知名的紫色藤花缠绕在他的身旁,他那袭烟水蓝似乎配在什么景里都不会显得突兀。

一如他的人一样,撇开其他的不谈,他于她,是有恩的。

她的目光略移到那些紫藤花上,这样,她才能分散开愈来愈让自己纠结的思绪。

在主殿和后殿之间,遍种着这种紫色的藤花,它们安然地顺着花架爬上去,再垂下繁复的花朵,然,空气里,却没有一丝关于这些花的清新。

所以,她才会忽略它们。

而它们一直是存在的。

“国主也是出来醒酒吗?”气氛有些尴尬,但,她不能让气氛继续尴尬下去。

其实,她竟仍是愿意去相信轩辕聿的。

方才,殿内的相拥,或许,不过是一场巧合,不过是慕湮不胜酒力将晕未晕。他伸手搀扶罢了。

至于为什么在巽国的后殿,恐怕也是慕湮进错了殿吧,扶着她的宫女也不曾发现罢了。

纵然,殿前的匾额很大,可,不是每个人都会去注意的呀,尤其,又是醉了酒的人。

这些借口找起来十分简单,事实其实也很简单。

她不该去多想。

不过眼下,万一慕湮发现进错了殿,这一出殿,若再让多一个人瞧到,又是夜帝的话,非让他也多想呢?

即便安县一事,她始终对夜帝卸不下心防,却不代表,她愿意这些误会再加深。

 当一叠加的误会累堆起来时,会让事情变得更为糟糕。

因为,没有办法解释,就象连环套一样。

“只是出来透下气,里面的乐声太喧闹了。”百里南淡淡说出这句话,步子似乎就要越过她。往后殿行去。

“国主——”她轻移了下步子,不露痕迹地挡在他跟前,唤出这句话。

“呃?”百里南再次停下步子,哞底除了慵懒的光芒外,还有些许的探究。

“谢谢国主救了我。”

夕颜让自己的声音竭力听上去很自然,纵然这句话,实在不能说和自然有任何关系。

但,她还能用什么借口止住他行去的步子呢?

她没有提三年前泰远楼前的相救,毕竟,那是她凭着声音和服饰颜色自己揣测出来的。

他若不提,她提了,只会是尴尬。

上元夜发生的一切。真的很尴尬。

“醉妃不必挂怀,举手之劳罢了。”

百里南的目光仿佛越过她,望向她身后,在树影幢幢中的后殿,她似乎听到殿内传来一声响动,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国主和醉妃原来在此啊。”莺莺细语声响起时,妩心在两名宫女的簇拥间,从殿内走出,“时辰已到,我家圣上特意准备了一台奇景,只可惜,巽帝和风夫人不在,不过,请二位共赏,也是一样的。”

百里南微微颔首,夕颜紧咬了一下贝齿,松齿间,她的脸上漾开的是得体的笑靥。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般。

“有劳——”

“醉妃不妨唤我妩心就好。”妩心笑得很甜,哪怕对着她第一眼不喜欢的人,她都可以笑得没有丝毫芥蒂。

“有劳妩心了。”夕颜欠身,妩心伸手牵起她的手。

在夕颜欠下身子的刹那,妩心笑得意味深长。

穿花影,过纱幔,复进殿,心已迷惘。

夕颜的手被妩心牵着,她的手不仅冷,而且滑腻,象蛇一样,可她的笑容,却与这份冷腻没有丝毫的关系,反是会让人觉到温暖。

妩心引着百里南和夕颜从正殿的一侧楼梯上去,径直来到二层。恰是一观景殿。

站在这殿中,加上鹿鸣台的地势,整座旋龙谷在宫灯绰绰约约地辉照中能看得底下的飞檐亭台,还有观景殿前那连绵起伏青山的黑影。

只是,现在夜已深,俯瞰的景致是有限的,包括那带给夕颜惊喜和轻松的海水,也是黑黑的一层。

在这黑暗的景致前,是一袭银灰色的纱袍,银啻苍正站在观景殿的栏杆处,银灰色的袍裾,随着殿外的晚风,翩飞着,整个人似乎也将随着这份飘逸,羽化成仙。

可,落进夕颜的眼中,她确是无法把他和谪仙联系起来。

第一个给她谪仙感觉的人,其实,也只有那一人。

“二位,来的正好,孤安排了一场绝好的奇景,就等二位上来观摩了。”

银啻苍笑着轻轻击掌,这一击掌,声音连绵地传至很远,随着最后一个尾音的消失,忽然,那青山的黑影中,凭地串起一道火光,那火光升到穹宇之中,蓦地炸开,绚丽夺目。

焰火灿烂。

但,这并不是奇景的全部。

普通的焰火,怎会当得起斟帝口中,绝好的景致呢?

就在焰火绽尽,白烟袅袅中,一条青色的巨龙骤然出现在那端,它盘旋看连绵的青山,并不立刻腾飞上天,只在白烟袅袅里,现出孔武有力的龙爪,那铜铃似的龙晴炯炯地瞪在那。是说不出来的狰狞。

旋龙山,难道真的可以看到龙?

还是——

海市蜃楼。

“想知道这是真还是假么?”

不知何时,银啻苍走到夕颜身旁,这句话,几乎是附着她耳坠说出,带着一丝酥痒,让她本能地往边上一避,这一避,又碰到了百里南的手臂。

她镇静心神,选择稍稍退后一步,一退间,恰看到站在身后,妩心冰冷的目光,等她再凝神看时,妩心却笑得极是暖融,上前,牵起她的手:

“如果醉妃好奇,不妨就去瞧个究竟吧。”

夕颜有些犹豫,但,若待在这,又有什么趣味呢?还不如去看这所谓的真龙假龙,也总比胡思乱想好,说不定,回来时,一切真的只是她的凭空臆想。

他会亲口告诉她,是她的错误臆想。

“夜帝,孤担保形成这奇景的原因一定不会让夜帝失望。”银啻苍笑着问百里南。

“朕对这些并不好奇,只是好奇斟帝的心思确是别出心裁。”

“是么?只怕孤的别出心裁,还是进不了夜帝的眼啊。”银啻苍笑得爽朗,吩咐道,“妩心,传孤的仪仗,趁时辰未过,即刻往旋龙山去。”

原来,那座连绵的山就叫旋龙山。

银啻苍率先从观景殿下去,夜宴随着三位国君的离席,歌舞都已暂停,百里南挥手让一众宫人撇去宴席,此时,梨雪突然从后殿奔来,小脸红彤彤地,小碎步奔得稍有些气喘。

见到百里南,她俯身禀道:

“圣上,风夫人醉酒不适,想在后殿歇息一会,特让奴婢来回一声。”

百里南似乎并不介意,仅淡淡道:

“朕知道了。你回去伺候吧。”

“是。”

方才夕颜到后殿时,并未看到有梨雪的身影,现在梨雪突然出现,是不是告诉她,殿内的事,发展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呢?

“看来巽帝的酒一时间也不会醒了,夜帝,就孤与你去罢。这奇景,可等不得人。”银啻苍这一语说得很是刺耳,带着一些其他的意味,却没有让百里南的神色有一丝的变化。

 只让夕颜绝然地回身,往殿外行去,妩心和银啻苍对视一下,旋即,妩心跟上夕颜的步子,她笑得很温柔,惟有她知道,温柔的背后不一定仅仅是温柔。

计划的部署或许总比不上变化。

然,不管怎样,至少目前,仍是在可控的范围内。

所以,为什么不笑呢?

银啻苍和百里南走在前面,妩心携着夕颜的手走在他们身后,隔了一段距离,彼此听不清各自在说些什么。

听不清也是好的。

“醉妃娘娘是襄亲王爷的千金,今日一见,真的让妩心好开心呢。”妩心牵起夕颜的手,声音里,是由衷的欣喜。

“呃?”夕颜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略低了螓首,看着不知是宫灯还是月华的照拂,映得她的足尖有斑驳的树影,参差不齐地,将她的心,一并渲染地晦暗莫名。

“襄亲王骁勇善战,名震三国,我也是将门之女,自然,钦佩得很。”妩心笑着道,“所以,这次,我特意邀圣上一定带我来这,也好一会襄亲王的千金。呵呵。”

“父亲确实骁勇善战,只是,我却没学象他一点,不过是虚度了这么多年。”

夕颜勉强一笑,她知道这时她的笑比起哭来,真的好不了多少,她的手不自觉得抚上有些抽紧的唇角,轻轻地按了一下,努力使这个笑,看起来,稍微自然一些。

这个小动作落进妩心的眸底,仅让妩心的唇角骄傲地翘起,可,这份翘起,她是不会让夕颜瞧到的:

“只是,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奇怪。”抚心的声音渐低,“醉妃娘娘,我若冒然说了,你不会恼我吧?”

“什么?旦说无妨。”

“这也是我心里一直困着的一个结。——”妩心顿了一顿,复缓缓说道,“襄亲王亦是家父欣赏的人,所以对于他的事迹,家父一直很是关注,可,襄亲王被血莲教所害一事,家父是不信的,纵然襄亲王曾率兵平判过血莲教,但,正是襄亲王慈悲,法外开恩,放过了前教主一家上下十余口人,前教主也曾在刑场拜托襄亲王继续照顾他的家人。此后,血莲教随即在表面上土崩瓦解。这件事,当年是被传为关谈的。”

妩心握紧了夕颜的手:

“血莲教虽死灰复燃,可与它有仇的不该是襄亲王啊,哪怕新任教主易人,总不见得恩将仇报,所以,家父对襄亲王的逝去在悲伤之余,更觉得费解……”

妩心越说越轻,夕颜听到的这最后五个字,猛地在她心底轰开。

是啊,这确实很让人费解。

本来,那一晚,就有太多让人费解的事。

难道——

她不敢想下去。其实这么多年来,她宁愿父亲真的是死在为国捐躯上。
她宁愿是这样!

“醉妃,其实——”妩心想要再说些什么,终是欲言又止,只化为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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