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的,她的剑根本没有动,她甚至连握剑的力气都要失去,可,当她觉到那些液体油到脸上时,她的剑,竟刺入了慕湮的胸中。

“是你杀的,你,也必须杀了她,否则,她告诉尚书令,我们的命,就都不保了。”纳兰禄似提非提地说出尚书令三个字,只让西蔺姝更加的恐惶。

“怎么办,她父亲是堂书令,她又是夜帝百里南的妃子,她死在这,夜帝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不会!”

“你错了,她并非死在这,而是死于那场火中。”纳兰禄淡定的说出这句话,睨了一眼,另一只手抄住慕湮,道:“当然,倘若尚书令,仍在其位,一定比夜帝更不会善罢甘休。以尚书令的老谋深算,怎会让为家族带来荣光的女儿,白白地就这么牺牲呢?

“你,是什么意思?”

“皇上不会彻查此事,因为涉及两国的交好,定会想个最冠冕的法子应付了夜帝,但,尚书令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的意思,是尚书令,也得死?”西蔺姝说出‘死’字,眸底,是更为恐惧的光芒闪出。

“别忘记,你的父亲,也是侍中,虽与中书令关系微妙,可,终究是侍中啊。”

“你想让我父亲起奏弹劾尚书令?”

“你,果真,还是愚笨,身为未来太子的母亲,即将母仪天下的太后,想问题,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呢?好吧,既然你已是我的女人,有我在,我会替你好好谋算,你只需记着这恩情就行了。”

西蔺姝望着眼前的男子,他,简直就是一个恶魔的化身!

如果,不是那晚,在雪崩落后,形成的凹处,看到那具尸体,现在,她也不会委身于他,任他挟持。

不过,或许,也不能说是挟持,应该是说,同恶魔的交换。

如此,罢了!

“主上,请问这如何处置?”恭谨的声音,绯红的劲装,回荡在空阔的殿内。

“带下去,交给菁。”

森冷的声音从殿内的高处传来,犹如从地狱中发出的一般。

一个充满恨意的女子,往往会成为一个不错的工具。

然,只是工具。

任何一切对现在的他来说,不过是工具。

“是。”

那绯红劲装的男子退去,消失在唯一一扇门后,也包括男子手上抱着的一抹秋水绿的身影。

一切,复归平静。

这,是一处,没有任何轩窗的殿宇。

挑高的殿宇,四周,竖着八根金龙华表,正中,是一金灿灿的由九条浮龙盘成的宽大椅座,椅座后,雕刻着一朵怒放至极致的莲花。

这朵莲花,遍体血红,这份血色,映衬着殿内的金灿生辉,有些许的不和谐。

可,也让这朵血色莲花,成为,殿内最瞩目的唯一。

胜过,金灿代表的皇权。

现在,这朵莲花前,伫立着一高大男子的背影,一半月白,一半墨黑的袍子,将他的背影,切割成两半。

在这两半的中央,同样绘着一朵血莲,这朵血莲的颜色更为鲜艳,红得,仿佛似人血染就一般。

对,人血。

他慢慢地向血莲后走去,血莲后,截然是与前面完全不同的一个地方,晶莹剔透得,仿佛是冰雪筑就,在这份冰雪中央,环着一道银色的沟壑,沟壑里,绽着朵朵血色的莲花,沟壑中心,是一座九层高台。

他踏着沟壑中的血莲,来到高台下,随后,沿着台阶一径往上。尽处,也是整座殿宇的最高处,放置着一具透明的水晶冰棺。

棺枢的底座,簇拥着最美的血色结晶矿体,这些矿体凝固于棺枢的底座,绽出的样子,仍宛如一朵盛开的血莲。

他的手抚到棺枢的边沿,就这么抚着,好象,能抚到躺在棺枢中的人一样。

可,他知道,再怎样,哪怕得到了一切,终究,永远失去了她。

她,就躺在棺枢内,容颜虽如往昔一样,绝色倾国,只是,那双明媚的眸子再不会睁开,蝶翼的睫毛就这样闭阖着,纹丝不动。

永远,都不会动了。

水晶冰棺隔去的,不止是空气,还有,时间。

颐景特产的水晶冰棺,这种冰棺也为巽朝的皇室专有。

但,百年间,能让尸体永不腐烂的冰棺去仅有一副。

这,就是那一副。

“滢滢,看,这天下,为你所乱,也会为我所得,你看得到么?滢滢……”

她听不到了,她永远只躺在那,穿着一袭红色新娘嫁纱,墨黑如缎的发丝柔和地垂于她娇美的脸畔,仿佛,她,只是在新婚的那夜,先行睡去。

 可是,这睡,只是永世的不会苏醒。

“滢滢,滢滢……”他的眼角,仿似有晶莹的泪光一闪,不过须臾,只剩犀锐的目光隐现。

目光停驻处,是冰棺旁一水晶鱼嘴瓶。

那里,是世上,最噬心的寒毒——千机。

千机,苗水族之毒,本用来惩罚叛族人所用,十年噬心,痛不欲生。

可,最终,却因毒性太过狠厉,解毒太过霸道,被前任族长下令彻毁。

但,却有三瓶,被火长老,瞒着前任族长,偷偷藏下。

而,这一瓶,是最后一瓶千机。

千机,饮之,如水,没有任何味道,却是最烈的巨毒。

能在十年内,一寸一寸地噬夺人的性命。

这,最后一瓶千机,是他留给自己的。

因为,千机的毒发,或许,并不需要十年。

也惟有千机能让他的心,在最后的时刻,彻底被寒冷麻木。

但,在这之前,他还有事,没有做完。

犀锐的目光转尔变得阴暗,这份阴暗,他的手指用力撑住冰棺,豁地一下,从伏着的状态直立起身。

三国,仅余下,巽、夜两国。

这两国帝王间素存的芥蒂将很快被引燃。

纵然,晚了三年。

可,终究这一天,还是到了。

世人贪欲的根蒂,哪怕,帝王,都不会免俗。

他的喉间发出声如夜魈的笑声,这种笑声长久的回荡在这片死气沉沉的殿内,很久很久……

那日,慕湮因其母骤然辞世,晕阙于承欢殿内,夕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昔日的好友痛不欲生。

她看着太医将慕湮恢复清醒,清醒后的片刻,慕湮仅对着她,说了一句话,一如三年前,那个王府遭受绝杀的那晚,她对慕湮说的话一样。

“颜颜,今日家门突有变故,不能陪你了,改日,再聚。”

又是一句改日,真的还会有改日吗?

心里,是对慕湮命运悲凉的伤怀。

失子、丧母,这样的创伤,接踵而至,是会让人崩溃的。

面对生离死别的痛苦,她深深体味得到,可,也正因此,她知道,她能做的很少。

这种痛苦,只能靠自己走出。任何人的劝慰,所能起到作用,终究是小的。

所以,她唯一做的,除了,默默于心中,替慕湮祈福外,再无其他。

轩辕聿刻意隐瞒着慕湮小产一事,不让她知道,定是怕她再劳心伤神,累及胎儿,不是吗?

他对她的心意,她看得明白,即如此,在他的面前,她不能让他担心。

慕湮由宫人扶着,离开殿内后,她倚进他温暖的怀里,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再流泪。

在他的眸底,她愿留下的,仅是她的笑靥。

 翌日,轩辕聿的御驾仍是照着预定的行程安排,启驾前往颐景行宫。

他只带了她一人,后宫其余诸妃,都未曾带,留下的名义就是陪太后于宫内共度除夕家宴。

太后率诸妃送出两仪门时,仅语重心长地嘱咐了他一句,愿皇上圣体躬安。

轩辕聿象征性的告别,并没有多说一句话,返身,从暖椅上抱下她,往十六人抬的宽大轿子上登去。

这种轿子,坐于上面,如履平地,他把她抱得很紧,紧到,仿佛,他在怕着什么。

她安然于他的怀抱。

比起慕湮,她真的得到了太多,太幸福了。

当年的阴差阳错,成全的,是她的幸福。

‘慕湮’,她的心里吟出这俩字,只听得,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洞悉她心思的锐芒:

“不是你的错,一切,与你无关。若有错,也是朕的。”

“皇上——”

“好了,这个除夕,是朕陪你度过的第一个除夕,在这段日子里,朕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

开心,她可以吗?

“别多想,生死由命 ,都是注定的。”这一句话,莫名带了一点悲凉意味,一如,他手心的凉意,渗进她披着的厚厚坎肩内,让她愈紧地贴近他的身子,汲取来自于他身上的温暖。

不知为何,除了他手心冰冷之外,他身上的温暖,也比不过她的。

即便如此,贴近他,她的心底,是暖意温融的。

这,就够了。

抵达颐景行宫时,已是深夜。

从点点的宫灯照拂间,她知道,这座环绕于湖泊中央的行宫,是美丽的。

不同于禁宫巍峨的美丽。

他们的轿子,停在行宫内的一处殿宇门口,上书三个苍劲的大字:“天曌殿”。

他抱着她进得殿时,她略仰了小脸凝着这处殿宇,只轻声嘟囔出一句:“连名字都照搬。”

“天曌宫,是朕的寝宫,天曌殿,是你和朕的寝殿。”

她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欠了一下,低声:“臣妾不住这。”

犹记起,太后曾让她叮咛着皇上,时常去看看那六位后妃。

如果,她住得离她们近一点,是否,更能顺便劝劝他呢?

因为,眼见着,他对她的宠溺,是再容不得别人的宠溺。

这,是幸福,也是不安的源头。

老天,不会容许一个人这样幸福太久,这样的幸福,会遭嫉妒的。

容嬷嬷从小,就这么告诉过她。

“不住这,你还要去哪?”

“那六位后妃住哪,臣妾就住哪。”

他的面色一沉,不由分说抱着她径直入殿内,话语在她的头顶传来:“直到你诞下子嗣前,都必须住在这,哪都不能去。”


“霸道。”她还了他一句,随后脸缩进银貂毛的襟领中,避过他的目光。

“越发不得了,还懂得和朕顶嘴。”

“你宠的。”回得极快,快到,她似乎能看到他被噎到的样子。

只容许他孩子气,偶尔,她也可以啊。

当然,这份孩子气的代价,就是他抱着她的手,用力的抱了一下她,道:“看来朕把你宠得越发重了。”

他清楚她在意自己愈渐丰满的身子的,也知道,这是她目前的小心思。

哪怕,这份丰满,是因为孕育了一个生命所必然要付出的代价,可,她还是隐隐地在意。

“臣妾可以自己走。”

“从现在开始,除了朕抱你,你不能自己去任何地方。”

他宣布出这句话,已把她抱到了那张宽阔的龙榻上。

她的手,在触到锦褥的刹那,仍是紧紧地勾住他的颈部,丝毫不愿意放松。

他被她勾住,薄唇,轻点她的绛唇,将这夜晚结束在旖旎的缠绵中。

当然,这份缠绵,最大的限度,也不过是他抱着她入眠罢了。

接下来的四日,他抱着她在正午阳光最暖融的时候,几乎走遍了这座行宫,惟独,正中那处被朱红高墙围起来的殿宇,他不曾带她进去。

高墙外,守着几名护卫,即便如此,那斑驳的红漆门上,还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显见是许久未曾开启过。

她对这处神秘的禁忌地并没有多大的好奇,若说她唯一的好奇地方,也仅是诺大的行宫,见不到一朵花朵,除了,因着季节,光秃的枝干外,有的就是那些松柏的常青。

仿佛,这里,花朵,才是真正的禁忌。

因为,除夕,寒梅绽蕊,是宫里最常有的一道景致,可这里却没有。

其余六位嫔妃是单独隔开住在相近的六处殿宇内,这六处殿宇,从内到外,都设了好几重的守卫,当然一应的用度,譬如膳食,汤药,也是分了六处单独煎熬。

六处膳房,设在各自的殿宇之后,汤药的煎熬点,则于司药处,另分了六处煎炉,由专门的医女煎熬。

这样的形式,可见,他对这皇嗣,是看重的。

毕竟,那,才是他真正的孩子呀。

她倚在他的怀里,走过这些地方,心底,哪怕有酸涩,不过是浅淡的。

这层浅淡,哪怕在除夕家宴,面对那六名后妃里,都没有深浓一分一毫。

纵是家宴,因着只有这几人,不如宫里的热闹。

虽然,戏台上,唱着喜庆的大戏。

虽然,宴席上,用不尽的珍馐佳肴。

因着,他的神情淡漠,其余五位低位后妃也是胆怯的。

唯一高位的后妃周昭仪,亦不如以往温婉善言,眉宇间,仿佛凝着些许的惆怅。

这份惆怅凝在她的眉宇间,夕颜瞧过去时,她似乎对夕颜有些欲言又止。

只是,眸华凝了一眼旁边的轩辕聿,仅是拿起面前淡淡的花酿,浅啜慢饮。

宴过半巡,殿外,燃放起漫天的焰火,那些焰火绽开于行宫墨黑的苍宇上,将那些清寂的氛围一扫而空。

也在烟火初放,守岁钟声即将响起时,夕颜措不及防地被轩辕聿抱起,她身子腾空间,看到,与宴那些后妃的目光里,是浓浓的失落,周昭仪的目光里,只蓄了更深的惆怅。

她来不及拒绝,亦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在一片恭迎圣贺的声音里,他抱着她,径直走入被漫天焰火照得通亮的甬道上。

突然明白过来,今晚的守岁,他要陪着她一起,而不容任何人在旁。

焰火的绚丽,映在他耀着碎星的眸底,也映于她莹白的脸上。

她的手,勾紧他的肩,低声:

“皇上,带臣妾去哪?”

“闭上眼睛,等朕叫你睁开,再睁开。”

记起他曾说过,许她的惊喜。

这,就是吧。

她听话地闭上眼睛,他抱着她,似乎绕过许多弯,越走越远。

耳边,有风声,也有焰火绽放前最后的响声。

这些声音,绘成,她在这个除夕最美印象的序曲。

直到,他停下步子,他的唇烙到她的眸上,低语:“到了,睁开眼睛。”

不知是外面太冷,将他的唇一并沾染地冰凉,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只觉到,他的吻,再不似往日的温润。

在这份冰凉下,眼帘微动间,他适时地移开他的唇 。

这一次,睁开眼眸,她睁地极慢极慢,因为,忐忑,也因为,突然,有种想看,又不敢这么快就看的,关于惊喜前的期待。

真是矛盾。

“睁开眼睛。”他复说了一句。

终是随着他这一句话,快速地睁开眼睛。

天!

她看到,眼前,一片的漆黑,带着点点莹光闪闪的夜色里,遍开着夕颜花,独一无二的白,甚至于,那抹白上,还洇出些许的晕红之色,盛开出一种极致的美。

夕颜花的上方,氤氲出淡淡浅浅的白色雾气,这些雾气笼于那一大片夕颜花上,仿若仙境一般。

比那晚,在夕颜山,看到的,夕颜花,开得更让人难忘。

因为,此刻,她目可及处,除了夕颜花,还是夕颜花。

“夕颜,不会只是一夜花,这里的夕颜花,不论昼夜,都会绽放。”

“皇上,您,违背了花期,未必,是好的。”她凝着眼前的美景,心里是欣喜的,可,却还有一种莫名的忧伤。

夕颜的花期,本是夜间绽开,昼里,百花争妍时,它安静的凋零。

 可,如今,不分昼夜,真是好的么?

彼时,他的承诺犹在耳边,不过半年,他终究是办到了。

做为帝王,他可以做许多事,哪怕,违背了自然规律。

这,也是昔日,王府那花匠,终办不到的吧。

“朕说过,它的绽放,是不受任何限制的,无忧无虑的绽放。”他在她耳边说出这句话,“因为,这里,永远只会是属于夕颜花盛开的环境。”

“这里,永远没有白天?”她问出这句话,这才看到,所谓的夜幕,并不是真正的苍穹。

“是,这里,是药泉的源头洞穴,四季温暖如春,但,阳光根本照不到。而,那些药泉,可以提供这些花常开不败的生长环境。朕也是想起,颐景行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