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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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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听闻,皇后的母亲曾是厉都有名的舞姬。想必皇后也得了其母的真传,臣妾斗胆,想请皇后舞上一曲,好让姐妹们开开眼。”淑妃终究不肯放过她。
诚然,影舞善舞,净得其母真传。现下,她却不愿哗众取宠,推说道:“皇上,臣妾近日身体多有不适,怕是不能助兴了,还望皇上恕罪!”
淑妃还欲多说,却被席列的末尾站起一人抢白道:“皇上,臣妾略会些舞蹈。斗胆献丑!”
宣璘见影舞不愿下场,又正好有人替她解了围,当然不会反对。
乐起,舞者仰躺于地久久不动,观者无不诧异。就在众人极欲想弄懂何故时,台上抛起了两截纯白的水袖。水袖急冲上天,再缓缓落下,像是仙子下了凡尘。接着舞者慢慢起身,迈着小碎步打量周遭的一切,倒真像是误入凡尘的仙子。
影舞定定看着台上之人的每一个动作,惊得不能动弹。她虽只舞出了其形,未得其神,甚至连形也只得六分,影舞却在第一个动作便认出了此舞。此舞名为——羽化!当今天下怕是只有影舞母女二人会。
台上之人究竟是谁?为何会此舞?
影舞努力想找出些蛛丝马迹。台上舞者一飞冲天,像是要羽化归去,却在半空生生折了翼,委顿余地,让人不免心生惋惜。舞,到此结束,众人拍手叫好。影舞却觉奇怪,只因,舞,才一半。
当晚,皇上宿在舞者姜采女的宫中。翌日,传来消息,姜采女晋为御女。
栖凤宫中,影舞百思不得其解,猜不透昨夜之人到底是谁。
“娘娘,姜御女在外求见。”
来得倒快:“宣!”
姜御女身穿绛紫色绣着粉红牡丹抹胸,腰系紫罗兰烟水百花裙,手挽薄雾紫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水玉兰花簪子。莲花移步来到殿前,柔柔俯身:“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影舞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知她来意,也不多言,开门见山的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只见姜御女抬起右手,伸出小指,作了个打钩的手势,娇笑着轻启红唇:“凤绝儿,你不记得我了么?”
影舞怔然。这世上,会叫自己“凤绝”的,除了娘亲,她想不出还会有谁。何况,此人还会羽化之舞。
姜御女见影舞还未认出自己,娇嗔一声,嘟起樱桃小嘴,看着煞是俏皮可爱。不死心的晃了晃右手,却见影舞依旧毫无反应,只好无奈的指着影舞说了两个字:“绝世”,又指着自己说了两个字:“容颜!”
影舞听得此言,眼前渐渐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女孩儿模样。小女孩拉着幼时的自己扬言道:“你是凤绝儿,我是姜蓉,咱们俩合起来就是‘绝世容颜’。以后,咱们要迷倒世间的万千男子,让他们通通臣服在我们的石榴裙下!”
“姜蓉?”影舞不敢相信眼前之人,竟是那时候与自己同在杂耍团里,衣衫褴褛的小女孩。“你怎会也进了宫来?”
“姐姐总算是想起我来了。”姜蓉亲切的拉着影舞的手挨着她在塌上坐下:“姐姐还记得我曾说过我本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只是被人贩子卖到了杂耍团么?姐姐逃走不久后,我爹爹就寻到了我。及笄后我就进了宫,只是一直未得皇上宠幸,待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罢了。”
说到之前的落寂姜蓉不由叹了口气:“哎。。。。。。不说这些了!姐姐,要不是你小时候教我的羽化舞,我还等不到今日呢。我凭着记忆只勉强舞了一半,皇上就如此喜爱。姐姐,若哪日你跳完整支舞,还不把皇上的魂儿都给勾去啊,呵呵。。。。。。”
影舞如遭雷击,脸色煞时变得苍白!

第七章 众矢之的
 姜蓉说着,掩面娇笑,却见影舞因自己的话苍白了脸色。心下不免纳闷,自己是说错什么话了么?
讪讪收了笑声,等了良久也不见影舞有什么话说,遂自觉的开口告退:“时辰也不早了,蓉儿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改明儿妹妹再来看您!”
影舞失魂落魄般轻轻“嗯”了一声。
姜蓉出了栖凤宫,途径御花园,正巧碰上出来散步的淑妃。
“娘娘万福金安!”
淑妃见姜蓉给自己草草的行礼请安,面上却尽是得意之色,丝毫不把自己看在眼里。小小的一个采女,竟如此目中无人。不就是凭着一舞得了一夜恩宠么?淑妃怒火中烧,面上却是平淡如水,不动声色:“姜御女真是好兴致啊!”
姜蓉笑笑不予置评,自己本就是路过,谈不上什么兴致不兴致。可姜蓉的不理不睬更是激起了淑妃的怒火,脸色阴沉了下来:“姜御女,本宫好心提心你一句:树大招风!你可要好自为之。”说着,长袖一挥,出了御花园。
姜蓉走后,影舞一直呆呆的坐着,耳边不停回响着姜蓉的笑言“若哪日你跳完整支舞,还不把皇上的魂儿都给勾去啊”。一句笑言,影舞胆战心惊。忆起母亲无数次的交待:“绝儿,羽化之舞,万不可随意跳来。不然,将有性命之忧。”
若可以,影舞一生也不愿舞这羽化之舞!
“娘娘,姜才人求见。”
短短半月,姜蓉由秩正八品的采女,一路晋升为秩正五品的才人,深受皇上宠爱,看红了众多女子的眼。一时间,后宫之中,无人能敌。
“姐姐这是在忙什么呢?又在为皇上缝制冬衣呢。姐姐真是心灵手巧,妹妹都羡慕死了。”姜蓉说着拿过影舞才刚开了个头的冬衣把玩了一番,丢到一边,退下皓腕上的镯子,炫耀道:“姐姐,你看看这镯子。昨儿个晚上皇上亲自为我戴上的呢。”
影舞不甚在意的瞥了一眼她手上的镯子,又打量了姜蓉面上的神色:骄傲,得意,锋芒毕露。迟疑半晌,终究开口劝到:“蓉儿,木显于林,风必摧之!”
姜蓉听她如此说,面上有些不悦:“姐姐怎么也说起教来了?这样,妹妹以后可就再不来了。”
影舞无声哀叹。姜蓉正当圣宠,听不进这些话,自己能有何法?只怕再这样下去,她必将招来祸端。
日子一天天过着,天气渐渐冷了,影舞的冬衣也缝制了大半。这日影舞正在窗前细心的缝制着冬衣,莹然匆匆进来,气息不稳的禀报:“娘娘,不好了,明瑟宫,出事了!”
影舞只觉指尖一疼,米粒般大小的血珠冒了出来。看着那血红的颜色,她突然有了种很不好的预感。
急急赶到明瑟宫,宣璘早已去到了明瑟宫,陪在柔嫔身边。连一向很少走动的向太后也赶到了明瑟宫。
明瑟宫内,太医宫女,站满了大半间屋子,看着甚是热闹,只是此时,谁也没那个心思去热闹。
在来的路上,影舞已经从莹然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有人在柔嫔的安胎药里下了毒,还好柔嫔跟前的宫女发现得早,及时打掉了柔嫔手中的药碗。可一时情急,用力过猛,连带着柔嫔不小心摔了一跤。而那下药的宫女,却偏偏是栖凤宫的人。
待影舞进得内殿,向太后一脸不郁的开口:“此事,皇后可得细细查清楚了。”
身着浅碧色宫装的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见影舞进来,急忙手脚并用的爬到她跟前,抓着她的裙摆,哭着求救道:“娘娘,皇后娘娘,您得救救奴婢啊。您说过会保奴婢平安的。皇后娘娘,救命啊。。。。。。”
一句话,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影舞心下一沉,无奈苦笑。从自己做皇后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没发生过什么大事儿,自己也就天真的以为,这后宫或许并没有那么复杂黑暗。现在看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大牢内,影舞屏退众人,独留自己与那下药的宫女。
“你叫什么?为何诬陷本宫?谁派你来的?”
“回禀娘娘,奴婢叫沫儿,是栖凤宫打扫外院的宫女。奴婢没有诬陷您呀,不是您让奴婢这么做的么?”沫儿一脸无辜的看着影舞。
“你一个打扫外院的宫女,本宫见都未曾见过,又怎会派你去下毒。说,到底是谁叫你诬陷本宫?”影舞动了怒,厉声喝道。
沫儿被吓得跌倒于地,手腕上的玉镯碰到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影舞循声看去。翠绿的镯子半掩于袖间,通透晶莹,质地细润有光泽,是个上好的镯子。可此时,影舞却希望自己能没见着这个玉镯。
“不错的镯子。”影舞亲手取下镯子,握在手心,只觉冰凉刺骨。“本宫甚是喜欢,送给本宫,可好?”
沫儿不知影舞为何突然又变了脸色,好脾气的跟自己讨要镯子。虽然这镯子自己很喜欢,可现在是皇后问自己要,自己能不给么?只得呆呆的点头,表示同意。
影舞拿了镯子,一声不响的出了大牢,直奔——聚荷宫!
径直来到聚荷宫,屏退众人,质问悦雅道:“为甚麽?”
“什么为什么?悦雅不懂皇后您在说什么。”悦雅却不疾不徐,面色如此的反问回去。
影舞只觉有苦难言,将玉镯摆到悦雅面前。悦雅见了玉镯面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皇后娘娘,这是要送悦雅礼物么?”说着拿起玉镯饶有兴致的鉴赏到:“质地细润,翠绿通透,颜色均匀、无杂质,形状、大小、厚度也适宜,磨工也粗细均匀,真是难得的好玉啊。”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三年前的礼物!”悦雅及笄之日,自己花了所有积蓄,买了这玉镯给她当礼物。
悦雅听闻此言,脸色终究沉了下去。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紧紧将玉镯撰在手里,烙得掌心生疼。
“悦雅,你当真如此恨我?”

第八章 禁足
 影舞只觉心疼难耐。曾经那么亲密的两人,如今却要斗个你死我活么?
悦雅不说话,只将玉镯握得更紧,紧到玉镯硌得手心生疼。
“悦雅,我说过,会护得你周全!”影舞幽幽吐出这句话,默默在心里补出未说完的下一句:今后,再不欠你!
皇后涉嫌毒害柔嫔,禁足栖凤宫!
这几日,影舞在栖凤宫安心的待着。没事儿就写写字,看看书。那快要完工的冬衣,影舞却再不想碰一下。
日子就这样安静的过着,影舞不知道栖凤宫外的任何事情,只等着自己的最后结果。不管结果是好是坏,这些日子自己都有了准备,能做到坦然接受。
“这是在做什么?”
宣璘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影舞一跳。看着他面带笑容的靠近,影舞一时没了反应。
“在练字么?”宣璘认真的品评了一番:“你的字虽然工整,却还有欠火候。来,我教你。”
影舞任由宣璘握着自己的手,手把手的在纸上写出两个字:宣璘。字体强劲有力,雄浑大气。与影舞小巧娟秀的字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境界。
“念给我听听!”
影舞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纸上的字,久久不肯开口。
宣璘见影舞面上悄悄升起的那么桃红,故意揶揄道:“怎么,不认识?”
“宣。。。。。。璘”影舞轻念出声。声音温柔婉转,宣璘听来,煞是受用。遂要求影舞多念几遍来听听。影舞不愿,两人疯作一团。
一番云雨,待安静下来,影舞一阵恍惚。宣璘如此前来,事情定是解决了。那如今悦雅?
“事情都解决了么?”
宣璘轻轻嗯了一声:“那小宫女昨晚什么都招了。她原本是姜蓉的婢女,一切都是姜蓉的阴谋。”
“什么?姜蓉?”影舞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怎会是她?
宣璘伸手将影舞捞回自己怀里,紧紧抱着,他发现,只有这样紧紧抱她在怀,自己才会觉得心安。“嗯,虽是姜蓉的主谋,那宫女现下却是你宫里的人,你也脱不了干系。不过,你最多也就是律下不严的罪,罚你在栖凤宫里静思一个月。不用担心!”
姜蓉,怎会变成了姜蓉?不是悦雅么?“那姜才女现在?”
“死了!”宣璘漫不经心的吐出两个字。
死。。。。。。了?影舞不敢相信的慢嚼着这两个字。死了?姜蓉?那个扬言要迷倒世间的万千男子,让他们通通臣服在石榴裙下的姜蓉,死了?那个常常来栖凤宫找自己的姜蓉,死了?那个会甜甜的叫自己“凤绝儿”的姜蓉,死了?
她的张扬终是害她走上了不归路。而那个曾经宠她,给她一切的男人,如今却在自己的床上,如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和自己谈论她的生死。这一刻,影舞觉得从未有过的疲惫。
自古君王多薄幸!自己,怎会忘了呢?
婉柔宫的风波就这样渐渐平息。柔嫔并无大碍,养了几日,早已好了。只是那个曾经风光无限,备受龙宠的女子再也不会出现在这后宫。或许,这样,也好!这样,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一个火炉,一卷经书,影舞半卧在贵妃塌上,悠闲度日。禁足,于她来说,也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只是这样的日子却是如此的短暂、易逝。
“娘娘,外面有人拿了这块玉佩,来寻您?”莹然恭敬的递上一块雕工精细的白脂玉佩。
影舞接过玉佩,心下一沉,急急开口:“在哪儿?快传!”
莹然见影舞突然变了脸色,心知必是发生了什么不好之事。匆匆退出,领了那人进来。
穆真进到内殿,一头跪在影舞身前,再忍不住,哭出声来:“皇后娘娘,您快回去看看您母亲吧?夫人她。。。。。。她怕是熬不过啦!”
“啪”上好的羊脂白玉从影舞手中滑落,跌落地上,碎成两半。影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踉跄着后退两步。莹然连忙上前扶住:“娘娘?”
影舞眼神涣散,呆立半晌。随后如一阵风般冲了出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出宫,她要见她的母亲!
“皇后娘娘,皇上有令,您不得随便出入栖凤宫。还请您体谅!”门外的侍卫尽责的拦下影舞,毕恭毕敬的说道。
影舞却不管不顾,“放肆,滚开!”
影舞一路狂奔。路上的宫人都不可思意的看着失态的皇后,三五成群的低声议论着。
出了栖凤宫,影舞渐渐平静了下来。如今她是皇后,那就得有皇后的样子,再不能任性而为。何况自己现在正被禁足,若是贸然出宫,只怕会给母亲惹来祸端,也会让别人抓住把柄。在这后宫中,若是行错一步,那只会万劫不复。
“娘娘,还请您三思!”莹然追了上来。穆真也紧随其后。
“穆大娘,烦请您替影舞好好照顾母亲,影舞很快就会出宫去看她。”若要出宫,首先得得到皇上的允许。
穆真拭掉眼泪,点头离去。
“莹然,我知你是皇上的人,定有办法见到皇上。求你,想办法让我见皇上一面!”莹然原本是御前奉茶的宫女,影舞封后后才到的栖凤宫。一方面照顾影舞,一方面却也是皇上在栖凤宫的眼线。说起来,整个栖凤宫之中,竟没一个人,是自己可以信赖的。真真是可悲!
影舞的殷殷请求,莹然默然。“娘娘,奴婢定当一试!”

薄命佳人(姜蓉)
 《薄命佳人》 苏轼
双颊凝酥发抹漆,眼光入帘珠的皪。故将白练作仙衣,不许红膏污天质。吴音娇软带儿痴,无限闲愁总未知。自古佳人多命薄,闭门春尽杨花落。
我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奈小时候顽皮,五岁时被人贩子骗走,卖去了杂耍团。在杂耍团的日子,我穷其一生也忘不掉。动不动就挨打,动不动就没饭吃,那里面的人压根儿就不把你当人。对团主来说,你只是他赚钱的工具!对团里其他艺人来说,你就是他的对手!
唯独一个人是个例外,那就是凤绝儿,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她不能替我挡鞭子,却会偷偷在我挨打后给我找来药膏,虽然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弄来的。她也会在我挨饿的时候偷偷给我送来半个馒头,虽说只得半个,我却知道那已经是她能给的最多最多的食物,指不定那半个馒头就是她的全部。
凤绝儿是自己在杂耍团唯一的朋友,亲人。两个人相互扶持,日子也没那么难过。得闲时,要么是凤绝儿教我跳舞,要么就是我教凤绝儿写字,虽然那时候自己也就识得那么几个字。
后来凤绝儿被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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