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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小神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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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楚非温柔地闭目承接他所施予的热情时,公孙凛的一只手伸到她领口,轻巧一抽,拉开了披风的系绳,然后他放开她,取出火摺子点燃床旁茶几上的烛火,下一瞬间,室内顿时光明,将楚非的模样完整地呈现无遗。

公孙凛在瞧见楚非的女装扮相时,忽地心荡神驰,他知道她若是扮回女装绝对是婵娟韶颜之姿,但是想像归想像,如今亲眼目睹才明白原来楚非的美是美在清艳飘忽,这样自成一格的清新风韵居然让人有种想为她抛下一切的冲动!接着他再看到她那双情欲未退的迷蒙眼眸,以及被他吻得红肿的樱唇,不由得醺然了起来……

「你是打算看多久呢?」楚非羞怯地眨了眨眼,笑着提醒他。

「是该好好看一看了,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大胆的女子,居然敢胡乱闯进我的生活里,搅乱一池春水,然后又突然想一走了之。」他瞪视着她。表面上虽是说着埋怨责怪的话,但双手却紧紧圈抱着楚非柔软的身子,仿佛想将她揉人体内似的。

「唉唷!你这是在怨我了?别生我的气了,我可是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女装,扮回女儿身哩!」她俏皮地嘟起了唇。既然要着女装,她当然不会吝惜展现出她娇嗔的一面。

公孙凛一低头,趁着她嘟唇时轻啄了一下,然后他的唇游移到她耳窝,吐气轻喃。「很美!但是记住,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这样装扮,懂吗?」

他很霸道的,楚非的美他只想自私地收藏。

敏感的耳朵被这么吐着气,楚非酥麻地直往公孙凛的怀里头缩,她边蹭边笑道:「好啊!我答应你,不过也请你答应我,接受我的道别,别再为了这件事发怒。」

公孙凛忽地咬牙沈声道:「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

「我不敢。」一见他不悦,她很识时务地赶紧勾抱住他的脖子讨好他。「我只是希望能无后顾之忧地去帮助受疾患所苦的百姓。」

「好个无后顾之忧!」

「不单单只是因为这样,我不可能一直待在皇宫里女扮男装地来掩人耳目,留在这皇宫里恐怕会徒增是非。你不也说了,我这人做事太鲁莽,害你时常提心吊胆,深怕哪一天泄漏了身分……其实我比你更害怕,担心你被我连累,要离开你的身边我是干百万个舍不得,但是我更加不想害你。」

「楚非……」公孙凛叹气,听到楚非这样为他设想的体贴心境,他的心底很难过。「我当真留不下你?」

「不是这样的,我的心还是留在你身边,拜托……」拉长语调、软声软语,外加无辜的哀求眼神。这一招对于公孙凛应该会有效。

「罢了!」公孙凛的神色放软。「楚非,我这一生除了自家人之外,心里从未牵挂过任何人,你是破例的那一个。」

说着,他忽然将楚非打横抱起,让她坐到床上来。正当楚非疑惑他的举动时,公孙凛起身到床旁的柜子前,开了抽屉,取出一条雕工精美的金链子,接着他回到床上,撩高她的裙摆,不由分说地将金链子扣在她的脚踝上。

「这是……」楚非傻眼,不理解他的用意何在?

「去了温州,为了安全起见,你势必要继续扮男装,既然要女扮男装,腕上就不该出现这样的饰物,还是藏在脚踝上才好掩人耳目。」

楚非疑惑地发问:「既然要掩人耳目,为何又要我戴上?」

他直直地盯着她。「当然是要你睹物思人!不要告诉我,你不懂什么叫做定情信物!这链子原本是想等你哪一天可以正大光明恢复女儿身时,才要送给你的贺礼,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已经收下这链子,那就当作我已经定了你的终身了,你没得反悔。」他很私心的,非要楚非时时刻刻挂念着他。

因为这个小妮子,公孙凛才彻底清楚了,原来自己的爱可以如此浓烈。在遇上楚非之前,他本来还以为自己对于情感是个慢热理智之人。

定情信物啊!

楚非的心窝顿时变得暖暖的,有种薄醉微醺的恍惚感。

她还以为公孙凛会气到连接受她的道别都不肯,害她都有了要黯然离别的心理准备,想不到他表面上冷漠,私底下却准备了这样的信物。

唉!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她的眼眶渐渐湿热了起来。

「记住,每十天必定要给我一封家书,可别偷懒呐!」公孙凛见她没要褪下金链子的意思,心里暖暖地交代着。

「家书?」楚非啼笑皆非地尖嚷:「与你鱼雁往返那自是没问题,但这怎能称为家书呢?」

公孙凛伸出手指,宠溺地轻捏她的鼻尖。「你说,为人妻的给夫婿写信算不算得上是家书呢?」

为人妻?这三个宇听得她心头甜滋滋的。

公孙凛接着说:「楚非,今日你既然进了我房门、收了我信物,自然便是我公孙凛的人了,我可不允你忘了这身分,不管你到了再远的地方都要心系于此,倘若你敢让我的人病了、伤了,我绝不饶你。」言下之意是要她好好照顾自己。

他盘算着,既然留不下楚非,他只好运用他在朝中的势力暗地帮忙,多拨些救难支援给温州,帮助温州早些日子恢复安稳,尽可能缩短楚非待在那儿的时间。

「真是的,这么跋扈!」楚非撇了撇唇。

她的嘀咕全教公孙凛给听见,只见公孙凛的眼眸间闪过一丝情欲,接着声音变得浓烈沙哑。「谁说我跋扈了?」

咦?楚非才正惊觉公孙凛变得不太对劲时,她微启的唇就已经被吻住,公孙凛一个翻转,带着她一起滚躺在床铺上。

「公孙凛,千万别冲动啊!这衣服可是穿了好久才穿好的。」明白他即将要做的事,楚非连忙阻止。她不曾扮过女装,这身装扮可费了她好些功夫,她不想就这样轻易被毁了。

公孙凛以身子压制住她,将她固定在床上。

他的眼角眉梢尽是笑,浑身散发出明显可见的欲望。

「我没冲动。」

是吗?这还叫没冲动?楚非完全不以为然,瞧他简直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她真怕自己会被灼伤。

「有话好说啊……」楚非陪着笑脸求饶着。

「现在这种时候,嘴巴可不是用来说话的。」公孙凛的手缠上楚非的腰间,扯开系在她纤腰上的缀绳。

「这衣裳真碍事。」公孙凛笑着抱怨,在这激情时刻,任何挡在两人之间的东西都嫌碍事。

「我也这么觉得。」楚非不假思索地出口附和,但是才一开口便惊觉自己说错话,羞红着脸蛋忙着解释。「我的意思是说,这衣裳的样式好复杂,缠来缠去的,弄得我方才手忙脚乱的,真想不穿算了!」

公孙凛闻言不禁朗笑出声。「不穿最好。」

「啊!不是啦!」楚非发觉自己居然越描越黑,心一急,更是不知该如何解释。

而公孙凛也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极尽火辣之能事地挑弄她湿润小巧的唇舌,引诱她沈迷于他的热情攻势里。

公孙凛轻柔细腻地吻着她,时而轻啄、时而吮吻,从她的唇吻到她敏感的耳窝,再一路吻至她细白柔嫩的颈项。

等被他吻得目眩神迷的楚非发觉胸前凉飕飕的,蓦然回神时,羞窘地发现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公孙凛褪去,他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身子瞧,而偏偏此时室内烛火光明。

她羞得想拉过被褥盖住自己光裸的身子,但是双手却被公孙凛拉高压制在头顶上。

「公孙凛,可以先灭了烛火吗?」这次她不敢开玩笑了,很认真地哀求讨饶。

「要灭了烛火,也不是不行,但是有个条件。」他爱极了她此刻无依又娇羞的神态,有种让人想一把将之揉碎的冲动。

「你说就是了,我不敢不从。」形势比人强,她不得不低头啊!

「在床上我不喜欢听见你这样喊我,说点好听的来听听。」

楚非一点便通,很乖巧地嗲声喊了一句。「凛哥哥,熄灯好吗?」

「哈……真乖!」公孙凛笑得满意,起身吹熄烛火,室内立即一片漆黑,

楚非松懈地喘了一口气,但是又立即浑身倏颤,因为她发现公孙凛的吻居然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蔓延……

完了!真的完了!楚非有种预感,她今晚很有可能会被公孙凛榨乾。

「你在想什么?专心点。」黑暗中传来公孙凛警告的声音。

「是……凛哥哥……」楚非讨好地主动勾上他的脖子。

接着,一室旖旎、春色无边,床上交缠的两个人,早已心神荡漾、销魂蚀骨,暂时忘却了离别的愁。

欢愉的情感过后,两人都无睡意,他们躺在床上互相搂着,在黑暗的屋子里静听着彼此的呼息声。

半晌过后,公孙凛开口道:「去了温州之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支援的,随时写信告诉我。」

「嗯!」她的声音闷闷的,听他这么说,突然强烈地感受到离别的苦楚。

「再过两天就要启程了,你有什么特别想带走的吗?我让人帮你准备。」

楚非先是摇摇头说没有,后来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双肘撑着床铺,扬起上半身。「什么都可以吗?」

他宠溺地揉了揉她披散的长发。「当然。」只要是她开得了口的,他都会尽力去帮她弄来。

「真的?」她语气高扬。

他闷笑。「听你的语气,好像你准备要狮子大开口似的。」

「我不会狮子大开口,我只有两个要求。」

「哦?哪两个?」

「第一,我想要你的一束发。」她的手指绕着他的发,把玩着。

「要我的发?为什么?」

「暂时不能说,你给不给呢?」

「好!等一下就割一束发给你。」虽然觉得她的要求很奇怪,但他仍依着她。「第二个要求呢?」

「我要出发前往温州那天,你不要来送别。」

「不行!」公孙凛悍然拒绝。

她拿他的承诺来堵他。「你刚刚应允了,我想要求什么都可以。」

「不包括这个。」他不能接受,他们可以依偎相处的时间只剩两天,他不愿她离开他的视线,他想去送行,想多看着她一些时间。

「拜托!」楚非声音哀怨地求他。「看到你来送行,我肯定会哭得惊天动地、欲罢不能,那样一来,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我们之间有问题,我不能在这临别的一刻毁了之前的伪装。」

公孙凛觉得她说得有理,但是……他很不舍。

「好!」他抱紧她。「我答应你,那一天不会去送行。」

「谢谢!」楚非的声音哽咽,埋首在他怀里,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烈的心跳声,觉得好感伤,心一酸,眼泪滚落,滴落在他的胸膛上。

还没真正离别,她便已经开始为了浓浓的离愁而哭,她哭着道:「如果……可以把你的心一并带走该有多好。」

公孙凛听了,心颤难过,眼眶也跟着发热,他强忍着鼻酸的感觉,应允她。「好啊!」

他在黑暗中坐起身来,把她拉坐到他腿上,然后将她的手拽到嘴边,深深地亲吻了她的掌心后,把她的小手平贴在他的胸膛上按住,然后坚定执着地说:「楚非,我要你记住这一瞬间,记住我的心在你的手掌底下跳动的感觉,记住只有你才能引发这样的张狂悸动。」

楚非一听,泪掉得更凶了,她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到手掌心,当真觉得掌心底下的跳动如此强烈,他胸膛的热度就这样熨烫在她掌心上,顿时,悲伤如潮涌现,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猛地扑向他,搂着他的脖子痛哭失声。

公孙凛搂着她,任她哭够了,替她擦乾眼泪。「倦了吗?想不想睡?」

楚非点头又摇头。「很累,但是舍不得睡去,你呢?」

「我不困,你快睡,我在这里陪你。」他轻缓地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从楚非闭上眼后一直到天微白时,公孙凛都没有合眼,他就着清晨透入房内的微光细细地端详楚非的睡颜,心里头泛着酸,多么奢望能这样一直看着她。

他收紧手臂,紧紧搂抱着她。楚非被惊动了,没真的醒来,只是迷蒙地眨了眨眼,她唇角勾起微笑,蠕动了一下身子,然后下意识地往公孙凛的怀里蹭去,牢牢地回搂着他的身躯。

看着楚非主动往他怀里索求温暖的动作,公孙凛心软软的,下巴抵着楚非的额头,他想,这女人他是一辈子也放不开了。

第八章

疏洪人马与御医团队要出发前往温州的这一天,公孙凛依约没去送别,他待在公孙府,坐在那座曾经与楚非夜谈的凉亭里,回想着当时他是怎么在这儿告诉楚非他有、心仪的女子……

回忆让他的心乱纷纷的,坐立难安、静不下来,于是他出了门,上好友御史大人的府里去。

御史大人卢青睿陪公孙凛下着棋,越下越觉得公孙凛不对劲。

「怎么?有心事?」

「没有。」

「可是你的注意力压根儿不在棋盘上,从开始下棋到现在,你的眼睛已经往外头看了五次了,到底在看什么?瞧你!若不是心不在焉,这盘棋你早该赢了。」

「我只是在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公孙凛语气闷闷的,盯着棋盘直发愣。

卢青睿看了看外头。「依这天色看来,约莫是未时了。」

公孙凛听着,脸色郁郁。

他当然也看得出已经未时了,就是因为这样,他的心才会更加慌乱不定,他知道楚非他们一行人会先在皇城里接受圣上的送行宴,然后在未时搭乘马车出发,而这出发离开的时辰已到。

他人没在场,但是脑子却能想像楚非背着医箱爬上马车的画面;想着马车应该已经过了京城的城门口,现在正往边界走去;想着楚非坐在马车里,小小的身子随着马车颠簸摇晃的样子。

一想到这么长途的旅程,可有得她难受的,他的胸口就一阵闷痛,眉心拢起,面罩寒霜。

「公孙兄?」卢青睿伸出食指敲了敲棋盘,唤回失神的公孙凛。「你这么关心时辰,是不是有什么事急着要去办?如果真的那么急,要不……」

公孙凛忽地抬头看向卢青睿,一脸坚毅。「借我一匹马。」

「嗄?好啊!可是你……」

「我要最快的那匹。」

「当然!」卢青睿被他急迫的语气吓到,速速吩咐下人去备马,然后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究竟什么事可以让向来冷静的公孙凛这么失常?

公孙凛没空逗留,也无暇解说。「我先告辞了。」语毕,便急急出了门外,飞跃上马,往城门的方向急奔而去。

当公孙凛驾着快马赶到时,往温州的队伍刚出了城门,于是,他策马往一旁地势较高的山坡上去,由上而下,目送着车队离去。既然楚非说当面送行会让她哭,那么他私下来送她总行吧!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行进的队伍,突然,队伍里最后面那辆马车的车帘子被掀开,露出了楚非的小脸,公孙凛看到了,心头揪疼着,但是脸上却释怀地笑了。

或许是心有灵犀的关系吧!楚非正好抬起头,望向山坡这边来。忽地,她一脸震惊,怎么也没料到竟然会看到公孙凛,她先是傻眼张口,然后也跟着笑了出来。

楚非的人虽然往温州前进,但是她的心却留在京城里,留在某一个人的身上。当她发现那个人当真依约没有出现时,这才懊恼着,气自己何必逞强要他别来送行呢?

她好想见他一面啊!哪怕只是一眼都好。

她原本是忧愁着,黯然神伤地拉开帘子透气,却在不经意瞧见骑在马背上的公孙凛时,勾起嘴角笑了。

公孙凛看着楚非,心里头五味杂陈,与她深情对望着。

楚非强忍着不哭,只是,她仍不够坚强,虽然脸上挂着微笑,但是眼眶里却泪光闪闪。

他们就这样凝眸诉情,直到再也看不见彼此的身影后,楚非这才把布帘子拉上,她曲身坐着,将头埋在膝盖上,痛哭出声。

公孙凛收回远眺的视线,又在原地待了半晌,然后才拉缰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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