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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夜袭脱光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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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站着几个人,樱桃柑橘面面相觑。
宁月见这话说的义正言辞,让人挑不出道理来,那些有心思的人听了会收紧爪子。
宋妈妈叹了口气,让他们下去。做主子的总要拿出些款儿才好,哪能让奴才蹬鼻子上脸呢。
“这些都是奴才的事儿,姑娘放心,奶娘帮你看顾着。只是明个舅奶奶打发表小姐过来,瞧这意思,是要姑娘帮着说话了。这好好的姑娘,亲事都订了,偏是运道不好,只是那条路,苦了一辈子。。。”喃喃自语说了半天,却如石子沉潭,半点回音也没有。
敢情是睡着了,歪着头,吸允手指头,真像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xd


、自古富贵险中求

权贵世家通婚交好,遍地姻亲,这人情往来,请客吃酒之事盛行已久。周子顾在南唐的地位超凡脱俗,赶上趟不知何许,鲜少有人请的动。自从他成亲纳妃,各家的帖子便如雪花般涌来。
宁月见烦不胜烦,这次从山里回来,耳根子清静不少。国丧期间禁歌舞禁筵席,只是正经亲戚走动少不得。
雕花的宝马香车停在清都王府的大狮子石雕旁,韩家二姑娘由着贴身侍婢搀着下了轿,她一袭素服,上坠明珠宝玉,端的粉雕玉琢,虽身量未足,却自有一番风流。
王府女史弯了弯腰,勾出一道恰如其分的笑脸,“表小姐安好,王妃有请。”
“王妃惦念,有劳女史。”小姑娘音如黄鹂,清清脆脆,极为悦耳。
女史的低垂的目光从或胆怯或高傲的仆妇之间扫过,不觉多看了她一眼,暗暗称道。
宁月见的兄弟姐妹很少,宁太傅只有一个早年过世的庶弟,未留下子嗣,宁家几代单传,所谓本家也是出了五服。而韩宁氏的兄弟为国捐躯,留下的来的子嗣亦不多,因韩二夫人当家的缘故,亲近的也就是表兄韩凛,和眼前这位庶女表姑娘韩沁了。
上回一别已有一年多,韩二夫人接机敲打外甥女,韩沁这个鬼机灵,也“恰恰”表现了她的懂事。
宁月见牵过她的小手,一并坐在花厅暖风纳凉,紫檀木案几上的雕花小盆里装了冰块,丝丝缕缕冒着白烟儿,极为舒坦。
许久不见,初初面上,总有几分尴尬,宁月见不是个摆调的,她热情亲切,体贴周全,韩沁有意交好,乖巧伶俐,宾主尽欢,花厅一片欢声笑语。
两人互相问了长辈事宜,又说了些服侍流行等闲话。
“祖父红光满面,每日练拳下棋,老当益壮。老人家还特特叮嘱我们,道是今上恩德,亲封韩家,道是要忠君报国,死而后已。两个哥哥都是闻鸡起舞,誓要赶赴边疆。”说道此处,这位忠烈侯家的二姑娘小脸放光,与有荣焉。
国丧期间,一切从简,韩老将军封侯,她同周子顾也曾上门道贺,老将军的满面红光和二舅母的喜上眉梢历历在目。二舅母拉着她的手喋喋嘱咐好些话,外人看来一副母慈子孝的样子,只是她觉得有些假,有些过,好似她不该来似的,抢了韩府的风头。在外人看来也是,韩家虽忠烈,然不及勋贵。
“这是天大的好事,外公舅母安好,我且放心了。”宁月见笑了笑,不置可否,仔细端详眼前的人,亲切道:“大喜事最是折腾人的,舅母素来体贴,沁妹妹小小年纪就知为家里着想,委实难得,瞧瞧这小脸清减了,不过啊,更是个美人胚子了。”以宁月见的了解,韩二夫人虽喜不自禁,私下绝对会要求几个待嫁的小姑娘越发安分守己,不要丢了府里的面子。武将家的姑娘本就是粗养,嫡母对庶女也不会特别上心,猛的一下高要求,是谁都受不住。不过宁月见自然不会挑明,不但不挑明还要说好话。
没娘的孩子早熟,没爹没娘被嫡母养的姑娘更是险中求生,她得了嫡母的意思到清都王府做客,一路行来,亭台楼阁,山水明秀,比起自家,简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说不羡慕是假的,尤其是昔日的表姐,如今的王妃,俨然一家主母的派头。
只见又有美貌女婢捧来高枝鲜花,宁月见凑手摘了一朵,压在韩沁的鬓边,打趣道:“宝剑赠英雄,鲜花配美人。”
韩沁怔了怔,捧着发红的脸颊,心酸不已,不觉泪如雨下,同鬓上沾了晨露的花儿一样惹人怜爱。
“这是怎么了,好妹妹。”宁月见颇为意外的望着她,浣了素白的巾子擦脸,一边给边上的樱桃柑橘使眼色,让他们下去看看筵席可整治好了。
被表姐善意的搂在怀里,听着她亲切温柔的劝慰,韩沁不觉心里更酸,几番想止住眼泪都止不住,只是扑在她怀里嚎啕大哭。十岁的孩子心眼再多,终究是个孩子,她自小怨恨亲娘早死,又恨不是嫡母亲生,对母亲的期盼比起常人更加急切。
宁月见叹了叹,静默了半刻,待两人收拾好情绪。
“长的像朵花又怎么样,注定要被人摘了,没有结果!”她抬起泪眼去看立在墙根的半人高的大瓷瓶,里头擦了几株姹紫嫣红的花儿。她别过脸,垮下了肩,声音有些冷。
宁月见颓然长叹,成亲生子,举案齐眉,是大多数女人理想归宿。眼前的小姑娘本可以如此,可惜韩凛这一走,韩府满门成了众矢之的。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暗涛汹涌。温家不满女帝肚子的孩子生父姓韩,女帝有心维护韩家,虽明面上,不至于撕破脸皮,但是私底下,必然是不好过的。韩凛在边关生死不知,而韩家唯一的筹码——龙嗣。韩家未必愿意堂堂嫡子去做女帝后宫侧君,但是若是太子有韩家血脉,他们就立于不败之地。所以目前最关键的是,保住龙嗣。为此,韩沁成了权力博弈下的牺牲品。
“韩沁,”宁月见放开头,转过身去,看那外面骄阳似火,“王妃的名头好听,但是不并管用。你当知道,我能让帮你说入宫,但是婚姻之事,我是没有半点权宜的。自古亲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高堂尤在,我说了也不顶用。再者,你若愿意,也可改头换面,同韩家一刀两断,找普通人家,过着庶民的生活,你且愿意么。”
韩二夫人前头给庶女配的是寒门举子,算是高嫁,算的门好亲事了。只是如今形势变了,韩家封侯,女帝有妊。儿女亲事就成了这位当家主母的筹码,反正卖谁不是卖?哦,不,是嫁谁不是嫁!最好是利益最大化。二舅母想让外甥女清都王妃递话,把庶女往宫里送。只是韩沁生怕孤苦一辈子,求助于宁月见。
俗话打着骨头连着血,宁月见一点也不想搀和韩府那滩浑水,但是也不够见死不救,在她看来,二舅母做的确实不厚道。问题是,这事的决定权不在自己手里,她凭什么去干预人家姑娘的亲事啊,但是只要本人愿意,虽苦些,累些,也是能够过上一辈子的。
韩沁摇摇头,“劳姐姐费心,我这般品貌,哪里够的上面见天颜呢。父母生我言我,若是违命,是为不孝。罢了罢了,青灯古佛,了却残生罢。”
听她这么说,抬起眼,眼光灼灼的看着她。心里涌起异样情绪,原本是怜惜她小小年纪,委实可惜,有心拉上一把。可人要做戏,在怎么演技精湛,也会露出破绽。宁月见这在她这般年纪有过愁苦,不能自已,存了死志,万念俱灰,勘破红尘的不是幌子。
韩沁说想出家,自然是假的。她只是不满宁月见的安排,不满像个庶民一样普普通通过一辈子,她想宁月见给寻一门权贵之家的亲事。
“哪里又说什么出家呢,你当世家勋贵的诰命夫人们信佛求神,当真是万念俱空了么。没有丫鬟奴仆侍候,早课晚课,劈柴挑水,侍奉师父,这还算好的。不过么,佛门也出了大人物,前朝有位女帝不是?”这话并是不吓唬她,曾是奶妈亲口所说。
这些话像闷雷一样从头顶劈下,韩沁听她说起这般苦楚,头皮发麻,一时寒毛竖起,面色苍白。她眯起眼,看着满室璀璨,华美耀眼。。。。。.
“韩沁出生微贱,鲁钝愚笨,不堪大用。得姐姐怜惜,愿为沁儿出力,姐姐仁孝,同姑母一般位高心善,定不负妹妹所托。但凭姐姐做主,若是事成,沁儿来生做牛做马,衔草报恩。”到了这一步,她反倒清醒过来,既撕破了脸皮,索性直接说破。
以死相威!当真有意思了!宁月见露出一口细细的贝齿,嘴角轻轻扯起,也不去看她弯腰求情的可怜相。轻蔑道:“有句话叫倚老卖老,不知妹妹听过没有。说话何必兜圈子,你今日来的目的,舅母在信中有提。姐姐我自然不会辜负妹妹所托,让你得偿所愿。诚如妹妹所言,我这人心善,妹妹有什么不好说的话,姐姐可以帮你转述给舅母。”
韩沁没想到她这么干脆利落,不留余地!这位金尊玉贵的表姐,并不如传闻中那样善良可欺。她这般跪地求饶,换不来半点怜惜。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她成了人人艳羡的清都王妃,只消一句话的事,便能让自己脱离苦海,她且不愿。不愿也罢,还要把自己的可怜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世间怎么会有这样可恨可恼的人。
宁月见哪里知道,就因为自己不肯帮忙,这位表妹已经把她视为头等大敌。
“昔日妹妹不曾吝于施援手,今日姐姐投桃报李。烦请姐姐高抬贵手,于姐姐是举手之劳,于妹妹乃是一生改变。”她言辞恳切,涕泪交流,浑身战栗,鬓的娇花摇摇欲坠,好似随时都要昏倒。
唉唉唉!先是哄骗欺瞒,被揭破以后,威胁放话,现在是哀求了,瞧她这架势,今个不如她所愿,还不成了。宁月见又不是皇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是皇上,还不能随心所欲呢!
委曲求全!视死如归!嗬,若不是动机不纯,她真想拊掌大笑,有这样的好心机,假以时日,何愁没有用武之地。
“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不过我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若是能安得贫贱,自然有花有果,若是想享受富贵,那就顺从长辈的意思吧。有时候,求人不如求己,我只能说到这里。”她抬起下巴点点头,出声让樱桃柑橘进来。
以韩沁这样的身份,哪家权贵又会愿意聘娶呢,更何况,韩府正立于风口浪尖上,谁也不敢同温家斗。她就算能侥幸嫁出去,韩府娘家是走不得了。入宫为女官看顾龙嗣,若是公主,她得一门好亲事不在话下,若是皇子,更是了不得,还怕没人求亲!
想富贵滔天,不肯吃苦,不愿受罪,哪有容易的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在撸 恶作剧之吻 很好看!


、夏日香气淡淡吻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
一个小小的庶女命运波折,不过是这片深不可测的汪洋大海里的一朵小浪花。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的韩家,因为韩凛让女帝有妊的缘故,陷入了风雨飘摇的境地,稍有不慎,便可船毁人亡,万劫不复。
连宁月见都能看到的危险,其他权贵人精暗自留了心眼,这场时间的拉锯赛就此开始。
长安元年的夏天热的出奇,走三步能湿了衣衫,喘口气能喉咙发干,甚至有人戏言,莫不是天生出了两个太阳。这话也不知是那个有心人说的,可不是,女帝临朝,太后也在垂帘听政,前者初出茅庐,乳臭未干,后者掌权数年,根深蒂固。女帝现已推行的政策皆是推恩,鲜少真正动弹朝中势力,所有人都在暗暗猜测,是隐而不发还是外强中干。随着女帝临产期的日渐逼近,京城的局势越发紧绷起来,仿佛有双无形之手,恰住了翘首以盼的人们。
朝内紧,朝外亦不松,京兆尹大人不顾暑热,连日来亲领精兵走街扫巷,捉拿盗贼,据说夜里还有鬼影出没。日日待着府中的宁月见也略有耳闻,本来身子受不住天热,周子顾道是可以送她去樊庐山避暑。她想起自从先帝驾崩唯一一次进宫的经历,太华的肚大出奇,四肢纤细,怪是吓人,照这样下去,也不知生产能否顺利。委实没心情去避暑。
王府的冰窖奇大,加上人口简单,用冰完全不用担心,她吃的要冰镇,喝的要冷水澎,歇觉一定要冰盒围着。这不,暑气未消,患上了头晕眼花,腿脚无力的寒症。周子顾看不过去,让太医开了解暑的凉茶,细细熬了,不许加糖,让她喝下去。冰镇的东西也不许多吃,仔细伤了肠胃。
真是,管东管西,连这也要管,宁月见可做不到心静自然凉,她一股子邪火朝他身上发,“人比人气死人,你到底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冬暖夏凉的,瞧瞧这天,连蝉都不叫了,你倒好,连滴汗也没有。”
周子顾一袭白衣,广袖流云,墨发逶迤,冰肌玉骨,自带寒气。他手里随意执了把素扇,既未题诗也未作画,轻轻在她身后扇风。
“你最嘴里就没停过,又要说话又要吃食,折腾来折腾去,哪能不出汗,心火难消,还来怪我。”他的声音清清冷冷,如冰击玉碎,入耳舒服极了。
临窗照水,风荷一一相举,细微的清风撩起廊下的青纱幔,婉转翻腾。她叹了口气,瞅了瞅眼前小几上的琉璃水晶盘,红西瓜白凉瓜青黄瓜皆小小切成块摆成花样,用小签子插着,只要她一张嘴,便有下人送上嘴边,咳咳,这是周子顾没来之前。她轻轻的拿起一块,左右无人,飞快的递到某人唇边,眯起眼道:“嗯,朝堂如今上朝都停了么,京城也不太平,你就放心”
这个夏天,除了蝉叫的脱力,她也叫的蛮脱力的。夏日本就衣衫薄,宁月见恨不得变成条鱼,赤身在水里荡漾。可惜再热,在人前也得裹的严严实实,人后么,肚兜外加薄纱,灯下旖旎,比起不穿更叫人流鼻血,本来么,肤白细腻,玲珑有致,无一不美,偏生她还不自觉,完全把他当成了丫鬟奶奶之类,举手投足之间分外无邪,这种后世称为纯白的禁欲之美,把周子顾撩拨的气血上身,差点没晕过去。
年轻男女之间一旦开了荤,□便有些止不住。所谓食髓知味,莫不如此。周子顾也是男人,还是个开荤很晚的正常男人,面对小娇妻,很难抑制住冲动。最让人无语的是,他这段时日朝也不上,军营也鲜少去,至于朋友三四,更是断了往来,就跟老母鸡孵小鸡一样,整日抱着宁月见不撒手。
“王妃这是关心本王。”他淡淡道,在她的眼神示意下扇风动作不停,满意的抿了抿唇,好看的喉珠滚了一道,绽出脸边小小的梨涡,这是他极为高兴的表情。“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女帝要生子,我们帮不忙,京城纷乱,那是京兆尹的职责所在。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你担心韩家,大可不必,老将军是尸山血海里出来的,死人尚且不怕,还怕这些活人。只要长捷戴罪立功,温家不敢,再则,你小瞧了韩凛,也小瞧了温帝君。”
毕竟宁夫人在世上的唯一血亲,宁月见纵使有千般不认可韩家的做法,却没有办法去干涉,也不知如何是好。周子顾闻弦音而知雅意,比她乐观的多。这样的事,也就是傻妞担心。当年韩凛入宫为东宫侍卫长,步棋,定是先帝对老将军的安抚,昔日边关御敌,满门倾覆,徒留寡母幼儿,功劳显赫,先帝既要用亦要防,所以迟迟未封侯,韩凛同太华的事,这其中牵扯太多,先帝最终放弃了韩凛,并未赶尽杀绝,同温家相互牵制,哪能这么快就落败呢。
“我是白吃萝卜淡操心。”她头没抬,闷着声音说,“你怎么也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半点也不担心,再怎么说,也是清都王。”
他对她笑了笑,人一生得遇见多少事啊,哪有这么多愁怨。
“我本清都山水郎;天叫散漫带疏狂。天好好在这呢,怕什么,我不谋权,不慕利,想要的已经得到了,汲汲营营,耗费心神,也罢。”周子顾合拢手中的纸扇,在她头上轻轻一敲,笑意洒然,眼神变的很深邃,眼前一池碧荷早已盛放,疏疏落落,分外有致,不及某人唇边□。
他眼帘半垂,睫毛轻颤,呼吸清浅,清润的薄唇微微扬起,像是待被人采撷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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