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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媳妇好过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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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补丁,不是粗麻色,这分明是一件刚买来的新衫,连新布料的浆味都未散尽。丝绸锦缎手感滑柔,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夫君,这衫子是……”
“我不要的破烂货而已。我可不想你病了,看病问诊又要花冤枉钱。我娶你,是为了聚宝不是散财的。”
“…………”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一更,前来参拜~~~~
8
8、第八章 。。。
结果……染病躺倒的却是玉琼光。
他一进家门便腿儿瘫软,卧床不起,高热不退。
反倒是罗国煲很是争气,被风吹雨刮后半点异样也没有,照样如一尾活鱼一般,毕竟是多吃了几碗饭,比起平常人,不仅肉多,抵抗力也不可同日而语。
惊叹得吴叔翘起大拇哥直夸奖她,不愧是聚宝盆的命,一文钱也没有给少爷散出去。
可她没时间骄傲这些,夫君书房的门始终紧闭,除了吴叔被允许跟前走后进入书房,所有人等一概被排除在外,包括她这个妻房。
“吴叔,夫君怎样了?”眼见吴叔从夫君书房走出,手里拿着夫君换下来的湿衣,她急忙扯下他询问。
“还在发热,浑身烫得厉害,巾帕都捂热乎了。明明是跟少夫人一块淋雨回来的,相比之下,少爷的身子骨也太虚弱了。”
不是夫君虚弱,而是他比她多淋了好多雨。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在她躲在苏大哥的店铺避雨的时候,在她抱怨他的时候……
“大夫呢?怎么还不去叫大夫?”
“这不是少爷不让嘛。”
“为何不让?”
“省钱……嘛。以往病了,都是擤着鼻涕熬过来得。这次也是,少爷说,他能挺过去。”
“挺过去?那怎么行!他在发热喂!吴叔去请大夫,立刻去!”
“可可可可是,账房的钥匙被少爷藏着,支不出银子要怎么请大夫?”
“用我的!”掏出小钱袋,银两全部塞进吴叔手里,她拼命推赶吴叔。
“可少爷刚刚吩咐过,少夫人的银子不准再用。”
“……为什么不肯用?他不是一直很喜欢我的银子吗?”
“因为……少爷说,呃……他说……不稀罕您的……施舍,要报恩上别处去,他不吃这口软饭。”
深呼吸,罗国煲捏紧拳头,“那吴叔就打算听夫君的话,不用我的银子了呗?”
“……呃,理论上,是这样的。”
“吴叔,我是不是你家少爷明媒正娶用大花轿抬回来的老婆!?”
“呃?这,这个当然是。”
“那若是你家少爷他病倒了,死了,挂了,这个家是不是我这个少夫人说了算?”
“唉?”怎么感觉少夫人的气场突然霸道起来了?
“现在,当家主母要你去请大夫!你去是不去?”
“……去!去去去!老吴这就去,少夫人稍安勿躁,老吴这就去把大夫请回来好好伺候少爷。”
天微亮。
一道金光刺着玉琼光的床榻,逼得他不爽地动了动眉。
干涩的嘴唇微蠕,一股闷苦的腥味从胃里反射到舌尖,勾出他欲呕情绪,好苦,怎么会这么苦。
一骨碌撑起身,玉琼光正欲抬腿下床,才发现自己的腿正被什么重物压着,发出阵阵抗议的酸麻,他正想轻动一下麻掉的腿,却在下一刻僵直了针刺般的腿再也不舍得动。
一只只剩药渣的空药碗,一只浸了好几条帕斤的面盆,一只倒影着窗外晨光直刺进他眼眸的小金猪,一只趴在腿上熟睡,压得他无法动弹的大肉丸。
喂——
谁让你睡在这里的。
谁让你彻夜照顾我的。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干嘛要无缘无故的给人温暖,干嘛要在人毫无防备的时候趁虚而入,就让他和以往生病一样,谁也不需要,自己挺过去不就好了吗?这种多余的照顾,若只是报恩而已,那有一天她离开了,他要如何自处?
“唔……”从趴睡中转醒,罗国煲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抬起头,却发现夫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醒,靠在床头,一脸平静无波地看着她。
“你……你醒了?”
“……”
“夫君,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
“让我摸摸看,额头还烫不烫,我摸摸。嗯……好像好多了,没有昨晚那么烫手了,太好了!”
“下去。”
“唉?”她抚着他的额头,这才发现自己正跪在他腿上。
“叫你下去。”他淡淡地别开眼,启唇,“腿好麻。”
“……”腿麻?那为什么不叫醒她,好动动腿?
“吃药开诊是你付的银子吧?”他不多做解释,径自续道,“多少钱?”
“什么多少钱?”笨拙地爬下床去,她不解地问。
“回头让吴叔支了银子还你。”
这话刺得罗国煲一窒,手脚咻得发凉,“……为什么?”
“我不想无故欠你人情。”更不想对你莫名其妙地产生依赖。
“…………”
她低下头去没说话,任由满屋让人窒息的尴尬沉默流转,直到门外传来吴叔的敲门声,她站起身,走到门边,接过汤药碗,重新关上门。
吹吹汤碗里的黑色药汁,她重新坐回床边,舀起一勺送到玉琼光唇边。
他眸光略移,瞥眼不去看她,顺手推开她送来的勺子。
“夫君,乖乖喝药才会好,要不然大夫再来一次,会浪费更多银子的。”
诱哄的话让他微微一愣,缓缓地抬起眼睫,一瞬不眨地凝视她。
什么时候她已偷偷摸清楚他的软肋,了解要怎么规劝他才会乖乖听话,懂得怎么安抚他的坏脾气。
什么时候他小气抠门狭小的心口被她硕大的身躯硬生生地挤进来,占得满满,撑得他有些胀痛。
那里本该自私地只剩银子和自己,他怎么会一时把持不住,允许她搬进来胡作非为?可就在他打算锁紧心房不放她出去的时候,她却说:
“对不起,我只是为了报恩路过你这里就随便进来坐坐的,过几天就走。你不介意吧?”
介意!
他介意!
怎么可能不在介意?他的心同他的钱袋一般,只进不出。如今,他愿意为她解开钱袋买点什么,愿意放她进来里面,她却得寸进尺、贪得无厌——在他本就窄小到剩不下什么的心房里肆意地走来走去,偶尔还要出去透透气。
没看到他为了一点一寸适应她的存在而努力么?没看到他为了小心翼翼地放她在胸口很辛苦么?没看到他因为后怕所以才踌躇不前么?
那块被她占据的地方,一旦空下来将会是怎样的惶惶不可终日?若是无法彻底将她困在胸口,那不如索性踢她出去,再不给她通行证。
“走开。这里不用报恩。我——不用你报恩。”
“……为什么?”
“打从一开始,我就只是想娶个旺夫命的娘子。就算不是你,我也会另找一个妻房,只要是富贵旺夫命,不是只有你才可以。”
对,不是只有她才可以。换个人,他照样会娶回来,照样会像对待她一样对待那个人。住他的,得付钱;吃他的,得付钱,他一分钱也不会少赚,绝不会在女人身上吃亏。
“你大可不必委曲求全,忍辱负重。我根本没有施什么恩给你们罗家,对你的报恩无甚兴趣,这婚事对我来说,就是桩买卖而已!我有兴趣的只是你的嫁妆和命数,至于你……把嫁妆和银子留下,若不喜欢待在这里,大可现在就走。”
反正她早就想与他离缘;反正她早就说过,她不喜欢他;反正他早就明白,他们根本合不来。
反正她认定他是个利欲熏心,彻头彻尾的坏人——
那便这样吧。
“我没打算对你好,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之所以买你回来,只不过因为你比较便宜,笨蛋,好糊弄。”
啪嗒
什么东西坠进冒着热气的汤药,泛起一圈涟漪,揪住他的思绪,在他脑海里扩散成一个个更大的圈。
女人的眼泪——
那值几个钱?
那她的眼泪呢?
绷紧全身的意识,他深深地呼吸,将自己的心房缩紧得更小,只为将什么东西排挤出去。
“……走了倒省得干净。”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飘出喉咙,“反正你除了吃,什么也不会。”
“谁说我除了吃什么都不会?”
仰头端碗喝下一口苦人的汤药,她揪住他的领口,低首迎上他喋喋不休的嘴唇,硬生生将药汁灌进他的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来哩来哩,我忏悔~~~
最近有事给耽误更新鸟~~~
咩哈哈哈哈,看到下面有人嗷嗷待哺,我表示邪恶地一笑呀~~~
那就卡在一个更加美妙的地方吧
9
9、第九章 。。。
玉琼光全然没料到她会突然亲上自己的嘴唇,还如此用力地吞噬他的领地,只能被动地被压在床头咽下一股股涩口呛人的药汁。
“咳咳咳……”
稍稍退开他的唇,还他一点喘息的空隙,他微张着被吮肿的唇,耳根子泛起烧热,垂下长睫,正不知该用如何表情抬头面对她,哪知她又吃下一口汤药,捧住他的脸庞再一次欺上他的嘴唇,用比方才更猛的蛮力比他就范。
不得技巧、粗暴蛮横、狼吞虎咽。
她像对待一道刚揭开盖的人间珍馐,将他叼在唇边恣意品尝摆弄,大快朵颐,渐渐偏离了喂药的轨道,黑色的药汁从唇缝溜出,顺着他的脖线,锁骨勾勒出暧昧的线条。
热度飙升,本就发热的身体烧痛难耐,他反感自己像个小娘们一样被女人压在身下强取豪夺,可偏偏发热的身体瘫软无力,无法反抗,只能节节败退,整个人被压陷进被褥,领口大敞,粉腮噙汗,呵呵地喘着粗气。
身体本能地在复习,在回忆。
他们分房有多久了?
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
那踏实的分量有多久没有抚在他身上了?
久到连生病发热的身体都能被轻易撩起欲念。
要……
想要……
伸手,还来不及碰到她,一碗药汁已在不知觉间尽数哺喂完。
罗国煲毫不犹豫地退离他身边,抬手擦擦嘴唇,像个糟蹋完姑娘清白的恶霸,居高临下地睨着微喘闷哼,求而不得的玉琼光,“不许再说我什么都不会,至少我会这个。不像你——”
她咽咽喉间残留的药渣,咬咬唇,“连这个都不会!”
不喜欢她,想休掉她就直接说啊!
干嘛要说她除了吃什么都不会?
她是很笨很呆很好骗,可是有些事情是骗不了人的。
他从来不曾亲过她。就连刚成亲,行周公之礼时,他也不曾碰过她的嘴巴。
她没有蠢到那个地步,出嫁前娘亲都有教,嘴唇是如何亲昵私密的部位,那是比行闺房之乐更能传达情意的地方,可是夫君却一次也没有碰过她的嘴巴,所以她讨厌跟他同房,讨厌跟他睡在一张床上,讨厌他假惺惺地对她笑,讨厌他做作地说“为夫是很喜欢你的”,更讨厌他每次求欢都只从脖子以下开始的步骤。
那种感觉好像——敷衍。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能说假话呢?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直接说呢?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在一起呢?
以前她不懂。
除了吃,她真的什么都不懂。
可现在她听懂了。
银子,嫁妆,旺夫命。
这些东西,比喜欢重要。
在夫君的眼里,很重要。
只要有这些,不是她也没关系。
是另外一个人也可以——
若没有这些,她便没有利用价值了。
对他而言——养她还嫌浪费粮食。
烂人!
她嫁了一个除了银子,什么也不认的大烂人。
报恩?去他的报恩。她干嘛要对他报恩。他没有施恩给她,她也没有欠他的。
起身,她转头离开。
“去哪?”病热欲念双双缠身的男人,气虚不稳,还发出不甘心的质问。
“饿了。去吃一辈子免费零食。”
“…………”
抬手拉开木门闩,罗国煲正要抬腿跨过门槛。
赤脚落地的声音,荒落失措中磕倒椅子的声音,疾步逼近的浑浊喉音。
一只大手咻得从身后伸来,一把捞住她肉肉的蛮腰,烧未褪尽的身体正贴在她的背脊烈烈发烫,几缕湿发噙着汗珠撩沾她的脖子。忽然收紧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压进怀里,掰回门内,锁上门闩,压上门板,捧起那张肉肉的脸,血丝微布的瞳愤愤地怒视她。
“不准去!”混沌的喉音夹杂浓浓的抗议,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一口一句“你走我也没关系”的言论。
她挣扎,圆脸从他汗津津的手掌里逃脱,“就要去!”
“我说不准你去!”
“干嘛不准我去!反正我除了吃什么也不会,留我何用?嫁妆银子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从今以后,我高兴吃多少就吃多少,我高兴长多胖就长多胖,你管不着!因为——我不报恩了,我赎身!”
“…………”
赎身……用钱买回从他自己身边的自由,然后就此跟他变成没关系的人,就算曾那般亲昵过,他也不再有权利过问她。
“…………想赎身?哼……只怕你赎不起!”挑弄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丰泽润厚的嘟唇,顺着凹陷的唇缝轻拢慢挑。
她一呆,怔怔地看着他。
“你不问我为何吗?”
“……”
“你可是我的聚宝盆呢。一两黄金一两肉。”拖住她的肉手按上自己胸口,“论分量卖,你在我这里价值连城。”
“你……趁火打劫。”
张口抱怨,她的嘴如他所愿拉开一条细缝,被他的指尖轻轻撬开,热暖的温度掀唇而出,集中在最敏感的指尖,他哪里也无暇顾及,盯准她的嘴巴就这么热燥狂莽地咬下去。
肿胀麻痒的嘴被迫迎接两片带着药渣和高温的唇。
比她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苦涩的滋味,霸占她舌头的全部味蕾。比起过门那时第一次尝到他的唇,他又变得更加难吃了。
那始作俑者领悟不到自己有多难吃,还教唆调皮的舌尖如入无人之境,在她嘴里进一步扩散他带来的苦涩。
肺叶里的空气急剧减少,他用力地吮咬,从舌尖到舌根,一寸不落,驳斥她说他连亲吻都不会,回敬她之前认为的敷衍。他不是不会,只要她吃得消,他可以花样很多。
情动一半,他戛然而止。
半睁着迷蒙的眸,他斜看着她纱衫浸透,汗流如注的疲累样子,掏出贴身放置的钱袋塞进她手里。
“干什么?”
“还你钱。”
“干嘛还我钱?”要和她撇清关系就彻底些,不要又贴又亲又搂又抱啊。
“因为——之前说的不作数了,我要拉你乱动。”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喂~~~你们这些纯洁小可爱,好纯良的回帖哟
你们就真的没有想到有床戏什么的么?
既然如此,我就在这里再卡一下~~~咩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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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闺房之乐。
原来不代表什么。
他以为女人该折服于此,他以为她愿意跟他巫山云雨就不会有事。
可是,该走的还是要走。
当一切归于平静,她裸着身子,一言不发地从他身边起身。
玉琼光闭着眼,假装还在沉睡,不愿意起床同她澄清什么。
耍赖……讨好……挽留……他敢做却不敢认账。他还想做他没心没肺只在乎银子和面子的玉当家,只希望她不要追根究底,让他赶紧把这丢脸的一刻翻页过去。
走下床,穿上衣衫,走到桌边,罗国煲从容地倒出一杯温热的茶,喝下一口,缓解从他嘴里吃来的苦味。
随意梳了梳弄乱的发髻,她重新走回床边,自然地抬手摸上他的额头,确认他运动完,出了一身大汗后,烧热已经退下去,这才放心地叹了口气。
这种关心仿若暗示,让他安心下来,就连唇角也禁不住上扬,正想动动手指抓住她抚在自己额头上的手,却察觉她突得收回手去,转身大步走出房门。
“吴叔,帮我收拾下包袱,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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