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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一怒为夫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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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漓未语,却轻轻的离开了他温暖的怀抱,伸手将腰上的白玉环取了下来。拉过他的手,放在了他的手掌中。
环者,聚也。这是他,曾经说过的。
红色的璎珞拂过沈澜落白皙如玉的手掌,滑腻的触感却让他的思绪在一瞬间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之前,春雨时节。墨柳树下,那个浅笑如月的女孩,拧弯了一双眉看着自己。一把油纸伞打在自己的头上,让倒在地上的自己,寻到了一片天地。
那双眸子,灿若满天朗星。如今看来,更甚明月。
沈澜落瞬时惊呆,愣愣的看着那放在自己手心中真实的感觉,对上面前这揉碎了一池春水的凤眸,只觉得心猛地一沉,将她扯到自己的怀中,永远不想放开。
清冽的香气拂来,苏墨漓只觉得抱着自己的这个人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眼角一阵酸涩,心里却是万千暖流流转,汇成了漫漫思绪,向着自己袭来。
是她,原来是她。
沈澜落从不相信命运,可自己怀中那真实的触感却容不得自己质疑。十年,就像一个轮回,将自己放在心底最惦念的人,送回了自己的身边。
真的是太过神奇了呢。
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两人的周围,苏墨漓抬抬眼,望了一回烟月的屋子,垂下了凤眸偎在他的怀中,不想其他。
但愿这一生,都能倚在这温暖的怀抱中,无论风雨飘摇,都得的到这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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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贵赌坊
连清仍姿态潇洒的坐在后楼之中,修长的手指将手中的绣金算盘拨的不亦乐乎,嘴角的笑容扯到了耳朵后,与这张清秀无双的容颜上多了一层银子的光芒。
连云面无表情的拿着苏墨漓送来的海棠步摇走了进来,撇了一眼笑的满脸金花的连清后,将海棠步摇放到了桌子上,淡淡道:“凝析姑娘刚刚来过,说将这簪子叫给您。”
“哦?”连清放下手中的算盘,拿起了簪子,轻轻的将顶端的海棠花拿下,露出了簪子里面极狭长的空间,连清轻轻的将塞在簪子里的纸条拿出,展开来,却只看到了一行娟秀的小楷。
春风馆,烟月。
挑挑眉,连清又重新将海棠花装回了簪子的顶部,按了两下之后簪子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只是手中一直握着苏墨漓送来的纸条,有些不得其解。
春风馆?那不是华城中最大的青楼吗?苏墨漓什么时候去过那种地方。很显然的,连清对于苏墨漓去春风楼缘由的兴趣早已大过了春风馆本身,嘴角微扯,连清眉眼含笑的对着连云说道:“连云啊,不如少爷今天晚上带你去找找乐子?”
连云斜他一眼,定定道:“凝析姑娘刚才来的时候说了,这事只让当家您自己去,不准带任何人。”
“嗯?”连清嘴角抽抽,一双眸子将苏墨漓腹诽了个彻彻底底。什么意思?!
连云不语,回头看了看自家的主子后,摇摇头走了出去。果然,主子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也就是墨漓姑娘了,还真应了那句古话,一物降一物啊。
连清此人,平日里就是一副清雅绝伦的模样,描金扇子一摇,顾盼流转,肆意风流,一袭天青色袍子着身,愈发显得身形颀长,迎风如柳,浊世佳公子。
这般模样,哪能不让春风馆的姑娘个个尖叫。
粉砂宫灯流转,与这街上多了几分梦幻的色彩,连清只站在楼下,唇上笑容微扬,眉眼一挑就是一副勾魂摄魄的优雅态,这天这地这星这人,哪能不让众女子为之痴狂?
二楼的姑娘们个个是抻直了细白的颈去看连清,手中的绢子摇的纷纷飞舞。如花妈妈站在一楼的楼内,暗自企盼着这回来的这公子可别同宁和王妃是个女儿身,任是自己在风月场厮混了这么多年,上回却是硬生生的没有将苏墨漓认出来,真是感觉一巴掌打到了老脸上让她抬不起头。
心里虽是这样想,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盖过了这一身穿红戴绿的打扮,花枝招展的就扭到了连清的面前。
连清仍是是笑,将描金扇子收了起来。
“哟,公子可是第一次来妈妈这春风馆吧,那公子你可就是来对了地方了。”如花妈妈瞅瞅连清刚刚收起来的扇子,皱皱眉,思索着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似的。
“妈妈好,早就听过妈妈这春风馆里的姑娘个个比花都娇嫩,今日一见果真是名副其实呢。”连清笑着道,眉眼间笑意浓浓,抬头望了一回阁上的姑娘,更是笑的开怀了。
“可真是多谢公子夸奖了呢,公子却还是里面请吧,可别让妈妈的姑娘们都等急了呢。”如花妈妈听他说的这句话,更是眉开眼笑,迎着连清就要往馆中走。
“清虽是第一次来,可是却也听得这春风馆中的花魁烟月姑娘的姿色是举世无双的,琴技也是极好的,却是不知道清有没有这个福气见烟月姑娘一面,那便也了了清的相思之苦了呢。”抚抚袍子
,连清的脸上一副心驰神往的模样,清秀的眉眼上这一副表情,真是诱人的不得了,如花妈妈当即便说道:“公子可放宽心,烟月今天可是没有客人呢。”
说罢,便引着连清往烟月房中走去。
连清笑,抽出了描金的扇子轻轻摇摇,随即又收了回去。微抬头,脸上一副探究的表情看着刚刚开了门的烟月。
连清有礼,看着烟月轻声笑着说道:“姑娘,您这房中的香料味真是重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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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墨云流产
“她身上白兰香的味道太重了。”连清颇有些不雅观的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有些委屈的说道,“想我一世英明,却没想到最后竟然被这白兰香给熏着了。”
苏墨漓捧起茶盅,看他一眼,正色道:“那就是说她的身份也是相当可疑了?”
连清点点头,捂住自己的鼻子,闷闷的鼻音传出,“白兰本来就只有兆国才有,而且是从不外传的,所以世人能闻到白兰香的机会是少之又少,师傅也是在机缘巧合下才得到了白兰香,因此我才能见识到这东西,却没想到这烟月姑娘身上有这么重的白兰香味,足以见得她绝不是一般的人”
苏墨漓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茶盅,脑海里却在不断思索着烟月与她的印象,猛然间抬头看到连清的时候,苏墨漓的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道:“我没想到你竟然被熏成这个样子,还真是稀奇的很。”
连清摆摆手一脸理所当然的道:“人总有失足,我虽然精通香料但也不能保证所有的香料在我的身上就是没有反应的,这白兰香我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
苏墨漓撇他一眼,道,“算了,你这毛病还是找大夫来看看吧,我今日还得进宫一趟,先走了。”说完起身便要朝门外走去,但刚刚走到门前,连清带着几分认真的声音就在背后响了起来。
“不过你这么正大光明的出入宁贵赌坊,沈澜落就没有怀疑过你?”
苏墨漓手一顿,随即轻笑的转头,满满的调皮晕在眸子中,道:“我有说过我是正大光明进来的吗?”
说完,推了门转身就走,连清却是看着她的背影挑了眉,摇着扇子笑的意味深长。
“小姐,我们还要进宫吗?”凝析撑了伞走在苏墨漓的身边,抬头看了看此时下着的潇潇秋雨,皱眉问道。
苏墨漓却也是皱了眉头,道:“去,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心里总是觉得静不下来。”
凝析一怔,急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好生生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苏墨漓摇摇头,站在廊下等着马车来,眼神却望向了远处的青石板路,空空洞洞的提不起兴致,口中说出的话语也轻了许多:“我是真的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凝析皱眉,正欲说什么的时候,只听得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自雨幕那一头传来,此时听来,格外的清脆动听,凝析望了一眼,道:“小姐,上车吧。我们早点进宫。”
苏墨漓点点头,牵了凝析的手,冰凉的触感传来,让凝析微微一怔,抬头看向那张倾国倾城但此时却有些慌乱的脸庞,凝析谈了一口气,握紧了苏墨漓的手轻声安慰道:“小姐且先放宽心吧。没什么事的。”
苏墨漓皱着的眉松开,复而却又皱了起来,听到凝析的话稍稍心安,却总还是静不下来,一颗心提无处安放,上了马车后便催着车夫赶紧向皇宫驶去,却是靠近,心里就越是跳动的厉害。
此时雨却是越下越大了,苏墨漓掀起了帘子看了看外面天地之间连成一片的雨幕,淅淅沥沥的晕起了白雾,似乎都看不到前方是什么景致了,皱皱眉,苏墨漓啪的一声将帘子放了下来,心头忽然起了一阵烦躁,郁闷的很。
这,究竟是怎么了?
白皙的手指上忽的就收紧了,马车却在此时也停了。苏墨漓皱皱眉,掀开帘子急忙下了车。凝析急忙撑伞,不断的在背后喊着苏墨漓,可是却只见前面那个白色的身影越走越快,纤细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宫门之前。
究竟,是什么事?
芙烟殿
刚刚走到芙烟殿的门前,苏墨漓就看见殿门前的长廊上一波又一波的人不断来回,个个神色匆匆,脚下的步子更是飞快,苏墨漓顿时大惊,急忙快步走向殿中,却正巧此时巧宁走了过来,看到苏墨漓的一瞬间,小丫头的眼眶便红了起来。一把扑到了苏墨漓的面前,眼泪却已经决堤。
“怎么了,究竟怎么了?”苏墨漓大惊,扯着巧宁的腕子说道,声音中全然不复平日里的温雅素净,带上了满满的惊恐,心中顿时如擂鼓般,咚咚的敲打在心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娘娘,娘娘,她…她…流产了。”一句话被巧宁说的断断续续,满满的哭腔崩溃,泪如雨下。
苏墨漓的脑子里登时一阵怒火冲顶,扯开了巧宁就冲到了芙烟殿中,满屋的血腥味让她瞬时有些想要呕吐的冲动,强忍住了心悸之后,一转身,掀了帘子。
屋里的景象让她不敢去想象,明红的绣床上躺着那个前几日还在念叨她的人,白皙的脸庞此时一点血色都寻不到,苍白的可以,汗濡湿的头发贴在脸上,黏黏的乱成了一团。一声一声痛苦的呻吟细碎的压抑着,唇上已经被咬的血迹斑斑,满屋的稳婆太医额上也是沁着大滴大滴的汗珠,个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要不是此刻沈澜越正在苏墨云的身边,这屋里恐怕就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还请皇上放心吧,皇后娘娘这一胎虽然痛失,但是皇后娘娘的身子却并没有什么大碍,调养个把个月还是能够为皇上开枝散叶的。”老太医此时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若不是苏墨漓就站在他的身边,恐怕没有人注意到此时老太医的手在不停的颤抖着吧。
苏墨漓的心顿时一怔,转头去看苏墨云的时候,眼睛里满满的怒火却是无论如何都消不下去了。
白皙的手指握拳,指甲此时却已经嵌入了手掌之中,生疼的感觉传来,松了手,可是却松不开心。
“下去。”沈澜越皱着眉怒斥一声,老太医就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屋中的众多仆人也纷纷的退了出去。只留下了苏墨漓。
一室无言。
绣床上女子已经虚弱到了极点,闭着眼睛却是睡得不安稳,似乎有着万千痛苦在折磨着她。沈澜越心疼到了极点,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手中拿着凉锦帛替苏墨云擦去额上的汗珠。一点一滴都是心痛。
前几日还唠叨着自己的女子如今却气息奄奄的躺在绣床上,只不过几日的功夫,就变了这许多,
呵,真是让人承受不起。
嘴角一丝苦笑沁出,握了拳,走了上去。
“皇上,姐姐究竟是为何?”苏墨漓站在了绣床前,望了一眼那绣床上女子,一阵尖锐的刺痛感没入心底,将她扎的喘不过来气。
沈澜越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眸子分外清明的女子,却只能叹道:“意外。”
苏墨漓一怔,松开的手又重新握了起来,伤口处传来隐隐的痛感,只不过此时苏墨漓却无暇去顾及那小小的伤口,她的一颗心,全部到了苏墨云的身上。
这个被自己叫做姐姐的人。
意外,什么意外,这宫中从开就不存在什么意外。晶亮的眸子此时却变得阴沉无比,让沈澜越微微一怔,怔在了这女子这般的表情上。
嘴里吐出的话,却也是这般的不留情,冷到极致,让人心寒。
“无论是因为什么,这一切,我都要查个水落石出。”
、第二十章 祸端正起
雨渐渐的停了,苏墨漓却任然是抱了膝坐在芙烟殿外的白玉长廊上,怔怔的盯着一处凋谢的花出神。隔天的雨幕此时清明可见,九月时节,带起了一阵清寒。但是苏墨漓却浑然不觉,只是坐在廊下,不知思绪何处。
忽然身上感触到了温暖,苏墨漓似是忽然惊醒般的转头,却只看到沈澜落蹙了眉站在自己的身后,眉宇间担忧点点,身子却绕过了她走到了她的面前,微微蹲下,将银白披风系在了她的身上,动作轻柔,仿佛护着一件珍宝。
苏墨漓呆呆的的看着沈澜落的动作,却是忽然抓住了他的手道:“我若是杀人,你会不会怪我太心狠手辣?”
一点点惶恐逐渐占据了她清凉的眸子,握着他的手指竟然微微颤抖开来,轻轻仰着脸,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沈澜落微怔,抿着唇看她焦急的脸庞,只是在等待着自己的答案,只要这一个,就足以支撑起她做所有的事情。叹口气,沈澜落将苏墨漓揽入了怀中。
余香散开,苏墨漓埋首在他的怀中,不做声。果然,还是不愿意呢。
微微带着宠溺的声音响起,有些无奈,“你说让我怎么回答你?”
苏墨漓怔,抬头看着他晶亮的眸子,轻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王妃手上沾了别人的鲜血,你会厌恶我吗?会恨…我吗?”
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苏墨漓干脆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也是了,谁会愿意一个女儿家手上沾满了鲜血,恐怕,是躲都来不及的吧。
忽然心头就起了一阵自嘲,让苏墨漓自己都有些措手不及了。眸子也不合时宜的红了,真是没出息的很。
沈澜落仍是摇头,低头挑眉看那人的模样,这一脸的哀愁他却也是猜出几分了,轻轻执起她的手,将缠绕在自己手上十年的红色琉璃串珠挂到了她白皙如玉的手指上,一圈两圈,圈圈缠绕。
苏墨漓低头怔愣着看着他的动作,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言语,只是知道当那带着他淡淡体温的串珠滑落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一生,值得了。
沈澜落轻轻笑,道:“这是母妃在世的时候留给我的最后一点念想,如今我缠到你的手上,你就要知道,你不是为你一个人而活,还有我。”
汹涌的泪终还是止不住了,滴滴落在他天青色的袍子上,晕开了一片又一片暗沉的花。真是的,在他的面前,她永远无法强大起来,永远都无法保持冷静。
“想要做什么就尽管去做,只不过不是一个人,是和我一起。”淡淡的话语说出,沈澜落抱着苏墨漓,一字一句的说出。极致的温柔像极了他的模样,清秀的容颜上是浅浅的笑容。
苏墨漓更是一愣,刚刚澄澈的眸子瞬间又蒙上了一层水雾,沈澜落叹着气将她颊边的泪珠擦去,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笑着说道:“真是长不大了,杀雪烟的时候我可没见过你这样哀愁的样子,你哭起来还真是不怎么好看呢。”
略带戏谑的话语却是惹恼了苏墨漓,一把推开那个人,苏墨漓凉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呢王爷,只不过是沙子进了眼睛,没想到王爷以为臣妾在哭呢,还真是劳王爷挂心了呢。”
可心下,却是一片甜蜜。
沈澜落也不拆穿,接着她的话道:“原是这样,那夫人你可要小心了呢,可别再让沙子迷了眼睛,那可就麻烦了呢。”
说完,笑着摇摇头,负手离去了。苏墨漓一脸窘迫的看着沈澜落离去的背影,将手捂在脸颊的时候却感受到了那有些凉意的珠子,颗颗晶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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