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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一怒为夫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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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香,却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丫头给我用的。”苏墨漓皱皱眉头,仍然是站到了窗前,看了看窗外的繁花绿柳,声音却是冷淡到了极致。
连清摆摆手道:“这药虽然放在了你的身上,但也没有什么大害,幸好你房中这香的量燃的不是很多,否则别说那日他能压的住自己,恐怕你……。”
连清不怀好意的笑笑,一双清透的眸子直往苏墨漓身上瞟,一脸暧昧不清的表情,苏墨漓的脸登时如火烧般红了起来,仿佛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抓住般的窘迫,瞬间脸就红透了,连清见她这般女儿家神态,也不禁是摇着扇子假装感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怎么我和宁和王爷差距就这么大呢?”
说完,还假装着叹了口气,苏墨漓却是不顾脸上的红晕如潮,瞪起了一双眸子看着连清道:“是啊,差距自然是大,也不知道是哪个人仗着自己认识苏家四小姐,硬是连全华城赌徒的棺材板钱都没放过。”
连清撇撇嘴,合了扇子道:“我也不予你争论了,左右都是你赢,你还是去抓那个给你下这种香的人吧。”
打趣完了,苏墨漓也收了嘴角的笑容,眼神变得冷淡疏离,转身走了,刚要开门,却忽然是想起了什么,转身看着连清说道:“你这宁贵赌坊要是干不下去的话,我可以让王爷帮你回家养老。”
“……”连清一脸呆滞的看着苏墨漓,很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苏墨漓脸上瞬时恢复了笑容,盈盈走出,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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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苏墨漓仍是一副常态,问过了管家府中的各项事宜之后,回了涟漪阁。
刚在屋中坐下,苏墨漓便闻到了兰花香的味道,当下心中就是一阵厌恶,但因强忍着闻这香也很是不妥,索性就出了门,坐到了廊下看着院子里的仆人来来去去,心里,也渐渐的安静了许多。
果然是这般,屋中即便再好的装饰,古玩器具,价值连城,也抵不过这屋外的山花烂漫,盈盈绿意。苏墨漓忽然忆起秀水地的风光,也是这般明媚的呢,如今想来,也真的是有些不知今昔是何年的味道了。
苏墨漓笑笑,转头的瞬间却看到了一个丫鬟抱着锦盒进了屋,那盒子苏墨漓倒是认识的,就是用来放这百花香的东西,还记得当时自己尤夸这盒子漂亮,还捧了过来仔细的瞧了瞧呢。正想着那丫鬟也就走了出来,手里仍然拿着锦盒,向着后院走去了。苏墨漓笑笑,转身回屋,打开那香炉的盖子看了看,果真里面又多了不少的香料,味道冲人的很。苏墨漓转身吩咐着凝析将香炉里的东西悄悄到了去,自己仍是坐到了廊下,看着廊下摆着的各色花草,嘴角却已然冷了下来。
这府里,果真是有不少好玩的戏呢。
苏墨漓手中抚着那支海棠银簪子,看到凝析归回的身影,唤了她来,吩咐着凝析将屋中的熏香换了其他,方才满意了,笑着走回了屋子中。
晚饭时分刚过,沈澜落却是很意外到了她的涟漪阁,一进门就微微的皱了皱眉,看看正坐在书桌前写字的苏墨漓,问道:“换了香了?原来的不好吗?”
苏墨漓笑,停了手中的笔,眼神微微的飘在了一旁伺候着的小丫头身上,虽然表情还是如常,但是刚刚她眸中划过的那丝错愕却是决绝错不了的,苏墨漓心中顿时明了,道:“原来的味道有些呛人了,对身子可是不怎么好呢。”
沈澜落挑眉,看着她的脸却没看出来什么不妥,摆摆手也就随她去了,眼光环顾四周后,注意到了她随手放在桌子上的海棠银簪子,便走过去拿起来细细端摹了下,又将簪子放回了原位后说道:“你对这海棠花还真是钟爱的很。”
苏墨漓起身,也走到了沈澜落站的地方,自然而然的拿起来那簪子放在手中,心里似是晕了万千神采,半晌才轻声说道:“自古这海棠就有国色之称,虽则艳丽多端,但却毫无香气而言,文人墨客皆说这是海棠的唯一遗憾,但我却觉得海棠若是有了香气,艳煞了百花也就没有什么美感可言了。”
记忆里,娘亲是最爱这海棠花的,唯独爱的就是那白海棠,清雅之中不失绝艳,却不似梅般高傲,海棠与人,亲和而平易近人。就有如苏墨漓记忆中娘亲的样子,不曾改变。
沈澜落此时却也不说话了,一双桃花眼瞟到了苏墨漓的身上,心里却也着实起了些玩味,这王妃,确实有些意思。
“你这么喜欢海棠花的话,那就搬到一汀芳华好了,那里倒是种着不少的海棠花。”沈澜落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苏墨漓微怔,看着他潇洒走掉的背影,负在身后的手上还挂着那串红色琉璃珠,红色流苏微微飘荡,如他这人般,外表轻浮,却着实深沉的很。
苏墨漓笑,心里却瞬时划过一丝明了,表面上是应了苏墨漓喜好海棠花的心愿,但实际上,是为了监视自己来的方便吧,涟漪阁虽好,但却毕竟离沈澜落的书房有些远,如今看来,自己倒是被自己的爱好绊了一跤呢。
转头看了看站在仍站在一旁的小丫鬟,苏墨漓却是嘴角重新露了笑容,道:“芸儿,怎地将屋子里的香换了,原来的不好吗?”
小丫头闻言一颤,颤巍巍的说道:“不是王妃娘娘您说要换的吗?”
苏墨漓捧了茶盅,看了一眼身子有些哆嗦的芸儿,凝在嘴角的笑意瞬间变冷,一双丹凤眸瞪向了那已然被吓住的小丫头,语气也变的有些严厉了。
“还不说实话,我若不换了那香,你预备着如何去向你的主子汇报!”
话音刚落,小丫头已经吓得瘫软到了地上,浑身颤抖不止却还是不忘着爬到苏墨漓的面前不对求饶:“王妃息怒啊,奴婢也实在是逼不得已啊。”
声音里满含着浓浓的哭声,芸儿跪倒在地上仍是不断磕头求饶着,任是谁看了这场面都是经不住有些动容的,苏墨漓叹了口气道:“是太后让你这样做的吗?”
小丫头闻言巨怔,连忙点了头。一张清秀的脸庞已然是哭花了,看的苏墨漓都有些于心不忍了。伸手扶她起来,掩去了眸中的那抹杀意,换上了一副悲悯的神色道;“你可知你是谁府中的人。”
“宁,宁和王府。”小丫头受宠若惊,连忙退了几步站到了远处,仍然低着头有些抽抽搭搭的小声哭泣着,宛如受惊的小鹿惴惴不安。
苏墨漓和声劝道:“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你就知道要怎么做!”
芸儿瞬间睁大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只望着苏墨漓,小心翼翼的问道;“王妃的意思是……?”
苏墨漓又重新端起了茶盅,淡淡的撇她一眼,道:“太后无非就是要你来监视我和王爷的生活,但你也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活在我的眼皮底下,我抓住你不要紧,但此事若是让王爷知晓了,你心里清楚地很会怎么样吧。”
“奴婢定然悔过,绝无二心。”芸儿连忙跪倒在苏墨漓的面前,如同捣蒜般的磕着头,声音也是止不住的颤抖着。
“起来吧,今日之事就算是过去了,你若再犯,可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
“是是,多谢王妃饶命之恩。”芸儿喜极而泣,跪在地上不住的向着苏墨漓磕头,微微皱皱眉,苏墨漓摆摆手让她下去了,白皙的手指伸向自己的眉间轻柔,有些烦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日子还真是不让人安静,苏墨漓心中顿时起了些烦闷,看了看那雕着祥云的金碧香炉,心里更是恼恨,索性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桌边小憩。
凝析刚刚走进门就看到了苏墨漓靠在桌边小憩,心里叹了口气,取了锦丝薄毯盖在了苏墨漓的身上,心里却还是有些气不过,小声的嘟囔到:“真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干嘛放了那个芸儿。”
苏墨漓却是忽然睁开了眼睛,刚才的疲劳转眼而逝,眼中甚是清透,眉间朱砂痣显露,风华万千。
“当然要放,不放,我怎么能吊得上雪烟这条大鱼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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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放线引鱼

“听闻这麝香若是闻得多了可使女子不孕,不知道这传言是否真实呢?”苏墨漓笑意盈盈的问着眼前的这个人,眉眼之中满是戏谑。
面前的年轻太医却是微微一怔,清雅绝伦的脸庞上绽放了灿然的笑容,伸到袖袋之中抽出了自己的描金扇子,笑的一脸讳莫如深。
苏墨漓无奈,只因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不久前才见过的宁贵赌坊的大老板,连清。不过令苏墨漓讶异的却是他原来还有当太医这个爱好,还真是兴趣广泛的很。
只不过当了太医,连清这个人落在苏墨漓的眼中也不过是庸医一个。
“王妃说的极是,所以微臣才对娘娘说不要在屋中再燃百花香了。”连清摇着扇子,脸上表情沉稳,只不过再沉稳的表情落在苏墨漓的眼中,也都是那个掩着扇子笑的没心没肺的连清。
“百花香里加了麝香,只不过味道极淡,所以我以后如果不能生育的话连是谁害的都找不出来,呵呵,这招还真是高明的很。”苏墨漓嘴角荡起了冷笑,眼中杀意顿起,只不过瞬间,便被压了下去。
那凌厉,就连连清都是有所忌惮的。
“你既然知道是谁做的,那怎么还不将她揪出来?”连清摇摇扇子,却是忽然一顿,起身将扇子收回了袖袋之中,然后毕恭毕敬的对苏墨漓说道;“王妃身子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有些体虚罢了,微臣会给您开一些补气的药,您多喝着就是了。”
苏墨漓瞬时知晓此时屋外有人偷听,也是极礼貌的道:“真是有劳慕容太医了,凝析,送慕容太医出去。”
连清笑笑,向着苏墨漓行了礼之后转身欲走,却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道;“王妃身子弱,不宜再用太过猛烈的香料,否则很有可能会引起哮喘,那,可就麻烦了。”
苏墨漓会意,微微侧头道:“知道了,烦慕容太医挂心了。”
连清又是行了礼再走,虽说动作有些僵硬但还算是知礼数,但苏墨漓心里却是憋着笑意的,认识连清这十多年,让他给自己行礼却还是破天荒的第一遭,这一遭,苏墨漓怎能不记住?
笑容浅浅,嘴角却终究是显了冷意,果然没错呢,那时总还是不信这人心,总想着该是美好的,可是现在她却还是看清了,果然,连清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这世上,你不害人不代表没有人害你,活在人世间,永远做的都是违背着自己意愿的事情,可是,谁又愿意呢?
**
“姑娘,姑娘。”门外是芸儿小小的叩门声,现在已然入了夜,别院的翠云阁里却还是点着明亮的烛火,屋中的人听到叩门的声音,转身去开了门。
“怎么样了?”明火之下,那女子天人之貌,只不过此时却是杏目圆瞪,怒气十足,一张绝世的容颜放到了这脸上却是显不出一丝一毫的美感,让人徒增寒意。
“王妃这几日身子不适,太医刚刚开了药,还嘱咐着说屋子里不能再点太浓的香薰,否则可能引发哮喘。”
“哦?有这事?”雪烟却是将手中的茶盅一把放下,听到那话却是一愣,随即嘴角笑意显现,道:“真是天注我也。”
“姑娘的意思是?”
“如今就连老天都帮着我了,我岂有不用之理?屋中香薰味道不能太浓,我偏偏就要那味道再弄上一倍,那苏墨漓岂有不死之理?”
“是,姑娘想要芸儿怎么做?”
“既然太医说了让她少用些熏香,那她屋中自然是燃不了那香的,可是,却没人说,在王爷的书房里不能点那香啊,”雪烟放下茶盅,眼中清透净消,转眼变换上了冷漠无情,莹白手指上绕了几缕青丝,嘴角,绽了笑容。
苏墨漓,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我没有必要为了你而手下留情,你说是吧。
轻笑声响起,灯火下女子绝美的容颜上却是冰冷恐怖密集,狰狞的很,那模样,全然无了她刚入府时那如皎皎皓月的清丽淡雅,容颜依旧,却已然被诡谲和阴鸷所取代,令人不寒而栗。
一切,只不过是预料之中的事,这场戏里,败得人,终究是你。
凝月堂
苏墨漓将手中的毛笔放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瞄了一眼那还有厚厚一卷的《淮南子》,一双凤眸便泛起了小小的哀愁,又转头望了望一旁倚在榻上仪态潇洒风流的沈澜落,苏墨漓的心里顿时了然。
他被罚抄这《淮南子》,心里不好过,所以也想让自己也不好过。
想到这层,苏墨漓眉头皱了皱,道:“王爷何故让妾身来抄这《淮南子》,皇上让您抄上五十遍,您却把这活计丢给我了?”
话语中,是浓浓的不满。就算他是沈澜落,这样的做法也确实过分,不说这《淮南子》有多少篇,单就是这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着,她就已然写了三天了,三天之中什么都没干就坐在这里抄这书,任是谁受得了?
一双凤眸瞪大,怒气却已然悄悄在眼中酝酿,转身走到了沈澜落的面前,死死的盯着他,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沈澜落却也不恼,撇撇嘴,仍是一副纨绔子弟的风流模样,琉璃串珠缠绕在手上,此时却安静了下来,沈澜落抬头看苏墨漓,轻声说道:“我是着实等着看好戏呢。”
苏墨漓一怔,实在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沈澜落笑笑,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还是赶快去抄你的《淮南子》吧,我还是出去好了。”
苏墨漓微微有些迟疑,看了看他起身出门的背影,忽的鼻尖掠过了一丝的香气,心中蓦地的一惊,几步走到了香炉面前,打开一看,一目了然。
嘴角起了一丝的冷笑,苏墨漓又将香炉的盖子盖回了原位,悠然自得的走到了书桌前,执起笔准备继续写字,可是想到沈澜落刚才的样子,便是又好气又好笑,心里,着实感慨了一番。
凤眸中,忽的就出现了一个人影,小小的背影,青色的长衫,虽然衣着不俗却是骨瘦如柴,抱在怀里都有些咯得慌,可是那眼神,却是永远忘不掉的,不是悲伤,不是绝望,溢满了坚定,溢满了决绝。
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眼神,打动了当年只不过六岁的她将他带回了家,又是什么,改变了这一切,有些理不清了。
可命运却神奇的很,遇见的分离,分离的又遇见,分分合合,合合分分都在这流沙般的岁月里划过,索性的是,时日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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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虽是盛夏时分,但今日却似乎凉爽的很,琼花向晚处,一片黑暗,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不远处的藤萝蔓长下躲进了两个人的身影,与这静谧的夜相比,显得急躁了许多。
“都过了五日了,苏墨漓却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真是太奇怪了。”暗影出,忽然飘出了极小的声音,听起来,像个女子。
此时却只听得另一个声音响起,似乎愤怒的很,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是见了鬼了,走,跟我去一趟她的屋子。”
又是一阵藤萝蔓翻起的声音,自蔓帐下钻出了两个身影,身上的衣服皆是暗色,在这夜里很是方便隐藏自己,雪烟拉着芸儿,蹑手蹑脚的朝着苏墨漓的一汀芳华走去,心中更是恼怒不堪。
苏墨漓与了她这般的奇耻大辱,她怎能不回报与她?本以为借着那百花香就能够除得掉苏墨漓,却没想到让她活到了现在,若是再拖几日让太医知晓了那可就真的是糟糕了,麝香这东西一直都是女子所忌讳的,麝香粉掺在百花香里,吸入了体内也就等于用了麝香,苏墨漓若是发现了此事,岂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想到此处,雪烟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脚下也不免走的有些快了,刚刚过了月门到了一汀芳华,见到屋中的灯火已然熄了,雪烟稍稍放了放心,抬头望了一回月,不免有些恼怒,今日的月光,倒是明亮的很呢。
雪烟低下头,眸中重现闪现出了狠毒的光芒,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台阶前,准备推开小厨房的门,心,虽是竭力保持着平静,但却还是止不住咚咚的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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