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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招良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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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烟淡淡应了一声,品着茶道:“我是看着你识字所以才将你留下来的,你最好要记清楚谁是你的主子,你今晚回去写十首小诗明天给我,要好坏不同,知道吗?”
“是。”微瑕低低应了一声,等着如烟其他的吩咐,如烟却摇了摇手让她离开。微瑕轻轻松了口气,转身出了门。
因为那个时疫的关系,整个颜县人人草木皆兵,不少店子都不做生意了,安浩带着慕娆原本是住在客栈里的,那店家听说时疫到了,早早将客人都赶走,关了门。现在,安浩和慕娆没了地方住,转来转去,竟然走到了县长那里。
慕娆眼尖,指着前面扶着如烟上轿子的微瑕道:“哥哥,你看,那个姐姐脸上带着的面具真好看。”
安浩轻轻一笑,“如果慕娆喜欢,哥哥马上跟你买一个好不好?”
“可不可以要一样的?”慕娆睁着大眼问。
安浩一笑,顺着慕娆的指向看去,这一看,却变了脸。
慕娆看出安浩不对劲,便拉了拉安浩的衣袖道:“哥哥?”
安浩猛的回神,看慕娆小脸上写满担心,他立刻揉了揉慕娆的脸道:“等会我们去问问那个姐姐,问她那个面具在哪里买的,怎么样?”
“嗯!”慕娆狠狠点头。
微瑕扶了如烟上轿,如烟进了轿子嘴还没停,一个劲的吩咐事情,微瑕应着,没有时间顾及其他,等她再往四周看的时候,安浩已经往她这边来了,她先是一愣,旋即低着头,当做没看见。
安浩还没走近,一旁早就有小厮上来拦住了。安浩一看,眉头一皱,话还没说,但是气势已经出来了,吓的那些小厮一个个的往后直退,到最后,他竟畅通无阻的走到了微瑕的面前。
听到外面的响动,如烟生气的挑帘,一看到阴着一张脸的安浩,她立马把车帘放了下来,一边在车子里抚着心,一边强装镇定的命令微瑕道:“微瑕,你在干什么?外人走到面前来了你还像一个傻子一样杵着啊?”
微瑕一颤,低着头,依旧没有说话。安浩皱着眉头看了微瑕好几眼,可是因为她将头埋得太低,安浩只能看到她带着面具的额头。
一群人就在这里僵持着,慕娆牵着安浩的手,看了看这边,又看了看那边,突然向着微瑕道:“姐姐,我哥哥就是想来问问,你那个面具是在哪里买的?真是好看!”
微瑕低着头,依旧是没有说话,安浩看了看,伸手就去拿微瑕脸上的面具,还没等他将面具取下来,微瑕忽然抬头,直直的看着他,那含着泪的眸子让他心里一惊。他的手在空中一停,默默地收了回来。
“慕娆,姐姐说她那个面具就是普通的面具,街上到处都有,我们去街上看看,好不好?”
“好。”慕娆很是乖巧的点头。安浩一笑,拉着慕娆就走了,只是他走了不远之后又回头看了微瑕一眼,但这个时候微瑕已经随着如烟的轿子走远,他望了望,却是看不见微瑕的人影了。
“哥哥认识那个姐姐吗?”慕娆问。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哥哥的神色都写在脸上在。”
安浩一叹,微曲着身子看着慕娆道:“慕娆还记得花瑾姐姐吗?”
慕娆摇了摇头。
“刚刚那个……就是你花瑾姐姐……”
微瑕……安浩看着花瑾远去的方向,心里暗暗道:花瑾的脸……是出了什么事吗?
轿子走了好一会儿,如烟才找回魂,她挑开帘子看微瑕在一旁默默的跟着,小小的嘴唇抿得紧紧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如烟一愣,不耐烦的道:“你觉得受委屈了?要不是你在我这里,你还多着委屈受呢!刚刚那个,他没把你面具摘下来一定是因为知道是县长府前他不敢撒野。不过那个人的样子真是吓人,还好没跟他打照面。”
花瑾低低应了一声,思绪已经随着安浩走远,他还活着在!这是她从鬼门关走一遭之后最为高兴的事情了!
不久前,安浩接到六爷的命令来广平这边做一单生意,六爷要他们行事一定要隐秘,所以安浩便带着她还有小慕娆,与几个护卫打着来江南游玩的名义偷偷往广平这边来了。
刚过江南,一行人的行踪不知道怎么暴露了,他们受到了各路杀手的追杀,在过河的时候那船家也是杀手之一,船行至河中时,船身四分五裂,她不会游水,一掉到河里,被激浪冲了好远,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在人贩子手里,脸上被河里的石头杂物划伤了,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疤。她原本想一死了之,但是想到安浩正生死未卜,她将死的念头压了下来。
在如烟手下当丫鬟之后,她积极收集各类情报,但是京城那边却一直没有传来安浩失踪的消息,她想着等存够了回京的钱,她就立刻动身,钱刚存一半,安浩却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她差一点就要冲过去抱住他了……可是,当她看到他身边那个粉雕玉琢的慕娆时刺得她心里一痛……她的脸……
花瑾正想着,突然轿子里传来了如烟的声音,她急忙应道:“小姐,怎么了?”
“你说贺大人今天早上去了颜县南边?”
“是的,他带着贺夫人一起,听说是去视察民情。”
“那个地方有什么好看的?”如烟将嘴巴一嘟,她可是特地准备了宴会的,现在贺秉晨去了南边,一时半会回不来,那宴会有什么意思?
花瑾知晓如烟的心思,便道:“那个地方离广平近,所以贺大人去看看,了解一些事情,这对他管理时疫这件事有好处。”
“你说我现在在这路上等他会不会等到?”如烟兴奋的照了照镜子,若是在平常,她可以让轿夫抬着她去南边,但是现在有时疫,南边那里都是脏东西,她才不愿意过去呢!能在这里“偶遇”贺秉晨,也是好的。
“会的,”花瑾点了点头,“这里是回县府的唯一大路了。”
贺秉晨带了点人,骑着马,让车夫载着典悦在后面跟着,一同往南边去。本来县长应该陪同的,但是他关键时候闹了肚子,贺秉晨便懒得带他,要一个熟路的衙役跟了过来。
那衙役跟在贺秉晨的后面,时不时的往后面那个颠簸不停的马车看去。
听说这贺夫人是有身子的人啊!怎么可以坐那样的马车?这孩子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因为“肚子”的缘故,典悦乘的这辆马车是县长特地改造过的,舒服的很,典悦惬意的在马车里翻了个身,就听到那个衙役跟贺秉晨说她是有身子的人,是不能坐这样颠簸的马车的。
典悦笑了一笑,拈了块糕点放在嘴里,正准备下咽,车子突然间一抖,她整个人不自主地向前一扑,那块糕点就生生的噎在喉咙里了……
外面车夫跪地求饶,典悦在里面正艰难的咽水,等贺秉晨撩开帘子看她时,她正噎得满脸通红,满头大汗。
贺秉晨满脸惊恐的跳进马车,一把抱住典悦道:“你这是怎么了?”
典悦一副已经要死的样子,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因为贺秉晨的身子挡住了,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得到贺秉晨的声音,这贺夫人到底说了什么,他们是一个字也没听到,正猜着到底是有事还是无事,就看到典悦的手动了动。
众人立刻睁大了眼睛,可惜贺秉晨抱着典悦将典悦上半身都遮住了,他们能看到的只有典悦抬手的动作。他们中有些能想的立刻猜测道:“这会不会是流了?”
话音刚落,众人脸色纷纷一白,难道真的流了?
马车颠簸,动了夫人胎气,夫君急忙上车查看情况,得到的却是夫人白着一张脸指了指肚子的答案……
贺大人可真是太可怜了!这可是第一胎!
不需要贺秉晨吩咐什么,熟路的连忙跑去找大夫,稳婆。贺秉晨带来的亲卫却是明白里面根本就没发生什么,看不知情的急得团团转,他们想拦,也拦不住。
熟路的那个衙役跑得最快,因为他知道这附近有一个稳婆,若是能最快找到这个稳婆,贺大人肯定会嘉奖他一番,这他以后的仕途,可就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防治
看典悦被那块糕点噎得脸红脖子粗,贺秉晨没办法,只好用以前学过的土办法将典悦翻了过来,脸朝下,打算敲击她的背部让她将那块糕点吐出来,他还没动手,就听到身后一个声音惊恐的道:“你想弄死你夫人啊!”贺秉晨一愣,立刻回了头,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大叔,蓬头垢面,正一脸担心的看着车里。贺秉晨一看,急忙道:“大叔?您懂这个?”
“那是!”那个大叔一边往车里爬,一边道:“我虽然没有接过生,但是还是可以解解燃眉之急的。”
“接生?”贺秉晨一愣。噎得要死的典悦也是一愣,她觉得这个大叔应该是误会了,她连忙指着自己的脖子拼命摇头。
大叔一看到典悦的正脸,先是一愣,旋即一喜,“原来是典丫头你啊!没事没事,只要你大叔我在,定能保证你孩子无虞。”
听那大叔说完,贺秉晨沉着一张脸一把将那大叔推到旁边道:“看不出来这是噎着了?”
大叔眨了眨眼睛,指了指典悦问:“噎住了?”
“那不是废话!”猛灌了几口水的典悦缓过了劲,一边拍着胸口一边道:“有动了胎气一边指着脖子一边哼哼的吗?”
大叔一愣指着外面的人说:“他们说你动了胎气……”
一听这话,贺秉晨的眉头一皱,探出身子看着外面的人道:“夫人并无大碍,继续赶路。”
“是……”众人应着,重新整队。贺秉晨等了一会,发现面前这个大叔没有下车的打算,他眯着眼,抬了抬眉道:“大叔,你这次能够帮助我夫人,小侄感激不尽,可是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大叔是不是该去忙您自己的事了?”
“我没什么事要忙的,你去忙你的吧,我就陪着典丫头,话说,我跟她还是师出同门呢!”
贺秉晨一愣,抬眼看着典悦,典悦连连摇头道:“这件事不能这样讲,虽然说你娘想收我为徒,但是没有说要收他。”
“我娘?”贺秉晨指着自己问。
“对。”典悦应着,顺便将几月前在京城碰到何三命和叶玉琴的事说给了贺秉晨听。
听完前因后果,贺秉晨上下打量着何三命,还没等他开口,何三命已经笑着上前讨好道:“贺大人,他乡遇故知乃是一喜,你说我们都是京城的,在这穷乡僻壤遇到了也是缘分一件。而且……”何三命眼珠子一转,看着典悦笑道:“而且夫人‘有孕’在身,有个大夫在身边,也是好的。不然,若是其他大夫诊了脉,这有货还是没货,很可能是要闹得人尽皆知了呢。”
何三命故意加重了有孕两字,听得贺秉晨眼皮一跳,知晓其中的厉害,他看着何三命道:“以后夫人的‘胎’可就要多亏何大夫了……”
何三命捋了捋胡须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贺秉晨跳下马车,看到那个领路的衙役不在,他皱着眉问:“那个衙役呢?”
“他以为夫人小产了……所以去找稳婆了……”说话的是贺秉晨带来的亲卫。贺秉晨一听,眉头一皱,看着他低声道:“他们不知道内情,你们还不清楚?由着他这么跑了耽误时间?”
那亲卫被贺秉晨说得脸一红,低着头道:“他也是关心夫人,我们也没办法拦……”
“罢了,罢了,先在这里等着。”
“是。”
何三命在马车里呆了会,觉得自己这一身邋遢的实在是不好意思呆在马车里面,便很是利索的跑到了车夫旁边坐着。闲着无聊,何三命便问那车夫道:“这是要去哪?”
“去颜县南,靠着广平的那一边,只不过我们不认得路,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走,领路的那个现在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你们要去颜县南边?”
车夫点了点头。
“那边时疫很是厉害,你们确定要去那边?”何三命问。
听到何三命这边的响动,贺秉晨骑着马走了过来,“那边时疫严重到了一个什么地步,你知道吗?”
“怎么不知道?我就是从那边逃过来的。我劝你,你还是不要过去的好,你自己不在乎你的命不要紧,这其他人家里还有老小,你若是让他们客死他乡了,你罪过可就大了。”
何三命的话让贺秉晨脸一黑,他看了看四周跟着的人,有不少眼中已经露出了胆怯之色。贺秉晨抓了抓缰绳,看着何三命道:“你可有解决时疫的办法?”
“我怎么可能有?”何三命一笑,道:“我又不是神仙,我要是有,我早就用来救人去了。”
贺秉晨看了何三命几眼,看他不像是在说谎,便没再理他,只是这去还是不去,贺秉晨有点拿不下主意。
正想着,典悦突然从车子里探出脑袋道:“大叔,你说你从广平那边逃了出来,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听说广平人里十有八/九都染上了时疫,难道你就是那个极为幸运的十之一二?”
典悦的话让贺秉晨反应过来了,他看着何三命道:“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何三命捋着胡子,一脸奸诈的道:“隐是隐瞒了一点……”
“隐瞒了什么!”
何三命捋着胡子,眯着眼,没有说话。
贺秉晨眉头一皱,忽的一下拔出腰间悬着的佩剑,冷冷道:“时疫这件事,十万火急,你若是再这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这把剑可是开了刃的!不是那些世家公子带着玩的。”
何三命笑着将身子往后缩了缩,甚至要缩到典悦的身后,贺秉晨皱了皱眉,又将剑尖往前递了递。
一看那剑有往自己脖子上招呼来的趋势,何三命立刻赔笑道:“贺大人这是干什么……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看何三命和典悦越靠越近,贺秉晨将剑横在两人之间道:“那你说,我听着。”
何三命瞅着那剑,很是知趣的往旁边让了让,才道:“我是不知道怎么治……但是我知道怎么防……”
何三命话音一落,紧接着自己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再睁眼时,他发现自己正在贺秉晨某个亲卫的马背上,一看自己要骑马,何三命立刻大叫道:“贺秉晨,我不骑马的!我不骑马的!你要是让我在马背上出了什么事,这时疫你想治可就难了!”
何三命话音一落,紧接着又是一阵地转天旋,在睁眼时,典悦正一脸担心的看着他。一看到典悦,何三命扑过去一把握住典悦的手道:“典丫头,你看看你夫君,有这么对人的吗?你回去之后好好跟你婆婆讲一讲,让她好好整治这个毛头小子!”
听着何三命说完,典悦一笑,抬手指了指旁边。何三命一愣,转过头望去,贺秉晨正黑着一张脸坐在他的后面……
何三命心里嘎嘣一下,立刻笑着看着贺秉晨道:“大人,虽然现在我只知道防治的办法,但是你给我时间,我一定可以将治好这病的方子想出来的!”
“嗯,”贺秉晨应了一声,但眼睛一直盯着何三命握着典悦的那双手。何三命一看,立刻松开了。看何三命松了手,贺秉晨才将视线移向了别处。
等一会,贺秉晨看那个衙役还没有回来,他皱了皱眉,看着众人道:“留下两人在这里等那衙役,剩下的随我回县府。”
众人道了声是,贺秉晨又坐回了马车里。看到贺秉晨没有走的意思,何三命试探道:“大人不骑马了?”
“骑马太累,我在马车里坐会。”
听了贺秉晨的回答,何三命一笑道:“大人是担心夫人吧……毕竟一个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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