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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月离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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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须带领百姓寻水,挖水,种植耐旱作物。此外,旱季会导致蝗虫成灾,各州可联合将抓到的蝗虫卖给喜食蝗虫的羊舌国,以补贴百姓生计。朕会每州派一密人暗中监视汝等,不认真负责者,斩立决,乘机贪污者,斩立决,出逃者,斩立决,诛九族。


蓝星逛妓院
夜里,蓝星扮成男装,粘上了成熟的小胡子。为什么要穿男装呢?如果让人们知道燎月的女王逛妓院那还得了。
当成千上万的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的时候,日子过得最安逸的还是朝中官员。才刚进朝露阁就闻到了浓重的脂粉味,这一浓重的味道是由阁中人的各式各样的脂粉香味融合在一起的。大厅里的人打情骂俏,陪酒卖笑,台上献舞,衣着单薄······,做什么的都有。一见有客人,朝露阁的女鸨踏着莲花步的朝蓝星走来。女鸨不露痕迹的打量着她,然后微微点头。一看这衣着就是有钱人。蓝星也打量着女鸨,得出八字结论:女鸨虽老,风韵犹存。
女鸨朝蓝星甩了一下帕子“哎呦,公子,你好面生,应是第一次来这吧!说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给你挑几个好姑娘去,让他们好好服侍你,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哦?是吗?把你们这的头牌叫来!”
还没等女鸨回答,男鸨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他在女鸨耳边低语,蓝星法力高强,悄悄话被蓝星听得清清楚楚。原来今日燎月的多位大臣邀约在这里,别说头牌了,连绿牌都没有。朝露阁的人是分等级的,由高到底分别是头牌,红牌,绿牌,普通。蓝星想:连绿牌都没有了,看来今天来这儿的官员可真不少。
女鸨说:“哎呀!公子,今天朝露阁的贵客太多,头牌都被领走了,要不你再挑挑别的看看。”女鸨没说红牌,绿牌也被挑光了,估计是打算待会找一个姑娘冒充红、绿牌了。
蓝星说:“没事,那就找一个红牌的姑娘吧!不过能不能把我安排在靠近头牌的小阁中呢?未能有头牌陪伴,此乃一大憾事,但如若能在头牌进出房门的时候一睹芳容,也可以聊表我失望的心呐!”蓝星边说边掏出一锭锭金灿灿的金子,男鸨、女鸨双眼放光,他们连忙拿走蓝星手里的金子,怕她后悔。“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让你满意。”
女鸨领着蓝星到了她要求的小阁,不一会儿,男鸨也领着一个姑娘来,女鸨在临离开之前对蓝星说:“公子,呆在这间房里你还能听到隔壁的声音呢!”
蓝星又掏出一锭金子丢给女鸨,笑着说:“正和我意。”
闲杂人等都走了,小阁中只剩下蓝星和那姑娘,那姑娘开始卖弄她的本事。当那姑娘正想给蓝星一个吻时,蓝星用筷子拦住了她的嘴,蓝星说:“佳人怎能如此唐突呢?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那女子像水蛇一样缠在她身上,尽力的勾引她,好不容易顶级美女都被点走了,让她摊上这么俊美多金的公子,怎么能放过,“什么游戏呀?”
“姑娘芳名?”
“绣绣”
“嗯,不错的名字,游戏是这样的。”蓝星拿起两个杯子反放着,再从餐盘中拿出一颗花生。“你蒙住你的双眼,我把花生放在其中一个杯子里,你来猜花生在哪个杯子里。猜错了你脱一件衣裳,猜对了我脱一件衣裳,直到脱光再换其他的惩罚。”
蓝星打算边玩边办事,她本就能听见相距较远处的声音,再加上女鸨选的房间不隔音,隔壁的谈话她是听得一清二楚。绣绣与蓝星玩这个游戏是绝对吃亏的。就算她猜对了,蓝星也能用法术将花生移到另一个杯子里,从而让她猜错。绣绣一次也没猜对,再加上青楼女子所穿的衣服本就很少,一会儿的时间绣绣就赤裸裸的站在蓝星面前。就在蓝星想接下来要惩罚什么的时候,一个“闲杂人等”闯进来了。
门被踢开了,当蓝星看清“闲杂人等”是谁后,连忙跑过去蒙住“闲杂人等”的眼睛。
“你怎么来了?”对于冷卓歌的突然出现,蓝星深感意外。
“你别蒙住我的眼睛。”冷卓歌似乎有些气愤。
“不行,我不能放手。”不蒙住他的眼睛难道让他看绣绣啊!
冷卓歌使劲的拽开了挡住自己视线的东西,蓝星惊呼“不可以”,可是来不及了,冷卓歌看到了绣绣,二秒后,冷卓歌愤怒的看着蓝星,蓝星被吓了一跳。绣绣自知已处于危险领域,所以捡起衣服,一溜烟的跑了,连衣服都来不及穿。
冷卓歌正想说话,蓝星打断了他,“王夫,我知道你要骂我,不过等我关好门再说。”
蓝星去关门,这一去一回的,冷卓歌的怒气也消了很多。但依旧处于愤怒状态。
“王夫,你说吧!”蓝星可怜兮兮的等着批评。
冷卓歌当即大喝一句:“谁允许你来的!”
蓝星腹议:这不需要谁允许啊。
蓝星说:“王夫,我又没干什么坏事。”
“你没干什么坏事!”
“我又没有点男子,只是个女子而已嘛。”
“女子?而已?她都已经脱光了,你还想怎样?”
“王夫,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在玩游戏,输了就脱,她输得太惨,所以脱光了。”
“这还不算什么吗?”
蓝星反问:“这算什么吗?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况且脱光的是她不是我,这不算什么呀!还有,王夫你为什么生气?”
“我不喜欢你到这儿来,不喜欢你与这的男子玩乐,也不喜欢你与这的女子玩乐,不喜欢你与这的人有任何的瓜葛。”
冷卓歌的排比句气势太强,压得蓝星都没声了。


敲竹杠
“可我要到这儿打听点消息,办点事嘛。”
闻言,冷卓歌的怒气消了很多,语气终于平缓了下来,“那你可以让手下的人来啊,何必自己亲自来。”
蓝星有些理亏,她的确可以派手下的人来,但她自己想来玩一玩,所以就自己来了。
“下次不会了 ”
“真的?”
“嗯,真的,比我刚才撒出去的大把金子还真。”
“那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冷卓歌伸手想将她那碍眼的胡子拿掉,蓝星赶紧用手护住自己的假胡子,“王夫,不能撕。”
冷卓歌道:“太碍眼了。”
“把它扯下来,我就不像男子了。”
“本就不是男子,又何必像呢,你还是做女子好看。”一说完,毫不留情的把蓝星的胡子撕掉,冷卓歌很满意的道:“这样才顺眼。你给我记牢了,以后不许再到这来。”
蓝星垂头丧气的说:“好,我会牢记的。”
冷卓歌问:“你来这想做什么?”
“敲竹杠,给官员们减减肥,为百姓敲点钱出来用用。”
于是两人就专心的听了听隔壁的声音,丞相说:“诸位今日都得玩好喝好啊!今日的客我请了!”其他的大臣忙附和,“多谢丞相恩情,丞相慷慨大方,难怪头牌姑娘们一个个的都想服侍您!”
蓝星不满意的说:“原来头牌都在他那儿,难怪我一个也没叫到。”闻言,冷卓歌不满意的看了她一眼,她赶紧噤住了口。
隔壁又说话了,户部侍郎说:“如今旱灾当头,原以为王上会打开国库大量的拨银,我们户部一定会有很多事要做,但我们户部的工作还和过去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真不懂王上是什么意思。”
尚书说:“也许她是觉得我们提的建议已经足够解决问题了吧,想起那天我还后怕呢,常用的办法都被说了,为了想那条好方法,把我的头都想晕了。”
然后重多的官员附和“我也是一样的啊!”
蓝星忽然对着冷卓歌笑,非常讨好的笑,冷卓歌见状不想理睬,端起一杯酒喝,蓝星的笑容还在继续,冷卓歌只好说:“粘胡子,没门,想其他的办法。”
蓝星说:“不粘胡子,难道让我蒙面啊。”
冷卓歌放下酒杯,说:“你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冷卓歌出了小阁,直奔大厅,大厅的中央有衣着裸露的女子带着面具在跳舞,冷卓歌以飞快的速度飞到了舞台上取下其中一人的面具然后回了小屋,速度之快,以至于被取走面具的女子还在奇怪自己的面具去哪儿了。冷卓歌把面具交给蓝星,蓝星问:“哪里得来的?”
“抢来的”
“呵呵”
蓝星戴上面具,面具遮住了她的额头和一半的脸,留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和粉嫩的小嘴。
冷卓歌说:“快去快回,我在这等你。”
“嗯”蓝星重重的,欢快的点点头,“我马上就回来。”
蓝星走出了小阁,正打算推开隔壁的门时,她看到了桑月,桑月是一个人,她进了不远处的一间小阁。蓝星坏笑,“等会儿来找你。”
蓝星推开了隔壁的门,突然被人打扰,阁中的大臣们很不高兴,尚书说打量着戴着面具的不速之客,说:“你是谁?”
蓝星毫不客气的走到他们身边做下,说:“在下是宜家的大公子,宜舒。”宜家宜舒谁不知道,他是燎月第一富商的大公子,驰骋商场,很多人做梦都想和他交朋友,但他生性冷漠,不喜结友,只喜欢寻找生意伙伴。
怀抱美女的丞相说:“不知宜公子到这儿来有何事?”
“想和你们一起发一把財。”
众大臣互相望了一下,御史大人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是宜舒呢?”
蓝星的的唇勾出了笑的完美弧度,她站起身来,说:“既然众位胆量太小,我看也不适合与我做这笔生意,告辞。”说完,潇洒的站起身来走向门。在她快要走出去的时候,丞相说:“慢着,宜舒公子不必介怀,御史大人说的只不过是玩笑罢了。”
蓝星不回头,说:“玩笑?御史大人的玩笑的确好笑,不过宜某今天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开玩笑的,祝各位大人玩得开心。”说完,蓝星继续行走的步伐。
“宜舒公子且慢,我们都很愿意和你做生意。这是我们的荣幸。”
蓝星冷笑,她转过身,又做回了原位,“这么说,你们是相信我喽!”
御史大人说:“是的,宜舒公子你的气质绝非他人可冒充的。不知宜舒公子为何戴着面具而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在下的面貌人人称赞,怕在此处引起轰动,所以戴着面具遮住面容。冒昧的问一句,在坐各位家中有多少闲钱?”
丞相为人谨慎,问:“宜公子为何这么问?”
蓝星笑笑说:“我的这笔生意投入大的收入才高,如果各位的闲钱没有上万的话,就不必谈这笔生意了。”
丞相尽力的打探着信息,因为他还不是百分百的相信面前的人是宜舒。“不知公子所说的这笔生意是什么生意?”
蓝星有些蔑视的笑着,说:“丞相大人难道还不知道和我宜舒做生意的规矩吗?”
喝得微醉的丞相陡然想起,宜舒与人做生意有一个很特殊的规矩,与他做生意只需要给他钱,其他任何有关这笔生意的消息都不需要知道,等约定的时间到时,他会按原先约定好的钱的数目将钱给约定人。保证让约定人赚满钵。
“抱歉,今天有些喝多了,所以头脑有些不清醒。”
“无碍”
丞相说:“我家的闲钱有五十万两白银。”
御史大人说:“我家的闲钱有二十万。”
尚书说:“我家约有十万。”
在场的其他大人都报了自家闲钱的数目。加起来都可以凑一个小国库了。蓝星打算开始敲竹杠了。
她变回了女子的声音,说:“诸位大臣真是有钱,比一比我都觉得自己是穷人了。”
有些微醉的丞相全醒了,男子的声音变成女子,众位大臣惊诧万分,而且这女子的声音很是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蓝星摘下自己的面具,众位大臣被吓坏了,连忙丢掉怀中的美人跪下,“参见王上”美人们也连忙跪下。
蓝星站起身来,说:“众位爱卿真是不够意思,来这里喝花酒找乐子也不叫上我。”
“臣等罪该万死。”众位大臣都清楚他们的王上肯定不是怪罪他们找乐子,喝花酒不叫上她,再想一想最近有何大事,于是乎都在心里哀嚎了,我那白花花的银子啊!
蓝星笑的很可亲,继续说:“各位爱卿别那么紧张嘛!我是穷人一个,你们都跪下了,谁来付酒钱啊!唉!唉!”,蓝星连叹了两声,众大臣吓得直冒冷汗,他们以为蓝星要么会降他们的官职,要么就送他们去牢里坐坐。
蓝星说:“诸位爱卿可知我心忧何事啊?”蓝星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大臣们更是害怕。
蓝星说:“燎月大旱,赈灾没钱啊!朕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啊!”
大臣赶紧说:“臣等愿倾尽家财也要让灾民衣足饭饱。”心里却在想,国库丰裕得不得了,哪里没钱了,这摆明了是敲竹杠嘛,不过,敲就敲吧,只要其他的没损失就行。
“众位大臣真是忠心耿耿,为朕分忧啊!那你们愿意出多少救助那悲惨的百姓呢?”
众位大臣万分心疼的把刚才的闲钱数目说了出来,蓝星说:“重爱卿的气节实在是另朕佩服,不过朕不愿让你们这么破费,每人只需捐献你们所说的数目的一半就行了。”蓝星可不想把他们逼得太急,倒水倒七分,当然做人,做事也如此。况且她的这群大臣还是有点可爱的,她可舍不得让他们大伤元气。
听到只需“奉献”一半,众位大臣的心也宽了许多,有的甚至还觉得他们的王上是值得效忠的。
“今天你们就先回去吧!记得下次来这要叫上我。”
大臣们连忙离开这是非之地,心想,叫上王上来逛妓院?看来只有再也不来了。不然叫上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屋内只有美人了,美人们都低着头不敢看蓝星,蓝星说:“你们该干嘛去就干嘛去吧!不过,谁要是把今天的事说了出去,那么,我也不敢确定你们一定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蓝星欢快的回到了冷卓歌所在的小阁中,她拉着冷卓歌的衣袖使劲的甩,开心的说:“王夫,实在是太好了。”
冷卓歌有些无奈,他抓住那两只爪子,宠溺的说:“好了,我知道你很开心,玩够了,可以回宫了吧!”
蓝星不从,说:“不行,我还要会会桑月。”
“桑月?”冷卓歌疑惑,“她为何会到这来?”
“不知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蓝星带着冷卓歌到桑月所在的小阁的屋顶上偷看。
原来桑月和她的众多部下在这里想会。


调戏桑月
今日来此的人都是些小将军,他们都曾是桑月的部下。燎月的兵力一半在蓝星手中,而另一半在桑月手中。桑月手中的兵力在外,蓝星的在内,所以蓝星不清楚桑月究竟对她手下的军队进行了几次扩充,并且桑月手下的军队常年在外征战,作战经验十分丰富,毫无疑问,桑月手下的军队对蓝星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蓝星与冷卓歌来得太晚,他们一句有用的话都还没听到,桑月就与她的手下告别了。两人坐在屋顶上。
冷卓歌说:“你猜他们刚才商量了什么。”
蓝星不在乎的说:“不就是谋划造反嘛。”
见她这么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冷卓歌知道她已经有了主意,他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其实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做,不过我清楚至少一年半载之内她还不会起兵造反,因为她还没有造反的机会。其实我很欣赏桑月,她的攻占拔城之计另我自叹不如,如果能将她收为己用,那更和我心意,如若不能,那也只能成为敌人了。”
过了一会,桑月走出了朝露阁,朝露阁外连成一串的红灯笼高挂,阁外的街上人来人往,桑月向西街走去,坐在屋顶的蓝星顿时玩性大起,被摘下的面具又被戴上,她说:“王夫,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冷卓歌点点头,他包容着她的玩心,包容着她的小恶趣,包容着她的小淘气。
蓝星悄悄的跟随着桑月来到清河旁,清河是穿过燎月城的一条大河一座拱石桥横跨清河,因为这座桥架在清河上,所以城中的人为其取名清桥。河的两岸是一排排的垂柳,晚风吹过,轻轻飘拂。水中长着几株睡莲,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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