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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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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炤、花夕拾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惶恐不安,两人心中很清楚植擎天的来意,恐怕不是钱可以解决的了。
花夕拾勉强挤出一丝笑来,“花家向来与贵帮井水不犯河水,无恩无仇,植掌门一出手就将我的人打死,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在下事务缠身,也不想计较太多,请植掌门速速离去。”
植擎天懒懒笑看他一眼,声音冷如冰块,“在下为先师讨完说法自会离去。花少主记性似乎不好。”他的人冷,声音冷,目光更冷,话虽然是对花夕拾说的,犀利冰冷的目光却全数落在丁雪寻身上。
丁雪寻生生打了寒颤,只感到植擎天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着锥心彻骨的冰寒,目光下是冷酷残忍。那种冰寒从头到脚,再从脚底升起至头部,丁雪寻感觉自己正被植擎天的阴冷眼光一寸寸凌迟,在他的目光中已变作一具尸体。那种感觉就象附骨之蛆,令她挥之不去,甩之不掉,寒意遍裹全身。
这种感觉太过可怕了!丁雪寻若不是死过一次,心志坚韧,换作个普通女子,恐怕当场就要崩溃掉。
到底这个少年经历过什么,才会有如此冷血嗜杀的目光呢?
好奇心大发的丁雪寻想到这里不由暗骂自己,性命都难保了,还有时间理会别人的八卦?她微不可见地挪动脚步,想不着痕迹从植擎天的视野内消失,越远越好,眼看就要退到大门口,植擎天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除了客人,这里的人一个也别想走。”
“嗖”的一声,快如闪电的追风手中的剑横在丁雪寻面前。丁雪寻脚步顿住,头皮一阵发麻,缓缓回过头来已是笑面如花:“那个,我想去看看还有没有包间,大家站着聊天,不累吗?”
只听当一声响,挡在丁雪寻面前的剑已被格开,逐日不屑道:“我家郡主身份尊贵,想去哪里就哪里,别人干涉不了。”
丁雪寻提起的心又放下来,她怎么把逐日给忘记了呢?他可是高丽国的第一勇士呀。
她瞄了眼冷若冰霜的植擎天,叹息一声,逐日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是吗?我想请雪姬夫人到冷血门总舵小住几天,那是不行了?”植擎天黑沉的双眼扫过逐日的脸。
朱慈炤很快接口道:“雪姬是本王的女人,只住永亲王府,哪里都不去。”
“那得看王爷的本事。”植擎天纵声而笑,突然笑声一收,人已跃出数丈,来到丁雪寻面前。
身后的追风与夜魅同时扑向逐日,将逐日团团围住,招招都是杀手招,逐日又惊又怒,也是招招绝杀。
丁雪寻惊吓不小,猛地将护在身前的拂晓推开,脚步凌乱退后几步。朱慈炤及花夕拾早有准备,双双挡在她的面前。
丁雪寻无奈叹道,怎么又是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自醒来,便被人追杀、陷害,无时无刻为不小命担惊受怕,简直如履薄冰,步步惊心。
只听得两声沉闷的响声,朱慈炤及花夕拾已被掀翻在地,嘴角渗出血丝来。朱慈炤的侍卫也尽数倒下,也不知是生是死。
植擎天象拎一只小鸡一样,抓起丁雪寻的胳膊跃起,不过一瞬间,已到了京城的郊外。
隐在阴暗处的兰氏一个照面看到了植擎天的脸,因为太过震惊,呆在原地好一瞬才反应过来,脸上神情复杂变幻,似喜似悲,似怨似恨,目光空洞幽远,似乎要穿透苍穹,回到十多年前。
那个粉装玉彻、眉毛清秀的小男孩蹦蹦跳跳来到她面前,用幼嫩的童音喊道:“阮姨,抱抱!抱抱!”
阮姨,抱抱!
兰氏的伸手抚上脸颊,那里早已湿润一片。
呼呼的风声从耳边掠过,丁雪寻暗暗惊诧植擎天的内力及轻功,她少说也有七八十磅,他竟然大气不喘一口抓住她跑了这么远路。这武功,简直比金庸笔下描述的那些男猪还要可怕。
她扬声对植擎天道:“喂,停下吧,不要逃了,他们追不上了。”


30。为何抓的总是我之二
更新时间2013102 8:00:38  字数:2085

 逃?他还用逃?这个女人懂不懂用词?植擎天一言不发,“啪”的一声将丁雪寻扔到草地上。
“哎哟喂!”丁雪寻疼痛不已,吃力站起来揉着屁股,大声指责植擎天,“喂,你懂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过接触到植擎天冰冻几尺的目光后,她很有做人质的自觉性,自动自觉闭上嘴。
植擎天走在前头,尽管只是一个背影,但丁雪寻依然能感到他身上包裹着冷意。
那种冷,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冰冷。
植擎天步子很大,丁雪寻几乎要小跑才能跟得上。走了一段路,丁雪寻对着眼前毕直冰冷的背影再度开口:“喂,你到底带我到哪里?累死了!我走不动了。”
回答她的是呼呼的山风!那个背影依然毕直前进。丁雪寻狠狠瞪了植擎天,用手对着虚空在植擎天的脖子上做了个挥剑的动作。那个背影依然没有反应。丁雪寻觉得自己快要憋得内伤,为了小命着想,最终再次选择自动消音。
“喂,你师父选择做杀手的那一天起,等于已经把性命交出去了,杀手不是杀死别人,就是被人杀死,你何必纠结来纠结去呢,冤冤相报何时了?”丁雪寻默默跟着植擎天又走了一段路,终于忍无可忍,又大着胆子开口。
在丁雪寻说到不是杀死别人、就是被人杀死时,植擎天的脚步微不可见地顿了顿,不过太快,快得连一直暗暗在留意他动静的丁雪寻丝毫没有觉察到。
得不到回音,丁雪寻咬了咬唇,干脆放开心事,欣赏起山上的美景来。
这时已是深秋,漫山遍野都是一片红色,大树的枝头上结着累累果实,倒也十分秀丽怡人。丁雪寻不禁想,好在这里是富足的京城,要是放在别处,这里的果实恐怕早被贫困饥饿的百姓**光了。
一直呱躁的丁雪寻在身后没有了声音,植擎天回身看了眼,却见丁雪寻手里抓了一串不知名的小果实,满面笑意追赶着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植擎天站定,神情复杂盯着丁雪寻,破天荒没有催促她赶路。看到她脸上那发自内心的欢快笑意,他似乎回到很远很远的过去,到底有多远,他似乎记不起来了,恍惚间他看到了三岁的妹妹那童真的笑脸,一如眼前女子那般纯静无邪,清丽明亮……
“哥哥,你来追我呀,你追不上的,哈哈哈!”女童遥远的得意笑声在耳边响起。
“哥哥,我要那只蝴蝶,最漂亮的那只。”
“哥哥,你快来帮帮我!这只蝴蝶很难捉的。”
……
眼前的幻象消失,一切声音渐渐远去。植擎天静静伫立着,浑然不觉眼内的冷意不知何时已褪去三分,只觉得眼前这张充满笑意的小脸,令他的心莫名泛起几丝柔软,尽管那柔软瞬间即逝,可他能清晰感觉到冰封多年的心似乎在那一刻忘记了沉睡,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为什么。
丁雪寻只顾看着天上,脚下突然踏到一个低洼地,植擎天的双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丁雪寻“哎哟”一声,人重重摔倒在地上。
丁雪寻爬起来才惊觉自己跑得有点远了,在她转头之前,植擎天已敛去眼内的暖意,冷漠地抿紧唇,恢复一贯的冷酷、凶残。
见植擎天居然站在原地没有出声喝止她,丁雪寻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对植擎天笑道:“这里风景秀丽、氧气充足,要是在这里建一幢房子可真不错。”
植擎天面无表情瞧她一眼,抬步向前走,丁雪寻追上来嚷道:“喂,我又没欠你十万八万,你给点好脸色好不好!”
“要不是之前你说过话,我真以为你也是聋哑人士。”
“你的脸绷得那么紧,不累吗?”
“长期绷着脸,小心假性面瘫变成真的面瘫,面瘫在这个时代是无药可治的……”
“喂,你别走那么快好不好,我真的跟不上。”
……
夜魅及追风跟在身后,一边听着丁雪寻呱呱啧啧,一边面面相觑,暗暗啧啧称奇,平日喜静、不容别人多说一句废话的掌门为何没有一掌将这个噪舌的女子打飞出去。
追风及夜魅衣衫破烂的回来,两人身上还被划有几道伤痕。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丁雪寻扑上前死死抽着追风的袖子,急急问道:“你们把逐日怎么了?”逐日可是她唯一的保护神。
“你看看我们,他能好到哪里?不过那小子挺耐打的,应该死不了。”追风挥了下袖子,丁雪寻一个咧呲被挥倒在地上。
你妹的!丁雪寻敢怒不敢言,在心中狠狠骂了一句。
“不过一个侍卫而已,用得着这么紧张吗?”追风冷笑。
“他是我的人,我不能让他为了我丧命。他若死了,我跟你们拼命。”一听逐日死不了,丁雪寻刚放下的心又提起,逐日没事,口硬心软的拂晓会照顾好他的。
可是朱慈炤及花夕拾呢,嘴角渗血,似乎伤得很重呀。
追风哼一声,“这小娘子自身都难保,还挺护短的。”
丁雪寻心中气愤无处发,不敢瞪植擎天,便狠狠瞪了追风、夜魅一眼,“你们两个敌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
夜魅翻个白眼,啧啧嘴巴道:“英雄好汉?这是什么东西?我们是杀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种快意,没得说。与杀手讲什么英雄好汉,爷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大的笑话。”
“我知道你们不把人命当回事,你们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就算了,可别把别人的命也不当命。”
追风笑嘻嘻道:“命能值几个钱?”
“疯子!一群疯子!”丁雪寻总结一句,狠狠瞪他一眼,“你们这些杀手哪里能明白生命的意义和真谛?跟你们讨论生命的价值,简直是对牛弹琴。哦,不,是我疯了……”她也是疯子,才会跟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去讨论生命的意义及可贵。
路边有一朵蓝色的小花,眼见追风就要一脚踏下去,丁雪寻急叫:“喂,停停停!”
追风一怔,丁雪寻跑过去,将小花小心摘了,戴到发边上,“差一点就被你踩死了。”
追风很无语,女人真是麻烦,他还以为是一条大蟒蛇呢。


31。就这里吧
更新时间2013103 8:00:49  字数:2108

 植擎天回头冷冷盯了丁雪寻头上的小花一眼,继续往前走。
夜魅道:“我说永亲王的小妾,你好象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小妾小妾的,多难听呀。你们还是叫我丁姑娘呀。”丁雪寻无精打采道:“是不是我担心你们就会放过我?”
“不会。”植擎天金口难开,一开口就是斩钉截铁的两个字,将丁雪寻心中仅存的一点希望给摁灭。在他冷冷的目光中,丁雪寻又感到那种附骨的寒冷由脚底升起,在他眼中自己又慢慢变成了一具尸体。
为了掩饰心中的惊恐,丁雪寻虚张声势地白夜魅一眼,“那我担心有什么用?今朝有酒今朝醉,倒不如抓紧时间享受一下现在的美景来得实在,说不定我明天已经看不见这么绚丽多彩的秋色了。喂,你们动手的时候好歹说一声,让我好有个心里准备。”
植擎天几不可闻的冷哼了声,追风、夜魅象见鬼一样盯着丁雪寻,这个养在深闺的女子,不是应该吓着屁滚尿流哭着求饶吗?这些铁骨铮铮的话,不是只有热血方刚的男儿才会说的吗?
追风等人看到丁雪寻如星星般晶莹剔透的大眼睛,意识到哭着求饶这等事与眼前这个另类女子完全搭不起关系。
走到一棵更大的树下,植擎天找了块大石头舒服地坐下,冰寒的目光直直盯着丁雪寻,而追风、夜魅靠在大树上,一脸邪笑盯着她,好似想看看到底能坚持多久,她才会哭着向他们求饶。
丁雪寻心中一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明白这是植擎天为她选择的最后坟场。
求饶?她太明白凶残杀手的变态心理了!电影还看得少吗?软声哀求只会引起戏弄及嘲笑,他们就是喜欢在别人摇尾乞怜地求饶时给上一刀,将别人的软弱乞求建立在自己的快意上。
她咬了咬牙,这里绿叶成荫,杂草丛生,氧气充足,还有不少昆虫与她作伴,就不要强求太多了。
可是,这些挨千刀的,他们想怎样弄死她呢?是痛快来一刀,还是给她一条绳子自行了断,抑或是象满清十大酷刑一样,一刀一刀将她的肉一块块割下来,凌迟而死……
打住打住,现在是大明,他们应该不知道满清十大酷刑吧?可一想袁崇焕惨遭凌迟,丁雪寻顿时一阵头皮发麻,只求速死,这辈子好歹留个全尸。
“你们的掌门又不是我杀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错人啦!”丁雪寻自持镇静,可声音已经泄漏内心的恐惧。若是植擎天一个人,她还敢想想逃脱的机会,现在有三个,她往哪里逃?
心中那个悔恨呀!追风夜魅未来之时,她为何看到植擎天那双冷酷的眸子,就是鼓不起勇气逃跑?那时跑了,说不定已经安然无恙了。
“当然不是你杀的,你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就想杀武功独步天下的茶一笑,太高估自己了吧。”植擎天说了一句较长的话,虽然语带讽刺,声音冰寒,但丁雪寻犹如听到黄莺出谷的声音,喜出望外。
“对,对,我那能杀得了?绝对不是我杀的。那、那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捉我?可以放我走了吗?我虽然受了一场虚惊,就不与你们计较了。”
植擎天侧头盯着她,似乎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天真,既然捉她来,自然不会轻易放她走。
“师父虽然不是你杀的,可若不是你踢了他下身一脚,根本就不会让朱慈炤等人有机可乘,这样算来,你却是罪大恶极。我只是想不明白的是,师父身经百战,就是中了你一脚,也不至于分神。”植擎天道,说到最后,已经有些自言自语了。
丁雪寻心中暗暗得意,这可是丁氏防狼十八式中的最高绝招,她用足十成功力踢出去的,那个位置中了一脚,等于去了半条命。
丁雪寻惊骇植擎天的敏锐,心中暗暗提防,这植擎天侦破能力一流,千万不能露出懂得一些花拳绣腿的破绽,要不,她是真的嫌命长了。
“你真是个聪明的好孩子,就象在场看到一样真切。”丁雪寻向植擎天竖起一个大拇指,“你师父确实是被踢中小鸡鸡后,刹那间被利剑刺中心脏,成刀俎上的肉,任人宰割的。”
“小鸡鸡?”追风、夜魅面面相觑,努力忍住笑。
“不过那个穿秀花鞋的女子,不是我。”丁雪寻沉着宣布。
“不是你?”追风、夜魅同声叫道。植擎天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盯着她。
“当然不是我。”丁雪寻大胆迎着植擎天的冰冷目光,目光坦然,面不改色。
植擎天道:“详细说来。”
“那个姓茶的老头,噢,不,姓茶的老前辈扮成个聋哑老头,不,是聋哑前辈,”丁雪寻狠狠捏了自己一把,“那个易容技术呀,已达到骨灰级水平……哦,你们不懂骨灰是什么意思,就是很高超的意思了,我们都没有发现破绽,朱慈炤端起茶水眼看就要喝,突然向茶前辈砸过去,很可惜没砸中,于是大家就打了起来,从茶棚内打到茶棚外,那个茶棚本来就破……”
“说重点。”植擎天冷冷打断她。
“是,是。朱慈炤、花夕拾那两个草包根本不是你们茶老前辈的对手,被打得无全还手之力,眼看就要命在旦夕,突然从茶棚后袅袅婷婷走出来一个带发修行、貌若天仙的道姑,手里抱着一把瑶琴,坐在路边咚咚地弹起琴来。”
“抱着瑶琴的道姑?”追风、夜魅面面相觑。
“茶前辈大声喝她,‘你这小女娃活得不耐烦了,为何要坏我的事?’那道姑冷笑道:‘是你们这帮臭男人,干扰我弹琴。’茶前辈跃起身向道姑辟去,道姑理也不理会他,只顾低头弹琴,突然琴声一变,变得又快又急又响,茶前辈象被无形的琴声打中一样,定在原地再也前进不了。”
“大家都惊讶得呆若木鸡,那道姑冷笑一声飞起一脚,就踢中了那个男人的最重要位置,茶前辈惨叫一声,朱慈炤、花夕拾两人抓住机会打起来,叶痕挥剑刺中茶前辈的心脏,茶前辈捏住叶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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